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姓湯的人的其他一些事情?”我說著把我撿到的那部手機給拿了出來。


    “你也有?難不成......?”何國贇的表情再度發生明顯的變化。


    “是他在那個神廟的裏麵撿到的。”老頭子插口道“這事情我當初也忘記告訴你了,但是我也沒有想到你的那個‘人’會去過神廟。”


    “你早就知道詛咒的事情了?”我看了一眼老頭子。


    “怎麽可能不知道,這小子是我的侄子的兒子。”


    “什麽?”我吃了一斤,不對應該說是吃了一大驚,這關係簡直就是比台灣的電視劇的家族企業關係還瞎扯啊!你隨著拉過來一個人說是你親戚你以為我就會信嘛?而且你親戚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你應該早就聯想到了我和他的事情啊!還有那份地圖,既然都是關係到你的親戚的安危了,你還眼巴巴的看著你的弟弟和你的親戚進去搶?


    “哎,那種遠房的親戚不提也罷,反正這次來我就是想讓你帶我去一趟陰間的。”果然和我想的一樣,他提出了一個這樣的要求,可是你和我說有什麽用?地圖已經不在我身上了啊!當時我已經和老頭子撕逼了,鬼會想到撕逼完了之後他居然還和我住在了一起,甚至是帶了一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親戚過來找我。不過要是被他知道山海圖不在我身上的話,那麽我一定就死翹翹了!


    不過沒辦法,我也隻好咳咳了一下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說以後的事情你也要跟我走了?”


    “恩!”他用力的點了點頭。


    “恩你個屁啊!”我完全的歇斯底裏喊道“有我什麽事情?我為什麽要去送死?詛咒的事情和我有半毛錢關係啊?你看看我們那次不是出死入生的?我情願帶著這張麵具窩在這裏打一輩子的遊戲。”


    我一說完場麵就尷尬了起來,本來他們想著我是發表一通自己的長篇大論然後義正言辭的說著此時就這麽定了,可是我卻半路的時候萎了,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無言以對,直到很久很久後老頭子慢慢的說道“那你不給我們做事,胖子斷了你的後路怎麽辦?”


    “那也隻能一年出2次任務,每次這樣在生和死的邊緣徘徊我很為難的,要是改天我一不小心掛了,我遊戲裏麵的賬號怎麽辦?我的qq怎麽辦?”


    “你還申請了qq?你才會用電腦幾天啊?你的腦子裏還記得些什麽東西啊?”老頭子一臉的無解吐槽到,可是他有一點並不清楚我申請qq也不知道胡亂的去申請的,因為我想起了我在快要步入死亡的時候聽到的那個聲音,沒錯,我當時就是聽到了一個小孩子叫我叔叔,然後給了我一竄數字,那是qq號,那個小孩的qq號“”我記下了,所以我在空閑的時候申請了一個qq查找了那個人,那個人的網絡名字說是叫“胡宵”頭像是一個小胖子,然後就沒有了其他的任何信息。不過我的腦海裏我似乎覺得這個人我見過,不是在我那遺失的記憶力而是最近的一段時間,接著我申請了加他為qq的好友,然後就徹底的沒有了消息,好像是你喜歡上了一個女孩一樣,你千辛萬苦的要到了他的qq然後申請加好友,接著沒日沒夜收在電腦前盼望著可以加她。“媽的,這麽狗血的劇情,這個鳥人是誰啊!”我當時憤憤的罵了一句,就再也沒有上過我那個可憐的隻有一個星星的qq了。


    正說著這個時候房間的門被人敲響了。“胖子?”我聽到敲門聲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胖子,因為夏天的家屬已經被胖子轉移走了,這棟房子名義上已經算是我的了,除了他應該不會有人過來。我急忙的跑出去一看,卻發現敲門的人是一個送快遞的小哥。


    “誰的快遞?”我一時間有點暈了,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恐怕見到鬼都比見到一個寄給我的快遞要來的平淡。


    “啊......阿曲布裏。”也不知道是他結巴還是老頭子的名字太拗口了“日本人?他看了我一眼問道。”


    “老頭子你的快遞。”


