桃紅的動作極大,似乎是在替自己的主子出氣一樣,把在蘇映雪身上發泄不了的怒火,全部一次性的發泄到了金才人的身上。


    “啊....,疼。”金才人眉頭一皺,看著桃紅用力的把她的裏衣給從身體裏邊扯了出來,一陣的摸索了起來。


    桃紅一邊搜查著,一邊淡淡的說道:“小主請忍著點,為了搜查的仔細,奴婢的手可能會用些力氣,若是一不小心傷到了小主,請恕奴婢失禮了。”


    說完,把手伸到了金才人的身下,又是一陣的用力摸索了起來。


    金才人咬了咬牙,隻能坐視著桃紅用力的對著她身上的肉掐了起來,似乎那贓物就藏在她的身體裏邊一樣,要把那皮肉都扒開似得。


    蘇映雪看到金才人一副痛苦的模樣,皺了皺眉頭道:“謙婕妤,差不多夠了吧,再搜查下去你也是搜不出什麽東西來的,還是快點放金才人迴去吧。”


    謙婕妤挑了挑眉頭,淡淡道:“這可不一定,要是不搜查的仔細一點的話,誰知道會不會被這個金才人給夾帶贓物離開這裏呢。為了大家都好,還是得再繼續搜查的仔細一點才行。”


    說完,對著桃紅淡淡的使了個眼色,命令她繼續用力的搜查,不用客氣。


    桃紅得到了謙婕妤的命令後,自然不會客氣,繼續用力的搜查了起來。


    金才人見狀,隻能一邊喊痛,一邊默默的忍受著桃紅對她的用力搜查。


    這一搜查,足足過了半刻鍾的時間才結束。


    正當蘇映雪覺得火候差不多了,這個謙婕妤也應該不會再繼續的為難金才人,會放金才人離開的時候。


    卻見那桃紅高興的說道:“婕妤小主,奴婢在金才人的身上搜到了這個,您看看是否是您所丟失的那枚玲瓏玉墜!”


    “什麽!?”蘇映雪愣了一下,定睛望去,發現桃紅的手上拿著一枚綠油油的玉墜子,似乎正是那謙婕妤所丟失的玲瓏玉墜。


    謙婕妤來到桃紅的身邊拿過那枚玉墜子瞧了兩眼,大聲道:“沒錯,這枚玉墜子正是本婕妤所丟失的那枚玲瓏玉墜!”記得前世的時候,臘梅也是用此招陷害冬雪,最後計成,劉媽媽一時氣憤之下下令嚴打,倒是失手把冬雪給打死了。後來的事情就很戲劇性了,本來這出人命是無傷大雅可以掩蓋過去的,可是臘梅事先算計要的就是這個結果,竟然事先賄賂了那看門的其中一個趁機偷偷去報官。接下來的事情就想當然的了,這冬雪可不是那些不知道是哪裏拐來的丫頭,是有清楚戶籍的清白人家。而且劉媽媽身為繼母,這可是犯了大罪。


    後來翠花細細想過,明白了這臘梅本來是打著借刀殺人,一石二鳥的注意。等臘梅和劉媽媽一旦身死,臘梅這唯一的繼承人自然就名正言順的得到主權把持這大宅院的事務了。


    可惜天不遂人願,原來這臘梅早已被劉媽媽拿去官府記擋了。憶起當時臘梅隨著眾女被一起抓去的時候,那表情那神色,翠花現在想起也覺得好笑。


    翠花麵露愜意的癱軟在炕上,屋外的明月踏著屋門碧瓦影射進來,因著身邊的兩人早已睡下,所以翠花也不用掩飾偽裝著什麽,嘴角的笑意是遮也遮不住。“過了明日,該死的人會死,不該死的人也會死。雖然不知道改變了曆史會帶來什麽後果,但是自己本來就是一個變數,也不怕多那幾個變數。能除掉這個毒婦一切都值了!”


    臉上的怨恨緩緩轉化成難言的悲意,“我可憐的孩兒啊,娘為你報仇了!前世娘不能保你周全,但這次娘一定會保住你。”


    .................................


    夏青青到現在還迴不過神來,因為琥珀所說的一切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我是離家出走的...家裏太悶了,聽家裏的奴才們說外麵的世界可新鮮了....走著走著發現已經迷了路....最後身上的盤纏也用盡了....路上就遇到了那個歹人.....然後就被帶到了這裏....”紅霞聽到綠霞肯定的迴答後,陰沉著一張臉,不知道一個人在想些什麽,沉默了片刻後,再次出聲問道:“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給我仔仔細細的說清楚這件事情的每個細節,千萬不要有任何一點遺漏的地方,不然咱們接下來就都要完蛋!”


