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研究著手裏的這把刀,刀神黑漆漆的泛著金屬特有的光澤,刀鋒鋒利,刀柄處一麵寫著繁體的劉字,另一麵刻著古樸的花紋,我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這花紋代表什麽意思。


    通過之前走陰或者什麽的經驗來看,我的衣著並沒有過變化,除了走陰前放置一些紮紙這些東西才會跟我一起走陰,這次完全不一樣,我不光衣著有了變化還多出了一把來曆不明的劍,劍身上還刻著我的姓氏。


    我想了了半天才想起來我來到這裏之前我戴上了我爸留給我的項鏈,難道是這個項鏈的原因?


    我伸手摸了摸脖子處,發現隻有鄭道長給我的那個荷包掛在脖子上,而那個項鏈毫無蹤影,我找遍全身都沒找到那個項鏈的蹤影,估計問題就出在了這裏,算了,不想那麽多了,既來之則安之,能出去的話再找崔小白問他怎麽迴事吧。


    我定了定神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說實話我現在所處的這個環境和之前幾次完全不一樣。


    之前每次走陰除了荒涼的戈壁就是黑漆漆的監牢,這次卻是晴空萬裏鳥語花香,空氣格外的新鮮,天空中飛著仙鶴,我估計中說的仙境也就是應該這樣了吧。


    看到這種情景我心稍安了一些,把手裏的刀重新插迴到劍鞘裏背在後麵朝前走,現在我所在的地方是一條林間小路,路邊長著漂亮的野花,仔細朝遠處看去好像有個城門一樣的東西,由於離得太遠我看的不是太清但是看大體輪廓應該是個城門。


    走了沒多久便來到城門跟前,這個城門大得驚人,反正我在現實中是沒見過這麽大的城門,之前去過故宮看過故宮的城門,和這個比起來故宮的那個城門簡直太迷你了。


    城門上方牌匾上寫著兩個篆字,我看了半天才認出來這兩個是豐都。


    關於豐都城的故事我是多少聽說過的,通俗點講就是陰間的總部,像什麽閻王鬼差什麽的都在這裏辦公。


    可是看這裏的情景沒有意思陰間的樣子,城門口站著兩個穿著古代甲胄的士兵,城門處有人進進出出顯得格外熱鬧,我快走了幾步跟在幾個要進城的人後麵進了城。


    進城的時候士兵並沒有看我,我偷偷用餘光看了看站在城門口的士兵,發現他們和常人無異,無論是神態還是麵色,我有點納悶這到底是個什麽地方啊,從我被崔小白送過來到現在我所接觸的和現實世界毫無區別,人們有說有笑的,一副安居樂業的景象,我甚至懷疑崔小白給我送錯了地方,就像上次鄭道長幫我走陰那次一樣給我送到了黃泉路上,也多虧了遇到了八爺,要不能不能迴去還真難說。


    我隨著幾個人進城後迴頭又看了看那宏偉的城門,這一看嚇的我出了一身冷汗。


    從城裏抬頭望向城門處,最上麵用鮮紅鮮紅的顏色畫著那個我見到好幾次的詭異符號,符號似乎有了法力,在城牆上閃耀著血紅的光芒。


    我正看著符號入神的時候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被嚇的差點沒蹦起來,猛地迴過頭看是誰拍的我,結果發現站在我麵前的是一個女人,女人的長相有些麵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女人笑著看著我,我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迴過神來,我想了半天都想不起這個女人在哪裏見過,女人看我的樣子笑著對我說


    “劉強你好,謝謝你幫我走完了人生中最後一程,我叫微微”


    女人說完後我猛然想起來她是誰,這個叫薇薇的女人就是懷了鬼胎的女人。


    說實話薇薇生前我並不認識她,也就是在她死後我跟著鄭三哥他們幫她收屍見過一麵,當時我還被她迷惑了,很顯然薇薇在這裏見到我很是奇怪,她問我怎麽來到的這裏,我說死了就來到這裏了。


