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映雪對著柔婕妤,不,如今應該叫她柔修媛了。


    隻見蘇映雪對著柔修媛再次含笑賀道:“姐姐當真是大喜啊,這一連跳了四級,成為了正四品修媛,如此晉封速度,妹妹我也是望塵莫及啊。”


    柔修媛笑了笑道:“妹妹誇讚了,這一切也是拖了皇上和皇後娘娘的洪福,若非皇上和皇後娘娘眷顧姐姐我入宮年久,也不會給予我這麽大的恩典了。”


    蘇映雪聞言,拉過柔修媛的手道:“無論如何,你我姐妹能有今日,實在是不容易,還希望以後你我能夠繼續互相扶持,永不背棄。”柔修媛愣了一下,然後含笑點頭道:“這是自然的,我也希望與妹妹你能夠互相扶持下去,永不背棄。”


    正當蘇映雪和柔修媛正在開心的聊天的時候,卻見一個高挑的身影,來到了她們兩個人的麵前,朗聲道:“兩位妹妹在聊些什麽呢,可否也讓姐姐我聽聽啊。”


    “嬪妾參加康昭容娘娘,康昭容娘娘萬安。”柔修媛蹲了蹲身子,對著這位突然出現的高挑身影,屈膝行禮道。


    這位就是康昭容!?


    蘇映雪驚訝的看著這位突然出現在自己二人麵前的高挑身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馬上也緊跟著屈膝行禮道:“嬪妾參見康昭容娘娘,康昭容娘娘萬安”


    “都起來吧。”康昭容抬了抬手,對著蘇映雪二人如是笑道。


    蘇映雪看著這位起碼有一米八以上身高的女子,暗道一聲:這位就是那位替劉宇燁誕下登基以來唯一一女的康昭容嗎?看起來果然有些不一樣,這樣高的身高,估計整個後宮裏邊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了吧。


    “謝康昭容娘娘。”蘇映雪和柔修媛緩緩起身,靜靜的站在一旁,等待著這位位分比她們高的康昭容,開口說第一句話。


    康昭容看了柔修媛一眼,對著一旁的蘇映雪說道:“這位就是愉婕妤吧?本宮上一次見到婕妤的時候,你還隻是一個小小的正八品良人,如今卻已是正六品的婕妤了,當真是晉封神速啊。”


    蘇映雪謙虛道:“昭容娘娘謬讚了,嬪妾隻是多蒙皇上和皇後娘娘眷顧,才能有今日。要說晉封神速,嬪妾可比不上修媛姐姐。”


    “修媛?”康昭容愣了一下,轉首看向柔修媛道:“柔婕妤,你什麽時候成為修媛了。”


    柔修媛垂首道:“嬪妾跟愉妹妹一樣,也是多蒙了皇上和皇後娘娘的眷顧,體諒嬪妾入宮許久,所以在剛剛不久之前,得蒙聖恩,晉為修媛,讓昭容娘娘見笑了。”


    康昭容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你入宮確實有些年頭了,封個正四品修媛,倒也是綽綽有餘,當真是恭喜柔修媛了。”


    柔修媛蹲了蹲身子道:“多謝娘娘。”


    康昭容淡淡的瞥了柔修媛一眼,迴首對著蘇映雪說道:“聽說那甄修儀嫉妒你得寵,屢次三番的陷害你,讓你受了極大的委屈。”


    “如今你也算是苦盡甘來,那甄修儀已經受到應有的懲罰,而你也終於得蒙聖倦,成為皇上身邊的寵妃,也算是沒有白費你前麵所受的那番委屈了。”


    康昭容的這番話說的不明不白,不知何意,令蘇映雪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迴應才好,隻能微微笑了笑,不作他語。


    康昭容見蘇映雪不說話的樣子,也同樣笑了笑,對著一旁的柔修媛說道:“你如今也算是名正言順的一宮主位了,本宮迴去以後會好好的挑一份賀禮送到你宮裏去,你可別拒絕哈。”


    柔修媛輕笑道:“自然不會,嬪妾還想請您到我的宮裏坐坐,一盡地主之誼呢。”


    康昭容嗯了一聲,點頭道:“如此甚好,正好本宮也覺得有些閑得慌,不如就去你的宮裏坐坐吧,不知柔修媛現在是否有空?正好本宮可以去你的宮裏邊坐一坐,”


