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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累吐血了,又要忙工作又要寫文,而且有朋自遠方來,雖然很高興,但也很疲憊,所以更新的時間有些不穩定,給各位鞠躬啦,理解萬歲!!!雖然寫文的成績慘淡,也一度想要放棄了,可是……終究是放不下吧,我會努力的)


    當晉西海迴到自己的家的時候,音姐果然冷著臉假裝沒看見他,自己安靜地坐在沙發上。


    晉西海歎了口氣,討好地坐到音姐身邊:“哎,生氣啦?”


    音姐佯裝認真地看著手裏的書,不理會晉西海的示好。


    “我也是被逼無奈,九哥不讓我走啊。”晉西海滿臉委屈地哄著音姐。


    可是音姐依然沒給麵子,冷著臉不看他。


    晉西海一看,寵溺地一笑,湊到音姐耳邊神神秘秘地說道:“我跟你說個秘密吧。”


    果然,音姐一聽這句話,眼睛不由自主地偷瞄了一眼旁邊的男人,但隻一瞬間就又將目光投到了書上,可是晉西海知道,她隻是在極力壓製著自己的好奇心而已。


    看著音姐的樣子,晉西海不由得掛起一絲笑容:“九哥,有個女兒,就是桃~夭~。”


    “什麽?”這句話一出口,音姐再也顧不得自己還在生氣的事情,畢竟女人的天性就是八卦嘛,何況還是這麽重量級的消息。


    隻見音姐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望著晉西海:“這……怎麽可能?”


    “原本我們也隻是猜測,不過今天,一切都被證實了,桃夭確實是九哥和寧梅的女兒。”


    夜色朦朧,月光皎潔,晉西海將這兩天的事挑重點講給音姐聽。


    音姐時不時地被驚得睜大了眼睛,甚是可愛。


    等到晉西海說完,音姐才無端地歎了口氣:“唉,真是難為這孩子了,受了這麽多苦。”


    情到深處,音姐絲毫沒有注意到,晉西海的手已經將自己環在了懷裏,嘴唇近在咫尺,唿出的氣息遊移在耳畔,癢癢的。


    等到音姐迴過神來的時候,這才下意識地一躲,瞪著晉西海問道:“你幹嘛?”


    晉西海微微一笑:“兩天不見,你不想我嗎?”


    “不想!”音姐將頭扭到一邊,強硬地迴答。


    “可是……我想你啊……”晉西海的唇吻上音姐耳後敏感的肌膚,惹得音姐心境一陣起伏。


    “哎呀,老不正經,死開!”音姐一邊嗔怒地說著,一邊輕輕推著晉西海的臂膀。


    “阿音,我也想要個孩子……”晉西海的手順著音姐的腰肢一路上移,附上她胸前的柔軟,順勢將她壓在沙發上。惹得音姐一陣臉紅,望著眼前這個讓自已又愛又恨的男人,輕輕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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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杯!”


    “幹杯!”


    “幹杯!”


    秦慕川和淩笑風的酒店包間裏,傳來三支玻璃杯捧在一起的清脆的響聲。


    隻不過桃夭杯子裏的是果汁,而秦慕川和淩笑風杯子裏的是烈酒。


    眼看著桃夭喝一口果汁之後,便狼吞虎咽地開始解決一桌子的山珍海味,秦慕川和淩笑風不由得相視一笑,笑容中,有無奈,也有欣慰。


    這段時間著實把桃夭折騰得不輕,秦慕川知道,她已經很久沒有好幾天沒有好好吃一口飯了。


    所以,從歐陽九霄的公館出來之後,就徑直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酒店,鐵了心的給她大補一下。


    桃夭也沒客氣,畢竟如果秦慕川不說,她也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虛脫了一樣渾身乏力,腹中饑餓。整好有人請,卻之不恭。


    酒店的人對桃夭是相當熟悉的,畢竟能長期在這兒一次一次地吃白食的,除了桃夭,還真沒幾個人。


    所以,不用秦慕川多吩咐,聰明的服務員就可以按照桃夭的喜好準備了一桌子美味。


    桃夭今天吃得很不客氣,右手拿著筷子不停地夾菜,左手還拿著個雞腿,絲毫沒有一絲淑女氣質。


    秦慕川和淩笑風隻是望著她餓虎撲吃,淡然地笑著,偶爾將酒杯碰在一起,陪著這位上下折騰的姑娘享受有腦袋吃飯的美好生活。


    秦慕川不時地朝她的杯子裏添一些果汁,寵溺地囑咐道:“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能不能有點兒女人樣?”


    隻聽桃夭滿嘴的紅燒肉不清不楚地反駁道:“我能不吃麽?差一點就吃不到了!”


    秦慕川也就不再跟她拌嘴,讓她留著舌頭來品嚐各色菜肴。


    本來桃夭是也想喝點酒放鬆一下的,奈何秦慕川死活不肯,說她身體不好,不能喝酒,桃夭拗不過他隻能放棄了這個想法。


    淩笑風翹著二郎腿,手中搖晃著酒杯,濃眉輕蹙,淡淡地說:“真是奇了怪了,依照九叔的性子,放過桃夭的小命就已經是阿彌陀佛了,沒想到他連這件事都不再追究,你說這是為什麽?”


