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登閣,餘平秋不但感到餓,連精神上也感到一絲落差,心中不免一歎,此身終究是凡身啊。


    “看來餘家強調的公門修行並不簡單哪,在體會百味生活中提升道心確也是一門曆練的途徑。”


    餘平秋看了看色,時間暫早,剛才上去隻吃了些水果,明顯不夠份量。


    “該死的阮三行,也太直接了,怎麽就不先吃點東西啊。”


    正想找個地方吃飯,這時電話響了,餘平秋一接,對方甜膩膩道:“秋秋,明是周末,晚上應該沒安排吧,來我家吧,我剛好多炒了幾個菜呢,我家在西洋路華安區8#2901,我等你哦。”


    “啊?”餘平秋剛要話,那牛少芬電話已經掛了。


    “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吧?不過,現在肚子正餓,反正遲早要去一次她家,算了。”


    華安區有點在郊外,餘平秋對路又不熟,開了一個多時才到,按了門鈴,那牛少芬穿了一件寬大的睡衣出來,開了門,很自然地挽著他的胳膊,像是妻子迎接久歸的丈夫一樣,她臉上難得的出現紅暈,也不言語,就這樣拉著他進了屋。


    有了先前的體驗,餘平秋完全是免役的,隻是從胳膊傳來的觸感以及不時飄進鼻中的處子芬香,讓餘平秋多少有些詫異,這牛少芬資本還這麽充足啊。


    “喝點酒嗎?”讓餘平秋坐在餐廳的椅子上,牛少芬柔柔地問道,眼神很亮,充滿了期待。


    餘平秋眼中極其平靜,但語言上卻是善解人意道:“少喝點。”


    “那就喝點。”牛少芬變戲法似的,手中出現一瓶紅酒,酒早已開好,給餘平秋倒了滿滿一杯,然後也給自己添上。


    “來,姐姐敬弟弟一杯。”也不等餘平秋舉杯,她就咕咚咕嘵把滿杯酒倒進了肚子裏。


    餘平秋苦笑道:“牛主任,你真是海量啊。”


    牛少芬柔情蜜蜜地看著他,也不言語,餘平秋被盯得沒辦法,端起前麵的紅酒一飲而盡。


    “請嚐嚐姐姐的手藝。”牛少芬給餘平秋夾了一塊牛肉放到他碗裏,他也確實餓了,隻覺得這牛肉非常嫩,口感極好,不由地胃口大動,各種菜都嚐了一遍,連連誇讚牛少芬的手藝,誇得她開心的嗬嗬直笑。


    餘平秋吃得快,不一會兒感覺有點飽了,便放下筷子,滿臉真誠道:“謝謝牛姐。”


    “你去客廳坐坐,我一會就來。”牛少芬起身開始收拾碗筷,晚上她一口菜都沒吃過,似乎全部是為餘平秋準備的一樣。


    客廳很大,餘平秋感覺有些口渴,頭還有些暈,心想,這紅酒度數難不成很高?


    不一會兒,牛少芬過來了,不過此時她的身上不是那件寬大的睡衣,而是換了一件半透明的吊裙,滿臉嬌羞地坐到餘平秋的身邊,輕輕地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聞著她身上的芬香,餘平秋感覺心跳好快,突然之間變得有些緊張和煩躁,體內好像有一團火正在燃燒。


    他趕緊找了一個話題道:“嗯,我們研究院怎麽感覺都不用幹活?”


    牛少芬抬頭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迷醉,道:“我們不正在幹活嘛。”


    被這一句充滿**的話一刺激,餘平秋感覺體內那股火更旺了,覺得好熱。


    牛少芬很體貼地替他把外衣脫了一件,讓他感覺好零,勉強穩住心神,問道:“姐,你是不是有一些事情沒有告訴我?”


    牛少芬吊裙的帶子已經脫去了一邊,略帶誇張的大半個圓球都露了出來,她半抱著餘平秋,迴答道:“是啊,其實姐還沒結婚呢,他們每個人都以為我結了,那是我故意跟他們這麽的,告訴你,姐可是原裝哦。”完,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腿根部用力按了按,對著他的耳朵輕輕道:“你要不要驗證看看是不是真的?”


    餘平秋心中冷笑道,我自然知道你是處子,隻是你用這種笨辦法到底想幹嘛!


    但他的身體並沒有像意識一樣堅挺,本能的衝動讓他的手抓了抓,發現她的下麵已經濕了一片。


    “弟弟,很熱。”牛少芬把吊裙的另一邊帶子輕輕一脫,整個裙子滑了下來,露出了一具潔白無瑕的胴體,餘平秋的眼神已經迷離,他確實感覺渾身沒了力氣,連眼皮都抬不起來,任由牛少芬把他的衣物全部褪去。


    牛少芬滿臉赤紅,氣喘息息地把餘平秋用力一推,整個人就這樣趴到他的身上去,兩團肉脯使勁地擠壓著他的胸膛,此時,餘平秋感覺自己就要頂破了,漲得極其難受,他身體升起一股無法抑製的渴望,神識裏卻是暗暗地運轉起“六合乾坤訣”,這是一門不太需要靈氣和修為的陰陽合歡訣,男女要是共同施展,效力更好,若是一方施展,就是純粹的采元了。


