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後,鬱禮聽著懷中女孩輕輕的喘息聲,輕輕的拍撫著林書晚的後背,他身上的冷意和煩躁消散了不少,聲音也柔和下來:“為何要出宮?”


    林書晚聲音悶悶的說道:“在宮裏悶的慌,想出宮透透氣。”


    鬱禮想到這段時間他沒來找她,而且在宮裏待久了,也是悶的很,隨即又想到今天楊祈對她的態度,他的眼眸冷了幾分。


    剛剛林書晚對他的親吻也不抗拒,想來也是順從了,應該不是想著遠離他才出宮的!


    他的心裏放鬆了不少。


    鬱禮說道:“出宮散散心也好,這宮裏還不夠幹淨,我會安排好出宮事情。”


    “嗯。”


    當夜,詔陽殿連夜召了太醫。


    楊祈遇刺了!被詔陽殿值守的太監,用匕首刺傷了他的腹部,那太監行刺後,直接撞柱而亡,根本沒來得及阻止。


    但是楊祈知道,這人肯定是鬱禮派來的,他心中憤恨,這宮裏都是鬱禮的人,他不能在坐以待斃了!


    隨即,他想到一石二鳥的計謀,嘴角露出一個笑。


    兩日後。


    鬱禮很快整合好一隊人馬,太後娘娘的儀仗有四五十個人,浩浩蕩蕩的往靜聽寺而去。


    楊祈為了不惹人詬病,帶傷上陣,送林書晚出宮。


    靜聽寺距離京城有些距離,大概需要一天半的時間。


    鬱禮親自騎著馬,跟在林書晚的馬車側,緊緊的跟隨著。


    林府在得知林書晚出宮去了靜聽寺禮佛,家裏人也忍不住了,紛紛開始安排去靜聽寺賞秋禮佛的事宜,隻為見林書晚一麵。


    大碶的車馬道還算平整,加上因為太後儀仗出行,即便不平整的道路,也被周邊的官員安排人給填平了。


    畢竟這太後出行,還有九千歲伴駕,要是路不平傷了太後,九千歲問罪,那就是誅九族的罪過了!


    出了宮,林書晚的就長長的舒了口氣,褪下身上沉重繁複的太後朝服,換上輕便普通的常服,她手臂撐在窗沿,看著外麵的森林綠蔭,隻覺得自由的味道真好!


    噠噠噠。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而有力的馬蹄聲從旁邊傳了過來。


    林書晚心中一動,下意識地偏過頭去,目光恰好落在不遠處那道英挺的身影之上。


    鬱禮雙手緊握著韁繩,身姿筆直如鬆般穩坐於馬背之上。他微微垂首,那雙深邃而溫和的眼眸正靜靜地凝視著自己。


    林書晚見狀,不禁嘴角輕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嬌柔的嗓音隨即響起:“九千歲,哀家突然想要騎馬呢!”


    聽到這話,鬱禮眉頭微蹙,迴應道:“太後娘娘乃萬金之軀,這騎馬之事恐怕會有些危險啊。”


    林書晚一臉的不以為意,輕笑一聲道:“嗬嗬,有九千歲您在此護駕,哀家又何須懼怕?”


    麵對林書晚如此堅決的態度,鬱禮也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不想看到她失落的樣子,轉頭吩咐身邊的侍從將一匹性情溫順的馬兒牽了過來。


    儀仗停了下來,林書晚在周嬤嬤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她看著牽過來的一匹棗紅色駿馬,比鬱禮騎的要小一點,但是看上去很是溫順的樣子,心中一喜,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馬臉。


    “好馬好馬,真乖!”


    林書晚笑臉溫和,清澈的眉眼中滿是歡喜的笑意,鬱禮眉眼更加柔和,伸出手說道:“來,本座扶你上馬!”


    接著,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扶住林書晚纖細的腰肢,助其順利地上了馬背。


    待林書晚坐穩之後,她輕輕地揮動手中的馬鞭,胯下的駿馬慢慢跑動起來。微風唿嘯著掠過耳畔,揚起她烏黑亮麗的發絲和華麗的裙擺。


    此時此刻,林書晚那張絕美的臉龐上綻放出無比歡快的笑容,宛如春日裏盛開的桃花,嬌豔動人。


    鬱禮心中一定,策馬緊跟在林書晚的馬側,以防她一不小心跌下來。


    翌日下午。


    太後儀仗隊在靜聽寺的門口停下。


    靜聽寺的方丈協同寺中所有和尚全都出來接駕。


    一天多的舟車勞頓和昨夜興起的策馬而行,讓林書晚有些困乏,不過她身份尊貴,即便不下車也沒人敢說什麽。


    鬱禮開口說道:“太後娘娘舟車勞頓,身體疲乏,方丈還是先安排娘娘先入廂房休息。太後娘娘是來廟裏靜修的,不要讓無關人等擾了娘娘的清淨!”


    “是,老衲明白!”


    於是方丈親自領路,帶著儀仗隊到了一個離靜聽寺主院較遠的一處院子住下。


    周嬤嬤帶著人進了院子,先把房間院子各處重新打掃了一遍,然後點上熏香熏了一遍,又將林書晚這次出宮帶出來的管用家夥什和衣服等,一一歸置好,這才請林書晚進去。


    林書晚下了車,進了院子。


    這院子有些小,院子裏栽種了一棵長青菩提樹,地上鋪設鵝卵石,旁邊還有一個小池塘,裏麵有的荷花已經枯敗,水麵偶爾有水紋蕩漾,有魚兒遊動。


    房間裏的擺設還是按照她在長儀殿的習慣歸置,空氣中飄著熟悉的安神香,讓她沒有一點不適感。


    林書晚換了寢衣,躺在柔軟的床鋪上,很快就睡著了。


    鬱禮雖然先遞了消息給靜聽寺,但是保險起見,他還是親自自己打點了一番上下,同時將林書晚所在的院子,嚴加防控起來。


    他待在這裏的時間不多,所以能安排的都盡量給林書晚安排到最好。


    第二天,林書晚早早起來,去靜聽寺主殿開始跟著方丈,念經祈福。


    鬱禮抬頭看著那高大的佛像,佛祖眉眼祥和、一副悲天憫人的看著底下的眾人,他麵無表情,心中一片冷然。


    林書晚上完早課,便換上了一身尋常百姓的衣服,打算去附近的城鎮看看,順便摸清楚周圍的情況,為後麵的跑路做準備。


    之前林丞相給她的銀票,還有入宮的那兩箱金銀嫁妝,早就被她全部收進儲物格子裏了。


    林書晚摸了摸肚子,已經過去二十多天了,她這次用了多胎符,恐怕兩三個月肚子會鼓起來,而且後麵就要到冬季,到時候就更不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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