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發首領低沉的聲線帶著蠱惑人心的味道,每個字仿佛都是不可掙脫的咒語。他的頭微微垂下,柔軟炙熱的嘴唇順勢落在了懷中人的肩胛骨上,但這次卻並不是溫柔的舔舐,而是故意要讓人感覺到疼痛似的狠狠咬下。


    “唔!”雲雀對疼痛的感覺尤為強烈,這也是他不喜歡受傷的原因之一,每一次身體上落下一道傷痕,他便覺得有種難耐的感覺自身體內部激烈的升起,猶如山洪噴發般猛烈。他並不理解這種感覺的真正含義,隻當是戰鬥後引起的興奮。


    “恭彌還不知道吧……”對黑發少年剛才的反應很滿意,棕發首領輕笑著,伸出舌尖去一點點舔過剛才咬出牙印的地方。那個地方已經慢慢的滲出了血跡,襯著雲雀白皙的皮膚隻覺得尤為色·情。大概是作用在傷口上的緣故,刺癢微痛的感覺尤為明顯,緩慢的拉伸了剛才的刺激,像是一種綿長的折磨。


    “你其實,是受虐體質呢。”


    棕發首領說完就不由笑出聲來,因為他想起了自己跟長大之後的雲雀發生關係的第一次,可以稱得上是滑稽的。他還記得當他去觸碰自家雲守的下·體時,那人用一種稱得上是冷淡的語調宣告‘不會有反應的,你就放棄吧’,唇邊還帶起一抹可以稱得上是苦澀味道的弧度。不過獵物已經被撥開了堅硬的外皮,露出鮮美多汁的身體任人采擷,他怎麽可能輕易放棄。再說小雲雀在‘性’上麵的知識少得可憐,誰知道弄錯了什麽才得出這個理論。


    棕發首領並沒有理會,依舊按照自己的方法細心的挑逗起來。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了不同,相對於直接的快·感,雲雀的身體對於疼痛似乎更加敏感,越用力下麵的小東西就越興奮,疼到最後完全是一柱擎天的狀態,哪來什麽‘不舉’。


    雲雀本人似乎對於這點也感到很吃驚,像是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什麽突然之間就正常了。雖然他年少時多靠打架消磨精力,可接觸了沢田綱吉之後,或多或少都刻意的去了解過那方麵的知識,好奇之下自己也曾嚐試過,不過都是無終而果,所以隻得放棄,就當是自己不正常。


    不用看,棕發首領也知道雲雀臉上是一副什麽表情。他笑著親了親自家可愛的雲守,在進入的時候,低聲在對方耳旁說道,“這是因為你的身體啊,隻對我才有感覺。”


    在某些方麵尤為單純的雲守被這個謊言欺騙了好久,直到很久以後才在某本書裏找到了正確的答案。當然,那之後就是又一場激烈的暴走與咬殺了。


    這些好笑的迴憶,現在暫且不提。


    隻說眼前,雲雀聽了這話自然也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單個字他都能聽得懂,怎麽連起來就不知道其中的含義了?不過還沒等他細捉摸,掐在腰上的酸疼觸覺就讓他迴了神,身後的男人似乎有些不滿,咬住他的耳朵一邊廝磨著一邊抱怨道,“這個時候都能走神?看來我還真是不能太寵著你啊。”


    說完耳朵上的力道就加大了起來,沒有絲毫憐惜的味道,完全是野獸在兇猛吞噬著自己的獵物。雲雀有一瞬間都懷疑沢田綱吉是不是真的要把他吃進肚子裏?


    “放心,我隻是做一個開發而已。”像是能讀出雲雀眼神裏的疑惑,棕發首領笑得無辜,隻是手上的動作卻也不停。他的力道十分巧妙,隻是順著柔軟美妙的腰線一路掐下去,就讓懷中人身上起了汗濕的熱潮。m的體質跟正常人完全不同,對快·感的定義就是越疼痛越快樂。但人承受能力有限,如何能拿捏住最適中的力道讓受虐體質的人感受到最無上的快·感,這也是個具有高難度技巧的問題。


    棕發首領作為殺手的本能為這點打下了堅實的基礎。誰讓殺手必須了解人體的每一個部位最致命,哪一個部位會產生什麽樣的感覺是必修的課程呢。


    “嗯哼……”就算想要極力的控製住,可身體是不會騙人的。雲雀克製不住的哼出聲來,腦袋無意識的靠在了身後人的懷中,看起來就跟撒嬌的大型野生動物似的。他本人倒是沒有覺得這樣的動作有什麽怪異的,畢竟要忍耐住身體裏越發升高的難耐感就要耗費掉他全部的精力了。


    “嘖,真敏感。”語氣中微微帶著嘲諷,棕發首領的手指終於溜進了雲雀的褲子中。隔著棉質的內褲,指尖帶起一陣輕柔的瘙癢,嬉戲般的玩弄起已經微微灼熱起來的小東西。畢竟還是發育中的少年,跟十年後的尺寸有很大的不同,他摸著就覺得十分可愛,不由將它從內褲中帶了出來,握在手中好好把玩。


