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紫衣女子上樓後,走到一間大屋子門前,也不敲門,就那麽推開門,走了進去。


    “誰........!”隻聽屋子裏傳來一聲冷喝。


    紫衣女子也不說話,隻是緩緩進了屋子,找了個椅子靜靜的坐下。


    不一會兒,兩個麵色冷峻的中年男人手持長劍走了出來。


    二人一見到紫衣女子,頓時大驚失色,趕緊單膝跪地行禮。


    “屬下宇文影,參見教主!”


    “屬下宇文玉,參見教主!”


    紫衣女子淡淡說道:“起身吧,我今天來,隻是來通知你們一件事,西門正死了!”


    “什麽?”


    “怎麽會?”


    宇文影和宇文玉二人皆是一驚,臉色大變。


    宇文影道:“西門正乃是九重三層境界的強者,一般人要殺他可不容易。”


    紫衣女子道:“或許殺他的,不是一般人,夜天子,赫連飛虎,柳下青雲,太史玉龍,西門正,短短兩個月之內,我天神教就損失了一位壇主,兩位舵主,兩位使者,其中,夜天子,赫連飛虎,柳下青雲,太史玉龍,均是死在一個叫百裏行風的手上,西門正,是死在七大門派的手上,我想,你們知道應該怎麽做了吧。”


    “屬下明白!”


    “屬下明白!”


    紫衣女子道:“明白就好!”說完,紫衣女子緩緩起身,走出了屋子。


    “恭送教主!”


    “恭送教主!”


    紫衣女子走後,宇文影和宇文玉都陷入了沉思。


    宇文玉抬起頭,問宇文影:“大哥,先殺哪個?”


    宇文影凝思片刻,道:“這個叫百裏行風的,沒聽說過,先派人查查他的底細,從明天開始,我們先派人暗殺七大門派的人。”


    “嗯!”宇文玉點了點頭,也出去安排去了。


    “百裏行風,百裏行風,以前怎麽沒聽江湖上有這號人物!”宇文影現在窗戶前,看著窗外的狂風暴雨,靜靜地思索著。


    ......................


    長安城深處,至尊盟。


    長老閣的地下密室,十餘位青衣老者圍坐在一張八仙桌上,似是在議論著什麽。


    其實,長老閣的眾位長老並不是團結一心,總共可以分為四方勢力。


    首先,就是實力最強的公孫,諸葛,上官,歐陽,四位長老,四人都是九重八層境界的至尊強者。


    然後就是資格最老的水,雲,雨,冰,四位長老,都是九重七層境界的至尊強者。


    至尊盟長老閣八大至尊可是名震江湖的頂尖存在。


    其次就是柳,楊,鬆,梅,桂,楓,六位長老,這六位長老號稱長安六君子,在江湖也是大有名氣,六人都是九重六層,宗師境界的強者。


    最後的,就是加入長老閣不久的風,火,雷,三位長老,由於這三位長老剛加入長老閣,加之實力隻有九重五層的宗師境界,所以在長老閣地位最低,幾乎沒有什麽話語權。


    放眼整個江湖,幾百萬練武之人,能突破九重境界,成為一流強者的,不過幾千人,能突破到九重四層境界,成為宗師強者的,不過幾百人,而能突破九重七層境界,步入至尊強者的,全天下不過寥寥幾十人,而區區一個至尊盟的長老閣,就有八位至尊強者,這是何等概念?


    要知道,七大門派加起來,也隻有七位掌門人是至尊境界。


    看來這至尊盟,號稱天下第一勢力,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大長老公孫門道:“眾位長老,眼下,再過二十天就是劍尊爭奪戰了,我思考再三,還是覺得印龍寶匣不能流傳出去,眾位長老怎麽看?”


    眾位長老都靜靜思索著,沒有說話。


    大長老公孫門眉頭一皺:“你們倒是說句話呀!”


    說話?說話是要付出代價的,柳長老自嘲一笑,自己就因為說了一些話,付出的代價是何其慘重,孫子被抓了,孫女更是被澹台業雄那個禽獸給玷汙了,她才十二歲,十二歲啊。


    柳長老痛苦的閉上眼睛,握緊雙拳。


    內奸?誰是長老閣的內奸?


    見眾位長老都保持沉默,大長老公孫門道:“我建議我們也偷偷派出一些一流境界的人,去參加劍尊爭奪戰,去奪取印龍寶匣,並盡量派出九重三層境界的人,以確保能將印龍寶匣收迴來,眾位長老你們怎麽看?”


    “此計可行!”