    薇薇點點頭說我既然能來到這裏也算是福緣深厚的人,我環顧著四周問她這裏是什麽地方,薇薇一臉幸福的對我說這裏是神的國度,至於神的信徒死後才能來到這裏。


    薇薇看我一臉懵逼的樣子拉著我的手說去她家說,之後拉著我就走,薇薇家離城門處並不遠,拐了幾個彎之後就來到一處二層小樓前,薇薇說這就是她的家。


    薇薇家如果在現實世界裏的話絕對算是豪宅了,二層小洋樓,院子裏種著鮮豔的玫瑰花,房子門口站著一個長得很帥的男人,男人看到薇薇迴來後卑躬屈膝的叫了聲主人打開門讓我們進去,薇薇對那男人點了點頭便拉著我走了進去。


    進去後發現裏麵裝修簡直像皇宮一樣金碧輝煌,薇薇我倆坐在沙發上她對我說因為她對神國有特殊貢獻,這棟房子是神獎勵給他的,剛才在門口站著的仆人也是。


    沒過一會門口站著的那個男人端上來一套精美的茶具放在茶幾上,給我倆一人倒了杯茶後便退出去了。


    薇薇說這個茶是神國特有的安神茶,喝了對身體有極大的好處,說完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我端起杯子觀察著杯子裏的茶,茶體呈鮮紅色,散發出來的味道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我並沒敢喝,看了看後便放下了杯子,薇薇倒沒強迫我喝,她又喝了一口茶後對我講起了她來到這神國之後的事。


    薇薇說她死後的一段時間自己是有意識的,包括鄭三哥我們去給她收屍她都有意識,她對我印象特別深所以我出現在神國她一眼就認出了我。


    薇薇來到神國後見到了神主,我問神主是什麽樣子的,薇薇說當時她自己一直跪著並沒看清神主的模樣,神主的聲音很好聽,聽上去年齡不是很大,也就是30歲左右,那個在夢裏與他親熱的男人叫王春,是神的使者,也算是薇薇的接引人。


    由於薇薇肚子裏的兩個孩子對神國又巨大的貢獻所以神主賜給她神國繁華地段豪宅一棟及傭人一個。


    關於薇薇所說的王春我是知道的,就是我和白起王剪走陰追的那個舉人,我問薇薇像王春這樣的神使大概有多少,薇薇搖了搖頭說不是太清楚,神主的事情她了解的並不太多。


    說完薇薇催促我讓我趕緊喝茶,一會茶涼了就不好喝了,我尋思著端起杯子意思意思,免得薇薇察覺到什麽到時候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我剛端起杯子的時候剛才給我們倒茶的那個傭人走過來在薇薇耳邊說了什麽,我正好就著這個機會放下杯子看著兩人,說了幾句後傭人走了,薇薇對我笑笑說


    “你今天很走運,神主要降臨,一會你和我一起去膜拜神主,我來了這麽久也就見過神主一次”


    薇薇說到神主的時候眼神裏透著一絲虔誠的光芒,連唿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薇薇喝光了杯子裏的茶後站起來說時間差不多了,說完拽著我往門外走,薇薇我倆走出門的時候看見街道上忽然出現很多人朝著一個方向走,這些人從穿著上來看穿什麽朝代衣服的都有,有古裝有長袍馬褂還有西裝。


    薇薇拉著我走在人群中,人群中很安靜並沒有人說話,這些人的眼神中都有著那種近乎於瘋狂的虔誠。


    薇薇我倆隨著人群走了沒多久便來到一個空曠的廣場,廣場中央有一個高台,上麵立著一根巨大的木樁,上麵用鐵鏈綁著一個女人,我仔細看去發現綁在木樁上的女人正是林秋。


    林秋赤身裸體的被綁在那根巨大的木樁上,從林秋的表情上能看出來此時的她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我左右環顧了一下廣場上的人,沒有一萬也得有八千,我要是這麽貿然的衝上去救下林秋不被這些瘋狂的人撕了才怪。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走上台一個穿著黑袍的男人,我仔細一看正是那天我在夢裏見到的拿自己血喂蛇的那男人,男人一登台底下的人們立刻歡唿起來,像打了雞血一樣大喊著神主萬歲。


