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家夥是貝爾那種一見到自己血液就會發狂的人種?xanxus頭一次覺得這個特性很不好,在以前應對敵人的時候,這會是非常好的利器,但反之用在他的身上,就略顯的有些棘手了。


    “嗬嗬~”棕發少年輕笑出聲,他慢條斯理的收迴了手臂,舔了舔手指頭上剛流出的新鮮血液。他的表情很享受,染上猩紅色的舌頭在指尖滑來滑去,就像是一隻在給自己做清洗的貓咪。可他明顯沒有貓咪那般無害,偶爾轉動的眸子會流露出懾人的瘋狂。


    笑聲在空曠的浴室裏迴蕩著,讓人不由自主的感到頭皮發麻。但xanxus不是普通人,戰場上的殺戮他見得多了,變態也不是隻有一個兩個,所以他鎮定的點燃了憤怒之炎。手上驟然聚集起璀璨的光華,一瞬間就將整個浴室都照的明亮萬分,“渣宰,去死吧!”


    “嗬嗬嗬~”棕發少年大笑著向xanxu衝去,竟像是要赤手空拳的借住那毀滅一切的火炎。他表情瘋狂而嗜血,就仿佛是從煉獄十八層爬上來的惡鬼。就在接近的瞬間,他的指尖驟然冒出幾道銀色的光華,不但如此,那些細小的針尖上同時也燃燒著橙色的火炎。


    “撲哧——”


    這是有什麽打進肉裏的聲音,xanxu看著自己穿透少年身體的手,表情突然凝固起來。因為他並沒有打到實體的感覺,他隻是打進了空氣中的殘影而已!


    “嗬嗬~”綱仍是在笑著,他站在xanxu的身後,指尖完全插·入對方的後背中,明明隻是柔軟的骨骼,卻仿佛利刃般沒入皮肉。被他手指碰到的部分變得有些發黑,就像是烈火灼燒之後留下的印記。少年微笑著將自己的手指從男人身上拔出,五個血洞爭先恐後的噴出血來,粘稠的略帶黑色的液體順著寬闊的後背緩緩流下。他著迷般的看著那些傷口,棕色的眸子中閃爍著從未有過的亢奮,唇邊一向柔和的弧度扭曲出詭異的角度,看起來已經完全沉迷於血腥的快·感之中。


    “垃圾,居然玩陰的。”


    嘴裏發出怒斥,xanxu大手一揮狠狠的將身後的少年打得飛了出去。他是殺手頭子,自然不會少看了那些陰謀詭計。隻是一般都是由他把別人耍得團團轉,那還由得他人在自己麵前放肆,如果有雙槍在手,他也不會棋差一招被對方偷得優勢。剛才在交戰的瞬間,他是接下了棕發少年散出的那把銀針,可沒有想到對方的速度奇快,竟然能在幾秒之內饒到他的身後去,這讓低估了綱實力的他一下就吃了大虧。


    殺手,總是為了獲取勝利不擇手段,別指望著他們會按照規矩辦事。


    xanxu背後那些黑色的印記不是由火炎留下的,是毒。現在不知名的毒素順著他的血管流入大動脈,很快就讓他雙膝發軟頭腦眩暈,雖然極力支撐著自己的身子,但仍避免不了腳步蹌踉了幾步。他警惕的望向那殺胚少年,此刻那人正跌坐在地上,像是被剛才他的一擊重創了。


    “嗬嗬~”綱的嘴裏仍發出輕快的笑聲,他抬起頭,沾著點滴血漬的臉上是略帶猙獰的笑容。此刻的他似乎完全喪失了理智,棕色的眸子睜得大大的,身體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可動作甚至比以往還要敏捷,隻一秒的功夫就衝到了xanxu的身前,然後腳下一用力,身體輕鬆的騰空而已,手上不知何時出現的鏈子倏地甩出,緊緊的纏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哼,愚蠢。”就算身後受創,xanxu也依舊戰力不減,他的手握住脖子上纏繞著的鏈條,很快就有焰色的火炎燃燒起來,燒斷了那些細細的束縛。他趁少年在空中沒有防禦的功夫,伸手猝不及防的一拽,將對方整個人都拉到自己跟前,隨後用膝蓋狠狠的擊中了那人的肚子。