    綠霞見狀,也漸漸察覺到這件事情似乎有些嚴重了,連忙收斂起了臉上的怒意,小心翼翼的迴答道“就是.....就是前陣子咱們剛剛發現阮姑姑與敏昭儀娘娘身邊的綠萼有秘密聯係的時候。因為我見你似乎準備想要向玉修容娘娘告發這一切的樣子,我不想跟你一起去跟玉修容娘娘告發這一切,平攤這份功勞,所以我就主動跟阮姑姑說了我發現她是敏昭儀娘娘身邊人的事情,並且順便表明了想要投誠的意思。”


    “阮姑姑剛開始還懷疑我這樣做的意圖,並沒有相信我的這番話後,後來見我在接下來的幾天裏邊一直都在幫她隱瞞她與綠萼見麵的事情,見我真的有投靠之意,便把我帶去給敏昭儀娘娘見麵,提及了我想要投誠的事情。”


    “敏昭儀娘娘聽完阮姑姑的介紹後,十分和顏悅色的接待了我,聽到我想要投誠的意思,便直接同意了此事,一點也不懷疑什麽。並且敏昭儀娘娘還答應我,隻要等到將來她真的把玉修容娘娘除掉的話,就會幫助我成為皇上身邊的妃子,讓我有一輩子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紅霞聽完綠萼的迴答後,皺了皺眉頭,問道:“就這些?沒有了嗎?”


    綠霞用力的點了點頭道:“就這些,沒有了。”


    紅霞聽到肯定的答複後,沉沉的歎了口氣,陷入了良久的沉思當中。惠姐姐待人真好,如此便不愁冬日熬不過去了。隻是給富察妹妹的地方,睹物思人,本主也不好意思現在便去住下,還是等富察妹妹的頭七祭奠過後,妹妹再搬去吧。”


    耐打官腔,嬌嗔輕語宛:“妹妹真夠客氣的,你我同對瑾淮好,你我非敵即友,本主素來敵我分明。”眸蘊誠意,一改柔色做恨色,滿口替人不平:“嬪妾見過秦氏,秦氏說……清貴人讓她好生照顧咱們,許是……妹妹別掛在心上,秦氏已被賜死,待瑾淮頭七過了,妹妹就搬來吧,這冬日最難熬。”


    照此說來,秦氏說的話便與那流言一樣,便有幾分可信了。想起下午才見的那位,“說起富察妹妹來,今日紫檀見過一女子,不知是自己錯覺神情恍惚還是何的,覺得這女子舉手投足和富察妹妹頗為相似,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富察妹妹剛走,這——赫舍裏常在便住進來了,怕是機緣不淺,改日惠姐姐去瞧瞧吧。”


    打了個哈欠,“時辰晚了越發冷了起來,惠姐姐早些迴去吧。”行了禮數便往昭然居去了。半路又是一群吃飽了撐著的小宮女在說本主被克扣的事情,冰兒剛要去問罪,誰知那些宮女一改之前的流言,說是惠常在教沈姑姑幹的。沈昭?惠姐姐?怎麽可能,不是秦氏與清氏做的麽,心下一驚,這七日本主還得仔細思量,誰是敵是友。


    麵前之人雖笑得嬌媚動人,可誰知這袖下的蔥指是否帶著狠勁,暗驚,遂斂裙旋身,圖解意話,福禮而言:“許是天意,若是有緣也能得見,今與妹妹因瑾淮結緣,改日定當再訪。”待其告辭,手攏於袖踏融雪歸。


    自摘星台而歸,舒穆祿氏字句猶言在耳,憂煩擾心,夜不能寢,食之乏味。一卷詩書柔荑握,神思卻拋天外,阮娘挑簾入室,近身耳語:“小主,確有其人,相貌甚似。”翠娥擰,卷擲於榻,雙花細錦披風攏身避寒,貝葉軒前佇立待傳。


    剛送走那拉答應,正欲入內閣睡下,誰知外頭媵人又傳惠常在來訪.不禁失笑,今兒這貝葉軒怎如此熱鬧,這惠常在能同榮寵加身的清貴人鬥法想來也不是小角色.命人好生請進,又差人將糕點撤下,順道在添了茶水,靜候人入.


