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香淑妃在知道這包藥粉並非是什麽毒藥以後,絕不會如此莽撞的闖到鍾粹宮內向自己興師問罪了。


    一刻鍾後,蘇映雪等人來到了養心殿外麵,由霍成君身邊的貼身宮女碧玉,前去跟守在外麵的太監通傳,稟明來意。


    守在外麵的太監聽聞來意以後,不敢怠慢,連忙進去通稟。


    過了一會兒,安德忠親自走了出來,引領著霍成君等人進入了養心殿內。


    “臣妾等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霍成君等人對著端坐在龍椅上的劉宇燁,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大禮。


    劉宇燁見狀,皺了皺眉頭,抬手道:“都起來吧。”


    話語一頓,繼續道:“到底出了什麽事情,惹得皇後帶領著你們來養心殿找朕主持公道?”


    霍成君蹲了蹲身子,正要開口的時候,卻見一旁的香淑妃搶先一步開口道:“啟稟皇上,事情是這樣的,臣妾今日接到秘報,說是有人想在臣妾的膳食裏下毒。”


    “臣妾守株待兔,抓到了那個想要在臣妾膳食裏邊下毒的宮人,而這個宮人則正是蘇貴人身邊的小宮女菊清,還請皇上為臣妾做主,嚴懲這個膽敢在宮中故意行兇的蘇貴人!”


    劉宇燁眉頭一凝,看向蘇映雪道:“蘇貴人,這件事情是這樣子的嗎?”


    蘇映雪聞言,不亢不卑的對著劉宇燁迴道:“啟稟皇上,雖說那個下毒暗害香淑妃娘娘的宮人是臣妾宮裏的人,但這也並不能證明此事是臣妾所為啊。”


    “興許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妾呢,就好像是昨天謙婕妤故意汙蔑臣妾偷盜了她宮中財務一樣,收買了臣妾身邊的彩月,來故意陷害臣妾呢。因此,還請皇上明察此事,切勿聽信片麵之言。”


    站在蘇映雪前麵的霍成君也點頭稱是道:“是啊皇上,蘇貴人所言甚是,若隻是光憑一個菊清就定下蘇貴人的罪,實在是太草率了一點。”


    “這件事情理應詳細調查一下,方可證明真相。興許就正如蘇貴人所言一般,是有人故意收買了這個菊清,來汙蔑蘇貴人的。”


    說完,不著痕跡的瞥了香淑妃一眼,暗示此人極有可能就是這個香淑妃,在賊喊捉賊。


    香淑妃見狀,咬了咬牙道:“皇後娘娘如此顛倒是非黑白,臣妾實在是佩服啊。若是此事不是蘇貴人所為,又能是誰所為呢?難不成還是臣妾自個給自個下毒,來汙蔑蘇貴人的嗎!”


    霍成君冷笑了兩聲,淡淡道:“這句話是香淑妃你自己說的,本宮可從來沒有這樣說過。若香淑妃不是做賊心虛的話,為何不讓慎刑司的人過來好好的詳查此事呢,到時候等到細查的結果出來以後,不就能夠知道此事的真相了嗎。”他們兩個人以為是自己突然冒失的敲門,打擾到了劉宇燁辦事,所以慌不擇路的從樓梯上麵滾了下來,生怕一時間跑的慢了,就讓裏邊的劉宇燁給抓個正著,成為發泄怒火的出氣筒。


    不過掌櫃的和鐵柱二人卻是誤會了,劉宇燁並非是因為他們的突然打擾,而生了怒火,叫他們兩個人滾的。


    劉宇燁真正叫他們滾的原因是因為,他發現自己快要控製不住自己的身子,也要跟夏青青一樣,為了解除身上快要把整個人都給燒死的灼熱感,要把自己全身上下的衣服都給脫個幹幹淨淨了。


    為了避免等一會自己與夏青青的會做出一些失態的事情,被其他外人給看見,所以劉宇燁才會發出那震耳欲聾的一吼,叫掌櫃的和鐵柱二人滾的。


    “啊!”劉宇燁痛苦的按著腦袋,想要運起全身的內力,把身體裏邊的毒性都給壓製下來,可是卻發現自己怎麽也控製不住那股燥熱感,從他的身體裏邊湧出來。


    隨著這股燥熱感從全身上下湧入心底,劉宇燁的神誌也漸漸變得不清醒了起來,一個腳步不穩之下,跌倒在了床上,躺在了夏青青的旁邊。


    夏青青為了讓身體上的灼熱感消退下來,她除了一邊把全身上下的衣服往外邊拖去以外,還在床上時不時的翻動兩下,以此來減輕一些身上的不適感。


    不過,在她一個不經意間的身體翻轉的動作之下,她的整個人,竟然突然倒在了劉宇燁的懷裏。


    此舉,令他們兩個人的肌膚,在意外之下有了一次十分親密的接觸。


    “嘶”的一聲微不可聞的呻吟聲,從夏青青的嘴裏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涼爽感覺,從她的心裏邊湧向全身。同時的,劉宇燁的心裏邊也湧出了一股涼爽的感覺,令他渾身上下的灼熱感,也霎時間消去了一些。


