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詩迴房後,一個人躺在床上靜靜的沉思,她在想著今晚怎麽奪取印龍寶匣,錢鈞看著劉詩,臉上盡是擔憂之色,其實,錢鈞明白百裏行風的話,憑他和劉詩二人想奪取印龍寶匣,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劉詩性格倔強,自己也勸不動她,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沈飛雁在各處轉來轉去,眼睛東瞄西瞄,好像是在找人。


    就在沈飛雁佇立原地,四處張望的時候,一位體形幹瘦,臉色泛白,身著一席錦衣玉跑的富家公子忽然伸手,在沈飛雁的屁股上使勁擰了一把,然後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嗯嚀..............!”沈飛雁低吟一聲,卻沒有生氣,反而轉過身麵帶微笑的看著富家公子,嬌笑道:“討厭,這麽猴急!”


    富家公子笑道:“少爺我天生爽快!”


    “哦,是嘛!”沈飛雁笑道:“那大少爺你覺得奴家好不好玩?”


    富家公子哈哈笑道:“不錯,很有彈性,本少爺喜歡,今晚來本少爺房間,如果讓少爺玩的盡興,賞你一千兩銀子!”


    “何必等到晚上!”沈飛雁盈盈笑道:“現在奴家就來服侍公子!”說完,沈飛雁竟然一屁股坐到富家公子懷裏,輕輕的扭動著腰肢。


    沈飛雁都不害臊,富家公子自然更不害臊,一雙大手極不老實的在沈飛雁的身上揉捏起來,沈飛雁也不反抗,任憑這富家公子玩弄,隻是雙眼卻仍在東張西望。


    忽然,沈飛雁眼睛一亮,好像是看見了誰!


    沈飛雁忽然身子一滑,像是一條泥鰍一樣,從富家公子懷裏滑了出去,眨眼間便不見人影。


    這下,富家公子忽然覺得背後涼颼颼的,他已然明白,這紅衣女子乃是一位武林高手,自己雖然有錢,是個大少爺,卻是吃不得半點苦,所以不懂武功,細細一想,剛才沈飛雁若要殺他,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想到這兒,富家公子的後背忽然冒出一片冷汗,自己剛才那般非禮她,還好她沒有怪我。


    沈飛雁身形閃爍之間,竟是到了靠牆的角落處,那裏,坐著兩位藍衫劍客。


    沈飛雁毫不客氣的就座:“小峰,小天,好久不見,飛雁姐姐想死你們了!”


    “嗯哼!”葉小峰幹咳兩聲:“飛雁姐,你剛剛不是有位少爺嗎?”


    “對啊對啊!”葉小天嗬嗬笑道:“聽說讓他玩的盡興還有一千兩銀子呢!”


    沈飛雁白了他倆人一眼,嗔道:“兩個滑頭,盡取笑人家!”


    葉小峰笑問道:“飛雁姐,我想知道那個少爺會怎麽死?”


    “對啊對啊!我也想知道!”葉小天跟道。


    沈飛雁抿嘴一笑:“其實他也不會怎麽樣,就是他哪裏碰過我,今晚哪裏就會爛,等爛個七八天的基本就剩一推骨頭了!”


    葉小峰和葉小天忽然感覺下身一冷,雙手也微微一顫,幾個月前,他們兄弟二人可是和沈飛雁玩了整整一個通宵。


    見他兄弟二人那般模樣,沈飛雁笑道:“你們二人當然不會了,你們是我的小情人,我愛你們都來不及呢!”


    葉小天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多謝飛燕姐留情!”


    沈飛雁笑道:“說這話可見外了,我來是要告訴你們二人一聲,今晚有行動。”


    “在哪裏!”


    “就在這裏!”


    葉小峰微微一驚:“印龍寶匣在這裏?怎麽從未聽人說起!”


    沈飛雁笑道:“相信我,不會錯!”


    “今晚行動?”葉小峰問道。


    沈飛雁點了點頭。


    葉小天看著沈飛雁那充滿誘惑的身體,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沈飛雁抿嘴一笑:“也罷,現在還是清晨,時辰尚早,飛雁姐陪你們玩玩!”


