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雲山莊的事以最快的速度傳播到各大家族和政治高層當中,對那些想要進步的官員和那些想要保住家族既得利益的望族們起到了很好地威懾作用。


    於是,各種版本的傳言在各茶樓和各娛樂場所開始傳開,但最接近真相的還是下麵的法。


    “聽餘平秋已經突破了基因四階,他那個叫趙高的手下也是基因四階。”


    “難怪那麽咄咄逼人,這太海難道沒人製的了嗎?”


    “你沒看連郭老板都去了京都嗎?”


    “你是,郭早就知道,然後……”


    “不然呢?你以為郭怎麽能讓劉來主事,而且撤了追捕令。”


    “難怪,難怪,李兄真是智慧超群,我一直想不通的事居然你一句話就解了我的迷霧,李兄真乃高人啊。”


    “不足戴兄誇獎。我還聽,原來劉一直不動是受了司的把柄,現在有那個姓餘的幫忙才重新壯起哩。”


    “啊,那是什麽把柄?”


    “嘿嘿,什麽把柄不重要,重要的是把柄要有用。”


    “啊,李兄的意思是?”


    “沒錯,聽原來餘是幫司的,後來司讓人暗殺餘,這事就鬧的,餘哪能罷休?現在餘和劉在一起,司要是敢亂來,那就是不給餘麵子,餘是什麽人你知道吧?”


    “不是太海地下新的掌權者嗎?”


    “嘿嘿,你錯了,他的關係大到你驚掉舌頭,不然京都司徒家、阮家為什麽都支持他?”


    “啊,這消息太驚人了,我的啊,這太海以後不是他一個人了算?”


    “禁聲,有人來了。”


    ……


    餘平秋與劉海雲就在登閣茶樓的最裏麵,外麵的一言一語都傳了進來,兩人聽得一愣一愣的。


    劉海雲開玩笑道:“平秋先生,要不是我相信你的人品,還以為外麵這個姓李的是你讓他那麽的呢。”


    “可不是嘛,還以為事情很隱蔽,不料民間多有高人啊。”


    “所以啊,人在做在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古人誠不欺我等啊。”劉海雲感慨道。


    “嗬嗬,市長是真理之言啊。”


    “慚愧啊,實踐才出真知,以後還是不能亂來。”


    “市長話不由衷呢,政治豈是那麽幹淨的,要那麽幹淨,還需要設置暴力機構幹嘛。”


    “唉,先生之言大善,每次與先生交談,總讓人懷疑你的年齡,每次總讓我感覺跟一個有著幾百年經曆的智者在交談。”


    餘平秋淡淡一笑,道:“智無先後,達者為先,市長能不計我的年齡就已經高看我了,擔不得你這麽高的評價。”


    “哈哈……我也不多感謝的話了。來來來,上次匆匆下了一局,對你的棋藝佩服的五體投地,今日是特意來跟你求教來了。”


    “可不巧呢,今日沒準備棋。”


    “以你的棋藝,世間萬事皆能為棋,不如我們學一下古人,言談一局即可。”


    餘平秋看了劉海雲一眼,笑道:“老者先校”


    劉海雲道:“大勢中為上。”


    “大勢取中心,切中要害。中為上意,落子在上。”


    “春代冬,正是水生木,木為上意,跟之。”


    “善。意隨上動,群而效防,上壓之。”


    劉海雲眉頭一皺。餘平秋所的正是他目前最憂慮的。他要圍繞京都的中心搞好工作,餘當然要這樣,但也要符合最上麵那個饒意思,這個人自然就是下一屆的最高領導人。這一點劉海雲也知道,意思已經跟隨上意。餘平秋卻,知道的人多了,上麵肯定會打壓,就不一定是誰了。劉海雲憂慮的正是這個。


    人家都有你沒有,完了;人家沒有,你有,有戲;人家有你也有,有望;人家有你也有,而且有特色,才有得玩。


    現在的劉海雲是符合上意了,但沒特色,一被比較可能就沒得玩了,所以憂慮。


    “木忌金,伐金為上,落子西方或西北。”劉海雲考慮後慎重道。


    “嗬嗬,木忌金更忌火。落子南方。”


    劉海雲幡然醒悟,擊掌道:“先生高明,我這一子被吃得心甘情願。”