    半夜涼初透,沁寒漸深,漆格雕花殿門漸入眼簾,腳下步伐稍緩,低眉斂目隨人進,端正一禮:“博爾濟吉特氏惠常在,不請自來。”


    見人翩翩而入,帶著些冷風,委身屈膝行一平禮道“惠常在同安.”話落,款款起身,擺手言“常在請坐,不知今日大駕光臨,有何高見?”


    抬首四目接,不由得一怔柔唇白痕現,腮無點紅,怨澀陣陣湧,頭漲腦昏一片,聲若蚊音:“瑾淮……當真是你?”


    聽人提起不知何人閨名,小婢附耳細說.攢眉,一連兩次被人與死人相比,略有不悅,淡淡出聲“惠常在與富察貴人姐妹情深,叫嬪妾感動.不過嬪妾乃赫舍裏氏,並非富察貴人,常在莫要認錯了.”極力按壓心中紊亂不堪情緒,纖手握拳長甲刺痛掌心,疼痛令己清醒幾分,神思漸明,複福身:“嬪妾失禮,還請赫舍裏常在恕罪,因失故人,不甚悲傷,固有先前得罪一事……不知常在家住何處?”


    見其如此,不悅之意消去了幾分,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後宮也能見證這姐妹真情,倒也是極難得的.頷首,揚唇噙笑“怎會怪罪,常在與富察貴人姐妹情深,真是羨煞旁人.”聽其問及家世,言“嬪妾出身江南.”


    檀木紋雲椅上鋪有軟軟繡墊,覆其上感舒適,則正襟端視,掀開青瓷杯蓋,霧靄蒙蒙,漸漸隱於塵中。眄睨杯中水,看似漫不經心道:“妹妹剛來宮裏頭,還有這熱茶可喝,不似本主,隻飲清水……江南這地方自古出姝麗,本主這兒有一法子,能讓妹妹在除夕宴上奪得皇上矚目。”


    除夕夜宴要到了,盡管整個北京城被大雪籠罩,依舊阻擋不了大家各自的心思。我也不例外。思考著年宴的事情的時候,頭悶悶的,就想出來走走。也不想去太遠的地方,就來到了九曲長廊,吹吹風。


    【九曲長廊】踏雪尋梅.看著身後一排排的腳印心情甚好.鞋襪有點濕.想著去九曲長廊裏歇歇腳.卻見一佳人.甚是眼生.婢語乃納蘭常在.上前行禮.“嬪妾永和宮那拉答應見過納蘭常在.”


    那拉答應,這個名號以前也聽清貴人說過,是位資曆很深的妃嬪了。做了恭敬的模樣【那拉答應快請起】關懷道【眨眼今晚就是除夕宴會了,那拉答應可是都準備妥帖了】


    【九曲長廊】對此人心生好感.莞爾一笑.“謝常在.也談不上什麽準備不準備.隻準備件好看的衣服罷了.常在可準備好了嗎?”


    “若常在不嫌這茶水,便讓婢子帶些迴去,時常喝些.”兩次聽到這除夕夜宴,倒是來了興趣,飲了口熱茶,似是風輕雲淡詢道“願聞其詳.”


    杯盞擱置一旁,取下別於腰間的鮫帕,為其遮掩住容顏,隻餘一雙眸子在外,發間斜插的垂珠銀累絲花卉長簪隨人動作搖晃,嬌容生喜些許:“像……當真像極了,事到如今,本主也不瞞著你,本主口中的瑾淮正是富察貴人,而富察貴人與你相貌甚似,她先前在福海護駕有功,卻毀了容貌終日以麵紗遮顏,如今慘遭毒手,皇上深感痛心,而你來自江南,江南素有遮麵為美的風俗……”


    “多謝常在提點,若是遭人話柄....”心下,麵上是接受的,不過究竟用不用還是未知.


    眼波遞去,仆婢魚貫而出,門牅皆閉。裾下金蓮交疊,自取案上茶盞斟一杯捧著,掌心攝暖:“隔牆有耳,這法子撂這,常在若是學,明日往宮女院走一趟,尋沈昭領迴長歌,她跟在富察貴人身邊最久,一些事情最明了,若是不學,常在另請高明。”語畢,離。


    聽其言似有威脅之意,不由失笑,見人欲走,起身“多謝常在的法子,常在慢走,改日必當登門造訪.”話落,遣人撤了茶水,迴了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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