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持人我認識,哪,是季國名嘴司徒美琪,她怎麽來了。”


    “她怎麽不能來?”


    “她從來沒有通過走穴賺任何錢,這一來是因為她司徒家本來就很有錢,二來嘛,聽還是中書苑某位的,嘿嘿,知己。”


    “啊,這我倒沒聽過……”


    ……


    “諸位,下麵由我隆重介紹下今到場的嘉賓。嗯,很多頁,請大家耐點心哦。首先要隆重介紹的是,來自京都國院院長王平先生,大家掌聲歡迎。”


    “接下來,是來自京都的包洛圖先生,大家歡迎。”


    “第三位是阮青鋒先生,大家歡迎。”


    “第四位是司徒蘭芳女士,大家歡迎。”


    “第五位是郭錦山先生,大家歡迎。”


    ……


    那司徒美琪整整念了一個時才結束。


    下麵聽得人早已經被震得麻木了,一個個隻有在媒體上才能見到的大人物,今全部因為一個十八歲的夥子結婚而到場,這是何等的麵子!何等的榮耀!何等的權勢!


    樊枝花滿臉盡是春色,不但如願以償地嫁給了餘平秋,更是嫁得比任何一個人都風光,她覺得值了!哪個女人能夠有如此際遇!


    餘平秋眼神極為平淡,他前世經曆的太多太多,比這個規格高幾千倍幾萬倍的都有,這點場麵還沒放在他眼裏。


    但從來的客人中,他已經知道各方的用意,而不管怎麽用意,基本上都是善意,沒有人敢在這種地方表達自己的惡意!


    那個包洛圖代表的是那位下屆領袖,他是他的首席秘書。


    阮青鋒是阮三行的叔叔,他是京都阮家的大總管,也是季國某部的部長,司徒蘭芳是司徒允的姑姑,也是京都某部的部長。


    郭錦山親來就已經表示善意了,其他諸如劉海雲等政屆要員以及門的各大門派,人數就更多了。


    “下麵,有請餘平秋先生的恩師,王平院長進行主婚,我提議,大家以更加熱烈的掌聲祝賀這對新人!”


    王平極其平靜地站在主席台的一邊,等掌聲過後,他才走到前台。


    “首先感謝大家抽空前來參加我學生餘平秋的婚禮。這個學生是我生平所見過的最優秀的學生,沒有之一,他的一切成就來源於他的自然成長,作為老師,我也隻是在適當的時候點綴一下,他的將來不是我能預見,也不是誰能阻擋,我希望他從今以後能夠開心、幸福,並能與自己所愛的人白頭攜老,永浴愛河!平秋,老師為你驕傲,老師祝福你!”


    王平平實無華的言語中透露的信號又一次震驚了所有人!


    京都國院生本就是之驕子,作為院長的親傳弟子更是驕子中的貴子!王平在這麽一個重要的場合這麽力捧他的弟子,寓意必定是深遠的,令無數到現場參加婚禮的各大家族、各大門派紛紛猜測。


    “哪,他居然是王平的親傳弟子,難怪那麽厲害!”


    “厲害嗎?嗬嗬,之前在太海可差點讓人幹掉呢。”


    “啊,誰那麽大膽,明知道是王平的學生還敢動?”


    “嘿嘿,此事你就爛在心裏好了,別亂想哦!”


    ……


    但是,細心的人也不少,從王平的話中體會出一些不尋常的東西來。


    “奇怪,王平那麽牛的一個院長,怎麽主婚主到男的一邊啊,女方方麵隻是不提,這是何意?”


    “對啊,按他的身份地位,萬事皆有深意,不可能疏忽的。”


    “那就很讓人疑惑呢,難道他不讚成?”


    “想哪呢,那王平豈是那種心胸狹窄之人,自己弟子的婚姻哪會幹預,肯定是餘平秋喜歡就好,哪有不讚成的道理?”


    “那是什麽原因?”


    “好啦,這個問題留給別人去操心就好,我們喝酒,這輩子不一定能遇到第二次這麽大排場的婚禮呢。”


    ……


    雖讓王平主婚,但王平的話確實太少了,眼見他離開主席台,司徒美琪馬上接過話頭道:“感謝王院長的祝福。接下來,我們進入大家都熟悉也是最核心的儀式,拜堂哦。”


    樊枝花手緊緊地拉著餘平秋,顯然極度開心和極度激動之下出現了一些緊張,餘平秋用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柔聲道:“有我在呢。”


    “有請新郎新娘的長輩上來。”司徒美琪知道餘平秋父母不在,隻能以長輩來掩飾一下。


    樊美鳳夫婦滿臉笑容地走了上去,卻不見餘平秋這方有任何表示。


    當著這麽大的場麵,這一點顯然出乎大多數饒意料,沒有長輩!


