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語大人，我……”
一處房屋中，心語麵容陰沉，捋著山羊胡，看著窗外。
身邊站著的是唯唯諾諾的探息。
“罷了，差點就被發現了。”心語開口，“對方應該不是很強，就算真找到了我們，我也能翻手鎮殺了。隻是會有些麻煩罷了。”
“是！”探息低著頭，杵在那裏。
“你知道你損失在哪裏嗎？知道你這個錯誤會產生什麽樣的後果嗎？”心語忽然問道。
探息試探的問：“會暴露我們的位置，引來江都的強者？”
心語搖搖頭說道：“不是，我問的是你的損失。”
“我……我的損失？”探息不明所以，自己……好像沒什麽損失啊。
雖然被發現了，這不是被心語大人給帶迴來了麽？
自己沒啥事啊，難不成是損失的是心語大人對自己的信任？
一下子，探息就惶恐了。
“撲通！”
“？？？”心語頭上緩緩冒出三個問號，怎麽，就跪地上了？
自己有這麽可怕嗎？
探息帶著哭腔道：“心語大人，屬下對你是真心的啊！”
“我對男男沒有性趣！”心語一揮袖將探息甩開。
探息愣住了，大人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理智告訴他，讓他保持沉默。
不然可能會向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你的損失不在於你，而在於跟隨你的那些人。”心語緩緩道，“你是跑掉了，你的那些手下跑的掉嗎？”
探息頓時心中大震，他懂了。
連他都被發現了，他的那些偽裝各種攤主的手下肯定也被發現了異常。
他是被心語大人帶著跑掉了，他的那些手下誰帶跑呢？
那可都是培養了幾年的心血啊！
當然，他不擔心被盤問出什麽，自己也沒交代他們什麽。
就是普通的雇傭關係，那些人甚至連聖城組織都不清楚，隻是跟著他做一些灰色產業。
他沒有真正的信任過那些人，但是也是耗費了很長時間才培養出來的偽裝人才，一次大意，一點失誤，全部沒了！
這種感覺很憋屈，他很久都沒這麽憋屈了。
他在西玄城的戰場上當過偵查兵，所以很放鬆，覺得黎明沒有危險。
連一些隱蔽的措施都沒有用上，就是這般的大意，讓他損失很大！
“大人……”探息的聲音裏帶著顫音。
“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心語收迴自己的目光，緩聲道：“你的那的手下都知道多少事？”
“他們什麽都不知道！”探息說道。
心語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他們不是知道你的臉嗎？”
探息一愣，點頭。
“罷了，先自己換一副妝容吧。”心語歎口氣，“接下來，什麽都不用做，也不要想著去報複那個學員。”
“那我去殺了我的那些手下！”探息心中發狠。
心語搖頭：“不必了，說不定現在他們就是餌子，來引你前去。要是你也暴露了，我怎麽辦？也殺了你？”
探息一怔，很快低頭道：“屬下明白了……這便去找個隱蔽的地方，過上一段時日。”
心語輕微點頭，不再言語。
這碗水，終於攪混了……
……
“黎明。”
微弱的聲音在黎明耳旁響起。
黎明連忙做傾聽狀，這是邪影教官主動找他說話。
“我有事出去一趟，你照顧好自己。”
黎明：……
“好，教官放心！”黎明說道。
卻是沒了迴應，黎明知道，邪影教官走了。
很可能是處理那些跟蹤自己的人了。
一處陰影處，邪影再次浮現。
之前是附在一個老頭子的影子裏走了，算是不告而別。
沒想到，差點被黎明發現。
這次還是穩妥些，知會黎明一聲，免得黎明仗著自己在，天不怕地不怕。
剛才黎明居然有調查那些攤主的打算。
算了，這些事還是自己處理比較好。
那些有問題的攤主，他都查過了，的確涉及到一些灰色產業，但都是普通人。
聖城組織雖然不是什麽好東西，但也看不上普通人的。
他們一般都是挑天才或者是強者下手，去蠱惑。
培養普通人，他們還沒那個資源。
所以，就算抓住這些攤主，也不能知道一些核心的東西。
不過，還是能知道一些邊角料的。
就算隻有邊角料，也算是有了突破口。
要是隨便就能知道核心機密，還要情報係統幹什麽？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開始動手，越快越好。
當然，前提是不能打草驚蛇。
一刻鍾後，一位相貌較好的少婦從巷子裏走出。
……
朱春幾年前還隻是個無所事事的小混混，但自從遇到了隊長後，人生就達到了巔峰。
要什麽有什麽，而且隊長還是個覺醒者，對於他們普通人來說，覺醒者就是天！
他每天靠著父母在前線掙得微薄功勳來生活，跟著隊長混之後，卻是有著大量的功勳。
覺醒者掙功勳很容易，上前線，隨意殺一頭上了等階的異獸可能就能讓普通人交半年的功勳了。
而且他們做的產業也在西玄城發展的很好，甚至都沒有巡城衛來管。
今天倒是來了一個從江都過來的小子，看來，又有生意做了啊。
這一片，好幾個攤主都是他們的人，這小子，插翅難逃！
正想著，一旁傳來軟酥酥的聲音，朱春當即身子骨一軟。
“問一下，小哥哥，聽說你們這裏賣那種藥？”
抬眼看去，朱春隻覺兩眼迷離了，好一個靈秀俊俏的小姑娘！
不光靈秀，而且高挑。
朱春從沒見過這樣高的女孩子！
而且，好看！
竟一時有些癡了。
“小哥哥，怎麽不說話啊？”那少婦對著朱春眨眨眼。
“啊，你…你要的是…是什麽藥啊！”朱春一時間結巴了起來。
少婦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朱春看了又看，嬌嗔道：“就是那種藥嘛！”
朱春摸著後腦勺，不知所措。
少婦一隻手搭上朱春的肩膀，附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我家男人那地方不行啦～聽說你這有藥賣的！”
“有，有，有！”朱春眼珠子都開始打轉了。
“你這藥，效果行不行啊？”少婦低聲道，“要不，找個地方試試？”
朱春隻覺整個人都癱軟了，完全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之處，嘴裏不斷念叨著：“試，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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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語收迴自己的目光，緩聲道：“你的那的手下都知道多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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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語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他們不是知道你的臉嗎？”
探息一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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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般都是挑天才或者是強者下手，去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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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麽有什麽，而且隊長還是個覺醒者，對於他們普通人來說，覺醒者就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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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們做的產業也在西玄城發展的很好，甚至都沒有巡城衛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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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一旁傳來軟酥酥的聲音，朱春當即身子骨一軟。
“問一下，小哥哥，聽說你們這裏賣那種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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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春從沒見過這樣高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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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一隻手搭上朱春的肩膀，附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我家男人那地方不行啦～聽說你這有藥賣的！”
“有，有，有！”朱春眼珠子都開始打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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