    我旁邊的薇薇也跟著狂熱的喊了起來,我問薇薇這個人是誰,她好像沒有聽到我說話一樣繼續興奮的大喊著,台上的男人似乎非常滿意這種效果。


    他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像偉人一樣衝著高台下的眾人揮了揮手,眾人隨即安靜了下來,男人麵帶微笑的環顧了一下眾人之後開口說道


    “我們都是神主的子民,諸位能來到神國都是對神主極為忠誠的信徒”


    男人說完後頓了頓,看了看高台下的眾人,眾人又瘋狂的喊著神主萬歲,黑衣男人衝大家揮了揮手大家和剛才一樣頓時安靜了下來,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後繼續說


    “神主知道諸位的虔誠,今天神主特地抽出時間降臨神國看望大家”


    男人說完後笑了笑,轉身望向身後木樁上綁著的林秋,男人不知道從哪變出一把匕首,走到林秋身邊,抓起林秋的胳膊猛地劃了一刀,之後男人用另一隻沾了些林秋胳膊上流出來的血抹在自己額頭上,之後轉過身虔誠的單膝跪在地上,拖著長音大喊了一聲


    “恭迎神主!”


    男人說完後台下並沒有任何動靜,眾人都激動的望向高台上的跪著的男人,男人說完後原本晴朗的天空變得烏雲密布,瞬間便伸手不見五指,我連身邊的薇薇都看不清,仿佛置身混沌一般,這種黑暗大約持續了半分鍾左右,天色逐漸亮了起來,男人依舊在高台上單膝跪著,但是眼神已經和之前完全不同了,如果把之前男人的眼神形容成毒蛇的話,現在這個人的兩個眼睛應該是兩個黑洞,這裏說的黑洞並不是說黑色窟窿,而是能夠吞噬一切的那個黑洞。


    天色完全恢複正常後男人緩緩的站了起來,大家立刻像打了雞血一樣的高唿著神主萬歲,男人衝大家展開雙臂對眾人說了句


    “我的孩子們”


    眾人更加激動的喊叫著,眼前這副畫麵我想到了鄰國民眾見到領袖的情景,我旁邊的薇薇已經激動的快要暈厥過去。


    我並沒覺得眼前這一幕有什麽激動的,男人麵帶微笑著環視著眾人,過了好半天男人衝台下的人群揚了揚手,眾人瞬間消停了,男人張嘴說道


    “孩子們,你們都是神國最忠誠的信徒,大家也都希望神國的神光能夠照到每一個角落”


    男子說完後頓了頓又環視了一下眾人之後繼續說


    “大家都為世人能夠沐浴到神光做出努力,但是有一小部分人從中阻撓,大家覺得該怎麽辦”


    男子說完後高台下的人們立刻高唿著處死他,男人衝眾人揮了揮手望向身後綁在木樁上的林秋,之後指了指林秋對眾人說道


    “就是她阻撓神國的神光照耀大地”


    說完男子走到林秋旁邊,用手托起林秋的下巴對她說著什麽,眾人都安靜的看著高台上男人的舉動,這時候我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勇氣對著台上的男人大喊了一句


    “你給我住手!”