    “咳啊——!”肚子受到重創,五髒六腑仿佛都瞬間碎裂,綱不由咳出一口鮮血。不過就算身體再怎麽受到重擊,他本人也想感覺不到疼痛一樣,明明應該為痛苦而分神,他卻借機散出幾根銀針,在對方忙於防禦的時候,鎖鏈再次飛射而出,纏在了男人健碩的身軀上。沒有任何時間緩衝,他猛地按下鏈條頭部的一個觸發點,霎時間就有無數的銀針從其中立起,毫無阻礙的紮入了xanxu和他自己的身上。


    “居然連自己都下手,大垃圾,你還真是個瘋子……”不知是誇獎還是諷刺,xanxu無力的搖晃起來。他的體能消耗太多,飛快擴散的毒液已經占領中樞神經,再加上剛才又有鎖鏈上的毒針刺入,他能不因為脫力而跪在地上就已經是個奇跡。


    “那還真是謝謝誇獎了。”也許是被自己的毒針刺中恢複了清醒,綱咧嘴笑笑,扶著牆勉強保持著平衡。好在他平時都有帶解毒劑的習慣,否則身體裏這個瘋子冒出來的時候真是連自己都能秒殺了,他無奈的吞下自製的藥丸,揉了揉滿是針眼的胳膊。每次像這樣戰鬥完之後,他的全身都會酸的要命,被瘋狂吞噬的時候是完全感覺不到,但一迴複過來還真是疼得要死,尤其是這具身子還沒有他原來的身體那樣久經磨練,現在更是像散了架一樣。


    失去理智真不是什麽好事啊,他從濕嗒嗒的褲子口袋中掏出了兩塊糖塞到嘴裏,好在這些糖果都是獨立包裝,內部完全沒有受到潮濕的影響而化掉。他一邊靠著那些甜蜜的味道恢複理智,一邊看著已經跪坐在地上的高個男人,心裏捉摸著馴服的計劃。


    今天還是有收獲的,畢竟遇到了一個這麽有趣的人不是嗎,綱勾起不懷好意的笑容,緩步走向神誌不清的xanxu,順手將幾根銀針刺到了會讓人失去力量的穴位上。調·教野獸的時候,還是小心為好,雖然反抗很有趣,可太過野性的生物可是會讓自己受到威脅的喲~


    雙手被鎖鏈完全的束縛在身後,銀針刺在了身體的幾個穴位上讓xanxus渾身無力,頭腦也變得不清不楚起來,隻能任綱隨意擺弄。他的全身都緊貼地麵,唯有臀·部高高翹起,就算頭腦在渾濁,被擺成了這個難堪的造型也讓他的意識清明了幾分。


    “你這個樣子,還真是十分的漂亮呢。”說話間少年的手已經落在了xanxus緊俏的雙·丘上,靈巧的手指順著圓潤的曲線一路下滑,不懷好意的指尖戳了戳隱藏在深處的隱秘地帶。他用右手將那左邊的臀·瓣拉開一絲縫隙,平時完全不見天日的部位霎時間就暴露在空氣中,由於指尖的撫弄,那些褶皺敏感的輕微抖動起來,一顫一顫的樣子十分可憐,“這裏的顏色,也很不錯呢。”


    “不準亂摸,垃圾!”聽到棕發少年像是評價貨品般的言論,xanxus不由惡狠狠的吼道。他緊緊的握住了雙拳,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燒,恨不得立刻就衝出來吞噬了那個該死的人。他活了這麽長的時間,從來沒有人敢用這樣的態度做出如此令人恥辱的事情。如果他能動的話,那少年現在恐怕已是一具破破爛爛的屍體了。


    但很可惜,他全身都酸軟無力,連引以為傲的憤怒之炎都無法使出。他不知道那人在他身上施了什麽古怪的咒語,竟讓從他出生起就伴隨著他的火炎完全失去了蹤影。


    不是消失了,他還能感覺到身體內部那些微小的共鳴,但那力量太過渺小,他根本就無法將它們聚集成堆,釋放那毀滅性的力量。


    “混蛋渣宰,做了這樣的事情你覺得你還能逃走嗎。”xanxus按壓住怒火,勉強用平常的語調跟綱談話。在武力不能動用的前提下,他也不介意談判,雖然現在所說的都是虛偽的假話,總有一天他會將那張笑臉用槍打成千瘡百孔,不論那人逃到天涯還是海角。