    葉小峰是大哥,稍微穩重點,葉小天卻是猴急的抱著沈飛雁往客房奔去。


    葉小峰微微搖頭,付了酒錢,也跟了上去。


    抱著沈飛雁,葉小天已經猴急猴急。


    此刻,沈飛雁的眼裏,卻透漏著睿智的光芒,她是女人,她認為女人最厲害的武器就是自己的身體,而這也是鐵打的事實,女人的身體如果用得好,的確會是天地間一件極為可怕的武器。


    她喜歡控製男人,隻要能控製男人,她就沒有得不到的。


    鐵甲三金剛為什麽會去奪印龍寶匣?


    其實是沈飛雁唆使的,但也是他們自願的。


    無它,隻因為沈飛雁的床上功夫,足以讓任何男人屈服。


    “哥,今天你玩前麵,後麵歸我!”


    “屁話,後麵歸我,前麵歸你!”


    “每次你都搶後麵,照排也該輪到我了!”


    沈飛雁撫媚的一笑:“一個一個來,今天夠給你們後麵!”


    “真的!”


    “我先來!”


    “我先來!”


    沈飛雁的眼裏,那睿智的光芒越來越盛,她喜歡這種控製別人的感覺,有這些人幫忙,今晚一定能奪到印龍寶匣!


    雲仙居雖然隻是一座酒樓,卻是一座大酒樓,比拓跋飛雪開得萬金酒樓大了一倍不止,足足有四層,若是全坐滿,整個雲仙居恐怕能供一千人同時喝酒。


    百裏行風轉來轉去,終於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傾城的容顏,曲線玲瓏的曼妙身姿,身著一席白色長裙,而此刻不知為何,她的臉上盡是冰冷之色。


    “夜鷹他們在哪個房間?”百裏行風問道。


    慕容仙兒抬頭看了百裏行風一眼,冷冷說道:“九號房!”


    百裏行風提著那壇竹葉青,轉身往九號房走去。


    慕容仙兒則不緊不慢的跟在他身後。


    一路上,除了這一問一答,二人再沒有說過一句話,看上去仿若陌生人一般。


    而相見的第一天,慕容仙兒和百裏行風雖然陌生,卻還算親密。


    而如今,二人卻仿佛從未見過。


    百裏行風的腳步很沉穩,即使仰頭灌酒的時候,腳步也絲毫不亂,他總是身穿一襲簡單的灰色布衣,平凡而樸素,一頭長發簡單的披散在腦後,平凡的著裝,平凡的麵龐,百裏行風整個人看上去隻有平凡,幾乎沒有任何出眾的地方,唯一還算出眾的,就是他身後背著的那柄四尺長的大劍。


    而慕容仙兒恰恰相反,傾城的容顏,飄逸的青絲,完美誘人的*,身著一襲絲帶飄舞的白色長裙,特別是那清冷的麵容,看上去確是人如其名,頗有仙氣,但是,卻沒有人比百裏行風更清楚慕容仙兒是個什麽樣的人,因為他親眼見過慕容仙兒做那等不堪入目的事,還不止一次。


    “一朵鮮花兒插在牛糞上了,真他娘的浪費!”


    一個極不和諧的聲音忽然響起,並且是特意朝百裏行風說的。


    酒樓龍蛇混雜,百裏行風並沒有理會!他現在已不是個衝動的人,他現在已經在慢慢成長。


    慕容仙兒也沒有理會,隻是靜靜的跟在百裏行風的身後。


    一個麵目猙獰,絡腮胡子的惡漢朝百裏行風走了過來,擋住了百裏行風的去路,百裏行風不明白,自己不去惹事,卻總有人來找麻煩。


    “請問閣下有事麽?”百裏行風平聲問道。


    惡漢腰圓膀粗,一雙銅鈴眼瞪著百裏行風,嗓門大開,嗷道:“小子,你那個妞!爺要了!”


    百裏行風左右環顧:“你說哪個?”


    “別他娘裝蒜,就你身後那個,穿白裙的!”


    百裏行風扭頭看了看慕容仙兒,然後扭頭朝惡漢說道:“你喜歡?喜歡就拿去!”


    惡漢哈哈一笑:“好小子,識時務,夠爽快!”


    惡漢走到慕容仙兒身前,一雙銅鈴眼不懷好意的在慕容仙兒身上打量著。


    周圍,傳來低低的譴責聲。


    “這個曹蠻,又來禍害女人了!”