    “要盡量做的隱匿,不要讓別人看出端倪。”


    聽完公孫門的話,眾位長老都紛紛表示讚同。


    唯有柳長老滿嘴苦澀,自己答應了澹台業雄做長老閣的內奸,那今日商議的事,要不要匯報給澹台業雄?若是匯報,怎對得起長老閣各位長老十幾年的交情。可若是不匯報,自己的孫子還在澹台業雄手上,萬一澹台業雄對孫子下手怎麽辦?


    柳長老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眾位長老,對不住了。


    .........................


    長安城,落鬆坡南部,飛雪閣。


    窗外的雨依舊劈裏啪啦的下著,看來,這場大雨,要下好些天了。


    此時此刻,拓跋飛雪的臥房裏,正在描繪著一副香豔*的花卷。


    隻見一個大大的浴桶裏麵,有兩位絕色佳人正在共同沐浴,這畫麵,當真是春意盎然。


    偌大的浴桶裏麵,熱氣騰騰,霧氣彌漫,浴桶之中還漂浮著一層鮮紅鮮紅的花瓣。


    北堂飛雪軟綿綿的依偎在拓跋飛雪的懷裏。


    北堂飛雪中了睡人香的毒還沒有解開,依舊全身無力,動都動不了,隻能任由拓跋飛雪擺布。


    拓跋飛雪的一雙玉手輕輕的在北堂飛雪的身上揉搓著。


    北堂飛雪道:“其實我可以自己洗的。”


    拓跋飛雪搖了搖頭,輕輕說道:“不,我喜歡幫你洗。”


    北堂飛雪道:“這些天我又沒出汗,完全可以不用洗的。”


    拓跋飛雪輕輕一笑,道:“這和出不出汗沒關係,我說了,我喜歡幫你洗。”


    “可是我不喜歡你幫我洗!”北堂飛雪怒道。


    北堂飛雪就是北堂飛雪,即使生起氣來也是那麽美。


    拓跋飛雪笑道:“沒關係,我喜歡就好了,嗬嗬,你現在隻能聽我的,不是嗎!”


    北堂飛雪皺眉道:“拓跋飛雪,你何必一廂情願,你明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喜歡你。”


    “沒關係,我喜歡你就夠了!”


    “你.........!”北堂飛雪你了許久,才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你無恥!”


    拓跋飛雪輕輕咬了北堂飛雪的肩膀一口:“誰說我無齒了,我有牙的。”


    “嘶.......!”北堂飛雪皺了皺眉:“你.....................你怎麽咬人?”


    拓跋飛雪輕輕一笑:“我喜歡咬人!”


    北堂飛雪道:“拓跋飛雪!你知道嗎?我真的很討厭你!非常討厭!”


    拓跋飛雪道:“北堂飛雪!你知道嗎?我很喜歡你!非常喜歡!從我在馬車上看見你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無法自拔的喜歡,你睡了十天,我每天都照顧你,我每天都在等你醒來..........”


    “我不想聽.........................!”北堂飛雪甩了甩頭,她實在無法接受一個女人的愛,實在無法接受,這實在是太離譜了,女人和女人是不可能產生愛情的,況且,北堂飛雪已經愛上了百裏行風,她發過誓,今生今世,她隻屬於百裏行風一個人。


    拓跋飛雪道:“北堂飛雪,我發誓,我對你說的全是真話!”


    北堂飛雪甩了甩頭:“我說了我不想聽,我不想聽,拓跋飛雪,你何必對一個女人說這些話呢,你明知道我不喜歡女人,你知不知道,你越對我說這些,隻能增加我對你的反感,你對我做這些事,說這些話,隻能讓我更加討厭你!”


    拓跋飛雪忽然臉色一冷,從背後緊緊的抱住北堂飛雪,將嘴巴附在北堂飛雪的耳邊,冷聲問道:“你真的很討厭我嗎?”


    北堂飛雪眉頭一皺:“你弄疼我了!”


    “你迴答我!”拓跋飛雪的聲音依舊冰冷。


    “是啊!”北堂飛雪高聲喝道:“我討厭你啊,很討厭.................嘶!”


    拓跋飛雪忽然張嘴,用力一口咬在北堂飛雪的肩膀。


    北堂飛雪倒吸一口冷氣,劇烈的疼痛讓她眉頭緊皺。


    足足過了片刻,拓跋飛雪方才輕輕的鬆開北堂飛雪,低頭看了看北堂飛雪的肩膀,兩排牙印已經成了暗紫色。


    伸手輕輕摟住北堂飛雪,拓跋飛雪歎道:“對不起,我剛才有些衝動了!”


    北堂飛雪靜靜地,沒有說話。


    張開紅唇,輕輕吻了吻那兩道紫色的牙印,拓跋飛雪問道:“疼嗎?”


