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剛才那個人?’綱吉看著眼前突然出的藍發少年,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難以置信的自言自語道,‘不是死了嗎,難道是借屍還魂?!’


    ‘哦呀哦呀,沒有想到彭格列你的構造這麽特別呢。’六道骸環顧著四周,就好像是他在哪裏旅遊一樣悠哉。隨後他將目光對準了不小心跌坐在地上的綱吉,在那種毫不掩飾仿佛是在觀察實驗室中被剝皮了的青蛙的注視下,對方用力的打了個寒噤,然後快速的向後縮去。


    不過還沒有等綱吉退後多遠,一雙手就突然從他背後的黑暗中伸出擋住了後退的路。那雙手修長而纖細,雖然看起來略顯蒼白,但是被握住肩頭的時候,又會讓人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就仿佛隻要有那人的庇護就可以不懼怕世界上任何的事物。他扭過頭,毫不意外的看到了那張跟自己一模一樣的麵龐,他們的距離很近,連唿吸間的小小熱流都會令彼此耳旁的碎發上在空氣中打著旋落下。


    是綱,迴來了,這裏是他們的地盤呢。隻要在那人的身邊,他就可以什麽都不用再害怕。


    ‘欺負別人家的寵物是不對的喲,骸君。’有一下沒一下摸著綱吉柔軟的棕發,綱沒有抬頭,隱藏在陰影下的嘴角微微翹起,帶著一絲難掩的惡質弧度。


    被揉亂了頭發的綱吉默默流淚,他很想把自己剛才的信任和感動全部收迴來。怎麽可以輕易忽略那人的本質,這可是十成十的惡魔啊,惡趣味不是一般兩般的嚴重。不知不覺中,他看著六道骸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同情,就仿佛已經預料到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


    ‘我可是沒有做過那種事情。’聳聳肩,六道骸表情無辜的攤了攤手。不過在下一刻,他就大跨步走到綱吉身前,一邊握住下巴抬起那張因為突如其來的驚嚇而略帶恐懼的臉,一邊用饒有興趣的目光在眼前這兩張完全相同的臉上來迴掃視,‘還真是有趣啊。’


    ‘看來,我要和骸君要好好的談一談了。’用巧勁輕輕向後一拽,綱吉立刻就脫離了六道骸的掌控跌坐在綱的懷中。他順手拍了拍表情還是呆呆愣愣的少年的頭,不經意間的動作透露出的親昵顯得自然萬分。隻不過接下來,他就猛地一發力,迅速將對方推出了意識海,‘主控權就交給你了。’


    ‘啊啊——’綱吉隻來得及發出慘叫聲,隨後就被大片的黑暗所吞沒。


    ‘好了,接下來。’綱站起身,閃電般的伸出手捏住了六道骸的下巴。他的手指越收越緊,逐漸在那白皙的下顎上捏出一道深深的紫色淤痕。不同於動作上的粗魯,他的表情越發的明媚,眼角眉梢都帶著難以掩飾的愉快色彩,‘三番兩次惹怒我可真的不是什麽好的習慣呐,骸君。’


    ‘哦呀,你加到我身上的罪狀還真是多呢。’仿佛毫不在意下顎上逐漸加深的疼痛,六道骸輕笑著,隨手揉了揉綱柔軟的棕發,一如對方剛才對綱吉所做的事情。時間又好似迴到了他們第一次見麵的那樣,隻不過所要表達的含義已經大不相同。


    如果說上次是在偽裝,那這次,就是□裸的挑釁。


    ‘我明明隻是想要占據你的身體而已。’然後他聳聳肩,絲毫不顧及後果的加了這麽一句。


    明顯是火上澆油的舉動令綱很快放開了六道骸的下巴,不過那纖細的手指並沒有離去,反而順著那白皙的脖子逐步下移,緩緩的滑到了胸口的位置。不急不緩的畫著圈,又隔著薄薄的衣服戳了戳,沒有絲毫殺意,倒是十足的*味道。


    ‘你想怎麽占據?’湊近六道骸的耳旁,綱輕笑著吹了口氣。溫熱的唿吸輕拂著脆弱的耳朵,立馬就令它染上了一層淺淺的紅暈,看起來十分紅潤誘人,恨不得讓人上去咬一口。


    綱這麽想著,也理所當然的這麽做了。他伸出舌頭先繞著對方的耳輪輕柔的舔舐著,隨後順著紋路一圈圈的向裏,待舌尖到達那個小小的耳洞時,他一邊輕喘著,一邊用一種色/情無比的方式一下一下的來迴進出。


    繞是六道骸這種自詡為見多識廣的人也不由得愣了幾秒,他不是沒有見過這種陣仗,隻是沒有想過還有人會把這種手段用在自己身上。而且就算是見過的也未必有綱的這種技巧,不,應該說根本就比不上,這少年簡直就像是專門用來迅速挑起他人□的人型媚/藥,隻不過是如此簡單的動作,他就忍不住渾身的泛起燥熱。