    “可憐啊,被曹蠻禍害,簡直就是一種摧殘!”


    “聽說他的家夥足有七八寸長,手腕那麽粗!”


    “天哪!那誰受得了!這不是要弄死人嗎?”


    “前麵死了好幾個了,現在這個,就算不死估計也要殘廢啊!”


    曹蠻扭頭,一雙銅鈴眼怒視四周:“誰敢再說一句話,我擰碎他的腦袋!”


    這話一出,周圍頓時安靜下來,曹蠻在當地可是一方惡霸,少有人敢惹,所以曹蠻作惡事,大家看到也裝作沒看到。


    曹蠻看著那群人,冷冷一笑:“一群窩囊廢!”


    說完,曹蠻竟在大庭廣眾之下,厚顏無恥的將大手伸進了慕容仙兒的懷裏,還用力的揉捏起來。


    慕容仙兒臉色微變,顯然是感覺到了疼痛,可是她那雙眼睛,卻一眨不眨,冷冷的盯著百裏行風。


    曹蠻將手從慕容仙兒的懷裏抽出來,輕輕搖了搖頭:“真不錯,隻可惜不是處貨,還是個賤胚子!”


    百裏行風好奇地問道:“你怎知她不是處貨!”


    曹蠻哈哈笑道:“女人的乳點異常敏感,我這樣反複揉捏她都能忍住,想來她很有經驗,如果我猜得不錯,她至少被男人玩了一年已上!小子,你又沒有那她開過葷?”


    百裏行風搖了搖頭,他忽然發現,慕容仙兒一直盯著他。


    “你怎知她是賤胚子?”百裏行風又問道。


    曹蠻道:“我聞到了她身下的**味兒,我曹蠻這輩子玩了至少有一百多個女人,可以說什麽樣的貨都玩過,偏偏就沒玩過她這樣的,小子,看你人還算老實,要不要跟來,我玩過後留給你!”


    百裏行風輕輕搖頭:“你慢慢玩!”


    轉身時,他又看到了慕容仙兒的眼神,慕容仙兒自始自終沒說過一句話,她隻是一直看著百裏行風。


    百裏行風轉身,慕容仙兒被曹蠻扛起。


    慕容仙兒依舊沒有說話,百裏行風卻感覺到慕容仙兒還在看著自己!


    百裏行風轉身後並沒有走!


    他迴想起七天前,第一次看見慕容仙兒,那天早上,慕容仙兒殺了秦虎和秦豹,百裏行風轉身看到她時,她正在擦著手上的血跡。


    慕容仙兒有一雙極好看的手,十指纖纖,白皙如雪,溫潤如玉,她有著飄逸的長發,傾城的容顏,以及讓男人為之瘋狂的嬌軀。


    她穿著一襲白色長裙,笑起來,真的宛若仙子。


    司城風厲告訴百裏行風,慕容仙兒是地獄仙子,她用百毒練功,練的是毒功天魔手。


    司城風厲還說,慕容仙兒是仙子,帶男人下地獄的仙子,死在慕容仙兒肚皮上的男人不計其數。


    司城風厲將慕容仙兒描述的非常可怕,但是,百裏行風不怕,百裏行風甚至同情慕容仙兒,因為,百裏行風從慕容仙兒的眼神深處,看到一絲迷惘,還有一絲疲憊與滄桑,百裏行風堅信,慕容仙兒是逼不得已的,慕容仙兒一定有自己的苦衷,所以百裏行風對慕容仙兒說:以後,我不會殺你。


    在落鬆坡的那幾天,慕容仙兒一直和自己很親近,那時,百裏行風覺得,慕容仙兒並沒有傳說中那麽可怕。


    而這一切,卻在某一天忽然變化,百裏行風清楚的記得,那天是三月二十一。


    那天,夜鷹,鬼見愁,公輸兄弟,奔水兄弟,慕容仙兒和自己剛剛來到桃花集。


    那天早上,桃花滿山的開,冷風席卷大地,席卷著遍地桃花,漫天飛舞,自己想起了飛雪,然後自己的心開始痛。


    然後慕容仙兒說了一堆飛雪的壞話,然後自己忍不住拔了劍,那一劍很快,劍刃已經劃破了慕容仙兒脖子上的皮膚,慕容仙兒的手也被割破,慕容仙兒受傷了。


    但是,傷得更重的,是慕容仙兒的心。


    慕容仙兒說:六年來,她第一次相信男人,她相信自己的那句話。


    那天,我說:以後,我不會殺你!