    這股涼爽感覺,迫使兩人在無意識的動作之下,開始有了更加親密的接觸,兩個人之間也漸漸的交纏在了一起。


    過了一會兒後,一陣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和粗粗的喘氣聲,在房內開始若有若無的迴響了起來。


    ……………………冷哼一聲道:“能如何擺脫?她們醒來不過就是誣陷是我把毒下到糕點裏給靜貴人吃的。恰好文常在與榮常


    【昨日等見慕答應感覺十分投緣,正想著什麽時候去拜訪,不成想宮女執琴來稟,慕答應到訪。搖頭一笑】果然有緣,都想到一塊去了。執琴,快隨我去迎慕姐姐


    【到珠鈺堂外見慕答應隻帶了一個侍女,看起來孤零零的。忙上前挽了慕答應的手】可真是巧了,妹妹正想著姐姐呢,姐


    見佟佳答應如此熱情,心裏也著實受用,笑意浮現臉上,跟著她走進珠鈺堂,聞得她叫自己姐姐,也順勢而為,施一平禮笑道:【那還真是天意,姐姐也是想著,昨個兒在蘇姐姐那兒與妹妹頗為投緣,這才冒然登門。】又令碧鳶上前,指著她手裏的寒梅道:【姐姐也沒什麽值錢的東西送與妹妹的,恰巧經過寒梅林時,見這花兒開的正好,私心想著鮮花贈美人,也為妹妹的珠鈺堂增點兒彩,妹妹可莫要嫌棄才是。】說著,似有窘迫之意,畢竟承認自己手裏沒銀錢,也不是什麽光彩事兒。


    妹妹嘴笨【說完倒自己笑了】照我們這麽扯下去可沒完沒了了。沒得白白浪費了時間


    【看見慕答應施禮,心中暗歎自己馬虎,忙迴了一禮,笑言】看妹妹,見了姐姐心中歡喜,竟忘了行禮。姐姐莫怪


    【又見碧鳶捧梅上前,親手接過,俯身輕嗅】好香啊,這時節送梅正好。


    【偏頭,眼含疑惑】姐姐怎麽隻帶了一個宮女?這冬日路滑可不好走


    【看見慕答應施禮,心中暗歎自己馬虎,忙迴了一禮,笑言】看妹妹,見了姐姐心中歡喜,竟忘了行禮。姐姐莫怪


    【又見碧鳶捧梅上前,親手接過,俯身輕嗅】好香啊,這時節送梅正好。


    【偏頭,眼含疑惑】姐姐怎麽隻帶了一個宮女?這冬日路滑可不好走,姐姐怎不多帶幾個宮女


    見佟佳答應不嫌棄,心中稍感安慰,笑道:【可不是嘛!姐姐也是被梅香引著,這才想著送妹妹一捧,為妹妹這兒也添些梅香。】又聞她問自己緣何隻帶碧鳶一人,不由歎了口氣道:【妹妹與姐姐同為答應,想來也知道,答應也不過幾人侍奉,比不得高位主子們,若次次都擺答應的譜兒,豈不是宮中都無人看守了?雖則這宮中戒備森嚴,可,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啊。】說及此處,語氣更添惆悵之意。不過,慕玥很快調整過來,又笑:【碧鳶也是個能幹的,我二人走的慢,也無甚大礙。再則姐姐也隻是來你這兒坐坐,你我之間,就算姐姐沒擺答應的譜兒,妹妹也不會嘲笑姐姐吧。】


    【嘟唇不依】姐姐這麽說可是把妹妹當外人了


    【見慕答應還站著,忙笑著道】看妹妹糊塗的,姐姐快坐。


    執琴,快上茶。將禦膳房的糕點端上來


    【又對慕答應言】妹妹這裏簡陋,委屈姐姐了


    見佟佳答應這般小女兒作態,隨著她也坐在右下手位兒上,不由掩帕輕笑:【瞧咱們姐妹,我說是我不是,你道是你不周。可真是可勁兒的抬高對方,貶低自個兒呢。】又聽她道珠鈺堂簡陋,輕拈一塊兒糕點,也不吃,隻道:【妹妹這般說,那姐姐的梧樺軒可不敢邀妹妹去呢,要不委屈了妹妹怎麽辦呢?】


    :妹妹真要去看?


