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彥,我很多年沒迴蘇州了,這次迴來你要好好招待我”吳莉莉落落大方的對走到身旁的餘子彥說著。


    餘子彥好脾氣的笑著點頭,“這是當然,我沒想到你會成為亞太區的總裁,見到你還真頗具意外”。


    兩人之間談的十分融洽,不知不覺已經走出了機場大廳。


    坐進黑色賓利後,吳莉莉向司機報上一個地址餘子彥用不解的眼神看著她,這地址不是她下榻的酒店。


    “你去那裏做什麽?”他疲憊的靠在座椅上,一麵問著吳莉莉。


    她神秘一笑,“想給你一個驚喜,我們好久沒見,看看你我之間的默契是否依舊”。


    餘子彥被吳莉莉的笑有所感染,“噢!那我想看看到底準備了什麽驚喜給我”。


    和別人在一起他都是謙謙君子,風度翩翩可唯獨和於罄在一起,他就像是一條暴餘,冷酷無情,喜怒無常。


    在畫廊門口等了於俊灝的於罄老遠就見到了弟弟。


    “小灝,你遲到了五分鍾,快進場吧!”於罄挽上於俊灝的胳膊,笑著糗遲到的弟弟。


    於俊灝對眼前穿著一身新潮服裝,打扮的猶如摩登女郎的於罄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他把頭靠在於罄肩膀上,“姐,你把我的風頭都搶走了”說著抿嘴一笑。


    於罄摘下黑超,用手指輕敲著於俊灝的腦袋“你呀!連姐姐都尋開心,哼……”。


    姐弟兩說說笑笑的進了畫廊,進去後,於俊灝在拐角處見到了餘子彥和吳莉莉。


    於罄還沒發現餘子彥的存在,於俊灝臉色有些難看身子一檔,怕姐姐見到餘子彥與別的女人在一起會不開心。


    “姐,我們不如先迴去吧!我突然有了靈感,想迴家去趕畢業設計”於俊灝打著哈哈,消能轉移掉於罄的注意力。


    其實,於罄在於俊灝轉身時就見到了餘子彥。


    她二話不說,伸手一推於俊灝“是我弟弟的就給我讓開,還不讓開嗎?”於罄再次出聲催促著擋在自己麵前的於俊灝。


    無奈之下,於俊灝隻好側身一站餘子彥和吳莉莉並排站在一起的場麵,被於罄完完好好看在眼裏。


    她的傻弟弟,還以為是什麽大事,不就是餘子彥帶著別的女人來畫廊嘛!她還不至於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新婚丈夫興師問罪,如此丟臉的事她還做不出來。


    “子彥,站在那邊的女孩子你認識嗎?她一直在看我們呢!”吳莉莉笑著對身旁一張黑臉的餘子彥說著。


    他是沒想到會在畫廊遇見新婚不久的妻子,更想不到他也會和他在同一時間在這裏相遇若不是進場的票是吳莉莉買的,他甚至都懷疑於罄是否跟蹤了自己。


    餘子彥大方的點點頭,“她是我老婆,一星期前我結婚了”他說話的口吻就像是在談論天氣一般輕鬆。


    聽到餘子彥說他在一星期前結婚了,吳莉莉嫵媚的臉上笑容僵持。


    白白糟趟她的一番心意,眼前優秀的他居然結婚了心有不甘的吳莉莉也沒有表現出自己的失落,她伸手勾住餘子彥的胳膊。


    “結婚這麽大的事,你也不發喜帖給我”話說的口氣似乎在責怪餘子彥的隱瞞。


    於罄站在原地,腳步微微踉蹌了一下說不難過都是騙人的,她強顏歡笑的對視著於俊灝。


    “我沒事,今天好不容易能看到這次的畫展,姐會全程安心陪著你的”於罄站穩後,對於俊灝說明自己的立場。


    一星期後再相見,他居然和別的女人出現在畫廊內,有說有笑,把她這個做妻子的完全當成了陌生的路人餘子彥,我想問問你,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於俊灝有些看不過去,帶著於罄向餘子彥的方向走去。


