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臉色微紅的趴在桌上,圓潤的臀·部微微翹起,一副無力而任人宰割的樣子,看起來十足的能勾起人類最深層的獸·性。


    綱的眸色漸漸轉為深沉,右手靈巧的在獄寺的臀·部上畫著圓。手下的觸感是一種美好的柔軟,又彈性十足,雖然隔著層內褲,也可以想象到裏麵那種觸感究竟會是多麽美妙。


    他從獄寺的褲子上抽下皮帶,窸窸窣窣的聲音引得對方迷迷楞楞看過來,碧色的眸子裏滿是對未知的茫然。


    “隼人呐~”安撫性的拍了拍獄寺的頭,纖細的手指插·進細軟的發絲中揉弄著,就猶如是在安慰一隻乖巧的大型動物。綱眯起眸子掩蓋其中一閃而過的冷酷血腥,唇邊照常掛起柔和的微笑,“你今天都做錯了什麽呢?”


    “我……我輸了……”獄寺嚅噎著嘴唇,臉上滿是沮喪。他沒有意識到這個迴答已經讓綱麵色一沉,隻顧著自己檢討,“是我能力不夠給十代目丟臉了……請,請隨意懲罰……”


    “看來你的覺悟真的是很差啊~”尾音中帶著輕快,綱撫摸著手裏的皮腰帶,在空中甩了甩發出令人汗毛直立的‘咻咻’聲,“剛剛的問題你錯了兩點。”


    “兩點 ?”獄寺下意識的重複道,突然感覺臀部上挨了一下子,不禁發出一聲悲鳴,“嗚!”


    “第一,我說過,要叫我主人。”一邊說著,手裏的皮帶又一次落在了獄寺翹起的臀部上,綱下手有輕重,知道這樣的疼痛足夠讓人清醒的記住此刻所發生的事情,“一次錯誤,就打五下。”


    皮帶又毫不留情的落下了三次,獄寺的身體彈跳著向一邊歪去,似乎想要躲過這樣尖銳的疼痛。不過很快就忍住不動了,大概是頭腦中那根忠犬思維在時刻提醒著他所犯的錯誤,不讓他逃避這樣的責罰。


    隔著內褲也能清晰的看到臀·部已經微微腫了起來,五下都是準確的打在相同的位置上,疊加起來的痛苦一下比一下更令人承受不住。


    “第二呢,我才不是因為輸了那種小事在懲罰你。”伸手扶正了獄寺已經軟成一團的身子,綱繼續毫不留情的在另一半的臀部上抽了五下,“最後一次機會,好好想想,再答錯了可不是五下這麽簡單了。”


    獄寺渾身冒汗,臀·部上不容忽視的疼痛時刻提醒著再一次答錯的後果會有多麽可怕。他的腦子很清醒,一幀一幀像是過電影一般迴放著戰鬥時的事情,但怎麽都想不到有什麽會被輸了比賽更令十代目生氣。


    “我……我不知道……”


    聽到這樣的答案,棕發少年眉頭一揚,伸手將獄寺的身體調轉了個方向,變成仰麵朝天的姿勢。而後把他的褲子完全褪下,用手中的皮帶將他一隻腳綁在了桌子腿上。


    “真失望呢,連主人說過的話都不記得的寵物下場都很慘喲~”綱的笑容並沒有到達眼底,看起來就像是頂著一張假笑的麵具似的。他一手按住獄寺的另一條腿,一手不知打哪兒拿出了銀針,“要有足夠的懲罰才能記得住呢。”


    獄寺不明白棕發少年要做些什麽,光是看著就覺得有股寒氣從對方身上來冒出,幾乎要將他湮滅。他不能反抗,而且就算反抗,大概也隻能被毫不留情的壓製吧。


    銀針靠近了大腿的根部,像是惡意恐嚇一樣輕輕的劃過細嫩的皮膚。獄寺下意識的一抖,覺得好像有一條蛇正緩緩的從他的身上遊過,緊接著就有一陣尖銳的刺痛順著神經傳了上來。


    “疼……”冷汗一下就流了下來,獄寺痛苦的皺緊眉,突然意識到了綱要做什麽。他哀求的睜大了眼睛,嘴唇輕輕顫抖,“十代目,隻有這個……不要這樣……放過我!”


    “要好好忍耐喲,隼人~”握著銀針繼續在最敏感的大腿根部施以酷刑,綱的表情變也沒變,像是沒有聽到獄寺的哀求聲。可以自由活動的大腿在他的手下顫動著想要掙脫這種難以忍受的疼痛,但立刻被狠狠的壓製住了,力道之大幾乎有一種要將它徹底按進桌裏的錯覺。


    獄寺疼得渾身打顫,渾身已經被冷汗浸透,傷口被汗水弄得癢癢的。但他完全感覺不到這種微弱的刺痛,因為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正在被銀針不停刺·穿的部分,並不是一下那麽簡單,是一下下連續不斷的落下,細長而綿密的痛苦令人痛不欲生。


    ——好痛苦……這樣的痛苦簡直比死還難受。


    “……嗚,放過我吧……”碧色的眸子裏氤氳著霧氣,獄寺微微撐起身子。他的手沒有被鎖住,隻要想還是完全可以反抗的。但是不能、不可以,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完全獻上了他的忠誠,隻要活著的一天,就要完全服從於眼前之人。


    “很痛苦的話……”微微抬起頭,棕色的眸子正好對上了獄寺的眼睛,綱不禁露出安撫性的微笑,拉住他的手放在了胯間,“試試自己來尋找快·感如何?”


