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你已經有一年沒打過激烈的賽事了,還能穩住心態嗎?”係統化身問高飛。


    “我每次做夢時……”高飛停下來,轉而說道,“你能看到我的夢境,知道我一直在期待這個機會。”


    “這一年屬於你,放心去打。”係統化身鼓勵高飛。


    “我知道。這一年,我要屹立於世界之巔。”


    燈光從場館頂部投射下來,正好照亮十幾麵迎風招展的總冠軍旗幟。


    高飛拉伸雙臂,重新站上了球場。他就是為大場麵而生的球員,生死拚殺的季後賽,更加適合他。


    “女士們、先生們。2007-08賽季季後賽首輪,洛杉磯湖人對陣新奧爾良黃蜂的比賽即將展開。”邁克布林用富有磁性的聲音播報比賽進程。


    奧多姆和泰森錢德勒分別站在中圈兩側。


    湖人:高飛、科比、盧克沃頓、奧多姆、克裏斯米姆!


    黃蜂:保羅、佩賈、莫裏斯皮特森(三分射手)、大衛韋斯特、泰森錢德勒!


    湖人隊員身穿白色主場備用球衣,黃蜂隊員身穿藍色條紋客場球衣。


    保羅站在後場,能隱約看到對麵站著的高飛。他知道一場真正的考驗馬上就會展開。


    嗶!


    比賽開始!


    保羅拿到籃球,在全場噓聲中,發動了本場比賽的第一次進攻。


    高飛負責防守無球跑動較多的佩賈,把持球組織的保羅交給科比。


    盧克沃頓右手放在皮特森身上,感知對方進攻動向。他得到過教練組授意,嚴防皮特森底角和牛角,其餘位置可以略微放鬆。


    保羅是小動作很多的年輕球員,知道該怎麽用身體,進攻過程中欺負了老道的科比。


    “喲嗬,關公麵前舞大刀。”科比也是小動作專家,被保羅的嚐試逗樂。


    保羅行進間後仰,用個人進攻終結!


    唰!


    湖人0-2黃蜂!


    “很難相信,這是一個三年級生的第一次季後賽。”邁克布林看到保羅的沉穩,表達了他的震驚。


    “醒醒,對麵就站著個大神。”馬克傑克遜不敢相信搭檔竟然忘了高飛。


    “普通球星當然用普通球星的標準。高是個外星人,不在討論行列裏。”邁克布林笑道,“我向來會忽略他,不然沒法評論。”


    高飛的進攻很多,簡單的擊地傳球,滲透黃蜂防守,交到盧克沃頓手中。


    大衛韋斯特的防守,終究慢了一步,隻好收住動作。


    2-2!


    “高擁有這片球場。你可以感受到他的從容和掌控,舉手投足之間,便可以壓製對手。”傑夫範甘迪感覺經過低穀之後,高飛對比賽的理解和控製已臻大成。


    高飛自身同樣有這種感覺,他再站在場上,沒有前兩年的困境,打得相當從容。


    “不是他們太慢,是我太快。”高飛想道,“經過兩年曆練,不知不覺間,我已經無敵了。”


    這種感覺舉手投足間便能感受得到。


    籃球橫移過程中,被一位奔過來的人攔截。


    高飛形成搶斷,一騎絕塵的是科比。


    籃球落在地上,旋轉上升,徑直飛到科比的前方。


    力道和位置恰到好處,不需要再看,隻管慶祝進球。


    科比單手持球,轉身暴扣!


    “他真像傀儡師,”中二的二次元少年說,“湖人隊員仿佛都成了他的武器,不用費力,就能掌控比賽。”


    “要不人們也不會認為他是曆史第一控衛。盡管魔術師約翰遜足夠璀璨,但和高飛已經不是一個檔次。”


    黃蜂主教練拜倫斯科特站在場邊,看著優雅從容的高飛。他有種明顯的感覺,高飛處在另一個檔次。


    這個級別保羅不可能抵達,甚至連科比也未曾觸碰。


    佩賈麵對體能比他強很多的高飛,知道跑位無益,還是要盡量奔跑。隻有這樣,才能感覺到沒有跳脫出體係。


    保羅把球傳給大衛韋斯特,終於找到一個能打開局麵的人。


    “大衛這身板,適合去工地搬磚!”高飛站在佩賈身前,限製接球路線,迴頭看低位的博弈。


    奧多姆沒那麽愜意,處境艱難,被碾壓到了禁區。


    “哎!”發一聲喊之後,成為悲慘背景板。


    4-4!


    “說兩句什麽?”大衛韋斯特這樣想,隨後打消這個念頭,“還是好好打球吧,省得被打臉。”


    高飛和球仿佛合為一體,運球顯得異常寫意。


    球館裏的視線都集中在高飛身上。


    皮特森負責防守高飛,眼神裏充滿迷茫,不知他會從何處發起進攻。


    科比接到傳球,運球突破,行進間看到右側出機會的高飛。


    籃球劃過球場,落進高飛手中!


    皮特森伸出右手,像孤單的逐夢者,成為雕塑藝術的一部分。


    高飛的跳投飄逸舒展,空中定格,每個動作都恰到好處。他不僅是藝術家,還是工藝品。


    帥到水亂流!


    6-4!


    “高的弱點是什麽?”邁克布林問搭檔。


    “你問我?我問誰去?”馬克傑克遜生涯隻是普通球員,根本到不了高飛的層次。即便是評論,也找不到弱點。


    無法針對的球員,在季後賽裏就是bug!


    保羅傳球吊給錢德勒,禁區放籃!


    鐺!


    “抱歉!”泰森錢德勒見到球被米姆搶走,急忙跟傳出好球的保羅說抱歉。


    高飛帶過半場,和科比擋拆配合。


    雙人的進攻威脅,驟然拉滿。


    皮特森和保羅防守各有劣勢,選擇換防,用最簡單的方法破解擋拆進攻。


    能破的是戰術,不能破的才叫巨星。


    高飛比保羅高十幾厘米,原地幹拔,用最簡單的方式,完成最狠的進攻。


    保羅完全沒辦法。這種感覺很難受,比吃了蒼蠅還難受。


    8-4!


    高飛和科比都是複仇者。他們的目標隻有一個,就是拿到總冠軍,任何擋在路上的障礙,都會被無情粉碎。


    “克裏斯,這不是常規賽,我可不會讓著你。”高飛來到弧頂,負責防守保羅。


    常規賽有時為偷懶,高飛會在防守端放水。到了季後賽,這種可能為零。


    保羅感覺被完全罩住,找不到前進方向。


    “我是誰?我這是在哪兒?”保羅知道自己沒有穿越,隻是被防守遮蔽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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