    自己平時都很少碰的東西就這麽讓人握在手中,跟玩玩具似的那麽擺弄。雲雀隻覺得一陣巨大的恥辱從身體的內部升起,理應是憤怒的,可其中摻雜著的詭異快·感卻讓人忽視不能。就算他理智上覺得應該抗拒,可無奈身體完全不受控製,似乎還相當喜歡這種感覺。每一次棕發青年的手劃過小東西的頭部時,自尾椎就會驟然竄行起強烈的刺激,就好像有人在拿無數根針刺向神經,讓他的頭腦漸漸錯亂起來。


    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麽,總讓人覺得……有些可怕,但又很期待。


    棕發首領將雲雀的反應盡收眼底,手中的動作不由粗魯起來。大概是第一次被這樣對待,所以小東西的反應跟它的主人一樣生澀,揉捏了半天才顫顫巍巍的挺起來一小部分。但是很快,握住它的手指就粗暴起來,每一次都像是要將它弄斷似的翻過來掉過去的來迴折磨,最後還握住外麵那層脆弱的表皮狠狠向下一拉。


    “嗚啊……!”雲雀的眼裏猛地凝聚起了水霧,喉間的呻·吟也變得沙啞起來。他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像是風中的落葉一樣無助。作用在身體最脆弱的部分,就算是細小的力道也倍加疼痛,更何況是受到了如此粗魯的對待。下麵就好像被弄壞了似的,劇烈的疼痛在身體裏炸裂開來。可就算是這樣,那個屬於男性的特征也絲毫沒有軟下去,反而更加堅硬起來,如同烙鐵似的灼熱。


    “你看,變得更硬了呢。”像是故意使人感到難堪,棕發首領單手按住了雲雀的頭,逼迫他看著自己的身體是如何因為疼痛而產生快·感的。被青年握在手中的分·身散發著*的氣息,因為剛剛被剝離了外皮的緣故,所以頭部呈現出一種極可愛的粉紅色。


    果然是第一次啊,真是粉粉嫩嫩的啊。棕發首領感歎了一下,隨後放開了雲雀的頭,轉而將自己的手指塞入了黑發少年的口中。柔軟的嘴唇已經因為疼痛而喪失了抵抗能力,所以他很容易就侵入到了內部,指尖抵住了舌頭畫圈似的動了起來。


    “唔嗯……”曾經意氣風發將千萬人踩在腳下的委員長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在別人的手中變得這麽狼狽,更可悲是連抵抗都做不到。他的身體本能的喜歡這種刺激,就算尚存一絲理智提醒他不該沉迷其中,應該盡快找出方法脫身,但身體卻舍不得離開——就算這樣的感覺是那麽疼痛難忍,可因此而高漲的欲·望卻是絲毫忽略不能。


    “真是變態呀。”故意用這樣的話去侮辱懷中人,棕發首領知道,這個時候越讓人難堪,就會越得到最高級的刺激。他一向惡劣,可自認為是個不折不扣的好情人,小麻雀的第一次,他當然要好好調·教才可以,這樣以後才會有更多的樂趣啊。想到這裏,他的笑容不由加深,探入雲雀嘴裏的手指一個用力,力道剛好的將柔軟的舌頭抓了個正著。很快就有過多的唾液分泌了出來,還來不及咽下,就順著唇角一點點的滑落了下去。


    這大概是雲雀這輩子最難堪的一次了,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青年用各種手段捉弄自己的身體,根本無法去反抗。這種軟弱的姿態實在太過新鮮,他從不曾設想過自己也會有這樣一天。


    ——沢田綱吉,總有一天,我會將你狠狠的咬殺!


    黑發少年眼角含淚,卻殺意凜凜的模樣實在太過誘人,連定力超群的棕發首領也忍不住覺得下腹一緊。他這個時候有些懷念起十年後的雲雀了,雖然更不好搞定了,但起碼還能壓倒狠狠的侵犯啊,哪像現在這種隻能看不能吃的苦逼狀態,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棕發首領深切的覺得自己好像是在給自己找罪受。他忍不住將雲雀給壓到了床鋪上,看著滿臉緋紅的黑發少年,他有些糾結的自言自語道,“不能吃掉啊不能吃……”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陣白煙從青年的身旁湧出,在雲雀還沒有迴過神來的時候,身上的人已經變成了那個他所熟悉的沢田綱吉。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陣,棕發少年突然冷笑著直起身,看著身下那個高傲的委員長一副被蹂躪過後的慘樣,心中的怒火簡直能化作實物噴發出來了,“好好,好樣的。”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家教]滴落於指尖的赤色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臥龍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臥龍並收藏[家教]滴落於指尖的赤色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