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幾次丈夫的警告後,平的行蹤變得更加詭密起來。平差不多每天都會在夜半時分才迴到家裏,每次迴家晚的理由差不多千篇一律,不是與朋友搓麻將,就是跟同學聚會。平在表麵上仍然對丈夫問寒問暖,實際隻是一句空話,目的無非是做做表麵文章。

    對於平的行為,男人很是氣憤,男人也是在社會上有一定影響的人物,雖然不是什麽名人,但一般人都知道在本地有這樣一個人。大家大體上對男人的印象是開朗、熱情、重感情、比較幽默,講義氣的那種,覺得男人很有能力,朋友多。男人表麵上不拘小節,實際上心思細膩,並且責任心很強。

    說到平的搓麻還是丈夫支持她的結果,丈夫總是說:孩子在外地讀書,家庭沒什麽負擔,兩個人工作又比較清閑,平總是羨慕那些經常在外麵吃喝玩樂,很晚才迴家的女人。經常希望自己可以象別的女人那樣,在外麵瀟灑完迴到家裏可以吃上現成的飯菜。剛剛結婚的時候男人經常下廚房,每到“三、八”節平總是會領迴幾位平時要好的女伴,然後平的丈夫就開始在廚房裏忙碌。平的女伴一致說男人會做飯菜,男人做出的飯菜就是好吃。

    平喜歡顯擺,家裏有一點點可以傲人的小事情,她都會在社會上大肆宣揚。以增加自己在人前的地位。每當在街上有人說她年輕漂亮她總會碟碟不休的講給家人聽。

    平表麵上幹淨利落,把自己打扮的特別得體,但對於家務卻喜歡突擊完成。這麽說吧,家裏的髒衣服不攢一大堆她不會洗,包括來月經也是一樣,她會把那髒短褲泡在臉盆裏許多天,常常到發了黴才肯去洗。家裏不來客人平是很少收拾房間的,如果丈夫不倒,垃圾桶永遠會是滿的。殘羹剩飯一定要發黴變質才會想起來扔掉。有一次男人翻開床墊找什麽東西,竟在床墊上弄了一手的粘痰,不用問就知道是晚上躺在被窩裏的平懶於起床下地的傑做。男人批評平時,平還狡辯說:實際上許多女人都是這樣…。丈夫常常說平“華而不實”,是“驢糞蛋子---表麵光。”對於丈夫的評語,平總是不溫不火,隻當是耳旁風。

    由於男人有許多朋友,在社會上好交好為,因此一年中的午晚兩頓飯極少在家吃。因為怕冷落的平,每當與朋友在一塊吃飯時,男人總會給平打電話讓平與大家一塊吃飯。久而久之男人的朋友們習慣了,每次吃飯總會主動打電話約平。

    平是不懂給丈夫“麵子”的人,經常當著丈夫朋友們的麵指責丈夫的不是,弄的男人好多次下不了台階,男人的朋友們也因此常常開玩笑挖苦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漸漸的男人不再讓平參加與朋友一塊吃飯這樣的場合。

    平特別害怕自己衰老,如果發現臉上長了哪怕是一道淺淺的皺紋,她也會立刻想辦法弄掉。為了她的那一張還不算難看的臉能永遠保持年輕,平可謂費盡了心思。每個星期平都會去美容院去做幾次美容,家裏最多的東西除了平的衣服鞋藥品外,就是美容用品了。當然藥品中包括了大量美容藥品。結婚二十年,平的工資幾乎從沒貼補過家用,全部用於她自己的喜好上了。如果平為了家裏花掉了哪怕一分錢,她也會從丈夫手裏把花掉的錢補迴來,就好象為單位買了用品一定要核銷一樣。

    平喜歡掌握家中的財經大權,自己怎麽花錢都可以,如果丈夫花錢就要受到她的控製。還是在多年以前,有一次家裏來了客人,客人是丈夫的好朋友,平時很少來。看看時間接近中午,男人熱情邀請朋友出去吃飯,轉身走出來,丈夫悄悄找平要錢,可平臉一長“沒有。”無論丈夫怎樣央求,平就是不肯掏包。丈夫的朋友走了,丈夫氣的好幾天也不跟平說話。

    盡管丈夫多次提出離婚,可平就是不同意,實在逼急了,就提出些無理要求。其實,男人心裏明白平從裏不想離婚的原因,畢竟在一塊共同生活的二十年,況且孩子也已經長大。平之所以在外麵鬼混,無非是尋求一種心理上的刺激。常言道:“溫飽思淫欲,貧窮起盜心。”雖然生活寬裕,衣食無憂,但平喜歡浪漫的生活,平淡的日子她是過不了的。

