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寶越來越確定許浩就是個災星,他們在前往消息中流傳的山穀時,竟然碰上了罡風流!


    罡風可不是開玩笑的,尋常修士隻要被罡風吹到,肉身就會迅速枯萎,哪怕是第一時間脫離罡風,肉身也會慢慢地風化,最終化作一捧黃沙。


    而若是一直任由罡風吹刮,隻會在幾個唿吸間就隕落,化作黃沙。


    所以,不管怎麽樣,千萬不能被罡風給吹刮到,一旦中招,無論怎麽做,結果都是一樣,隻不過是化為黃沙的時間快慢而已。


    唯有元嬰期的修士才能無視罡風,因為金丹期巔峰的修士突破元嬰期時,會經曆風火雷三災,初生元嬰挺過三災後,方能成熟,成功晉升為元嬰期。


    三災中的風災正是罡風,這絕不是元嬰期以下的修士所能夠抵禦的。


    錢大寶在認出罡風時,連忙拔腿就跑,許浩並不知道罡風,但錢大寶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許浩也隻好跟著錢大寶一起跑路。


    當然許浩隻覺得莫名其妙,不就是一陣風流嗎,為什麽要躲著。


    可是當聽了錢大寶解釋後,許浩心髒直抽抽,人在遇見生命危險的時候往往能夠爆發出難以想象的能量,這話不假,在感受到罡風流越來越近後,許浩竟然潛能激發,原本度比錢大寶要慢上太多,可是這個時刻許浩一下就衝到了錢大寶前麵!


    由於罡風流是由無數罡風匯聚而成,其行進軌跡完全是隨機的,無法預判和計算,錢大寶和許浩隻能東躲西藏,這一躲就是大半天的時間。


    最終,心力憔悴的兩人看著遠去的罡風流,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迴過頭來,一片狼藉,罡風流所過之處,萬物凋零,一片死寂,毫無生機。


    “罡風,還真踏馬的恐怖啊!”許浩咂舌道,頗有劫後餘生的慶幸感。


    錢大寶翻了翻白眼,以自己的幸運值,這輩子都不可能碰上罡風,看樣子今後得盡量遠離許浩這老倒黴蛋,這次是罡風,下次保不齊是什麽了,總之,和許浩待在一起太危險了!


    “那是自然,罡風本就是突破元嬰期時修士必須要經曆的三災之一,無數修士在三災中飲恨當場,不僅元嬰未成,還白白丟了性命,而對於我們這些小修士來說,這無異於是滅頂之災。”錢大寶唏噓道。


    修行之道就是這麽殘酷,隨時都有可能命喪黃泉。


    “淦!我們被罡風耽擱了這麽久,九葉赤陽草不知有沒有被人摘了去!”許浩驚唿道,“我們趕緊走吧!去晚了怕是人影都看不到了!”


    “走吧。”


    ……


    “喲,來了這麽多人啊!”


    錢大寶和許浩來到九葉赤陽草所在的山穀前時,這裏已經聚集了不下三百人了!


    “錢長老來了!還有許師兄!”


    隨著一個靈道宗的驚唿,靈道宗的弟子們仿似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紛紛向錢大寶和許浩這邊圍攏。


    “哈哈,錢兄怎麽現在才到!”一道灑脫的聲音響起。


    “原來是夏兄,夏兄也是來爭奪九葉赤陽草的嘛,”錢大寶發現來者是夏明遠時,也是笑道,“來了這麽多天驕人物,九葉赤陽草又隻有一株,沒那麽好拿啊!”


    夏明遠擺了擺手,道:“錢兄誤會了,我隻是來開開眼界而已,這裏是錢兄這樣的絕世天驕的舞台,九葉赤陽草我就不去爭奪了。”


    錢大寶沒想和夏明遠東扯西扯,直接開門見山問道:“夏兄,你對貴宗的李吞吞有多少了解?可否給錢某告知一番?”


    見錢大寶這麽直接,許浩也一臉嚴肅的看著夏明遠。


    ……


    錢大寶的到來,引起了一陣騷動。


    “草,他怎麽來了!這下能奪取九葉赤陽草的幾率又變小了!”