    “姐夫,好巧啊你也來看畫展,身邊這位是?”於俊灝明知故問的問著,要餘子彥介紹一下他身邊的吳莉莉。


    吳莉莉正要解釋自己的身份時,於罄落荒而逃似的甩開了於俊灝的手。


    她朝洗手間的方向跑去,丟下了站在原地的三人。


    不行,她再不離開,怕會沒用到在餘子彥麵前哭出來,他可以看輕她,但絕對不能任由他踐踏自己的自尊心。


    她猶如一隻無頭蒼蠅跑進了洗手間,大氣不喘一口,把手袋擱在流理台上,擰開自來水籠頭掬了一把涼水潑在臉上。


    冷水洗滌下,頭腦頓時清醒了不少。


    在外頭見到餘子彥和吳莉莉的當下,她居然落荒而逃,就好像做錯事的人是她而非是餘子彥。


    “你沒事吧!”吳莉莉遞了一張麵紙給於罄,關心的問著。


    她意外“情敵”的出現,繞過吳莉莉伸手奮力扯下一張麵紙擦拭掉臉上的冷水,揉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內。


    於罄雙手抱胸站在吳莉莉麵前,儼然正室妻子的架勢“警告你,別在已婚男身邊轉悠你的心思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憑你的美貌和手段想要什麽樣的男人都行,何必多此一舉淪為小三呢?”。


    很不錯,眼前的女孩很直率,又有聰明的腦子吳莉莉在心裏稱讚著於罄,她是太輕敵了以為稚嫩的她看上去頭腦簡單,想不到居然有如此敏銳的直覺,看出來她對餘子彥有意思。


    吳莉莉抿嘴柔柔一笑,伸手撥弄著卷波浪的長發“那請問你要怎麽樣的不客氣法呢?你說的,憑我的手段和美貌要什麽樣的男人都可以,可我偏偏就要餘子彥,與人鬥其樂無窮,你說呢?”。


    於罄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望著眼前對她下了戰帖的吳莉莉,眼前的女人顯然是有備而來。


    正在於罄說話時,吳莉莉單手插進了外套的口袋裏,她臉上的笑顯得意味深長。


    “你居然不要臉的說出這種話,那麽我也不會對你客氣潑你硫酸,找人幹掉你都可以以於家在蘇州城的地位,你隻怕連吭一聲都沒能力吧?”於罄眯著眼威脅道。


    她不過是想給眼前不知好歹的女人一個下馬威,絕非真會找人對付吳莉莉。


    身為餘子彥合法的妻子,她對小三嗆聲也算是對他們婚姻的正當防衛不是嗎?。


    吳莉莉收斂起臉上的笑,她似是受到驚嚇的樣子雙手捂住頭“不要這樣對我,我不是故意要和一起出現在你麵前的請相信我,我對子彥不過是單純的朋友之間的關係”。


    這女人有毛病吧?不過是說點狠話嚇唬嚇唬她而已,用得著這麽虛偽的對自己露出懼怕的表情嗎?無聊,偽善。


    “懶得理你,讓開”於罄對吳莉莉的示弱不抱同情,拎起放在流理台上的包包打開了洗手間的大門。


    剛出去,她對上一雙猶如獵豹一般,深沉而黝黑的雙眸。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餘子彥咬牙切齒的威脅道。


