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浩重身前,朱浩翻閱過《端州誌》。《端州誌》的第二卷“地理誌·城”載:“至崇禎末年,教匪猖獗,省陷郡破,人多逃竄,城半拆毀。”當時的肇慶端州一帶,可謂是哀鴻遍野,民逃城空。現在朱浩大少爺悄悄的改變了曆史。


    六月十二日少校蘇明鬆指揮者鐵血軍第二團的步兵,炮兵,輜重兵坐著小廣船,在鐵血軍第一艦隊的看護下,雄糾糾氣昂昂跨過西江,在灘頭陣地天螺村上岸。


    六月十三日,鐵血軍第二團和大湘口鎮北山寨子第一團勝利會師。


    在肇慶府碼頭登岸的,朱浩大少爺這還是第一次來古代的肇慶端州城。他命令鐵血軍第一騎兵營的馬隊,稍作休整之後然後急速趕往祿步鎮的分水凹山待命。


    朱浩和陳泳素沿著新寧號的舷梯下到碼頭上。陳泳素迴頭望望新寧號,新寧號雪白的船身在陽光底下是那麽雄壯。陳泳素一路上震驚於新寧縣號的強大深深的著迷了。在朱浩大少爺默許下,第一艦隊潭猴子的熱情邀請陳泳素加入鐵血軍海軍。陳泳素沒有猶豫就決定投身到,鐵血軍海軍偉大的革命事業中來。


    當然,朱浩大少爺他實際上看中的是陳泳素和他一群年輕的大明水師部將和那幾百個會水的民壯。鐵血軍海軍成立不過三個多月,第二批船要下水了,朱浩大少爺還在愁沒有水手呢!


    朱浩站在肇慶端州城的北門忽然間發現。提督兩廣軍務吳宣慶,經過調去應天府做工部次郎的曹明府的勸說花了一萬多兩銀元,這二個月裏用朱浩提供的上川島牌水泥,居然將端州城的牆體增高3.5尺,使端州城牆的高度增至2丈5尺5寸,大概九米多高,是廣東這一帶的雄城。


    當然大明北方的一個縣城都要比肇慶端州城高。


    在這兩個月裏,肇慶知府洪乃心,重新修補改建了四個月城,增加了串樓810間,加厚了城牆厚度,並刻了四門石匾額,東門曰慶雲、西門曰景星、南門曰南薰、北門曰朝天。


    吳宣慶在兩個月以前,領著十萬大軍去梧州府了要平定兩廣瑤匪之亂,瑤匪之亂還沒有平定,教匪之亂又起,六月十日入夜,提督兩廣軍務吳宣慶扮作漁夫,架起一葉小烏篷船,從梧州府順流而下,居然來到了端州城。


    再吳宣慶沒有過來肇慶端州城之前,從銅茶鎮兵敗開始,到吳宣慶進肇慶端州城。痛苦的十天裏,深井營朱參將和一臉病怏怏的肇慶知府洪乃心,打退了教匪流民的前鋒,在幾日間肇慶知府洪乃心叫,假商人介紹的海商組織的施工隊,就吧肇慶端州城西門北門增建炮台6座,窩鋪148間,水城炮台2所,拆除城牆附近的房屋,增修樓堞等,以防備清茶門教的教徒和流民的不要命的攻擊。


    廣東肇慶端州北門碼頭邊有座閱江樓,宋代建有石頭庵。明代端州碼頭的閱江樓下是停泊肇慶水師戰船的軍事要地。


    崇禎十五年,兩廣總督吳宣慶、高要縣知縣蕭琦按南昌騰王閣的樣式將前樓改建成檢閱水師的樓台,更名為閱江樓。


    就在六月五日,朱千戶打了敗仗居然升了官,二個多月,從千戶升到參將,已經不是連升三級,而是質的飛躍。朱千戶成為廣東高級武將序列裏麵耀眼的明星了。大明朝廣東的高級武將,加加埋埋隻有那麽多人。鎮守廣東總兵官一人。舊為征蠻將軍、兩廣總兵官,現在是帶兵出征祿步鎮的廣東總兵官施王政。


    五月份,吳宣慶和曹明府商議,要給新寧縣朱浩極其強大的團練改經製之師,也就是武英殿大學士陳演跟崇禎皇帝提到的,“新軍”為吳宣慶所用。


    當然吳宣慶要給朱浩大少爺配上名頭。這不朱浩急匆匆趕到端州城要接旨。六月十五日,吳宣慶極其低調的把,練兵遊擊將軍的名頭就給了16歲的朱浩大少爺,讓朱浩好好練兵報效崇禎皇帝。然後新寧縣團練改名為珠江水師,駐紮在端州碼頭邊有閱江樓。