    “我的快遞?幫我拿進來就是了。”他倒是在裏麵不以為然,似乎好像他就是一個明星走到哪裏都會被人偷拍,然後放出料接著粉絲就應該相擁著跑過來找他一樣。但是我卻覺得這個快遞應該不會是那麽簡單,因為對於這裏我們都是陌生的,誰會給我們寄東西?胖子?不可能胖子的郵寄對象應該是我,不可能會寄給老頭子,而且胖子最近一次來的時候老頭子也不在,如果我是他我一定認為老頭子撤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想我也隻好結果快遞了,這個快遞不大就是一張薄薄的信封,看樣子應該是一封信?還真是粉絲?我低頭一看臥槽,你嚇誰啊?“這白色的箱子上清一色的英文你給誰看啊?而且這上麵壓根沒有阿曲布裏好吧?”我一下就警惕了起來。


    “不對不對!反了,這麵是中文。”那個人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這是跨國郵件第一次收發有點緊張。”他一邊說一邊抬起頭瞄著我的麵具,也許是感到不太禮貌吧所以他一直沒有正視我。


    “這個東西是誰寄過來的?”我大致的看了一下居然是來自於德國慕尼黑的工業大學。“是個大學生寄的嘛?”


    “這個我怎麽可能會知道啊先生。”


    跨國郵件?緊張?我看你這反應明顯就像是偷情被捉到了的漢子,我用鄙視的眼光上上下下的掃了他一遍,終於確定他不是什麽送炸彈的恐怕份子,便拿過那包裹拿起來掂量了掂量“什麽東西這麽輕?”


    “我也想知道啊!你就別管了,我這裏還有好多東西要送呢。”


    “哦!”我應了一句就開始當著他的麵準備拆封這個快遞。“我能看看裏麵是什麽嘛?”


    “不......不行,您還沒有簽......。”我不等他說完全一把搶過包裹自己拆了起來,很快一個黑色的小圓筒出現在了我的手掌心。


    手裏的東西居然是一卷照片的底片“這是誰寄給我的?”


    “外國佬。”似乎是覺得我的重複問題還沒有水準他信口胡言道。


    “廢話。”我在心裏罵道“我知道,我問的是那個外國佬?”雖然知道這是敷衍我的假話可是我還是想要問問看,畢竟能知道我在這裏的除了胖子就沒有其他人了。


    “我怎麽知道。”那個郵遞員撇撇嘴說道,一副不耐煩的模樣“你煩不煩?簽不簽?”


    “把你電話留給我一下。”我考慮了一下,一邊記著他的電話一邊疑惑道,國外的人?我好像是一個人都不認識吧。難不成是胖子出國了?可是為什麽他不留下自己的名字呢?


    我拿著底片進了房子,很快老頭子迎了出來,我對他晃了晃手裏的東西問道“現在還有人用這樣的東西嗎?”


    “底片?”老頭子和何國贇相互的看了一眼也警惕了起來“這東西誰送的?”


    “ems。”


    “廢話,我能不知道嘛?我問的是寄件人是誰?電話是多少?”


    “廢話,我知道我能不告訴你嗎?”我瞪了他一眼把快遞的信封丟給了他。


    “沒有寄件人?德國慕尼黑工業大學?”在老頭子沉默不語的時候何國贇看到這個包裹忽的喊了起來“這是盤古設在國外的機構啊!”


    “你們組織的人寄給我的?”


    “絕對不可能,哎對了,把膠卷給我看看。”何國贇一把搶過我手上的東西看到。看了一會兒他說道“還真是膠卷,而且還是最老最老的黑白膠卷中的色盲片?”


    “膠卷這東西還分好幾種?”我有點暈了,對於這種老式的東西我見都沒有見過實物。


    “還有彩色膠卷啊!紅外線膠卷啊!這種東西隨著單反和長焦的入侵早就在09年的時候徹底消失,現在怎麽還有人會郵寄這個東西過來?”說著何國贇把膠卷拆開,把裏麵的黑色長條膠卷給抽了出來,一一展開。“看來還是有照片的,也就是說這個東西應該就是照片。”


    “侄孫子啊!你是說有人給我寄了照片?還是用老式的膠卷相機拍出來的照片?”


    這裏才是真正的疑問點,如果說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前幾年還好,或者說是直接寄來一張照片,甚至是u盤都好,可是偏偏是一份黑白色的底片,暫且不說我們應該怎麽去看這個東西,光是說這東西能拍出來就是一個奇跡了。誰會用這個拍照?為什麽要用這個拍照,照片裏麵到底是什麽東西?


    “對了,應該是這樣的,色盲片是對可見光中的藍紫光比較敏感的一種片子,也就是說拍照的人其實是在一種特定的情況下,一個是必須使用老式膠卷相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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