    “話不能這麽說,我倒是覺得,像他們這樣的絕世天驕來的越多越好!”


    “嘿,這話不假,這樣的絕世天驕來的越多,場麵就會越混亂,我們也就能更好的渾水摸魚。”


    “正是如此,錢大寶不來,剛剛就隻有白無極一個絕世天驕,若是隻有白無極一人,試問一下,九葉赤陽草出世之時,在座的各位誰敢與其爭奪?”


    “還真是這樣!一語點醒夢中人啊!隻不過,玄蒼宗的李吞吞和百花穀的花玲瓏怎麽沒有來?”


    “你們還不知道吧!之前我的一位師弟親眼所見,李吞吞無意間碰見了花玲瓏,美人在前,一時間見獵心喜,便想要一親芳澤,”


    “光是李吞吞的眼神就讓人受不了,簡直就像是在盯著一個未穿衣物的玩物一般,但花玲瓏豈是一般的女子,怎會束手就擒,”


    “雖說李吞吞一身吞靈大化已修煉至凝氣階段無敵,甚至能跟築基初期修士一爭高下,可一番交手之後,花玲瓏成功逃脫。”


    “臥槽,李吞吞真是色膽包天啊!盡管早有耳聞此人日禦數女,可沒想到他竟然連百花穀的第一天驕都敢打主意!”


    “別感慨這些沒用的,後來呢,後來怎麽了?”


    “花玲瓏雖逃脫,可是也身負重傷,恰好,被路過的靈道宗許浩給逮住,這時的花玲瓏又怎會是許浩的對手,於是花玲瓏被封住修為後不知被許浩藏在了何處,估計準備離開此次秘境後慢慢享用。”


    “不是吧,我不太信,據說許浩在靈道宗可是公認的好師兄,一身正氣,怎麽會做這等勾當。”


    “嗬,知人知麵不知心,最近許浩被百花穀的眾人追殺,這事沒有假吧,想必各位都或多或少聽旁人說過吧。”


    “這,,,,,”


    “若不是我說的那般,許浩又何至於被百花穀的人無休止追殺呢?”


    “嘶,那許浩這豈不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兵不血刃地拿下了花玲瓏,坐享其成?”


    一眾人低估著,下意識悄悄看向不遠處的許浩等人。


    “他不怕引起兩個宗門的的對立大戰麽。”


    “這誰知道呢。”


    ……


    許浩自然聽到了這些人的議論,頓時火冒三丈,什麽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什麽叫坐享其成?這簡直是無妄之災,自己可是莫名其妙就被百花穀的那群女人追殺了好幾天,要不是碰見了錢大寶,自己這會兒墳頭草估計都得有兩三寸了。


    正當許浩將要發火之際,突然發現錢大寶等人正帶著莫名且詭異的笑容看著自己。


    心裏咯噔一下,許浩感覺不對勁,他們不會是相信那些流言蜚語了吧!


    毫無疑問,許浩瞬間成了當場的焦點,場麵異常尷尬。


    “咳咳,許兄還真是,還真是性情中人呐。”夏明遠出聲道。


    “許師兄你……”


    還沒等錢大寶開口,許浩就立刻打斷道:“子虛烏有!這是子虛烏有的事情!這是陷害!對!這就是陷害!”


    錢大寶也沒有太過糾結這件事,不管是真是假都不重要,就算是真的,許浩也不是百花穀的人能動的。


    隻不過,這種強搶他宗女弟子的行徑,事後得好好敲打一下許浩,以後可不能這麽做了。


    看著錢大寶的表情,許浩就知道這位錢長老多半是信了自己暗中拿下花玲瓏並將她藏匿了起來。


    於是也不再多說什麽,隻要到時候花玲瓏現身,流言自然不攻而破。


    然而事實真是這樣嗎?花玲瓏此刻在暗處,這些流言自然是落入了她的耳中。


    花玲瓏並沒有出麵製止流言的傳播,反而心中暗喜,這是一個好機會!


    如今九葉赤陽草即將出世,這可是能夠讓人溝通九層靈海極品築基的神物!


