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變身之後的樣子跟古麗說過嗎?”吳小邪問道。


    “還沒有,我怕她不會接受我。”郎琊神色黯然地說道。


    “恩,也好,就等我們把你的身世弄清楚再跟她說也不遲。”吳小邪點了點頭說道。


    “怎麽弄清?”郎琊詫異地問道。


    “當然是去得國了,你還有別的辦法嗎?”


    “沒有。”


    “那不就得了,對了,一會兒,讓萱兒和古麗在家裏呆著,我帶你去趟得國。”


    “老大,我沒聽錯吧,一會兒去?你不是在開玩笑嗎?”


    “開什麽玩笑,早去早迴嘛,我還想明天好好休息一天呢,對了,你的身體能行不?”


    “不打架應該還行吧,你要是讓我吃頓好的,打架估計也能行。”


    “媽了個圈的,你還真就是個吃貨,﹟﹠﹡∮@……”


    萱兒跟伊爾古麗拉著手迴來的時候,吳小邪已經和郎琊商定了行程,眼看臨近中午,自然得先把郎琊這個吃貨打點好,不然他又要喊餓了。


    吳小邪選了一家名為漢斯烤肉啤酒屋的地方,這地方50元一位,主要吃烤肉、烤串、啤酒管夠,吳小邪不是舍不得錢,而是郎琊那個吃法到了一般飯店,非得給轟出去不可,這裏既然有點像自助餐的樣子,那你就別怕我們有大肚子漢了。


    郎琊對吃什麽其實並不是很挑剔,隻要管夠就行,當然,同樣情況下,他還是比較喜歡吃肉,畢竟狼是食肉動物嘛。


    烤肉上的很快,郎琊依然是風卷殘雲的吃法,吃的嗒嗒有聲,滿嘴流油,暢快之極,不過,好景不長,吃了一會兒,服務生終於發現了這一桌的異常,他見識了郎琊的吃法以後,急忙跑去跟老板匯報。


    老板過來以後,見識了郎琊的吃法,也十分震驚,他真懷疑郎琊那麽小的身板,肉都吃哪去了。不過,老板也非常人,開這麽大的酒店,什麽人沒見過,自然見識不凡。


    老板陪著笑臉說道:“各位好朋友,你們好,你們好,感謝你們光臨,我看出來了,你們都是有本事的人,這樣,今天這頓算是我請了,隻要你們以後別來了就行……”


    吳小邪明白人家這是讓郎琊吃怕了,不過抬手不打笑臉人,既然人家老板都這麽說了,也不能不給人家這個麵子,吳小邪於是笑著說道:“老板放心,我們隻吃這一次,飯錢我們照給,我朋友的算雙倍。”


    老板高興的連連鞠躬致謝,吳小邪也沒吃什麽虧,郎琊這個吃貨早就把大夥的份全都吃迴來了。


    酒足飯飽以後,吳小邪把萱兒和伊爾古麗送迴家,然後拉著郎琊說是出去辦點兒事。


    吳小邪拉著郎琊來到小區僻靜的角落,他查看左右無人,發動精神控製力瞬間撕裂了眼前的空間,一拉郎琊跳了進去。


    郎琊還是第一次進入時空裂縫,看著周圍光怪陸離的情景,心中驚詫萬分,“老大,你帶我這是到哪了?這裏怎麽這個樣子呢?”


    “我也說不上這是哪裏,就算是去得國的路上吧。”吳小邪順嘴說道。


    “去得國的路上,大哥,你沒開玩笑吧?真去呀?不過,飛機呢?我們就這麽溜達著去呀?”郎琊有點暈乎乎地問道。


    “飛機沒有這個快,走了。”吳小邪一邊說著一邊撕裂了歐洲教廷裏那塊坐標石的空間,然後一拉郎琊,跳了出去。


    歐洲的這個時間正是淩晨5點左右,人們大都還在睡夢中,吳小邪和郎琊出來的時候,坐標石所在的房間沒有一個人,吳小邪用感知力探測了一下,很快發現了教皇和幾位紅衣大主教,不過卻沒有發現凱瑟琳,想必她這個時候還在華夏星修行。


    吳小邪沒有去打攪教皇,帶著郎琊隨便瞬移到了一個空曠之處,他看著不遠處一個有點像巴梨凱旋門的建築,吳小邪猜測著這裏應該是義達利的某處,或者也有可能仍在凡地崗。


    吳小邪隻會一點粗淺的鷹語,對義達利語一竅不通,這時不禁有點懷念起肖婷來。


    “對了,郎琊,你是學得語的吧,義達利語你懂嗎?”


    “義達利語,不懂,老大,你的意思是這裏是義達利?”郎琊不敢相信地問道。


    “當然了,這裏不是義達利就是凡地崗,不過,我得先弄清東南西北,然後才能帶你去得國。”


    聽了吳小邪的話,郎琊有一種要暈過去的衝動,“這也太神了吧,你怎麽做到的呀?”


