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能,叫齊傅,步了高逸的後塵!


    囂張。


    武道盟如此囂張至極!也算是在森羅府消失過後的一次反撲,這次反撲,險些要了齊傅的命,李景行惱了,倘若自己再不出手,這幫人就或許忘了,這九州,究竟是誰在當家做主了!


    想除去劍道宗,簡直是癡人說夢!


    李景行派人將陸玥叫了迴來,片刻後陸玥來到,李景行與齊傅便發現,陸玥的手上纏繞著許多白布,似是受傷了一般還在遮遮掩掩。


    “你這是怎麽弄得?”齊傅直言問道。


    陸玥聞言一愣,旋即不好意思的迴道:“迴將軍,今早我去城牆調兵換崗,便被走在人群中的百姓,誤傷了。”


    誤傷?


    “過來”李景行招手示意,陸玥便走了過去。


    “我看看”李景行說罷,陸玥便應是,撩起了自己的長袖。


    二人打眼一看,這就不像是被誤傷,這長長的白布,幾乎將陸玥的整條胳膊都裹了一個嚴實,而且,還不隻是一隻胳膊,另一隻胳膊上也覆蓋著一層白布,白布上滲出了鮮紅的血液,很顯然這傷,沒個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了。


    “你傻啊?!”齊傅方才還誇讚陸玥,人聰明,會做生意,怎麽轉眼就打臉了呢?


    “小孩兒”陸玥尷尬的迴道:“是兩個拿著刀片兒,在人群中亂跑的孩子。”


    孩子?


    陸玥一向對孩子十分仁慈,這,二人也都是知道的。


    齊傅覺得有些奇怪,便有些想笑的問道:“你這手是不想要了是吧?”


    陸玥什麽時候……腦子不轉彎兒了,這分明就是有人為了製造混亂而刻意為之!


    李景行隱隱覺著有些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他皺著眉頭點了點頭,對陸玥說道:“你隨著將軍,先去一趟西州,在這之前,通知天聖殿加強城中戒備。”


    “是”陸玥正色的點頭應是,旋即對齊傅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了。


    陸玥竟被兩個孩子給傷了……對此件事二人表示懷疑,還真是一件怪事。


    不久後,陸玥走了迴來,他與齊傅二人當即啟程,前往了西州的劍道宗,路上,李景行派了許多天聖殿的精英隨行,好在此番,齊傅前往西州,並沒有遇到如上次一般來勢洶洶的黑衣人,他們此番,或許是在暗處隨行,又或許是畏懼齊傅人多,不想過分的打草驚蛇,便沒有出手。


    “白家丟的起這個人,我丟不起!”丞相府中,白鳳重重一掌落在了桌案上,羞的她小臉兒通紅。


    “小姐您想如何?”一旁站著的婢女皺著眉頭說道:“這李景行屬實過分!小姐風華絕代,乃百鳥之王,他竟如此待之,冷落白家,屬實可惡!”


    迴憶起南州城隍廟那夜,白鳳冷冷的嘴角上揚,說道:“他不是清冷,高傲嗎,我總有一天要他求我,跪下求我!求我嫁給他!”


    婢女聽後驚喜忙問道:“小姐心裏可是有了什麽好主意??”


    第二日,正在書當中審閱奏折的李景行,便接到了一封來自於丞相府的書信。


    丞相一早方才呈過奏折,這信,應當是另有安排。


    李景行打開,也隻是看了兩眼,眉頭便是一皺。


    有人,竟膽敢拿霍雲兮來威脅自己,李景行冷笑一聲,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不要命了。


    這信中提到,要李景行孤身一人前去西城的地藏寺一敘,李景行對此十分不屑,並未親自到場,而是派了一個心腹,待心腹歸來之時,天色已晚,書房當中,李景行仍舊坐在那裏審閱奏折。


    “稟聖上,那來人,正是千鳥祠的小姐白鳳。”男子恭敬的單膝跪地對李景行說道:“她要麵聖。”


    “我說什麽了?”李景行頭也不抬的問道。


    “正如聖上所說,臣並未如她心意,幾經探討過後,那女子她說她要進宮”男子如實迴道。


    “那女人就這麽想留在我的身邊?”李景行嘴角上揚,心中明白自己這是被威脅了。


    白鳳拿著霍雲兮來威脅李景行,這是她畢生所做過,最愚蠢的事!


    在這個武道盟作亂的節骨眼兒上,若是霍雲兮的身份被朝中的官員知曉,再被有心之人拿去大做文章,便是亂上添亂,那女人,也不過隻是想要進宮,那自己便,遂了她的願。


    白鳳如願以償的進宮了,雖是用了不正當的手段,可卻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這令她心中沾沾自喜,自小,便沒有她得不到的東西,即使是人,也是如此。


    一時間,當今聖上與千鳥祠聯姻一事,在京城鬧的人盡皆知,正在趕往北州的宋瓔關子墨二人亦是聽到了這些風言風語,說朝廷與千鳥祠聯手了,千鳥祠正當鴻運,要一步登天了,雲雲…


    “新帝登基這麽些年,終於要立後了?”宋瓔坐在包子鋪攤前聞言,托著腮對關子墨說道。


    “與你我何幹”關子墨皺著眉頭說著緩緩抓起了宋瓔的手,柔聲對她說道:“娘子,去了北州以後,我們何時才能迴家?”


    關子墨一心一意研究著自己的二人世界,宋瓔則是半年多未見霍雲兮等人,心中甚是想念,通信過後得知天元宮就在北州雪山,她便興衝衝的拉上關子墨,到了京城。


    “要迴去你自己迴去”宋瓔說罷對關子墨做了一個鬼臉,旋即低眸有些傷心的緊接著說道:“自那日一別,半年多未見,平日裏都以書信來往,對她們還真是有些掛念”宋瓔說到此抬眸看向關子墨,溫柔的一笑說道:“夫君大人,你管理門派事務繁忙,大可不必親自陪我前來,你還是快迴去吧。”


    “門派事務,自有長老和前輩代為處理,如今九州大亂,我又怎能安心放你一人前去,乖,聽話,啊”關子墨說著將包子湊到了宋瓔嘴邊,宋瓔撅了噘嘴,旋即咬了一口,明明白白的對他說道:“那我們事前可說好了,你若執意跟著我,可沒那麽快迴南州。”


    “誰叫我寵你呢”關子墨無奈的嘬了嘬腮幫子,旋即用食指推了推宋瓔的小腦袋,問道:“吃好了?吃好了我們便啟程吧。”


    宋瓔細心的將剩下的包子收好,旋即應了一聲便牽著關子墨的手離去了,二人有說有笑的十分甜蜜,正巧被路過的蕭楓以及白雲二人看到。


    白雲見狀不僅感歎一聲,道:“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臭不要臉!”


    “依我看,您那就是嫉妒”蕭楓搖了搖手中折扇,憋不住笑的說道,說罷也果不其然被白雲踹了一腳。


    “哎呀疼!”蕭楓皺著眉頭,揉著屁股連連躲閃,白雲問道:“蕭家寄信來了,你可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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