    此等神物何人不想擁有?花玲瓏自然也不例外。


    現在所有人都以為花玲瓏被許浩封印了修為藏了起來,沒有人會防範這個遇害的人,這就是大好的機會。


    試想一下,在九葉赤陽草爭奪的關鍵時候,一個所有人都認為已經遇害的人突然出現,趁機奪下九葉赤陽草的幾率極大!


    想到這裏,花玲瓏決定隱忍起來,至於名聲,和九葉赤陽草比較起來算得了什麽。


    ……


    夏明遠也懂錢大寶的想法,但他不是百花穀的人,花玲瓏的下落他並不關心。


    “錢兄適才詢問?”在錢大寶說出李吞吞後,夏明遠隱隱已經有了一些猜測,隻不過出於禮貌,還是要詢問一下。


    “人多眼雜,夏兄借一步說話?”錢大寶思忖一番,開口道。


    實在是在場這麽多人,自己宗門女弟子被淩辱這種事,錢大寶無法開口,事關楚思欣的名聲。


    若是讓在場的這些吊毛聽到,一傳十,十傳百,指不定傳出什麽樣的版本,到時對靈道宗的名譽打擊也將非常之大。


    夏明遠點點頭,兩人身形一閃,便到了遠處一株參天巨樹之上。


    兩人正對山穀,談論歸談論,山穀的動靜也不能落下,畢竟傳言山穀裏有著九葉赤陽草。


    “夏兄可知李吞吞在何處?”


    “錢兄這般氣勢可有點來者不善呐。”夏明遠此刻已然確定,定然是李吞吞對靈道宗的女弟子下手了。


    歎了口氣,夏明遠道:“錢兄有些難為我了,雖說李吞吞行事不怎麽幹淨,但總歸是玄蒼宗弟子。”


    錢大寶自然懂得夏明遠的意思,自己是不可能從夏明遠這裏探得李吞吞的消息。


    不過,夏明遠這聲歎息,讓錢大寶嗅出了一些東西,歎息裏,明顯有些許憤怒以及無奈。


    李吞吞和夏明遠不和!錢大寶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信息,想想也是,夏明遠為人行事正氣凜然,又怎會和李吞吞沆瀣一氣,朋比為奸。


    見錢大寶沉默不語,夏明遠開口道:“錢兄若是碰見我那李師弟,還是莫要衝動,吞靈大化非是凝氣期修士所能抗衡的。”


    錢大寶點點頭:“多謝夏兄告知。”


    很明顯,眼下已不再適合繼續李吞吞的話題,錢大寶目光熠熠地看向那朦朧模糊的山穀。


    “夏兄,九葉赤陽草的消息是何處所傳,到底是真是假。”


    夏明遠也是滿眼希冀:“是真是假無從得知,可是隻要知道天陰宗的白無極守在此處就夠了。”


    “白無極?”


    “不錯,錢兄你看,穀口盤坐那人便是白無極。”


    錢大寶定睛一看,果不其然,穀口處一道白衣身影懸空盤坐,隻不過麵色有些陰沉,渾身上下散發著淩人的殺氣,其方圓十丈無人敢接近,包括天陰宗的人,也都敬而遠之。


    “這得殺了多少人才能有這般殺氣。”錢大寶眯著眼,這白無極是個狠角色啊!


    “此人六歲殺人,八歲將宗門試練中的同門盡數屠戮,十二歲便進入了天陰宗的化陰池修煉,自其修行開始,短短十數年間,葬於他手之人已然可以堆成一座小山。”


    錢大寶暗自心驚,天陰宗到底是個什麽宗門,弟子間的殺戮竟這麽血腥麽,這在其他宗門根本是不敢想象的。


    “這樣的人自然是無利不起早,能讓他守在此處,那定然是有天大的好處,夏兄所言不虛,隻要盯著白無極便可。”


    夏明遠微笑道:“關於九葉赤陽草消息的傳播,我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


    “夏兄有何見教?”