    “這個嘛,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你還小,等你長大了我會告訴你的。”吳小邪臭屁地說道。


    兩個人往凱旋門方向走了一會兒,郎琊突然說道:“難道這個是君士坦丁凱旋門?”


    “凱旋門不是在法國嗎?怎麽又出來個君士坦丁凱旋門?”吳小邪對歐洲曆史一竅不通,這方麵郎琊比他強多了。


    “老大,你說的那個巴梨凱旋門就是以君士坦丁凱旋門為範本建造的,君士坦丁凱旋門是羅瑪凱旋門中保存最完好的一座,這樣,我們過去看一看就知道了。”


    兩個人來到凱旋門之下,借著黎明的晨曦向凱旋門望去,隻見浮雕上記載著戰鬥的場景。


    “這應該就是君士坦丁大帝戰鬥的場景,如果這就是君士坦丁凱旋門,那麽鬥獸場應該離這裏不遠,隻要找到那裏,就可以確認這裏是羅瑪了。”郎琊分析道。


    “鬥獸場我知道呀,就在這附近嗎?我找找看。”吳小邪放開靈覺,感知力鋪天蓋地的探測過去。


    很快,吳小邪就驚喜地結束了探測,“在那個方向,走,看鬥獸場去。”說完吳小邪頭前帶路引領著郎琊一起飛奔而去。


    雄偉的羅瑪鬥獸場很快就出現在了兩個人的眼前,這個古羅瑪文明的象征,在黎明的晨曦中顯得更加壯觀。


    兩個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衝了出去,兩個人星丸跳躍一般躥上鬥獸場的頂部,看著眼前的建築,不禁能夠想象出這裏曾經的喧囂,兩個人邊走邊看,不知不覺之間,隨著時間的推移,路上已經多了許多行人,兩個人看天已經亮了,這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這座雄偉的建築,然後按照郎琊指明的方向,往北瞬移了過去。


    吳小邪第一次瞬移來到了瑞士,第二次瞬移到了捷克,經過幾次瞬移,終於來到了郎琊所說的故鄉-得國沃爾夫斯堡。


    郎琊現在對吳小邪是徹底服了,他以前雖然也挺牛的,但是見識了吳小邪的超人手段,他徹底服氣了,郎琊心中暗自盤算,跟了吳小邪以後,不但管飯,而且還很有發展前途嘛,看來這一次自己的決定實在是太英明了。


    兩個人到了沃爾夫斯堡,由於郎琊懂得語,問起路來就方便多了,按照郎琊兒時的記憶,他一點一點打聽到了城郊的一處廢棄的建築,這裏曾經是大眾汽車員工的宿舍區,而自己原來的家就在這裏的一處小酒館裏。


    吳小邪指著眼前的這棟廢棄的建築說道:“這就是你原來的家,這裏原來是個酒館?”


    “對呀,我的印象中,父親就是成天呆在這個酒館裏,他每天都是喝得醉醺醺的,而我就跟他住在酒館後麵的一個小房間裏,後來有一天,他叫來一位仆人,讓他帶上我來到了華夏。”


    兩個人進來這棟建築,郎琊指著這裏、那裏介紹著原來是做什麽用的,最後來到了一處小房間,郎琊到了這裏,眼睛頓時濕潤了,“這就是我原來住過的地方。”


    吳小邪順著郎琊的手望去,隻見這是一個很小的房間,麵積也就7、8平米,隻能放一張床的大小,真不知道當初他們是怎麽住的。


    房間裏落著厚厚的灰塵,有一些不值錢的雜物堆放在地上,郎琊蹲在地上,一件件地翻著地上的東西,希望能夠找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突然一個落滿灰塵的日記本映入郎琊眼簾,他急忙拿起來,抖落上麵的灰塵。


    郎琊小心地打開了日記,突然一張褪色的彩色照片掉了下來,郎琊急忙揀了起來,隻見上麵是一個美麗的西方女子抱著一個男孩,“這是……”郎琊顫抖著手,兩眼含淚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吳小邪接過照片一看,隻見照片裏的男孩與郎琊眉眼間頗有幾分相似之處,而西方美女的樣子竟然有幾分與伊爾古麗相像。


    “不會吧,這是你跟你的媽媽?”吳小邪對著照片反複打量著郎琊。


    “對,這就是我的媽媽。”郎琊接過了吳小邪手中的照片,小心地拂去灰塵,放在了貼身的口袋裏。


    “那你的媽媽去哪裏了?照片怎麽會在這裏呢?”吳小邪疑惑地問道。


    “我的媽媽去世了,我記得我的爸爸在我很小的時候久是這麽說的。”郎琊神色黯然地迴答著。


    “哎,別難過了,快看看有什麽辦法能夠找到你的爸爸。”吳小邪拍了拍郎琊的肩膀安慰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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