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問加百羅涅偉大的十代首領迪諾同學,在這輩子他最後悔做的是什麽事情,他一定會含淚告訴你,絕對是今天好奇心作祟來到裏包恩這裏湊熱鬧。


    失誤,失算……他現在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迪諾死死的抵在被鎖得緊閉的房門上,眼睛盯著它似乎想要在上麵戳出個洞用來逃出生天。他四處飄忽著視線妄圖逃避現實,可最後還是忍不住落在那正倚在窗邊的少年單薄的身影上。似乎是感應到了他的注視,綱迴過頭對他露出似笑非笑表情,這使他的心髒暮然的緊縮了,想要逃跑更企圖一秒高過一秒。但他現在被完全被封閉在了這個狹小的空間中,根本無路可退,隻能無濟於事的呆在這裏等待最後的判決書。


    “不要這麽緊張,放輕鬆些。”緩緩踱著步子走到龜縮成鴕鳥狀的迪諾身前,綱湊近他的臉龐,柔軟的唇貼緊那似乎也在因為對於未知的恐懼而輕顫著的耳輪,說話間溫熱的氣體一陣一陣的吹拂著上麵的細小絨毛,“迪諾師兄不是說,要跟我徹夜長談麽,怎麽一進來就什麽也不說了?”


    迪諾縮縮脖子沒有做聲,其實他也不明白自己剛剛在麵對這個小惡魔的為什麽不會恐懼,明明就沒有忘記上次的慘痛教訓,還這麽積極地要給那人講一些有關於黑手黨的知識。真是的,現在可好,直接把自己推入火坑裏了,連條退路也沒有留下。


    “既然你不想談我們就換個話題吧。”修長的手指一點點挑開那條礙眼的大圍巾,被隱藏在裏麵的紅色印記立馬肆無忌憚的就像在炫耀般的暴露在空氣中。綱專注的望著迪諾的頸間,指腹溫柔的滑過他留在上麵的刻痕,過了一會兒才用變得平緩且低柔嗓音問道,“為什麽要遮住,是不滿意我留給你的東西麽?”


    “不……是……”慌忙的來迴晃著頭,迪諾趕緊否認,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挑起綱的惡趣味。但他的聲音很沒有底氣,一聽就知道是在強辯。


    “我討厭撒謊的孩子。”嘴角的笑意變得更加的深沉,綱抬起那雙滿溢著詭譎色彩的棕眸,一眼不眨的望進企圖躲避他視線的迪諾眼中,無聲的壓迫感緩慢的蕩漾在他周身的空氣中,令在這一瞬的時間似乎都凍結了起來。


    倏地,綱一手拽過傻愣著的廢柴公主將他用力的推到自己的床上,被重力壓得不堪重負的床嘎吱嘎吱的哀鳴了幾聲。隨之他也壓了上去,一條腿橫在對方的雙腿間,右手緊緊地鎖住了那雙企圖掙紮的雙手,低頭俯視著神情中帶著點迷糊又有點明白的迪諾,他輕笑出聲來,話語中透露出幾分冰冷的愉悅,“你要知道,每當有一個人成為壞孩子,總是會受到相應的處罰,所以……”


    所以?


    大睜著眼睛盯著眼前邪肆無比的綱,迪諾欲哭無淚的看著對方利落的將他身上的衣服扯了下來,□的皮膚一下就粘上了寒冷的空氣,可憐兮兮的抖出幾個小疙瘩。他忍不住顫動的蜷縮著自己的身體,可那人牢牢地將他壓製在床上不給留下絲毫移動的空間,仰頭望著處於上方的主導者,他的眸中無意識的出現了一絲請求的味道。


    “我可以認為你是在期待麽。”故意曲解了迪諾眼神裏投過來的含義,綱歪歪頭一副很困擾的模樣,已經透露出幾許深沉的棕眸盯著身下這具□的軀體,極緩慢的從上麵掃視了一圈。


    那種粘稠的帶有曖昧氣息的目光令迪諾感覺到了像是全身都被親吻了一般,他難堪的僵硬著身體,可火一樣的燥熱卻不住的從心口裏迸發出來,讓他感覺到了異樣的難捱。


    也許他真的是在期待……


    不,不,不。迪諾搖著頭無聲的否認剛剛一閃而過的念頭,他怎麽會期待一個同性的撫摸,況且那人還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一個喜歡戴著微笑的麵具將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騙子。拚命想著對方的壞處,他想要拒絕想要抵製心裏麵突然湧現出的那一絲莫名的歡欣,可他每想出一點,渴望也就隨之加深了。


    “唔……阿……”思考被突如其來的刺激的刺激給擾了個亂七八糟,迪諾仰起脖子朝空氣中吐出幾口輕喘。胸口處被從未有過的溫濕所包裹著,一條靈巧滑膩的舌輕柔的在上麵畫著圈,偶爾還會用牙齒在上麵微微用力的啃噬著,帶給他一陣高過一陣的酥麻,全身都鼓動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熱潮,叫囂著似乎在渴求更多的撫慰。


    “對,你隻要想著我渴望著我就可以了。”鬆開了鎖住迪諾的右手,綱移到對方的臉頰旁小口的啜吻著,他眯起眼很愜意的像是在享用一件可口的甜品,左手很有技巧的擰捏著那胸前粉嫩的突起,右手也不閑著在那姣好的腰身上來迴的撫摸,“什麽都不需要隱藏,一切隻要交給我就好。”