    柔修媛頷首道:“自然是有空的,娘娘請。”話語一頓,轉首對著蘇映雪笑道:“妹妹,咱們今日就在此別過,明日再見。”


    蘇映雪看著柔修媛要和康昭容結伴離開的樣子,也不再多加留下來逗留什麽,蹲了蹲身子,垂首道:“那妹妹就先行告退了。”說完,便轉身離開了這裏。這才有了後來的那一番激烈的爭辯。而那個時候的雲兒因為實在關心則亂的把全部的恨意都加到了這梅兒的身上,沒有深想下去。潛意識的誤以為這梅兒才是原原本本的真兇,除了她就沒有其他人了。所以才照成了後來的那青兒去取繩子的顛覆性的一幕。


    而這兩人到底是早已謀劃了許久了,還是臨時起意的。還有今日這媛兒突然的在這密室裏出現是否也與她們有關,還有那許康雌十分也是....如此的林林總總,雲兒她都不得而知,讓她不敢去輕舉妄動。她要為媛兒報仇,媛兒她不能白白的冤死!不過雲兒她卻也不想仇還沒報先把自個的性命給搭進去了,自個現在隻有留著自己這副有用的身子靜待時機。


    不過這個青兒到底是如何做到的,讓那根繩子憑空的出現了光滑的割痕,自個記得那把匕首好像還刺在媛兒的身上才對的,青兒她到底是怎麽辦到的?怎麽....


    此刻的雲兒並不知道,自個與那臘梅竟然都不約而同的把這心神都放到了那青兒的身上,絞盡腦汁的猜測著這青兒到底是用了如何的手段讓那原先完完整整的一條繩子憑空的出現光滑的割痕變為兩段的。若是她知道了,興許能立馬的猜測出這兩人的關係來,然後想到辦法去逐個擊破。不過這終究也隻是興許罷了。


    “今日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了!若有誰不知好歹的說了出去,就休怪本座不顧念往日的恩情!你們都知道了嘛?”陸萍見場上的氣氛已經不再僵持下去了,不由的沉聲平平一喝道。


    “是。”臘梅露出了一抹極其燦爛的笑容最先的應和道。


    然後是那青兒的冷冷的一聲言是,最後才是那雲兒。隻見此時的她是一臉心悅誠服的樣子,言罷是以後就安安靜靜的跪在那裏不說話了。


    陸萍一臉滿意的樣子點了點頭,當然她是否會相信這三人會真的保守今日的事宜不會說出去,也就隻有她自個知道了。


    “明日開始對外就說這媛兒突發高燒風寒不退,需要在屋裏將養休息著。再過些時候就說她症狀加劇病卒了,屍體已經送去宮外安葬掩埋了。該如何做你們可知道了嗎?”?????????????????????????【聽聞隻是一笑,此事也不是沒有耳聞,隻是一直沒有什麽契機去管罷了.】無妨,通常在確實年輕不懂事,怎得說道嬪也是侍奉皇上最久的人,怎得能衝撞了道嬪,原先是不知,想來,明日便去看看道嬪吧,道嬪一向性子急躁,如今定是受了氣的,好好安撫是有必要的....至於通常在.到底是年輕不懂規矩.明日宣來本宮好好教導一番罷了,免得日後伺候皇上若惹了皇上不悅怕是不好了.


    -。和顏悅色道‘?還是娘娘想的仔細周到。’


    -。瞧著天色


    -。‘?今日嬪妾習得許多,實在受教。眼瞧著天色已晚,嬪妾就不擾娘娘休息了。改日若是娘娘得空,嬪妾再來拜訪。’


    【放下茶盞,柔柔一笑,輕點頭.】也好,得空便來慶鸞殿多坐坐吧.現在天色暗了,向常在迴宮,可得仔細擔心著.


    -。見她關心,莞爾一笑


    -。行了禮後,退去


    【宣旨公公麵無表情的唱報道】武統元年,總管內務府由敬事房抄出,奉旨:從五品督察院六科長院十六歲女陸敏之,著封為正八品答應,擇號麗,賜居翊坤宮-昭然居,稱麗答應。欽此