    要她說什麽呢?他出國一趟,腦子被氣流給甩傷了嗎?。


    “讓開,別擋路”於罄抬頭挺胸勇敢的對上餘子彥那一雙像要吞噬她的眼神。


    此時還在洗手間的內吳莉莉蹲下身子,雙手捂住頭,瑟瑟發抖餘子彥掠過於罄,瞥了一眼洗手間內的她。


    他推了於罄一把,走進了洗手間扶起了吳莉莉。


    “迴去再收拾你……”餘子彥扶著吳莉莉從她身邊經過,不忘記丟下一句冷言。


    不對,她怎麽有一種被吳莉莉玩弄的感覺該死的,這女人一定是做了什麽手腳。


    滿腹怨恨的於罄氣得一腳踢在了洗手間的大門上,憤恨不已。


    看著餘子彥扶著虛軟不已的吳莉莉從洗手間的方向走出來,經過於俊灝身邊匆匆而去。


    於俊灝不放心地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發現於罄蹲在地上不停哭泣。


    “姐,你怎麽了?剛才姐夫帶著別的女人離開了,你沒事吧?”於俊灝蹲下身扶起了於罄,關心的說著。


    於罄伸開雙臂抱住了於俊灝,“帶我迴家,我要迴家”。


    她哭的像個小孩子,央求弟弟趕緊帶她迴家。


    “好,姐你先別哭,我馬上帶你迴家去”於俊灝扶著於罄走出了畫廊。


    明明新婚才不久,這姐夫真是過分,居然這麽對待姐姐。


    走出畫廊後,於罄坐上了於俊灝的車內他發動銀摯,奔馳g550揚塵而去。


    迴到於家後,於俊灝徑自下車,走到於罄的位置打開車門扶她下車。


    為了不讓阮清婉的,於罄沒摘下臉上的黑超,微微推開於俊灝的攙扶“我自己走,省得等下媽看見了會的”。


    於俊灝點點頭,姐弟兩並肩走進了大宅內。


    阮清婉正在客廳插花,一見到於罄迴來,她忙放下手邊的動作。


    “小磬,你怎麽來了,來媽這裏”阮清婉熱切的喚著女兒,要她走近一些。


    於罄二話不說走進了客廳,坐在了阮清婉身邊“媽,我不過是一星期沒見到你,你搞得我們好像有一個世紀沒見麵了似的”。


    看著身旁撒嬌的於罄,阮清婉心裏有著說不出來的幸福。


    “媽知道你現在已經是餘家的媳婦了,但媽想你的時候也不可以隨便叫你迴家,你老迴娘家外麵的人會笑話的”她說著,伸手摸了摸於罄的臉,順手摘下她戴著的黑超。


    覺到於罄雙眼紅腫,明顯是哭過了礙於家裏還有施麗華在,她不方便當著女兒的麵問她發生了什麽事於俊灝實在看不下去了,他一屁股坐在了阮清婉另外一邊空著的位置。


    他有些煩躁的用手抓抓頭發,“媽,剛才我們在畫廊見到姐夫了,他帶著別的女人一起出現”。


    兒子的話讓阮清婉隱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難道是餘家小子欺負了自己的女兒?。


    “這件事你不需要的,晚上你爸迴來的時候我會和他說”阮清婉已經打定了主意,既然餘子彥不肯向前邁一步,那麽他們幾個當家長的來幫幫眼前的小兩口。


    於罄默不作聲,她不想再聽到餘子彥的名字他的所作所為令她心寒,寧可相信別人也不相信自己縱使沒有素素的事,他也相信自己,畢竟她是他的妻子不是嗎?。


    “媽,我沒事,真的”於罄說著,靠在了阮清婉的肩頭,淚水悄然滑落。


    心痛是因為你的不在乎,還有你的冷漠我知道我像一隻不要命的飛蛾,圍繞著你這團熊熊烈火,即便知道下場是粉身碎骨,可我還是義無返顧的撲上前來。


    於罄在阮清婉的陪同下上了二樓,帶女兒走進房間,阮清婉拍拍她的手背。


    “萬事有媽在你大可放心……先休息下,想必你也累了”她瞧見女兒眼底的憂傷,心頭掠過隱隱的痛。


    站在原地的於罄點點頭,她送阮清婉出門後,坐在了大床上陷入了深思。


    於俊灝站在樓梯口的位置,“媽,姐她怎麽樣了?”。


    阮清婉抓住兒子伸出來的大掌,母子倆走進了客廳坐下“小灝,此事你不要在你爸麵前多嘴,由媽來說好嗎?”。


    千思萬想,阮清婉覺得事情應該要自己出麵。


    “這樣吧!小灝你開車送媽去你餘叔叔的公司”她要親自見一見親家,把事情攤開來講。


    答應了阮清婉的要求,母子倆收拾了一下走出了大宅外。


    餘子彥驅車送吳莉莉到達了她的下榻酒店,她有氣無力的下了車“子彥,今天我有些失態了,消你不要放在心上,你剛新婚不久和我一起出現,你妻子難免會引起誤會我想她說的那番話是無無心之失,完全是因為太過於愛你了”。