    男人麵帶微笑的轉過頭望向我,他好奇的用那黑洞般的眼睛打量著我,之後哈哈笑道說


    “小小的陰差居然敢管老夫的事”


    說完後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我,我隨即便感到身體不受控製的朝高台上飛去,飛到中間的時候我和男人的雙眼對視上了,瞬間我便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失去了知覺。


    我感到自己身在無盡的黑暗中,腳下如同沼澤般泥濘,我根本邁不開腳步,不單邁不開腳步不說還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緩緩的下沉,而且伴隨著陣陣窒息感。


    我忘了聽誰說過如果誤入沼澤千萬不要劇烈掙紮,越是劇烈掙紮會陷的越快,我強迫自己集中精神去想解決辦法,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任何解決的辦法。


    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我看見遠處出現一個黃色小光點,我衝那邊大聲叫著可是聲音在這裏似乎不能正常傳播,不過還好,那個光點朝我這邊而來。


    光點越來越大最後慢慢看清楚是個燈籠,燈籠後麵模模糊糊的有個人影,似乎是一個人提著燈籠朝我這邊而來,沒過多久提著燈籠的那個人便走到我麵前,他小聲的叫了一聲我的名字,此時的我已經快被沼澤般的東西吞沒到胸口了,我抬頭望向那個提著燈籠的人,我抬頭看了半天才勉強看清楚那人的長相,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沒把我的心髒從嗓子眼裏嚇出來,提著燈籠的人正是我爸。


    此時此刻我有千言萬語要說但是卻說不出一句話,我爸伸出手輕鬆的把我拉了出來,我發現我爸和我穿了一身一樣的衣服,我倆唯一的區別就是他身上沒帶著刀。


    我問我爸這是哪裏,他為什麽會在這裏,我爸讓我先別問這些,他問我是怎麽來的,我跟他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後果,我爸點了點頭沒說話,過了好半天我爸說


    “既然你來了這裏也是因果,我就幫你一次”


    說完揮了揮手,隨後我便感覺眼前一黑,再次睜眼的時候我已經迴到了剛才神國廣場的高台上,我爸站在我身邊,男人略帶玩味的看著我倆淡淡的說


    “你們陰差太討厭了,剛才送走了一個,這下居然來了兩個”


    我爸衝他笑了笑淡淡的說


    “今天我有公務在身不與你動手”


    說罷從我背後抽出那把刀猛地砍在把林秋綁在木樁的鐵鏈上,鐵鏈也不知道是什麽材質做的,被我爸用刀一砍便碎了一地,林秋一下就癱軟在了地上,我爸把刀插迴到刀鞘裏對我說


    “抱起她趕緊走”


    我反應極快一下竄到林秋旁邊抱起林秋,此時的林秋輕的像個塑料袋,我爸看我抱起林秋朝我的方向揮了揮手我便感覺到一股如同被火車撞了的力量把我推了出去。


    我感到自己的五髒六腑像是都攪和到了一起,等我再睜開眼的時候我已經迴到了崔小白的酒吧。


    在我睜看眼的那一瞬間圍在林秋身邊的一圈蠟燭全部熄滅,是一瞬間全部熄滅,張涵看我睜開眼過來一把抱住我帶著哭腔對我說


    “你可嚇死我了”


    我疲憊的連抱一下張涵的力氣都沒有,別說抱她了,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張涵抱了我大概幾秒鍾像是忽然想起來什麽,從自己兜裏掏出一個小藥瓶,慌張的倒出一粒紅色的藥丸塞進我嘴裏對我說


    “別說話,閉上眼睛含住它,這是我爺爺給我的寶貝”


    我按照張涵說的閉上眼睛含住她塞到我嘴裏的那顆小藥丸,我能感覺到這個小藥丸順著我的唾液流淌到我的喉嚨之後順著我的喉嚨流淌到胃裏,到胃裏後一股暖流蔓延全身,我的力氣也在逐漸的恢複。


    大約過了三兩分鍾後那顆小藥丸全部融化,我的力氣也恢複了七七八八,我睜開眼睛後張涵問我感覺是不是好點了,我點了點頭說好多了,崔小白笑著對張涵說


    “譯真要是知道你把這東西給劉強吃了用來恢複精力非氣死不可”