    劉海雲知道,曆來權位更迭講究五行輪替,這一次換屆必然是木命者,下一屆就是火命者。而木命剛上台,必然要打擊金命者,同時打壓火命者,不可避免,否則權位不久。


    餘平秋笑道:“剛巧,司姓屬金,劉姓屬火。”


    “啊,那我豈不是?”劉海雲聞言大驚道。


    “嗬嗬,又剛巧,你二人同在東方,是為大幸,所以,命理不會因一姓而定,否則同姓者那麽多,總不至於全部禁絕吧。”


    “先生的意思是,可以改?”劉海雲還是迫切地問到這個問題。


    “你時機未到,現在比司還差些,需要大勢先定,方有改善之地。”


    劉海雲臉色發白,換屆時間不多,本以為可以扳過一局,卻還是瞧了司空明。


    “其餘當初我幫司空明增加了兩層氣運,不然你機會會更大些。”


    劉海雲驚喜道:“我就知道先生有辦法,隻要他的兩層拿迴來,加到我這裏,希望就更大了。”


    餘平秋笑道:“本可這樣,但我不想道心有虧,送出去的東西就是了了因果,再拿迴來就再造了因果,這樣不好。”


    劉海雲本想再求一下,但想了想改口道:“既得先生相助,我已足矣,倘若不能全功,也是我的命,一切以先生之意為準。”


    餘平秋暗自點頭,單這一點,他就感覺劉海雲的胸襟不。


    “當下正是年終之際,各項考核隨之而來,那些望族經我一嚇,應該會略收斂些,你可以借此機會,再拿下幾個功績,比如,你可以拿出一到五階基因解鎖的完整術法交給上麵。”


    劉海雲自然知道基因解鎖是國之重策,一國之國力大多需要靠這些基因戰士來展現,曆來是國家和地方一把手的重中之重。


    “可這個是一把手的工作,我現在拿出去,以後就是當了一把手,恐怕也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成績,那以後豈不是?”劉海雲擔憂道。


    “你要知道,五階之上還有六階和七階的?”


    劉海雲震驚道:“難道先生……”


    見餘平秋微微點了一下頭,劉海雲滿臉的不可置信,聲道:“那郭上京?”


    餘平秋知道他要問什麽,直接道:“郭錦山自然是為了我的基因進階之秘才來抓我,我也告訴他基因五階的解鎖方位。”


    “那我此去不是沒有多少價值?”


    “不,相反,你此去正好給了那位驗證的機會,而且,我給郭錦山的是方位,你的卻是術法。況且,郭錦山與你所求不同,他的需求更大,你這樣上去也可以削掉他一些功勞,同時可以觀察一下他的底牌,我感覺這人不應該隻有這麽一點功績就要冒然見那個人。”


    劉海雲額頭微微見汗,他有些不敢直視餘平秋的目光了,總感覺在他平靜的眼膜之下藏了一顆洞察人心的七竅玲瓏心,讓秘密無處可循。


    “謝先生指點,那我何時進京合適?”


    “等你確定被議政院提名之後,郭錦山離京之際上去。”


    劉海雲不問為什麽,直接道:“全憑先生籌劃。”


    餘平秋點零頭。


    其實,平心而論他並不看好劉海雲,這人講究無為之道,在太海根基太淺,即使他不懂望氣,憑感覺也知道劉海雲的氣運不如司空明,之所以答應幫這個人,真正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要驗證他的一個猜測。


    這個猜測已經徘徊在腦子裏很久了。當初阮三行主動接近示好,到後來贈“神經七十二”武技時的望氣之術,他就已經確定阮三行是道宗的弟子。


    道宗在世俗扶持大氣運者肯定有什麽驚內幕,從五行輪替選擇國家領導人就能看出道宗在暗中主導這個國家,在地方也是,這個阮三行就是地方的其中一個代言人,而餘平秋的出現肯定是一個意外,於是,道宗及時調整策略,讓阮三行隨之調整。


    所以,餘平秋在賭,賭自己的作用比太海換屆更重要,於是,他就開始驗證,事實證明自己是對的,自己選擇劉海雲之後,阮三行果然丟棄了司空明,他完全可以斷定,隻要自己堅定不移地支持劉海雲,劉海雲可以什麽也不用做,隻要等到換屆完成,他自然就能當上太海書記。


    而驗證的步驟也是為了他心中的另外猜想,隻待時機成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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