    “錢兄不覺得這是有人想要謀取山穀內的好處,但又自恃不是白無極的對手,便將消息傳播開來,想要將水攪渾,借大勢來對抗白無極,他好暗中渾水摸魚。”


    錢大寶不傻,自然能感覺到此事是有人在暗中推動,否則以白無極的心性,肯定是悶聲發大財,又怎會將山穀之事宣揚出去。


    夏明遠既然把話說透了,自然是有他的想法,錢大寶也微笑道:“夏兄胸有成竹,莫非已有對策?”


    “錢兄果然心思敏捷,那我也不兜圈子了,”夏明遠正色道,“單打獨鬥,恐怕我們都不是白無極的對手,此人應該是進入葬仙嶺內實力最強之人,更別說暗中還有那推手之人,以及其他宗門的各個好手。”


    “所以,我建議,錢兄,我們聯手,先各自為戰,伺機而動,關鍵時刻你我一起出手拿下山穀內的好處,到時再分配便可,錢兄意下如何?”


    錢大寶很心動,白無極一副不好惹的樣子,暗中還有那麽多眼睛盯著,聯手確實是非常好的選擇。


    “若山穀內是九葉赤陽草怎麽辦?”錢大寶沉吟道。


    “絕無可能,”夏明遠信誓旦旦道,“從古至今,九葉赤陽草都隻是傳說之物,並未有人見過,更別說用九葉赤陽草溝通九重靈海築成無上道基。”


    “況且,就算是九葉赤陽草出世,也並不妨礙你我聯手,真要是錢兄擔心的狀況發生,等拿下九葉赤陽草後,你我雙方再各憑本事便可,這也總比各自為戰要好得多。”


    錢大寶點點頭,此話倒是不假,如今各大好手都匯聚山穀之前,屆時免不了一番混亂局麵,各自為戰顯然很難最終獲取好處。


    “那便依夏兄所言。”錢大寶目光灼灼地看著山穀說道。


    ……


    錢大寶和夏明遠返迴時,便看到許浩正被花意濃帶著一群百花穀的弟子團團圍住,若不是許浩身邊有著一些靈道宗的弟子,隻怕花意濃會直接下令百花穀的弟子圍殺許浩。


    “錢兄,你們靈道宗似乎有了大麻煩,事關宗門立場,我就不便參與了。”


    “嗯,夏兄請自便。”


    兩人抱拳後,夏明遠帶著玄蒼宗的弟子踞守一方。


    錢大寶皺著眉頭,來到許浩身邊。


    見錢大寶到來,許浩鬆了一口氣,剛剛劍拔弩張的氣氛,讓許浩懷疑自己若是稍微動一下,百花穀的人就會直接殺將上來。


    所以錢大寶迴來,許浩就如同看見了黑暗中的一道光一般,在許浩看來,以錢大寶的實力,隻要花玲瓏不在,百花穀的這些人就是烏合之眾。


    迎著許浩充滿期待的目光,錢大寶沉聲道:“百花穀的道友,你們莫不是以為我靈道宗好欺辱不成,花意濃,花玲瓏失蹤,你不去找李吞吞,而是來找我許師兄麻煩,是覺得本長老好拿捏麽?”


    “玲瓏師姐的失蹤與許浩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了算的……”


    “敬酒不吃吃罰酒。”一道雷光一閃,錢大寶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在花意濃驚駭的目光中,錢大寶的手已掐住了花意濃的咽喉!


    “信不信本長老讓你百花穀葬仙嶺一行人盡數在此立碑。”錢大寶眼中也有了一絲火氣,實在是百花穀的這些人跟牛皮糖一樣。


    好快的速度!關注這邊動靜的其他宗之人都是瞳孔一縮,每個人都紛紛暗歎,這錢大寶果然深不可測,這一手速度當真是傲視全場,換做是他們任何一人都反應不過來!


    夏明遠同樣震驚,看來宗門給出的情報大大低估了靈道宗這位新晉長老啊!