    北堂飛雪輕輕搖了搖頭。


    拓跋飛雪剛欲說話,卻忽然眉頭一皺,輕輕一躍,拓跋飛雪便出了浴桶,然後從床上扯了一塊六尺紅綾,將下身圍住,又將一件紅色肚兜套在身上,再穿上一件金色長裙,然後走出了屋子,還順手把房門關上了。


    房間外麵,站著一位中年男子。


    一位臉色發青,嘴角泛白,一副酒色之徒模樣的中年男子。


    如果百裏行風在這兒,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看這人的麵容,正是薛飛,那個在華陰客棧玷汙了嫣竹的薛飛。


    但是,他真的是薛飛嗎?


    細看他的手掌,寬大而粗糙,指節粗大,手掌寬厚,老繭密布,這分明是一副男人的手。


    但是,上迴在小客棧,百裏行風分明看到薛飛的是一副女人的手。


    那麽,一個極為重要的問題來了?誰才是真正的薛飛?又或者問,薛飛是誰?再者,到底有沒有薛飛這個人?


    中年人沙啞的聲音響起:“皇妹,好久不見!”偽裝術,一定是偽裝術,這個聲音肯定是假的。


    拓跋飛雪淡淡迴到:“皇兄,好久不見。”


    中年人問道:“印龍寶匣,我已經安排放出去了,就是不知道,這印龍寶匣,皇妹可有把握奪取?”


    拓跋飛雪道:“萬無一失,我找的這人,一定會把印龍寶匣交給我,並且,我會用薛飛這個假身份去接應印龍寶匣,到時,就算有人知曉,也查不到我頭上。”


    “那便好,隻是,薛飛這個身份你我兄妹二人同用,不知會不會被他人看出,若是被認出,恐怕會有些麻煩。”


    拓跋飛雪道:“也是,那皇兄最近不要使用這張麵具了,薛飛這個身份,暫時由我一人扮演就好。”


    中年人臉色一變:“那不行,我還要用這個麵具........”


    拓跋飛雪冷道:“皇兄,你可是皇位繼承人,采花賊這種事,還是少做為好,以免被天下人知道了成為千古笑話。”


    中年人輕輕一笑:“皇妹多慮了,對了,皇妹,聽說...................?”


    拓跋飛雪道:“有事說事!”


    中年人輕輕一笑:“好,那我便坦白說吧,聽聞皇妹的屋裏藏了一個傾國傾城的絕色女子,不知可有其事?”


    拓跋飛雪臉色一冷:“你聽誰說的?”


    中年人笑道:“不管誰說,就是不知道有沒有?”


    “有!”


    中年人眼睛一亮,嘴角閃過一絲淫笑:“那送與皇兄可好?”


    拓跋飛雪冷道:“不好,這個女人我要了,她是我的,皇兄還是不要動心思了。”


    中年人笑道:“皇妹莫要說笑..........”


    拓跋飛雪臉色一怒:“我沒說笑,你要其他人,我可以考慮,屋裏的那個,你若敢打她的主意,那我們連兄妹都沒得做了,還請皇兄考慮清楚,如果沒有我,皇兄要登基,可是有些難啊!”


    中年人臉色一變,靜靜的盯著拓跋飛雪,沒有說話。


    片刻過後,中年人輕輕一笑:“當我沒說。”


    拓跋飛雪冷冷的看著中年人,沒有說話。


    中年人道:“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皇妹保重!”


    拓跋飛雪冷道:“皇兄保重!”


    中年人一閃身,便消失在了茫茫雨霧裏。


    待中年人消失之後,拓跋飛雪也轉身,迴了房間。


    拓跋飛雪走到浴桶旁邊,將雙手浸在浴桶裏,內功運轉,片刻過後,浴桶裏的水又冒著騰騰熱氣。


    北堂飛雪皺了皺眉:“你幹嘛?”


    拓跋飛雪脫下衣服,又跳進了浴桶:“我們繼續洗!”


    “你........!”北堂飛雪皺了皺眉。


    拓跋飛雪輕輕的搓洗北堂飛雪的玉背:“我皇兄看上你了。”


    北堂飛雪皺了皺眉:“那你是不是會把我交給你皇兄?”


    拓跋飛雪輕輕一笑:“嗬嗬,交給他?憑什麽?再說了,我舍不得!我說了,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屋外,茫茫雨霧中,一個臉色發青嘴角泛白的中年人嘴角閃過一絲淫笑,看著拓跋飛雪的屋子,森冷的說到:“小美人兒,皇妹,你們兩個,都會是我的,誰也跑不了,我要你們兩個,都成為我的奴隸!嗬哈哈哈哈............!”


    說完,中年人邪魅一笑,一步一步走進了茫茫雨霧的深處,任風雨再大,可這中年人的頭發和衣服卻始終幹的,這中年人,到底是有多大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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