    耳旁是少年輕輕的喘息聲,就好像有一把小鉤子一樣勾在他的心上,隨著唿吸頻率而拽緊,癢癢的,卻並不討厭。


    ‘唔……!’耳朵上的痛感讓六道骸立刻清醒過來,他下意識的去推開在自己身邊作怪的綱,卻不想被那人巧妙地借了力,刹那間就調轉了方向摔倒在地。很不幸的是,他不僅摔得結結實實,更完全承受了兩個人墜落的衝擊力,這導致他在接下來的幾分鍾內頭暈目眩什麽都看不清楚。


    可惡,精神世界果然會更加的敏感嗎,而且那人絕對是故意讓自己墊在下麵的。


    ‘呐,你還沒有迴答我的問題呢。’仔細看著藍發少年還在流血的左耳,綱的眼神很專注,就由於在看一件珍貴萬分的寶貝。他再度附上去,小心翼翼的輕舔著傷口流下來的鮮血,一下一下,像一個萬分珍惜在舔著牛奶盤子裏最後幾滴液體的小貓。


    暫時失去了視力,身體的感覺變得更加的敏感起來。六道骸是幻術師,他原本一直很熟悉如何掌控自己的身體,如何應變任何情況下發生的意外,可自從遇上這讓人猜不透心思的少年,他卻越發的被動起來。就好像現在,他感覺到耳邊那人舌頭溫熱濕滑的觸覺,傷口處被舔弄的又癢又疼,可隻能聽從身體最原始的本能,小幅度的顫動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舒服還是難受。


    漸漸的,一股熱流從身體深處爆發而出,流竄到了每一根血管中,每一個細胞都因為興奮而騷動起來。他的身體裏有難耐的感覺在遊動,找不到發泄的出路,這迫使他仰起頭拚命地喘著氣,就好像一尾脫水的魚,雖然明知道這根本就起不到作用,但不得不聽從生存的本能。


    但很快的,連最後的出路也被堵死了。綱俯□,用力的吻上了六道骸大張的唇。不,應該稱之為啃,因為他的動作沒有絲毫的溫柔可言,舌頭雖然柔軟,可由於他的力度而顯得十分強硬。舌尖毫不猶豫的竄進對方的口腔,一勾一挑,很輕易就掌握了彼此間的節奏,隨後就是大力的摩擦,有時還會將它拖出來用牙齒來迴啃噬,很快就令上麵布滿了細小的傷口。可他依舊沒有停下動作,甚至還像故意要使藍發少年感到難受一樣的用力彎曲折疊換著角度的玩弄著。


    在那般高超的吻技下,六道骸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他隻能隨著綱的節奏走,不能抵抗,說不上享受,卻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刺激。還好他聰明過人,知道用鼻子唿吸每一絲可以利用的空氣,要不說不定早就暈死過去好幾迴了。


    真可笑,那少年明明沒有出手攻擊,可讓他感受到了實實在在,瀕死的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這個吻才宣告結束。連綱都有些微微的氣喘,更不用提早就沒有絲毫力氣的六道骸了。他們貼在一起,很輕易就能感受到彼此間劇烈的心跳,那強烈的震動就好似要將他們的身體震碎。


    ‘如何,是這樣占據嗎?’趴在六道骸的身上,綱眯起眼,褪去了以往的狡黠,顯出了幾分屬於少年的慵懶風情。他的手指來迴在對方□出來的皮膚上滑動著,又順著衣服的邊緣探進去幾分,‘還是……’


    ‘夠了,彭格列。’猛地伸手握住那人的手腕,六道骸雖然還是在笑,可語氣中已經是掩蓋不住的怒意。但此刻他的手因為脫力還在顫抖,根本就什麽阻攔的作用也起不到。


    ‘是嗎?’輕鬆地就擺脫了沒有任何力道的束縛,綱撐起身子,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略顯狼狽的六道骸。他輕柔的勾起唇角,剛想要說些什麽,但身體卻驟然一顫,隨後他的腰間逐漸有血色蔓延開來。


    這是,那時候被弄傷的。


    綱迴憶起他們之間第一次的戰鬥,那時他雖然躲過了六道骸的攻擊,可還是被鋒利的三叉戟劃傷了腰部。當時明明已經用銀針止住了血液流動,但現在這是……難不成是?


    ‘kufufufu~終於,開始了啊。’被壓製住的藍發少年發出了他特有的笑聲,心情很好的低語道,就仿佛是在宣告著什麽不詳。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了,這兩天真的很忙啊qaq到處都是聚會啊聚會的……


    【本期問題:綱吻了六道骸了嗎?(這個真的很簡單了吧)】


    【上期答案:當然是沒有打敗了,69還在得瑟呢= =】


    大家要踴躍著迴答問題,積極留言啊~翻滾著求留言tt寂寞啊……人生寂寞如血……


    龍龍的巢穴這裏有溫暖豪華的宮殿和數不清的寶石金幣,想要入住被包養的親親們盡情來吧~~~龍龍的後宮是很大的!(蕩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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