    防人之心不可無,特別是女人、孩和老人,這個牛少芬雖無惡意,餘平秋卻不想無故出差池。


    旁邊的牛少芬極度興奮,一邊擠壓,一邊胡亂地用手抓住那根擎柱,往自己那口正在流出饑渴之液的黑色井口匆匆塞去,顯然是沒有過任何經驗,但這不影響效果,隻見輕輕一滑,那根柱子就插了進去,一股帶著溫熱的飽漲感讓她忍不住尖叫出來,接著是一股疼痛,她知道,今晚之後,她就是真正的婦人了。


    在進入牛少芬身體的一刻,餘平秋體驗到久違的陰陽調和,柔滑與濕熱之下的不斷抽動,一股股元陰之氣逐漸流入他的身體之中,讓他的骨頭都舒服的顫抖了起來。


    牛少芬如一隻不知疲倦的瘋牛般在餘平秋身上不斷索取,當最後一絲元陰流入他的體內後,她終於滿足地趴在他身上睡著了。


    隨著身體的極度滿足,他的神識也慢慢地放鬆下來,到這個時候,他已經懶得去想她的目的,任由身體沉沉地睡去。


    第二日清晨,一縷陽光溫暖地照進了屋內,使得大廳之中到處充滿了豔色,兩具胴體相擁而睡,顯得安諡而和諧。


    餘平秋微微睜開眼就看到牛少芬那張格外嬌豔的臉龐,昨夜的事情他已經不想去猜,隻在心裏微微歎了一口氣,身體不由地動了動,牛少芬抱得更緊了,嘴裏輕輕道:“不許偷看。”


    感受到她身體的滑嫩,餘平秋身體又來了感覺,昨晚雖是采補並無吃虧,但必竟被強,豈能罷休,既然她醒了,二話不,就把她推倒,直接進入她的體內,任意地馳騁著。


    牛少芬不甘被動,二人不清誰上誰下,拚命索取,直到她呻吟不止,求饒不已時,餘平秋的生命精華才徹底排放而出,一股溫熱的噴液極其有力地射進了她的最深處,讓她不由地又一次高聲喊了出來。


    餘平秋正要起身,被牛少芬緊緊抱住,下麵更是用力地夾住那根擎柱,似乎要把這種不該有的歡愛久久地留在她的體內。


    二人均不言語,過了好一陣,餘平秋再次翻身起來,隻感覺自己神清氣爽,不出的舒服。


    牛少芬感覺疼痛異常,但還是咬牙起身帶他去浴室洗了澡,之後簡單做了兩樣早餐,二人吃完後,靜靜地坐在客廳沙發上。


    “為什麽?”餘平秋最後還是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是想問為什麽我在菜裏下藥然後對你用強嗎?還是想問為什麽會選擇你作為我真正的第一個男人?或是是想問為什麽我們研究院都不用上班?”牛少芬笑的有點淒冷,“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隻是想在進入內院之前給自己的青春一個交待,一個老處女終究是不完美的不是嗎?”


    “你到底想什麽?什麽內院?”餘平秋遞了一張紙巾過去。


    “又是一個可憐的人。”牛少芬把眼淚擦好之後,深深地歎了口氣,道:“你以為那些沒上班的人是有事外出吧,事實上,他們都是進了內院。”


    “你考進我們研究院的時候,體檢沒有發現異常嗎?”


    “異常?”餘平秋心裏一咯噔,餘家的七心咒,毛病就在心髒,但常規的儀器檢測根本沒法發現,隻有暴怒的時候會劇烈疼痛,這個他三歲的時候就經曆過,那真不是一般的疼,這也是導致他張揚的性格收斂的原因之一。


    “我是被檢查出來左腦異常,然後居然還被錄取了,你是不是應該很開心?”牛少芬語氣充滿了苦澀,神經質似的笑道,“而且,發現上班也不用幹活,還有錢拿,是不是超級好?”


    餘平秋有點為她感到悲涼,純真不是錯,真卻是要受到懲罰的,下哪有免費的午餐。


    牛少芬繼續道:“直到有一,我偷聽到院長與一個神秘的饒談話時才知道,原來,我們這批人都屬於外院,是為內院的研究準備的,換句話,就是試驗品,專門用於基因解鎖研究,所以才招那些身體有基因變異的人進來。”


    有了先前司空明的告知,餘平秋沒有感到任何意外,問道:“內院對外院這些饒研究應該也有成功的案例吧,這些成功的案例後麵怎麽處理?”


    “你是不是早知道有內外院?”顯然餘平秋的表現讓牛少芬有些懷疑,但她並沒有深究的意思,接著道:“你知道嗎?這辦公室主任根本不是缺的,要時刻保持笑臉迎接一批批新同事,同時要默不作聲地裝作不知道那些老同事的消失,內心是多麽的難熬。”


    牛少芬情緒有些失控,餘平秋安撫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反正這麽多年,外院消失的人我再沒見到過。但經我多年查探,有一種猜測,那就是研究成功的這些人進入了國家的秘密部門。”


    這些信息對餘平秋沒什麽作用,與他的猜測差不多,他語氣淡淡地問道:“你希望我做些什麽?”


    “下周我就要進內院了,如果有一,你有能力的話,我希望你幫我一把。”


    聽了牛少芬遺囑式的懇求,餘平秋默默地點零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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