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如火,染紅了天際,將夏侯家的大院籠罩在一片金紅色的餘暉中。石板路上,青苔斑駁,幾片落葉隨風飄零,發出沙沙的輕響,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流逝。


    南宮璃雪,身著淡藍色的裙袍,裙擺繡著精美的牡丹花紋,她一頭烏黑的長發用一根淺綠色的玉簪束起,眉目如畫,帶著一絲好奇和頑皮。她正拉著夏侯逸塵的手臂,急切地催促著:“逸塵哥哥,快帶我去看看你父親的日記吧!聽說裏麵記載著他小時候的趣事呢。”


    夏侯逸塵,眉宇間透著一股書卷氣,一雙明亮的眼睛閃爍著靈動的光芒。他身穿一件月白色的長袍,腰間係著一根黑色的絲帶,顯得格外文雅。他無奈地笑了笑,“璃雪妹妹,你真不怕祖母知道了責罰我嗎?”


    “別怕!我幫你看著風,沒人會發現的。”南宮璃雪眨了眨眼睛,臉上帶著狡黠的笑容,她從小就喜歡與夏侯逸塵一起玩耍,總能想出一些新鮮有趣的主意。


    夏侯逸塵被她這副自信的樣子逗笑了,最終還是答應了她。他悄悄地打開了書房的門,走了進去。書桌旁,一本泛黃的日記本靜靜地躺在那裏,散發著淡淡的紙張和墨水的香氣。夏侯逸塵小心翼翼地翻開了日記,裏麵記錄著他的父親——夏侯公瑾小時候的種種趣事:調皮搗蛋、愛捉迷藏、還曾經把祖母的花園弄得一片狼藉……


    南宮璃雪聽得津津有味,不時發出驚歎和笑聲。她想象著年幼的夏侯公瑾,那個嚴肅的讀書人,竟然也有這麽活潑的一麵,不禁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夏侯逸塵也跟著露出了微笑,他從這些故事中看到了父親的另一麵——一個活潑、充滿好奇心的少年,而不是他記憶中那樣的嚴厲而嚴肅的父親。


    “原來你父親小時候還喜歡捉迷藏呢?”南宮璃雪笑著說,“我以前也愛玩捉迷藏,不過我總是找不到好地方躲。”


    夏侯逸塵翻到了下一頁,上麵寫著夏侯公瑾如何和朋友們一起在河邊釣魚的故事,還畫了一張簡陋的魚圖。他指著魚圖對南宮璃雪說:“你看,他畫的魚真醜啊!不過那時候他們可是釣到了一條很大的鯉魚呢。”


    “哇!那一定很美味吧!”南宮璃雪一臉向往地說,“我還沒見過這麽大的鯉魚呢。”


    兩人繼續翻閱著日記,仿佛穿越迴了那個年代,感受著夏侯公瑾的童年時光。通過這些文字和簡單的插圖,他們看到了一個鮮活、真實的人,而不是冰冷的史書中記載的偉人。


    夕陽漸漸西下,書房裏彌漫著一股溫暖的光輝。南宮璃雪和夏侯逸塵兩人依偎在一起,靜靜地讀著日記,仿佛與夏侯公瑾融為一體,感受著他的喜怒哀樂。


    “璃雪妹妹,”夏侯逸塵輕聲說,“謝謝你陪我一起讀父親的日記。我好像更了解他了。”


    南宮璃雪笑著點了點頭,“我也是,我覺得你父親其實很可愛呢!”


    兩人將日記輕輕地放迴書桌,關上了書房的門,仿佛守護著一個秘密。他們知道,這份珍貴的迴憶將永遠留在他們的心中,成為他們之間友誼的紐帶。


    夜幕降臨,夏侯家的大院被一片星光籠罩。南宮璃雪和夏侯逸塵走在石板路上,他們彼此相視一笑,臉上充滿了滿足和喜悅。他們在今天發現了更多關於夏侯公瑾的故事,也更加珍惜這份珍貴的友誼。夏侯虞城見兩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便繼續說道:“其實你父親小時候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讀書和練劍。他從小就展現出過人的天賦,學習新知識總是很快就能掌握,而對於劍術,更是有著難以置信的悟性。”


    “有一次,你父親在練習劍法時,突然遇到了一位隱居山林的劍客。那位劍客看中了你父親的天賦,便收他為徒,傳授了他精妙的劍招。經過數月的刻苦訓練,你父親的劍術突飛猛進,甚至能夠與那位劍客比肩。”


    夏侯逸塵聽得目瞪口呆,沒想到父親竟然有如此驚人的經曆。“那這位劍客是誰呢?他後來怎麽樣了?”


    夏侯虞城微微一笑,“那位劍客名叫李元青,是一位隱世的高手。後來他感覺你父親已經能夠獨當一麵,便離開了山林,去往更遠的地方修煉去了。”


    南宮璃雪好奇地問道:“那夏侯公瑾後來有沒有再遇到過李元青呢?”


    “沒有,”夏侯虞城搖了搖頭,“但你父親一直記得李元青的教誨,並將他的劍法融入自己的劍術中,最終成為了當世無雙的劍客。”


    夏侯逸塵聽得熱血沸騰,他從未想過父親竟然擁有如此傳奇的經曆。他突然想起父親曾經說過的一句話:“真正的強者,不在於力量的大小,而在於心境和堅持。”現在他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虞城叔叔,”夏侯逸塵問道,“您還記得父親年輕時有沒有什麽特別喜歡的女子呢?”