    慕容仙兒相信了,六年來第一次相信,所以,前些天自己問慕容仙兒的過去,慕容仙兒強忍著沒有出手。


    慕容仙兒說:百裏行風,你說你不會殺我,我相信,所以我告訴自己,我也不會殺你,我自己給自己許下的諾言,我遵守,但是,百裏行風,你對我許下的諾言,你為什麽不遵守?


    其實,自始自終,慕容仙兒都沒有對自己出過手,是自己傷害了慕容仙兒,慕容仙兒從來沒有傷害過自己。


    後來,百裏行風意外看到慕容仙兒和星然做那種事,做完那種事,星然就死了,百裏行風知道,慕容仙兒一定修煉了一種邪惡武功,通過采取男人精氣來療傷,為了療傷隨便和男人做那種事,這是種極為肮髒的手段,所以從那時起,百裏行風便覺得慕容仙兒很肮髒。


    當七大門派也來奪取印龍寶匣的時候,星同在自己背後出手,而慕容仙兒,卻替自己擋了一劍。


    後來自己給慕容仙兒找解藥,但是慕容仙兒卻自己把傷療好了,用的還是吸取男人精氣的那種邪惡武功,百裏行風生氣了,他憤怒的扇了慕容仙兒一耳光。


    在桃花客棧,慕容仙兒用自己的一晚拿來賣,誰出價高就能和她睡一覺。


    百裏行風又生氣了,那天晚上,他又打了慕容仙兒三耳光,打得很響很用力!


    後來,慕容仙兒說起了她的過去,她說:六年前,她是個聽話的好孩子,那年,她十四歲,清純明媚,溫柔體貼,後來,她的生活變了,一天晚上,她的幹哥哥勾結官府,謀奪她家財產,殺了她爹娘,殺了她所有親人,最讓她痛苦的是,她的幹哥哥竟然找來七個男人,一起對慕容仙兒進行慘無人道的汙辱。


    那天,慕容仙兒問百裏行風:你知道一個十四歲的女孩子被八個男人汙辱是什麽感覺嗎?


    百裏行風不知道,因為他不是女人,慕容仙兒說,很痛,撕裂的疼痛,像刀割一樣痛!


    慕容仙兒又問百裏行風:如果你看見自己的父母慘死,然後被八個男人強行汙辱你會變成什麽樣?


    百裏行風不知道,因為他不是慕容仙兒,慕容仙兒說:她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人,她已經失去靈魂,她已經麻木。


    百裏行風忽然發現,自始自終,慕容仙兒都沒有傷害過自己一絲一毫,反而,是自己一直在傷害慕容仙兒。


    慕容仙兒是個苦命的人,她的經曆實在悲慘,若是一般人經曆這樣的痛苦,恐怕早已經瘋掉,但是慕容仙兒還在堅強的活著。


    慕容仙兒已經夠慘了,她的經曆已經夠痛苦了。


    自己為什麽還要再傷害她?自己為什麽還要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百裏行風忽然想起,曹蠻欺辱慕容仙兒時,慕容仙兒一直盯著自己。


    慕容仙兒對自己失望了嗎?


    我是不是再一次傷害到了慕容仙兒?


    百裏行風總認為自己是對的,卻沒想到,其實有時候自己也會錯,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何況,聖賢也會錯!


    慕容仙兒從未傷害過我,我卻一直在傷害慕容仙兒。


    想到這兒,百裏行風已經無法平靜,他一口將那壇竹葉青灌完,然後快速朝著曹蠻所去的方向掠去。


    百裏行風不知道曹蠻在哪個房間,所以他一間一間的找。


    每當門被百裏行風踹開後,房間裏總會傳來一聲聲謾罵。


    百裏行風的身影一閃而過,因為這些罵聲都不是曹蠻的聲音。


    當百裏行風再次踹開一扇門準備轉身離開時,他的身體卻忽然頓住,因為房間裏沒有傳出罵聲!