    就連在穀口靜坐的白無極都詫異地睜開了眼,深深地看了一眼錢大寶。


    似乎是感覺到了白無極的目光,錢大寶也側頭看了過去,發現白無極的眼神裏竟然有著一些不屑,錢大寶狠狠瞪了白無極一眼,什麽吊毛眼神,一副欠打的樣子。


    白無極倒是愣了一下,這個靈道宗的錢大寶攻擊性有點強啊,看他一眼就這麽大的反應,一副想要上前大戰一番的表情。


    不過現在的關鍵是九葉赤陽草,不宜多事,也不知是誰知曉並泄露了山穀內有九葉赤陽草,一想到這裏,白無極就怒氣上湧。


    現在山穀前已經陸陸續續聚集了不下二百人,此次進入葬仙嶺的四宗弟子到場了差不多一半,而且人數還在增加。


    若是讓我知道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誰,一定要將其抽血煉髓,生生折磨至死,想要一個痛快的死法都不行!白無極恨恨地想到。


    冷哼一聲,白無極不再理會錢大寶侵略的眼神,閉上眼繼續靜坐。


    這讓四周想看熱鬧的弟子一陣惋惜。


    “就這?白無極慫了?”


    “我還想著這兩個兇人大戰一場,最好在山穀開啟前就兩敗俱傷呢。”


    “哪有那麽容易就打起來,人家是天驕,可不是傻瓜,兩敗俱傷讓你們撿便宜?別想了。”


    ……


    見白無極閉眼,錢大寶滿意地收迴目光,哼,什麽天陰宗第一天驕,還不是屈服在了我錢大寶的威懾之下。


    迴過頭來盯著花意濃,錢大寶冷聲道:“花玲瓏該出現時自然會出現,若是你等再對許師兄糾纏不休,本長老不介意讓百花穀斷掉一代人。”


    說罷,錢大寶手掌一用力,花意濃有些喘不過氣來,自然也無法發聲。


    提起花意濃,錢大寶將其扔了出去,花意濃勉強雙腳落地,捂著隱隱作痛的喉嚨,看向錢大寶的眼神中滿滿的全是忌憚。


    百花穀的女弟子紛紛圍上花意濃。


    “師兄沒受傷吧!”


    “錢大寶欺人太甚,他實力強,但我們人多,咱們一起上,我就不信他有三頭六臂,麵對我們這麽多人還能立於不敗之地!”


    “沒錯!師兄,我們一起拿下他們,玲瓏師姐在他們手中指不定受到了什麽樣的折磨!”


    ……


    百花穀的女弟子們全都義憤填膺,錢大寶眯著眼,他可不是信男善女,沒有什麽不殺女人的壞習慣,走上修行之路的女人,有誰是善茬?


    花意濃感受到了錢大寶的殺意,沉聲道:“我們走!”


    “可是師兄……”


    “我說走!”


    一群女弟子隻好狠狠瞪了一眼錢大寶,隨後跟著花意濃找了一塊地盤開始靜靜打坐,等著九葉赤陽草的出世。


    許浩提著的心終於放下,心中也是感慨,這位宗門新晉的長老才修行多久啊,就凝氣八層修為了,而且自己這些凝氣九層巔峰的修士在其麵前竟毫無還手之力,這是真正的天驕啊!


    “錢長老神通蓋世,神通蓋世啊!”許浩上前讚歎道。


    錢大寶負手而立,遙遙地看著不遠處的山穀,輕聲道:“許浩。”


    許浩一愣,試探問道:“錢長老?”


    “你可知樹欲靜而風不止。”


    “啊這,”許浩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錢大寶這話是什麽意思,隻能硬著頭皮道,“略知一二,略知一二而已,就像我之前那樣,明明想安靜的在葬仙嶺內尋寶,卻一直被百花穀的人糾纏……”


    錢大寶看了一眼許浩:“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要刮風了,刮大風,讓宗門弟子都打起精神來。”


    ……


    暗處有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錢大寶,一簇火苗自其瞳孔中一閃而逝。


    “錢大寶,錢大寶……”那人喃喃地念叨著。


    ……


    錢大寶自然是不知情暗處有人在盯著他。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哈哈哈,陣法重重的山穀,果然裏麵有好東西!在場的各位,除了百花穀的小娘子們留下,其他的可以走了,這裏的寶貝是我李吞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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