    “你是不是想說,隻要我停手,你就能不追究現在的事情?”綱挑挑眉,雙手還是按在xanxus彈性十足的雙·丘上不停的揉動,似乎是刻意要給身下之人難堪。他的手指甚至順著那隱秘的弧度逐漸向下,到達了還在沉睡中的雄性標誌上,靈活的右手握住尚未勃·起的部位按摩似的揉捏起來,“巴利安的boss什麽時候變得如此天真了。”


    “呃……”一陣酥麻的快·感自腰腹間升騰,xanxus遏製住喉間發出的低喘,用力的咬緊牙關。他是何等驕傲的男人,在另一個同性的手中得到快·感這種事以前真是想都沒有想過,原本應該感到惡心,但意外的是少年的手指溫暖柔軟,指腹間輕柔的按壓竟讓他腰間發軟,身體不由自主的小幅度晃動著。這是一種能夠很新奇的體驗,跟女人上·床或者自·慰都不同,他完全控製不了這興奮的節奏,隻能跟著別人的動作而做出反應,得到的刺激比以往還要大。


    雖然如此,但這種無力反抗任人宰割的狀態讓他身為男性的自尊心極度受挫,所以就算牙齒咬得嘴唇都出了血,空腔裏滿是鐵鏽的味道,他也還是一聲不吭,整個浴室中隻有嘖嘖的水聲和鐵鏈晃動時發出的‘嘩啦’聲,曖·昧與冰冷相互交纏,點燃了一室的旖旎。


    “嘖嘖,真是辛苦啊。”手掌中灼熱的溫度讓綱忍不住出聲嘲諷,他用指尖在冠狀部分的邊緣來迴滑動,由於感官刺激,那前端已經開始顫顫巍巍的流出了點粘稠的濁·液。撚起了一點送到xanxus的眼前,他眯起眼,惡質的笑出聲來,“嗬嗬,真快啊。”


    xanxus眯起眼,視線之中隻有纏著根細長晶瑩的修長食指,身體不經意間向前一探,他居然惡狠狠的咬住了綱的手背,力道之大很快就令被咬到的地方滔滔的湧出血來。不過他並不就此罷休,直到咬下塊肉來,他才鬆了口。嘴裏麵滿是血腥味,但他卻快意的大笑起來,毫不在意的將嘴裏的肉塊吐了出去,“呸,垃圾。”


    “還真是隻野獸呢。”綱看著缺了塊肉的手背,表情動都不動一下,就好像沒有痛感似的。身旁的男人笑得張狂,他也勾起了唇角,用手指蹭掉了對方臉上的血跡,臉上的笑容是說不出的溫柔。他站起身,伸手從一旁的牆壁上拿下了花灑,隨後直接將淋浴用的蓮蓬頭拿掉,隻剩下用來引水的管子。


    “你猜我最喜歡做什麽?”棕發少年拿著水管子蹲在xanxus身旁笑得人畜無害,隻不過他的動作就沒有那麽溫柔美好了,他隻是用水流簡單濕潤了一下男人的後·穴。冰冷的水流刺激著那個從沒有人接觸過的入口,它條件反射的緊緊收縮起來,似乎意識到了他的意圖,但很遺憾,那力道太過渺小,很快就被強行擠進的管子撐開了。沒有做過任何潤滑的地方脆弱得要命,隻是進入了一個指節的長度就有殷紅色的液體順著管子滴滴答答的淌入地麵。


    “呃啊……”xanxus的身體抽動了一下,身後傳來撕裂般的痛苦讓他難忍的皺起了眉。他盡量控製住唿吸的頻率以降低疼痛,可綱根本就不給他緩衝的餘地,那管子還是不停的鑽入洞口,疼得他渾身止不住的打顫。


    “這個樣子真是可愛多了。”誇獎似的拍了拍xanxus的腦袋,男人立刻抬起頭惡狠狠的盯著綱,恨不得在他身上鑽出兩個洞來。可惜目光殺不死人,一切都於事無補,綱在那殺人般的視線中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搭在花灑的開關上的手毫不留情的按了下去,“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馴獸呢。”


    大量的涼水順著管子湧入xanxus的後·穴,他一下就僵硬了身子,隨後開始瘋狂的掙紮起來,隻是他的力氣被鎖住了大半,任由他怎麽拚明,插在後·穴裏的管子也沒有掉出去的意思。越來越多的水流進入了他的後·穴,原本平坦的小腹居然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點點的脹大。