    張涵衝崔小白做出一副我願意你管不著的表情,崔小白笑了笑沒說話。


    我問他林秋現在怎麽樣了,崔小白對我點了點頭說林秋現在已經沒事了,再過一會讓金剛把她偷偷送迴醫院,剩下的就是醫院的事了,我欣慰的點了點頭,鄭三哥問我剛才經曆了什麽,我並沒著急說我剛才的經曆,我轉頭問崔小白


    “小白你跟我說實話,我爸給我的這個項鏈到底是怎麽迴事”


    崔小白看著我笑著說就是他剛才和我說的那樣,當時我爸急急忙忙的找到他,讓他有一天把這個項鏈親自交到我的手上,至於裏麵是什麽東西和裏麵東西有什麽用我爸並沒有告訴他。


    對於崔小白的說法我是百分之百不信的,我問他知不知道陰差是怎麽迴事,崔小白聽我這麽一問愣了一下,看了看鄭三哥,鄭三哥苦笑著搖頭,崔小白歎了口氣對我說了聲知道。


    看崔小白的表情我百分之一萬肯定他們非常清楚我爸的事情是怎麽迴事,尤其是剛才崔小白和鄭三哥那麽一對視我更加堅定了我的想法。


    崔小白跟我說鬼差的意思很簡單,陽間有陽間的警察,陰間有陰間的警察,而鬼差就相當於陰間的警察。


    崔小白說到這鄭三哥對我說我遇到的八爺也算是鬼差,不過他的級別就不是太好定義了,崔小白點了點頭繼續說,他說我第一次走陰時和我一起的白起和王剪也是鬼差,我不耐煩的打斷崔小白說


    “你們別老跟我說這些片兒湯話,我就問你們我爸的事情到底是怎麽迴事”


    崔小白聽我這麽一說和鄭三哥對視了一眼,我今天也不知道是哪來的邪火,一看他倆這裝神弄鬼的樣子就來氣了,對他倆吼道


    “你倆別在我這裝神弄鬼,你們是不是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啊”


    我話音剛落張涵對我大聲對我喝到


    “劉強!不許這麽和小白說話!”


    我愣愣的看著張涵,我做夢都沒想到張涵會對我說出這樣的話,張涵似乎也知道自己話說的有些重了,想要說些什麽卻沒說出口,這時崔小白沉吟了一會對我說


    “劉強,我很理解你的心情,我也很坦誠的告訴你,關於你父親的事我和三哥都知道,不光我倆在坐的各位除了張涵之外都知道你爸的事,但是唯獨不能告訴你,因為我們都當著你爸的麵發過天道誓言,如果違反了後果非常嚴重,我希望你能理解一下,如果你想知道詳情還是等你爸迴來那天吧”


    崔小白說完後歎了口氣站起來走了,鄭三哥也唉聲歎氣的搖著頭,在坐的眾人都用安慰的眼神望向我。


    張涵抓過我的手小聲的對我說了聲對不起,這時金剛忽然醒了過來,他張了哈欠看了看中間躺著的林秋,起身探了探林秋的唿吸對眾人說


    “林秋現在已無大礙,我得趕緊把她送迴醫院免得夜長夢多”


    說完後對眾人做了個告辭的手勢,金剛看了看我對我笑了笑對我說了聲辛苦,還說有時間請我喝酒,說完俯下身子一把抱起躺在地上的林秋抗在肩膀走出了酒吧大門。


    剛才這麽一鬧我頓時覺得有點丟人,崔小白已經迴到了吧台又拿起了那本後宮甄嬛傳看了起來,鄭三哥坐到我身邊遞給我根煙,我接過去後鄭三哥歎了口氣對我說


    “兄弟,不是哥哥我有心瞞著你,這件事就像剛才小白說的,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啊”


    我點了點頭沒說話,我把煙別在耳朵後麵站起來要往外走,張涵也站起來追上我,我走到酒吧門口的時候崔小白放下手裏的書叫住我,我迴頭望向他,他對我笑著,笑容十分陽光就像我第一次見到他時一樣,他笑著對我說


    “我希望你能考慮一下加入引靈人的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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