    手裏觸碰到的是自己的男·性特征,獄寺原本蒼白的臉色紅潤起來。這樣羞恥的事情簡直是超乎想象的,他顫抖著想要拿開手,但卻被死死按住,甚至還被修長的手指拉開了內褲,讓他直接去觸碰軟成一團的小東西。


    “隼人真是害羞呢,不如這樣如何……”棕發少年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可說出的話卻叫人心裏發寒,“在我完成之前射·出來,否則我會在這裏也弄上一個。”


    說著這話,修長的手指一路滑落到隱蔽的雙·丘之間,意圖很明顯。


    獄寺的臉色白得嚇人,他咬緊牙關,慢慢的擠出兩個字,“不要……”


    “你確定?”綱的語速輕緩下來,像是誘惑一樣用手指撫摸起那兩個可愛的小球,又慢慢摸上去拉住了獄寺的手,帶著他撫慰起來。另一隻握著銀針的手則滑到了雙·丘之間,用鋒利的尖端劃過最裏麵的隱蔽部分。


    糖果跟鞭子,究竟該選擇哪一個?


    獄寺眼裏閃過掙紮,最終還是握住自己最脆弱的部分,輕輕的擼·動起來。這種感覺很微妙,在自己最崇拜最喜歡的人麵前自·慰,簡直羞恥到家,可身體卻因為這樣而更加熱起來,越來越有感覺。


    ——在十代目麵前自·慰……這種事,想都沒想過……可是為什麽這麽舒服。


    “乖孩子~”看著自家寵物已經不再因為調·教而掙紮,綱輕笑著誇獎了一句,隨後繼續開始在大腿裏側紋身。


    “唔……”獄寺克製不住的發出一聲低吟,卻由於摻雜了快·感而與剛剛有所不同,聽起來微微帶了一絲惑人的味道。他閉起眼,卻不能控製的想象綱此刻正在用灼熱的視線盯著他的一舉一動,身體仿佛要燒起來了,連銀針落下的刺痛都變得不是那麽難以忍受。


    ——明明是這麽痛,明明是這麽羞·恥,卻因為這樣而更有感覺,難道我是變態嗎?


    手中的東西很快就變得精神奕奕,完全超乎了獄寺的想象。他不想承認此刻很有感覺,可卻對這樣的身體啞口無言,羞恥感簡直要將他燒成碎片,但如潮水般湧來的快·感幾乎衝散了神智。


    “隼人,真是好色呢。”耳邊有熟悉的聲音在調笑著他的作為,同時有熱氣吹拂上了腿·間的灼熱,像是故意在挑戰他忍耐的極限。不敢睜開眼,因此而更加敏感,他哆哆嗦嗦的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神經快要被強烈的快·感和疼痛燒毀,他無意識的喘息著,像是一條脫水的魚,渾身燥熱不堪,連唿進來的空氣都好像是熱的。越到後麵,疼痛的感覺越少,仿佛完全都被轉化成了無與倫比的快·感,他舒服的簡直停不下來。


    ——原來疼痛也可以這樣舒服……隻要是十代目給的,一直這樣下去也無所謂。


    理智灰飛煙滅,腦海裏隻剩下無窮無盡的快·感,銀針落下的疼痛都會引爆體內的酥麻,劇烈的猶如螞蟻在啃食。他終於睜開眼,滿是情·欲色彩的眸子望向隻有一臂之遙的少年。他的視線因為氤氳著快·感而模糊不清,隻是一遍遍勾畫著早已爛熟於心的麵孔。


    ——好想要……隻要是十代目給的,都好想要……


    “表情很棒喲~”綱的語氣輕快,麵對已經抖得像是個篩子一樣劇烈的獄寺,棕色的眸子中猶如有灼熱的火焰在燃燒。但他依舊沒有停下動作,一絲不苟的刺下銀針,如同一個正在雕刻的木匠一樣,“順便來想想你犯下的錯誤吧。”


    “嗚……我的……錯誤……”如同被這種漫長的快·感剝奪了神智,獄寺喃喃自語的重複著這幾個詞。腦子裏漿糊似的,他什麽也想不出來,隻是隨著銀針每一次的落下而重複著‘錯誤’這個詞。


    ——錯誤什麽的無所謂……好像想要十代目……


    “好了~”綱微笑著停了手,垂眼看向剛剛完成的傑作。在靠近最隱秘部位的地方,有一朵血色的花正在舒展它的花瓣,細細密密的血絲從傷口處沁了出來,看起來妖媚惑人。他低頭,舌頭輕輕的舔過染血的地方。


    “唔嗯嗯!”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神魂顛倒,獄寺突然激烈的顫抖起來,手中的硬·物急劇噴發出乳白色的液體。他失神的睜大眼睛,沉浸在快·感頂峰久久不能平息。


    “真乖……”綱嘉獎似的吻住了他的嘴唇。


    作者有話要說:=-=調·教什麽的尺度好難掌握,本來沒有這麽重口的,但是被雪哥激發出了新技能,於是……【躺倒


    雪哥你是我的神!


    =-=當做福利來看吧,某龍終於對下·半身下手了【喂


    以及:謝謝熊熊丗紀的炸彈~愛你麽麽=3=,謝謝大家新年的祝福和支持,群麽一個~


    再以及:窩真的很想日更,球完結啊,但好像還是很遙遠qaq


    再再以及:慶祝破一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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