    百裏行風反手關上門,走進了房間裏麵。


    床邊,地上,躺著曹蠻的屍體,屍體已經縮水,原本強壯魁梧的曹蠻,此刻卻瘦得不成樣子。


    床上,慕容仙兒赤條條的躺著,玉體橫陳,這已經不是百裏行風第一次看見慕容仙兒那完美的嬌軀,之前他已經看過好幾次。


    慕容仙兒身上沒有絲毫遮羞之物,筆直修長的雙腿,光滑平坦的小腹,盈盈一握的柳腰,以及那傲然挺立的玉峰,這是能讓男人為之瘋狂的完美嬌軀,白皙如雪的肌膚,沒有絲毫瑕疵,那一抹神秘的漆黑更是強烈的刺激著百裏行風的眼球。


    “想不想玩?”慕容仙兒的聲音忽然響起,這話是笑著說的,但是百裏行風卻聽出了裏麵的嘲諷之意。


    百裏行風沒有說話,他看到桌上有酒,他走過去,拿起酒壺喝了起來。


    慕容仙兒的身上還淌著滴滴晶瑩的汗珠,她麵色看上去有些疲憊,嘴角卻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她輕輕扭了扭腰肢:“嘶..................!”


    慕容仙兒倒吸一口冷氣,她的眉頭已經皺起,額頭有滴滴冷汗冒出,看上去很痛苦,這顯然不是裝的,她伸手摸了摸腿間漆黑之處,抬手一看,滿手盡是殷紅的血跡。


    她早已經不是處子之身,這顯然不是處子之血,百裏行風知道,這是被摧殘過度受傷流的血。


    女人的那裏是很脆弱的,莫說流這麽多血,哪怕是擦破點皮,都足以讓一個女人疼到不會走路。


    百裏行風記得有人說過,曹蠻的家夥有七八寸長,手腕粗,很顯然,這迴慕容仙兒所受的傷不輕。


    慕容仙兒咬著牙,顫抖著身體,往浴桶走去。


    不久之後,浴桶傳來嘩嘩水聲。


    百裏行風靜靜的喝著酒,凝視著窗外,他的眼神時而清醒,時而迷惘,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水聲停止,慕容仙兒迴到床邊,一件一件將衣服穿好,整個過程,百裏行風都看著,而慕容仙兒也任憑百裏行風觀看,沒有絲毫在意。


    慕容仙兒穿好衣服後,連看都沒有再看百裏行風一眼,而是一小步一小步緩緩往外麵走去。


    “你受傷了!”百裏行風道。


    慕容仙兒冷冷笑道:“我受傷,關你何事!”


    “你恨我?”


    “恨你?少自作多情了,你何德何能讓我恨你?”


    看著步履艱難的慕容仙兒,百裏行風忽然有些不忍。


    “慕容仙兒,我們,還能做朋友嗎?”


    “朋友?你開什麽玩笑!你失信於我,不守諾言,你掐著我的脖子,差點兒一劍砍下我的腦袋,你說我肮髒,是,你清高,你還是童子之身,我在你眼裏不過是一個賤胚子,迄今為止你打了我三耳光,剛剛還非常大方的把我送給一個陌生人,你剛才沒聽到他誇你嗎,好小子,識時務,夠爽快!”


    百裏行風沉默著。


    慕容仙兒冷冷一笑,問道:“騙人是不是很好玩?掐人脖子是不是很好玩?拿劍砍人腦袋是不是也很好玩?扇人耳光是不是更好玩?是不是感覺很爽?聽到別人誇你識時務你是不是感覺更爽?朋友?可笑的朋友!我做你朋友以後,你會把我送給誰?你喜歡啊,喜歡就拿去。這句話說起來是不是感覺自己很豪邁,很爽快?我這麽肮髒,我是個賤胚子,你這個清高的少俠竟然可笑的問我能不能做朋友,你不覺得這個問題真的很可笑嗎?”


    說完這些,慕容仙兒顫抖著身子,一步一步往房間外麵的走去。


    百裏行風沉默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麽,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麽。


    或許,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將慕容仙兒傷得血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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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碼字碼到現在,忘記上傳了,現在都深夜十點多了,我飯還沒吃呢,親愛的書友,給點推薦票安慰一下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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