    吳莉莉站在下榻酒店門口,對餘子彥解釋著她與於罄之間的不愉快。


    他不過是抿嘴淺笑,“你不需要解釋,我都明白,明天我們再約時間談工作的事你一個人沒問題嗎?”。


    臨行前,餘子彥有些不放心的問著吳莉莉,見她搖頭,他索性也就作罷。


    吳莉莉的成熟與嫵媚隻要是男人都會想和她有一段開始,餘子彥對吳莉莉並不感冒,相反有一份欣賞存在。


    坐進車內,餘子彥皺眉看著馬路前方“前往墓園,動作快點……”。


    他需要傾訴,需要素素的陪同。


    一想到於罄在洗手間對吳莉莉的咆哮,他的心情變得十分糟糕,這女人太自以為是,把自己當一迴事兒不過是空有餘太太的名分,竟敢口出狂言。


    走進酒店電梯內的吳莉莉從口袋內掏出手機,嘴角含笑,眼底充滿了精光想和她鬥,於罄未免也太自不量力了要不是她把手伸進口袋內,若不是她把餘子彥的號碼設置成快捷鍵他又怎麽會聽到那麽精彩的對話呢?。


    哼……天真的女孩,你無疑是我吳莉莉的手下敗將,來日方長,我倒想看看你還有什麽過人的本事是我吳莉莉沒見識過的。


    電梯明晃晃的鏡子前映襯出一張充滿算計的嘴臉,令人看了不寒而栗。


    為女兒去討公道的阮清婉在於俊灝的陪同下走進了餘氏集團,總台小姐帶領著他們走進了餘若飛的辦公室內。


    “清婉你怎麽來了?”餘若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親家母。


    阮清婉把拿在手中的手袋丟到一旁的沙發上,冷哼了一聲“我那好女婿幹的好事,讓我不親自來一趟都很難”。


    先發製人的阮清婉倒讓餘若飛一頭霧水,但聽得出來應該是兒子做了什麽事惹怒了眼前的丈母娘。


    “清婉,你有話好好說,別動怒”餘若飛陪著笑臉,坐在了沙發對麵的椅子上。


    於俊灝則坐在了阮清婉身邊,大掌輕輕拉扯了下阮清婉的手臂,示意她先冷靜下來。


    辦公室內的三人陷入了僵持,餘若飛隱隱感到不安。


    他頹然地站在素素的墓碑前,炯炯有神的雙目凝望著墓碑上金燦燦的字體象征著冠上他的姓,用他的姓氏過了餘家大門。


    “愛妻――於素素之墓立於二零一一,五月夫――餘子彥”這一行字令餘子彥內心無比的踏實。


    “你知道嗎?我接受不了你之外的其他女人,可我卻不得不娶她,素素我對不起你”他的嗓音略帶哽咽,沙沙作響的樹葉聲迴答他的傾訴。


    在他正要起身時,秘書――傅立偉踱步上前,將電話遞給餘子彥。


    “先生,是老先生的電話”秘書恭敬有禮的迴答了餘子彥的疑問。


    他接起電話,神情冷淡電話那端什麽都沒說,就丟下四個字,要他趕緊迴去。


    看來,於罄是狀告到他麵前了你的本事和手段就隻有這些嗎?餘子彥勾起唇角露出嘲諷的冷笑,微眯的眸子閃爍著陰鷙的冷光。


    顯然,你是不夠清楚惹怒我的下場。


    “下山……迴公司”丟下簡短的一句話,他徑自走下山去,傅立偉跟在他身後。


    坐在辦公室內的阮清婉把自己的來意說開後,糾結的情緒舒緩了不少。


    在於俊灝的攙扶下她從沙發上起身,“那一切就看你的了,今天冒昧前來是我失禮”。


    意識到因於罄受了委屈而為她強出頭,忽略了餘若飛是做大事之人。


    “不礙事,他們年輕人的事,理應要管束,不然就像脫韁的野馬指不定瘋成什麽樣”餘若飛哈哈爽朗一笑,緩衝辦公室內的氣氛。


    阮清婉低頭看了眼腕表,發覺時間不早,便也不做多留,“不必送了,改日來家裏吃餐便飯,忠國說好久沒和你下棋了,技癢著呢!”。


    餘若飛請坐在門口的秘書親自送阮清婉下樓,他剛坐下來,辦公室的大門再次被推開。