    【唱罷,朝後麵軟綿綿的揮了揮手道】啟稟小主,這是內務府發下來的這個月月例銀子,總共200兩,還請小主收下


    【從後麵走來兩個太監,抬著一盒箱子放到了麗答應的麵前】


    【見人來此傳旨,不敢怠慢,跪地一一聽畢,依禮迴道】嬪妾領旨謝恩。【後起身對那公公】有勞公公走這一遭了。


    【麵無表情的打了個千兒道】那奴才就不打擾小主您休息,奴才告退


    【秋後入宮,新派的宮人欺我新來又隻晉封了個答應,便處處慵懶,雖我有陪嫁的丫鬟柳兒盡心打點,我仍不免白白生了些許悶氣。加上秋來寒重,竟染了風寒。本應及時告予太醫,但皇貴妃當時也病著,太醫院忙的很,怕這會去請,我這新來的答應隻會討人嫌憎,便自臥床淨餓幾日,隻飲了些薑湯,慢慢也倒好轉了。】


    【聽著綠珠偶爾在窗外說起一會今日這位小主又得了晉封,一會那位小主卻“病逝”於臥,我心想著,也該出去“透透氣”,掃掃連日的晦氣。於是便喚上柳兒,去了離長萶宮不遠的菊羨園】


    【菊羨園內】


    【看著三米一簇的雪菊金菊,不由得神清氣爽起來。又想起家中家人賞菊的場景,更是不由得開心輕輕哼唱起來】


    (昨日本是派那木裏來稟皇上,可又覺太夜深,便止了,今日梳妝一番提著一香木的食盒攜了木槿木裏,小安子小靜子到了養心殿前,木槿上前朝那公公行禮道)


    :勞煩公公通一聲。


    (晨起梳妝,心中掐了時間沒多久便是十二個時辰了,皺起眉心,朝那木槿道)


    :去禮堂喚那通答應起吧,三日恐是要出岔子的,那道嬪,十則不減,去知會阮妃一聲。


    (瞧那背影漸隱,抬首不語)


    【跪禮迎旨,唱到】奴婢謝皇上恩典,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身,朝著公公微微一禮】有勞公公了。


    【示意身後婢女打賞一番,方行至殿內。】【讓人點了沉香,一席暗橙色宮裝,自己泡著茶.麵上依然一副淡然.沒有了權又怎樣,被禁足又怎樣,這些都不重要,連最重要的都不重要了,以自己的性子,是最不急的.素手把茶濾了一遍,在讓它慢慢熬.】(夜色闌珊,古樹的枯枝影影映窗,備下轎攆,梳妝盛裝吩咐木槿帶著那梨木雕著水中月的箏,起攆往了慶鸞殿)


    (半盞茶,覆著小安子的手下了轎攆,攏了攏衣襟,踩著厚雪踏入那似乎很久未開的門)【正坐與殿中品茶,卻見有人來了,美目一看,是許久不久的謙皇貴妃,到是沒什麽反應,已經淡漠,徐徐的起身.俯身行禮.】臣妾給皇貴妃娘娘請安,娘娘金安.


    (屋內倒是冷清,半暖半涼,想必道貴嬪還是苛刻了許多,揮袖道)


    :免了。


    (順著離自個最近的椅子坐下,一片冰冷襲心,不覺攏緊了手爐)


    【慢慢起身,讓宮女奉上茶,也自個落坐在一旁,麵上卻無什麽大起色】今日娘娘能來,到是樁奇事.可不知是雪中送炭了,還是落井下石呢?


    (指尖緩劃茶盞翡漏芙蓉紋花蓋,掀蓋)


    :阮妃自認為昵?


    【淡淡一笑,品了品口中的茶】怎樣都好,臣妾還會在乎嗎,不過今日娘娘能來臣妾這賤地,已經是看得起臣妾了.


    (見她這般,湧了不少酸辣在眼間,淡淡紅了眼圈,卻隨即匿了去)


    (微頜首,道)


    :阮妃如此自賤,本宮是該拍掌昵?還是歎息昵?


    【還是一副淡然,讓宮人去給她換了杯茶水】臣妾如今,還有什麽好求的了,那權利.失了可以奪,可有些人,失望了,便終是失望了,臣妾已經沒有什麽好想的了.如此這般也就好了.隻是便宜了別人,有些惋惜罷了.


    :阮妃道的對極了。【繼續品著茶,唇瓣勾起一抹笑,卻並不濃】娘娘許久未曾與臣妾這般坐著聊天喝茶了,記得那時在王府.到時常常這般....可惜,出了王府進了後宮.早已不是當年.(燭影搖紅,聽她一言一句,抿著茶不急不淡,手中動作在那王府二字旋即愣住,撇頭望著她滿是淡然的眼眸,顫抖道)你可真的還記得王府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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