    團練改經製之師時朱浩一手策劃說與曹明府聽,而曹明府居然沒費啥力氣就辦成了,所以說,朝裏有人好辦事。


    來到肇慶端州看望父親朱千戶的傷病,劉瞎子給朱千戶摸脈,完了就對著朱千戶說:“參將,腦為元神之府,以統全身,氣滯血瘀,阻於清竅,清陽不升,發為頭暈頭痛,濁陰不降則惡心嘔吐,我開幾服藥給您,參將來到端州城****操勞,還需靜養調,此病就是大少爺講的輕微腦震蕩。”


    朱千戶坐在榻上開心的望著朱浩和劉瞎子,就慢慢的講:“淄川(劉瞎子的字有勞了,兒啊!你來端州城,我就放心了,你爹爹看樣子隻能做假商人商人了,你爹爹就根本不是帶兵的人。“


    朱浩大少爺剛要說什麽,就被朱千戶擺擺手,朱千戶神情低落的又講:”哎,可憐我那三百一十五位弟兄啊!都死在銅茶鎮呢!我如何跟他們的妻兒老小交代啊!兒啊!我把深井營交給你了,為父通過這三個月帶兵打仗,才發現,兵是打出來的。當然就想你說得,有兵才有權,你爹爹我,這三個月從千戶升到參將就想發了一場春夢,參將啊!以前根本沒有往哪方麵想過,我已經知足了,希望我兒,更上一層樓,光宗耀祖,你說了!“朱千戶說完,意味深長的盯著朱浩看。


    朱浩大少爺從廂房裏出來,皺著眉頭,想父親朱千戶的話語,“原來是叫我,忠於皇帝,忠於大明朝,不要有非分之想!“朱浩微微咧嘴無聲的笑了,著假商人,我的父親哎!


    據朱浩分析,明末的假商人朱千戶就是********的,“官本位”,大明朝九層九的文武百官都是“官本位”做慫。要不是“官本位”做慫使得清朝入關以後,極快的老鼠吞大象般吞了明朝的花花世界,就是“官本位”這種思想在作怪。


    自古以來,官本位思潮的影響在經曆了秦到明這二千多年,在明末中國人已經習慣承認君主的****統治,人們對做官極為重視,做官它可以提高社會地位,改善經濟狀況,替家族和祖先爭光......大變化之際,明末的高官顯貴最關切的不是國家名族的利益,而是如何千方百計維護自己的利益。


    朱浩搖搖頭有點了點頭心想,一旦大明朝即將覆滅了,野豬皮的滿清用的,憑什麽本大少爺用不得了!“官本位”,正好為我所用。


    閱江樓在端州城北門碼頭東側的石頭崗上,始建於明宣德年間,典型的南方園林庭院式建築,占地麵積2000平方米,院內有假山和魚池,樓四周寬敞的平台上遍植樹木;南樓前麵是石階,拾級而下可到達廣場,該廣場延伸至西江河畔。南樓簷下懸掛木匾額,上有楷書“閱江樓”巨字。


    朱浩大少爺的部分人馬今天做船從瀧水來到肇慶端州城,“閱江樓”碼頭,十日前朱千戶就把大營紮在的,“閱江樓”。


    朱浩叫牛紹不要叨擾,和劉瞎子拿起聖旨,看了又看,談起珠江水師的如何不能在軍伍上越製的問題。劉瞎子對大明的軍製很熟悉,不像朱浩大少爺對大明軍製一知半解。談了一會兒朱浩詫異得發現,吳宣慶搞得這個珠江水師,其中有練兵遊擊將軍一人,守備五人,坐營中軍官二人,把總四人,簡直小一號的總兵官啊!


    朱浩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招兵了,在加上朱千戶的深井營,這麽說也得招萬把兩萬人,撐場麵。好在朱浩大少爺搶了一百多萬兩銀子,短期夠用了。


    朱浩劉瞎子談論當前的局勢,旁邊倒茶給他們兩個的牛紹,充滿少年激情的牛紹對打敗清茶門教,擴充鐵血軍都抱著樂觀的看法,而飽經世事的劉瞎子則往往對事情複雜的一麵注意得更多一些,朱浩大少爺和他們談得更多的是眼下廣東的局麵。


    六月十日夜,督撫兩廣地方軍務兵部左侍郎吳宣慶下午,坐船感到端州城。從廣東巡撫沈猶龍的手裏接過兩廣總督的印信、王旗,正式做起負責指揮清茶門教教徒戰的最高地方統帥來著。


    此時,吳宣慶督辦兩廣軍務,心有餘而力不足。駐紮端州城南門軍營是這剛剛來征調的廣州右衛達官,指揮馬承祖地“達官兵”。是廣州府同知,封懷俊係統的人馬,統帥是有虎嘯之稱的迴迴老將耿火,他的助手正是迴迴把總馬玉。


    同樣,朱浩大少爺很熟悉另一支軍隊,是由廣東碣石總兵盧孝敏率領的幾百家丁,三日前就到了端州城,他們現在駐守西門。廣東碣石總兵盧孝敏,鬱悶死了,他那個眼高於頂的表弟,居然投靠了深井營。再加上他所率領碣石營與當地的肇慶水師營有很深的隙嫌。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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