    “爸,你有什麽重要事把我從公司叫迴來?”盡管他是在說謊,可也不願意讓老父知道剛新婚不久就去了墓園。


    他冷著一張臉望著眼前一臉無辜的兒子,心裏著實生氣“子彥,我知道你恨我你恨我可以,為什麽要折磨你自己呢?”。


    被餘若飛突然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刺激的餘子彥不想搭腔。


    他是知道了什麽,也發現了這樁婚事不隻是有他對於罄的排斥,還有他對新婚家庭說不出來的厭惡。


    “那麽,爸的意思是我無理取鬧了?”餘子彥冷冷的開口,眼睛對視著和坐在椅子的餘若飛。


    離他不遠處坐著的父親,什麽時候開始學著關心起他來了,關心他的喜怒哀樂關心他的冷暖。


    餘若飛知道兒子的睿智與聰明,想要和他鬥必須要拿出其他的籌碼。


    “你媽死之前有留下一些東西給你,至於是什麽,我想還不到時候給你不用多說,我的條件是:一年後必須要讓小磬懷孕,否則你永遠得不到你媽留給你的東西”他老神在在的宣布道,壓根不管餘子彥的臉色有多麽難看。


    哼……小子和我鬥,你還嫩著點呢!。


    毫無疑問,餘子彥聽到於罄的名字時,牙齒狠狠地咬住牙根“做夢……除非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


    “那好啊你媽的東西,我明天就賣掉別忘記了,我是你老子,自然有這個權利”麵對兒子的反駁,餘若飛不怒反笑。


    他就是要兒子發怒,人一旦失去冷靜的頭腦,便會讓敵手有機可趁,現在可不就是嗎?。


    心有不甘的餘子彥咬牙切齒的說道,“那爸給我一點時間可否?上吊也要喘口氣,更何況是生孩子這麽重大的事”。


    對象如果是於罄的話,那麽他想不到用什麽方式將她狠狠壓在身下,來完成生孩子的過程。


    餘若飛可沒那麽好商量,“我不管你什麽時候實行,總之一年之後我要聽到於罄肚子有消息,不然你媽留下的那些東西你休想得到”。


    打蛇打七寸,於罄是兒子心頭的大忌,就拿於罄來要挾他何樂不為呢?。


    “好,就依爸的意思辦”餘子彥無力地說著,為了薄已故母親留下來的遺物,不顧內心的翻江倒海,把於罄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該死的女人,居然使詐,這一次他算是在陰溝裏翻了船。


    淡淡的看了挫敗的兒子一眼,餘若飛打鐵趁熱“你可還滿意自己所眼睛所見到那塊墓碑翱爸說過,賞罰分明對聽話的人,自然會實現我的諾言但對於不聽話的人,我隻好采取非持段了”。


    餘子彥不知該對眼前的有些陌生的父親說點什麽來緩解他們之間的父子之情,總之餘若飛獨行裁決的態度令他莫名痛恨,無法接受。


    “正因為你如此,媽才會被你活活氣死憂慮能得鉑長樂能延壽捫心自問,你對媽沒有一點愧疚之心嗎?”他排斥父親所謂的一套做法,麵對餘若飛毫不軟化的態度,心中很是反感。


    餘子彥的指控並未惹怒餘若飛,“我要忙了,你沒事的話也迴你的公司去吧!”。


    沒錯,餘家父子各自有各自的事業當年餘子彥獨自離家打拚自己的天下,白手起家,僅憑身上的幾千塊,做到如今身價上億萬的雄厚財富,這其中不隻是有他獨到的眼光,睿智的頭腦,更有他過人的膽識和不凡的生意遠見。


    以前他出去,別人都說餘若飛是餘子彥的爸爸如今他出去,別人說餘子彥是餘若飛的兒子。


    相同的意思,得到的卻是不同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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