    “為什麽要懲罰……我……”漲紅著雙頰,迪諾死死地閉住眼睛生怕一不小心又被那張過近的精致臉孔蠱惑了心神。作為一個男人,他本能的想要抗拒這樣的撫慰,可身體早已經被那雙仿佛是帶有魔力的雙手恰到好處的揉捏給弄得完全失去了氣力,心裏又不知為何生不出太多想要抵抗的念頭,隻能這樣不知所措的任人動作,“總是……哈……被你牽著鼻子走……”


    “難道這樣不是你所希望的麽?”像是很驚訝般挑高了一邊的眉頭,綱唇邊滿溢著的邪氣幾乎能擴散來,他的唇湊近了迪諾因為喘息而微張的唇,靈巧的舌順著空隙很順利的就滑了進去。像是在擴張領土一般在裏麵遊移著動作令迪諾的神情有幾分的恍惚,他的眼睛沒有焦距的微磕著,眼瞼允自微顫個不停。


    “唔哈……!”一陣輕微但酥麻徹骨的疼痛讓迪諾迴過神來,胸口的痛感引得他的視線立馬向那裏飄去,隻見已經被挑逗到紅潤挺立的果實不知在何時居然被穿入了一根細長的銀針。他有些惱怒的看向始作俑者,卻發現那人正一臉無辜的瞧了過來,修長的手指仿佛是在彈奏樂器般在他的胸口上輕盈的來迴跳躍,中途偶爾會按在正在受折磨的果實上麵,但又立刻離開,仿佛是在試探著什麽。


    “可惡……你給我……拿下去……”迪諾惡狠狠地低聲說著,可他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就好像是一隻正飽受欺淩的寵物在委屈的撒嬌,聽起來隻會讓綱產生到更多想要更多的欺負他的感覺。


    “好啊。”綱笑眯眯的,出人意料的很爽快的答應下來。手指捏住銀針的一端輕巧的施力,它就被毫無疼痛的抽出了大半,可還沒等迪諾鬆下口氣來,又一陣更加讓人酸軟的感覺從胸口擴散到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唔哼……”迪諾咬著唇壓抑住到了唇邊的悶哼,待這種令人難以忍受的感覺稍停後,他調整著已經半失焦的視線再度看向了自己的胸口,一個銀色的乳釘取代了剛才的銀針被安置在了那裏,它在月光下散發著誘人無比的銀亮色澤。


    “這才是真正的懲·罰。”將唇湊到了被施虐的部位溫柔的落下一吻,綱唇邊的微笑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等到我說刑期已滿後,才可以取下來。”


    “憑什麽要聽你的……啊……”迪諾逞強的想要拒絕,可還沒等他說完,乳釘就被綱毫不留情的狠狠拉扯著,胸口的位置立時被帶出了大片的疼痛和酥麻感,他的淚水因為生理性的疼痛而從眼角滑落流出,很快的消隱在金色的發絲中。


    “因為,你是我的,所以沒有拒絕的權利。”棕眸裏湧現出不容忽視的強硬,綱不同於上次對待迪諾時的戲耍態度,此刻是已經完全硬性的把對方劃入了自己的領地,一點都容不得拒絕和反抗。


    “我才不是……”不明不白就成了那人的所有物,迪諾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情到底是喜是憂。粗神經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很快的將問題的所在考慮到別的方向去,他立馬就把自己這種奇怪的心理狀態歸類為,隻是不能接受比自己小的少年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把他壓製住的不服氣,“啊啊——痛……放手……”


    “不要試圖反抗我,因為後果你承擔不起。”一停一頓的拉扯著那枚小小的乳釘,綱的笑容隱藏在陰影中讓人看得不真切,棕眸中閃爍的點點幽光令迪諾本能上的感覺到了恐懼,雖然還是不想屈服,可他在下意識的驅使下不住的點著頭,似乎在借此驅趕著那中把心髒捏起來的緊縮感。


    “乖孩子~~”毫不吝嗇的展現出大大的甜美微笑,綱像是在安慰一般的撫摸著迪諾的頭,剛才那種讓人窒息的壓迫感立馬就消隱無蹤了。


    暮的,綱拽起被子飛快的蓋在了迪諾的身上,在對方疑惑不解的眼神下,他搖著頭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幾乎就是在同時,房間的門被輕飄飄的打開了,借著門外的微光,一個小小的影子被清晰的照在了地麵上。


    “裏包恩,這麽晚你來做什麽?”綱恢複了與往常無異的笑容,淡淡的向大魔王詢問道。可對方就像是沒有聽到似的並沒有作答,他一邊向屋內邁著小小的步子,一邊耷拉著腦袋嘴裏還喊不不清的嘟囔著‘qiu pi ~~’。


    “迪諾師兄,裏包恩夢遊了,我帶他去隔壁睡,今晚你就好好休息吧。”綱抱起裏包恩的小身體,若無其事的向貓在被窩裏因為差點被捉了個現行而緊張萬分的迪諾說道。在得到了模糊至極的應答後,他鎖上了自己的房門,邁著無聲的腳步向隔壁走去。


    而此刻,他懷裏的裏包恩依舊吐著大大的鼻涕泡,似乎睡得很熟,但在綱沒有注意到的瞬間,那雙總是充滿算計神色的黑眸靜靜地盯著那扇緊閉的房門,隨後又很快的轉了迴來。


    作者有話要說:【本期問題:綱贈與迪諾獨屬於他的標記是什麽捏?】


    【上期答案:就是類似於避風港,大家都答得很對,隻不過那個父子讓偶很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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