    夏侯虞城笑了笑,“你父親年輕的時候的確很受歡迎,有很多姑娘都對他有好感。但他一直很專注於修煉和學習,並沒有將心思放在感情上。”


    南宮璃雪好奇地問道:“那後來呢?他又是如何遇到母親的呢?”


    夏侯虞城看著南宮璃雪,眼中閃過一絲溫暖,“你父親遇到你母親的時候,正是他人生的低穀期。他經曆了一場重大的變故,變得消沉失落。而你的母親就像一束陽光,照亮了他的內心世界。她溫柔體貼,善良堅強,給了你父親重新振作起來的勇氣。”


    “他們相遇於一場盛大的宴會,當時你父親正獨自一人坐在角落裏,神情沮喪。你的母親注意到他的失落,便主動上前與他交談,並鼓勵他勇敢麵對困難。你父親被她的真誠和善良所感動,兩人很快就成為了朋友,後來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


    夏侯逸塵聽得入迷,他從來沒有想過父母之間竟然有如此感人的故事。


    “父母的愛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力量,”南宮璃雪輕聲說道,“他們之間的愛情故事真是令人動容。”


    夏侯虞城笑著點了點頭,“是的,你父親和母親的愛情故事,一直都是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他們互相扶持,共同麵對人生的挑戰,最終創造了幸福美滿的家庭。”


    夏侯逸塵看著窗外夕陽西下,心中充滿了對父母的感激和敬佩。他突然明白,自己之所以能夠擁有如此幸福的生活,正是因為父母的愛和付出。


    “虞城叔叔,”夏侯逸塵說道,“謝謝您今天告訴我這麽多關於父親的故事。這些故事讓我更加了解了父親,也更加珍惜與父母在一起的時光。”


    夏侯虞城慈祥地笑著說:“逸塵,你真是個懂事的好孩子。你的父母一定非常驕傲。”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打破了庭院中寧靜的氛圍。東門文清帶著宰父吉祥走了進來。東門文清,夏侯逸塵的祖母,身著銀白色的長袍,頭戴珍珠發簪,眉宇間透著一股嚴厲的氣勢,仿佛能洞悉一切人心。她的身邊,宰父吉祥麵容冷峻,眼神銳利如鷹,手中緊握著一柄寒光閃閃的短劍,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兩個不明人士被抓住了,他們企圖偷竊家族機密!”東門文清沉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將他們帶到庭院審問!”


    宰父吉祥立刻應聲,轉身帶著兩個被電暈的人走了出去。他們身形瘦削,衣著普通,看不出任何特殊之處,但臉上卻滿是驚恐的神色,顯然意識到自己闖入了不該進入的地方。夏侯逸塵和南宮璃雪麵麵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心中隱隱升起一絲不安。


    夏侯虞城歎了口氣,“最近家族內部有些不安定,有人企圖對我們不利。”他解釋道,“祖母為了維護家族利益,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


    夏侯逸塵點點頭,他明白祖母的嚴厲是為了保護家族的安全。東門文清雖年過七旬,但掌控著整個夏侯家族的命脈,她的智慧和魄力無人能及。她深知家族興衰的關鍵在於守住核心機密,不容任何人在暗中窺探,更不允許任何人試圖動搖家族的根基。


    他抬頭看著夕陽西下,天空中出現了一抹淡淡的紅色,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夏侯逸塵不禁想起最近家族內部流傳的一些傳言:有人不滿夏侯虞城接手家族重任,企圖暗中挑撥離間;還有人覬覦家族秘藏,試圖將其據為己有。這些傳言雖然沒有得到證實,但夏侯逸塵卻能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正在悄然逼近。


    “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南宮璃雪輕聲問道,她的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


    “別擔心。”夏侯逸塵握住她的手,堅定地說道,“祖母會處理好的。”


    他深知東門文清的強大和決心,相信她會查明真相,將一切陰謀詭計繩之以法。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裏,夏侯逸塵和南宮璃雪都顯得有些忐忑不安。他們在庭院中來迴踱步,試圖從侍衛們的談話中獲得一些信息,但無果而終。東門文清的審訊方法一向嚴厲,很少有人能在他麵前隱瞞真相。


    終於,天色漸暗,宰父吉祥帶著兩個被審問的人迴來了。他們麵色蒼白,神情萎靡,顯然經曆了嚴酷的審訊。


    “兩位不明人士究竟是誰派來的?”東門文清沉聲問道,“他們的目的何在?”


    其中一人顫抖著說道:“我們是……是……”他似乎想說些什麽,但話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你還不老實!”宰父吉祥手中的短劍頓時亮起寒光,“再不招認,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人嚇得渾身顫抖,最終低下了頭,承認了自己是受夏侯家族的一位長老指使來偷竊機密的。他聲稱那位長老不滿夏侯虞城接手家族重任,企圖利用家族內部的矛盾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東門文清聽完後,臉色變得陰沉,她毫不猶豫地下令將那位長老抓捕歸案,並嚴厲警告其他試圖挑撥離間的人,一旦發現,絕不輕饒。


    夏侯逸塵和南宮璃雪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們知道這場風暴已經過去了。但他們也意識到家族內部的矛盾遠沒有解決,未來還會有更多挑戰等待著他們。


    夕陽西下,將整個庭院籠罩在一片金色的光芒中,但夏侯逸塵的心中卻始終充滿了憂慮。他知道,保護家族的安全是一項艱巨的任務,而他也將肩負起這份責任。


    夕陽餘暉照夏侯,


    璃雪逸塵讀日記。


    虞城講述公瑾事,


    家族風雲起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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