    “你說這樣灌下去肚子會不會裂開呢,也許腸子什麽的也會一起蹦出來呢。”綱摸著xanxus脹大的部位,心情很好的微笑著,那樣子根本就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xanxus忍著腹中刀攪一般的痛楚,強烈的痛楚向他襲來,全身都因為隱忍而冒出了冷汗,原本因為情·欲而上升的體溫急速下降,連帶著欲·望也有些萎靡不振的耷拉著。他感覺肚子已經被撐到了極限,哪怕再注入一點點水流,恐怕就會真的如同那人所說的那樣腸子橫飛了。他忍不住開了口,聲音沙啞萬分,“混蛋!停下!”


    “啊嘞嘞,這才剛開始而已。”惡魔般的低語在他耳邊響起,那少年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隻任由xanxus一個人在地上痛苦的蜷縮成一團。他靠在牆壁上欣賞著野獸悲哀嘶吼著的樣子,棕色的眸子中滿是嗜血扭曲的笑意。


    時間不知不覺的流逝著,經過了長時間的折磨,xanxus那雙永遠閃爍著兇光的血紅色眸子蒙上了層暗淡的光,就仿佛失去了色彩。不過他並不能失去意識,腸穿肚爛般的痛苦時時刻刻都在折磨著他的神經,讓他根本就沒法好好思考,大腦仿佛被攪成一灘爛泥,“垃圾……渣宰……”


    “看來你還是滿能忍的嘛,不愧是巴利安的boss,暗殺部隊的頭頭喲。”綱伸出腳踩在xanxus的腦袋上,力道不大,卻讓全身無力的男人感到巨大的重力。他毫不憐惜的用力踩踏著,隨後握住了管子一扯,粗暴的將折磨男人已久的東西從後·穴中拽出。腳下的身子抖了一下,不用看也知道,那個地方絕對又流血了。


    “唿……”xanxus鬆了口氣,滿以為這樣就會好過很多。可沒想到,水管雖然是抽走了,但滿肚子的水卻成了要命的根源,強烈的便意向他襲來,如果不是及時收住了後·穴,大量的汙穢之物恐怕就會就此噴出。讓他在陌生人麵前排泄,這簡直比殺了他還困難。


    “不排出來的話很難受吧。”綱嬉笑著拍了拍xanxus鼓起來的小腹,隻是簡單的一個動作,差點就讓男人泄了出來。他半托半抱的將對方弄到了坐便器上,隻是那個動作並不像平時排泄時那樣,而是蹲在了馬桶圈上,為了防止男人不小心滑下來,他還用鎖鏈固定住了xanxus的雙腿。


    “垃圾……”長時間的折磨讓xanxu的聲音顯得有些無力,他尷尬的蹲在座便器上,感受著肚內奔騰的便意。這個姿勢十分辛苦,讓本來就寄存在腹部的水被更加用力的按壓著,而且由於重力作用,他的雙腳也支撐不了太久。身旁那個惡魔絲毫沒有放他下來的意思,甚至還將手伸入他的胯·間,重新玩弄起那個已經變得半萎縮的東西來。熟悉的快·感直衝腦頂,他有些痛恨起自己敏·感的身體來,卻無能為力,隻能感受那男性的特征在對方的撫弄之下越發的挺立起來,快·感和疼痛交織在一起,將他逼入了極致。


    “乖孩子,幹嘛跟自己過意不去呢。”綱一邊撫弄著xanxu的欲·望,一邊抽出手來刺激著微微抽搐的後·穴,他的指尖隻是沿著褶皺來迴滑動,就能感受到它即將要爆發的前奏。手裏的動作不由得加快,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個已經堅硬如鐵的部位上,手掌來迴擼·動著,不時摩擦著那兩個飽滿的小球和上麵的冠狀部分。


    “啊嗯嗯!啊!”


    隨著越來越快的摩擦,xanxu繃緊了身體,迎接來了一個漫長的高·潮。他緊閉著眼,臉上的紅暈幾乎可以遮住臉上的那些疤痕,一*的白濁·濃液從他欲·望的端口噴出,同時忍耐已久的水流也一起從後麵傾瀉了出來。他雙目失神的看著前方,陷入了極致的快·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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