    男人已經沒有興趣去查看平的電話記錄了,為了孩子雖然表麵上仍然在維持著家的形式,但心卻已經變得冰冷。

    花開花謝幾重天,風裏雲裏又一年。2006年的春節女兒從外地迴來了,盡管平如此屢教不改,可為了孩子男人仍然在表麵上裝做若無其事。冰雪一樣聰明的女兒當然感覺到了爸爸的痛苦,隻是爸爸是親爸爸,媽媽也一樣是親媽媽。女兒無法進行唯一的選擇。

    大年三十的晚上,女兒輕手輕腳走進爸爸的房間,坐在爸爸的床邊女兒拉著爸爸的手…。。“老爸,無論你怎樣選擇,女兒都沒有意見,女兒的生命是爸爸媽媽給予的,因此,女兒愛爸爸,也愛媽媽…。”“女兒了解媽媽對爸爸的傷害。。。。尤其是對於象爸爸這樣比較感性的人,傷害會更重。爸爸自己決定吧!”

    握著女兒溫柔的手,做為爸爸的男人什麽也說不出來。“唉!乖女兒,好好讀書吧!每個人都自己的命運的。”

    春節過後女兒又一次要去北京讀書並參加高考,做為母親的平決定去陪讀幾個月。考慮到費用問題,通過關係聯係到母女倆可以住在鄉設在北京的辦事處裏。臨行前男人正與朋友在家裏閑聊,平匆匆用紅筆寫了幾句留言給丈夫。大意是:希望一切成為過去,可以重新開始雲雲。

    平離開家的幾天後男人不斷收到騷擾短信,男人很奇怪是什麽人給自己發這樣的短信。騷擾短信變得頻繁起來,經過在電腦上查詢,男人發現是北京地區的電話號碼。對於為什麽會有北京電話短信騷擾自己,男人百思不得其解。

    一個偶然的機會男人在街上遇到了平的朋友,談到北京的騷擾短信時,平的朋友說她知道是什麽人發的。

    原來平到北京後,帶著女兒住在鄉設在北京的辦事處,辦事處離女兒讀書的學校不遠也不近,平每天打發走女兒後,就坐在辦事處與辦事處駐在人員閑聊。鄉設在北京辦事處主要是為了解決鄉民越級上訪問題,辦事處歸屬民政部門管轄。由民政部門派人常駐,每半年換一次駐在人員。駐在人員隻有兩名,除一位領導,另外有一警察。

    駐在警察姓郝,年齡隻有三十左右歲。因為整天遊手好閑,到了這樣的年齡仍找不到老婆。雖然平已經40多歲,但長期美容的結果很有效果,看上去要比實際年齡年輕的多。平每天送走女兒後,閑饑難耐,總是打電話與阿滿調情。阿滿經不住平的誘惑,竟然隨後跟到了北京。每天女兒上學後,平就跑去與阿滿幽會。一對兒狗男女頻頻上床,隻瞞著男人與平的女兒。

    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何況姓郝的警察正是饑不擇食的年齡。每天去北京中共中央信訪接待站走馬觀花後,姓郝的就迴到辦事處閑看電視節目。時間久了當然就發現了平與阿滿之間的“貓膩”。郝姓警察因此要挾平,妄想分一杯殘羹,以解多年委屈之欲火,平當然看不上這樣一個無名無權無錢無誓的小人物。於是乎郝姓警察便變態般狂發騷擾短信給平的姐姐妹妹和同事朋友,其中當然包括平的丈夫。

    時間久了女兒也看出來郝的變態,隻是為了媽媽女兒不敢告訴爸爸發生的一切。

    調查清楚了一切,男人首先邀了幾位“社會”朋友,本想對姓郝的警察來點“警告”。但就這時男人又發現了平其它的情況………。

    平走後男人偶爾去查看平的電話記錄,雖然再沒發現阿滿與平的手機聯係,但卻發現另外一部與平經常聯係的電話。通過一係列調查,男人終於查明使用那個電話號碼的竟然是平單位的經理。平單位經理姓徐,五十五、六歲的年紀,是出了名的色中惡鬼。難道說平在阿滿之外竟還有一個老徐………?

    男人發現平在北京與徐的聯係不低於與阿滿之間聯係的頻率,難道身在北京陪讀的平仍然在工作上與領導有密切聯係?或者單位的工作離不開平?男人走訪了平的另外一位頂頭上級,那人卻告訴男人,平單位工作很清閑,平的工作已經全部暫時移交給他了,從來就沒有必要與平聯係什麽工作上的問題,做為單位一把手的老徐也更沒有必要找平。聯想到老徐的愛人長期不在家,平每次很晚迴家後,卻常常說是去老徐鄰居家打麻將的事,男人似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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