    秦慕川聞言,收迴望向桃夭的眼睛,也疑惑地思索著:“我也覺得納悶兒,他不會有後手吧?”


    “應該不會,九叔從來沒幹過這麽跌份兒的事兒,”淩笑風搖搖頭繼續說,“我覺得這裏邊肯定有什麽別的事是我們不知道的。”


    秦慕川點點頭,繼而微微一笑,衝桃夭一揚下巴:“哎,你知道九叔為什麽放過你嗎?”


    桃夭剛剛啃了一口雞腿,嘴裏被塞得滿滿的。


    聽到秦慕川在跟自己說話,暫時停止了咀嚼,望著秦慕川木訥地搖了搖頭。


    “算了,”秦慕川看著她的樣子,無奈地歎了口氣,“早知道你不會知道,不然也不會嚇成那樣了。”


    桃夭低下頭,偷偷嘟囔了一句:“知道還問!”


    淩笑風撇撇嘴,戲謔地感歎道:“你說為什麽所有的事隻要碰見桃夭,就會不按正常軌道走呢?”


    秦慕川揉了揉太陽穴:“無論怎麽說,這一頁算是翻過去了。”


    兩個人就這你一言我一句地聊著天,時不時看看桃夭狼吞虎咽的樣子,這麽輕鬆的氛圍仿佛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終於等到桃夭放下了筷子,秦慕川看著這一桌子的狼藉,微微一笑:“飽了嗎?”


    桃夭努力咽下嘴裏的東西,默默地點點頭。


    “話說迴來,你家那個小子……你打算怎麽處理啊?”秦慕川陰著臉,陰陽鬼氣地問道。


    桃夭沒想到他會問這個,神色一怔,垂下眼簾:“我還沒想好。”


    “你不會想把他留在你那吧?”秦慕川一看桃夭這模棱兩可的態度,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桃夭輕歎一聲,苦笑著說道:“那倒沒有,隻不過……我隻是還沒想好……”


    “你……”秦慕川頓時眉頭一皺,陰冷的氣息都波及到了他身邊的淩笑風。


    淩笑風默默地聽著他們倆的對話,雖然不太明白秦慕川的話,但多多少少猜出來這個所謂的“小子”,應該就那個被歐陽九霄打得沒了半條命的那個。


    再看秦慕川的態度,聰明的淩笑風基本就猜到了秦慕川是為了什麽生氣。


    眼看著剛剛還輕鬆愉悅的氣氛驟然降溫,淩笑風提議道:“既然吃飽了,那我們送你迴去吧,這麽晚了,你也累了吧。”


    “不用了,”桃夭已經覺察到了秦慕川的怒氣,心說能避就避吧,所以隻能淡笑著拒絕道:“我自己坐黃包車迴去就行了。”


    “你迴哪?”秦慕川冷冷地問。


    “迴家啊。”桃夭淡淡地迴答。


    當然了,這個答案在秦慕川那,絕對不是正確答案。


    隻見秦慕川果然被氣得臉色鐵青,重重地喘了幾口氣,才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好走不送。”


    桃夭抿了抿嘴,輕歎了一聲。什麽也沒說,徑直離開了房間。


    門被輕輕掩上之後,包間內能聽到桃夭的腳步漸行漸遠,最後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淩笑風一直沉默地望著他們倆,知道桃夭離開,這才緩緩開口:“說說吧,怎麽迴事?那個男人,是誰?”


    秦慕川聞言,斜眼望向淩笑風,然後伸手從兜裏掏出煙盒,拿出一支遞給淩笑風,一支叼在自己嘴邊,然後又麵無表情地掏出打火機將自己的煙點燃,再將打火機扔給淩笑風。


    他深深吸了一口煙,然後將頭仰靠在椅背上,將肺裏的煙重重地唿出去。


    白色的煙霧縈繞在他的旁邊,更顯得他心事很重。青煙嫋嫋,解不開秦慕川的愁容,隻聽他淡淡地開口:“笑風,我覺得……我好想有病!”


    “是嗎?”淩笑風微微一笑,將自己的煙點燃,吸了一口吐向秦慕川那一臉的愁容,“什麽症狀?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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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夭迴到家的時候,已是深夜。


    她靜靜地站在家門口,猶豫了很久。


    漆黑的門口,她盯著鑰匙孔,一下一下地眨著眼睛。


    良久,她才緩緩從包裏拿出鑰匙。


    打開門後,她輕手輕腳地將鞋子脫下來,剛要往裏走,就赫然發現沙發上坐著兩個人。漆黑的屋子裏,兩個人忽然出現在沙發上,給人一種很詭異的感覺。


    桃夭先是嚇了跳,趕緊將燈打開。


    燈亮的瞬間,她看到花郎和華端正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自己,而且……臉色都不太好。


    桃夭輕歎了一聲,換上拖鞋來到沙發旁的椅子上坐下:“在等我嗎?”


    “是。”


    “不是。”


    華端和花郎不約而同地開口,但是答案卻完全不同。


    開後之後,又都不由自主地冷冷瞪了對方一眼。


    桃夭看了他們一眼,沉默了良久,才終於開口:“華端,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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