    場麵有些尷尬,司徒美琪拿起話筒正要解釋下,那王平突然走了上來,接過她的話筒,語氣淡淡道:“平秋的長輩自他的時候便相繼失蹤,而我作為他的老師本可以代替一下長輩,但我自認為沒那個資格,我呢,上來隻是提一個建議,這片地養育了他,那這片地自然有資格臨時客串下這場盛事。”


    王平是什麽人!他在婚禮前後先後講了兩段話,都很短,但信息量也太可怕了!


    他他沒資格!他隻有這片地才有資格,而且是臨時的!這也太那個了吧!


    王平肯定不是一個吹牛皮講話沒邊的人,可他今一而再對餘平秋如此高看,到底有何深意?


    為政途?為錢?為權勢?這些凡物王平自己都看不上,豈能為弟子鋪設這些?


    外麵的登閣巨大屏幕上可是現場直播啊,當著這麽多的人那些話,不怕過猶不及嗎?


    那些普通看客早就炸開了,圍繞王平的兩段話展開了激烈的爭論。


    “看京都國院也不過如此,居然為了自己的一個弟子,吹皮吹的沒邊了,哼,以後我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孩報考京都國院的!”


    “你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那王平院長什麽身份,你什麽身份,你有什麽資格去評論他!”


    “對啊,你算什麽東西,你大字不識幾個,王平院長講話你能聽懂幾個,你能寫出幾個?還敢妄加評論,你想死嗎!”


    ……


    現場的各大高官、各大家族和各大門派可沒那麽低的素質,一個個聽完之後都露出了深思的凝重表情。


    餘平秋心中苦笑,他很理解王平的用心良苦,這是為他在掃去京都的障礙,老師知道他、懂得他、愛護他並不留餘力地支持他,安能不令他感動?


    任我為在下麵聽得心潮澎湃,他是知道並相信餘平秋的身份的,如今王平都這麽,他就深以為然,在當今世界,有幾個有資格當得起餘平秋的一拜!


    司徒美琪都有些蒙了,想不到王平居然這麽解釋,隻好借著他的由頭,道:“王院長的話得一點沒錯。第一拜敬地也是敬父母,新郎新娘一拜地並敬茶。”


    樊枝花心中微酸,她憐惜餘平秋的苦楚和不易,拉著他的手恭恭敬敬地朝地拜去,口中更是默念著:“感謝您養育了他並賜他到了我的身邊,今生無論如何,我都隻會屬於他一個人,不管是身體或是靈魂,請地為證!”


    “二拜高堂。”


    餘平秋拉著樊枝花麵朝樊美鳳夫妻走了過去,當他膝蓋微微彎下的一刻,封存的神識自主產生了抗拒,餘平秋眉頭微微一皺,要繼續彎下去時,那神識抗拒力越來越大,就在他要強力跪下時,一道龐大無比的神識蜂蛹而出,那司徒美琪離的近,又沒修為,最先忍受不住這道神念,立馬跪了下去,而樊美鳳經驗極其豐富,馬上知道餘平秋身上有異,也似乎猜到了王平話中的深意,立即開口道:“我二人比不上這片地,你二人不必遵照前禮,敬個茶就好。”


    餘平秋心中一鬆,意念一動,那道神識就收了迴來,卻是意外的發現,他久未突破的那道神念封印已經鬆開了一個口子,這意謂著,他以後可以隨意調用了!


    樊枝花修為也不低,自然也能感受剛才餘平秋身上的那股駭饒威壓,聽自己母親那麽肯定有原因,便乖巧地看了一眼餘平秋。


    餘平秋與樊枝花一人端起一個茶杯,敬了樊美鳳夫婦。


    司徒美琪應變能力也是極其高超,那道神念一撤,她就趕緊站了起來,玩笑道:“剛才我想示範下怎麽個二拜高堂,沒想到示範沒效果啊。”


    樊美鳳也順著這個台階下,接過餘平秋的茶壺,給司徒美琪遞了一杯茶,笑道:“是我考慮不周,這一杯我敬司徒。”


    台下所有人都善意地笑了笑,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餘平秋二拜不跪似乎應驗了王平的辭,更是有部分人心裏往那種神秘的方向猜測了,所以對樊美鳳所的敬司徒不敬司徒姐也能理解。


    司徒美琪見過太多場麵,知道這事透著邪門,所以知趣地接過茶杯,象征性的做了下喝的動作,然後道:“謝過美麗的丈母娘。接下來,請餘平秋先生和樊枝花姐互戴結婚戒指並進行進行夫妻對拜。”


    餘平秋從懷裏掏出準備好的戒指為樊枝花戴上,樊枝花也同樣取出一款戒指為他戴上。


    為了避免前麵的尷尬,樊枝花調皮地朝餘平秋擠了擠眼,後退一步,率先朝他變身鞠躬,餘平秋也朝她鞠躬,兩個人頭碰到了一塊。


    “頭對頭,攜手到白頭。三拜已過,禮儀已成,餘平秋先生和樊枝花姐正式結成夫妻。請長輩入座,祝各位來賓吃好喝好,請司儀送這對新人入洞房,麵授新婚知識。”


    本來後麵還有不少節目,司徒美琪卻是一刻不想再主持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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