    【想來她並不可能下毒。如今若去豈不是亂上加亂。她若是要去。我陪她一趟就是。我深知這是惹禍上身。】


    聽人不確定的話語輕笑一聲:“皇上可都到承乾宮了,我們還能幹坐在這兒麽?”


    起身,對人笑:“阮姐姐...咱們都是一宮的人,今日...謝謝阮姐姐...”後福身禮,“謝阮姐姐還肯來探望我。”


    【她這是要如何。既然同為姐妹。】


    :那。


    【夕顏突然一旁提醒那時剛進承乾時見一太監在霓虹堂偷偷摸摸的在著幹什麽。突然迴憶起似是有這麽一迴事。那是太生氣也沒有管那麽多。走出霓虹堂至那門前樹旁。好像當時她在這兒罷?指了指此地】


    :夕顏。挖開看看


    隨人出又見人動作,不免有些奇怪,走至人身側問道:“阮姐姐..你在幹什麽啊?”


    那名喚夕顏的婢女在樹下刨著土,不多時便挖出一包東西來,疑惑地接過,張望四周又扯帶人迴了霓虹堂。複攜人坐下,打開那包東西發現裏頭是一頓粉末。


    “誰埋的?”眸裏盡是疑惑之色,沉吟片刻忽的想起什麽,道,“念戈,去我脂粉奩裏把那隻素銀簪子拿來。”


    聽的一聲應不多時便拿來了那隻素銀簪子,手略有些顫抖,將簪子插進了那堆粉末中,閉上了眼睛緩緩拿出。


    “有毒!”素銀簪子插入那堆粉末的部分已經變黑,心下一驚忙把簪子扔到地上。麵上具是訝然。


    【眼眸一厲。瞥向夕顏。夕顏跪下。道】


    :恕奴婢無能。當時那人低著頭步伐急匆。並未看清是何人。


    【揮袖示意其起。我倒也是一點都沒看清的。不過唯今。是知道有人要加害於她了。掩帕輕笑一聲】


    :誰這麽有心呢。


    【能出點頭緒定是好的。如今中毒的可就隻有她們三個了】


    定了定心神,想來十有八九就是靜貴人她們放的了。咬了下唇,抬眸看她:“她們為什麽要害我?!”


    心下已然有了答案,肯定又是慕氏...慕氏?張口又問:“阮姐姐..你還沒告訴她們和慕答應關係如何!”


    【慕氏?這。。人我倒是善未見過。後。。我也一概不知。歎氣。】


    :這。姐姐我也不知。


    :這慕氏剛入宮不久。怕給不太熟絡。


    沉吟片刻,朗聲對宮人道:“今日之事,誰都別說出去!你們隻當什麽都沒看見,什麽都沒聽見。”


    我隻是一個答應,跟在身邊近侍的也隻有念戈一人,別的都是幹些粗活,對於她我也是極其信任的,這番話...也隻是對阮姐姐身邊婢子說的...


    後忽閃一計,狡黠一笑:“沒有無端端就來害我的,怕就是那個慕氏唆使,不過是十遍宮規罷了,我還留疤了呢!得不償失...她還要這般!”


    秋波流轉,丟了個眼神給念戈:“把這包毒,扔掉。”


    刻意著重了扔掉二字,見她領會方讓她欠身出去,叫了個粗侍的丫頭池柳來,擱了茶盞,候阮姐姐言。


    【丟了計眼神於夕顏。看她神色堅定怕是也懂得自己的意思。】


    :來了這麽久倒也乏了。


    :既然如此姐姐便就先迴去了、


    【言罷行禮離。】


    見人離也頜首允:“那過會兒我去廣泰找阮姐姐一同去看靜貴人。”送至堂外後與其行一禮後歸霓虹。


    池柳奉茶,卻無心飲。拾了茶盞微叩杯沿,不多時念戈便迴來,譴了池柳下去,眉目淡淡:“扔好了?”


    “都妥當了,翊坤宮那兒可沒人瞧見呢。”念戈欠著身子,麵上似乎很得意。


    麵上掛了笑,取了些碎銀置人手中。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慕氏..你怪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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