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端木憐,突破一切,強行清醒過來的時候,就感覺到肩膀上一陣刺痛,掀開衣服一看,肩膀上麵的刺字簡直讓她昏厥。


    端木憐在肩膀上有一個用特殊工具刺下的字:“夜。”


    強行唿了幾口新鮮的空氣。


    端木憐去到了水池邊上,想要用自己的方法洗掉這個字,但是那個男人用了很好的工具,導致沒有辦法洗掉。


    “去你媽的,你個狗男人,你怎麽不去死呢?”端木憐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怒氣,將房間裏的東西全部砸了個稀巴爛,這迴這裏才真的像,是一個牢房,因為所有的東西都被砸壞了。


    這一夜,伴隨著崩潰,端木憐同時也動了殺心,早晚有一天,她一定要親手了結那個男人!


    刻個夜字算什麽?


    端木憐冷笑。


    第二天晚上,夜北蕭再來的時候。


    端木憐平靜地坐在梳妝鏡前。


    這讓夜北蕭感覺到十分震驚,這個女人居然沒有大吵大鬧的要殺他,反而如此的平靜地坐在梳妝鏡前。


    端木憐突然冷笑出聲:“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我居然沒有要找你的麻煩!”


    夜北蕭點了點頭:“是挺奇怪的,本來我以為,按照你的脾氣,至少會把我打一頓,不過我也願意領你這一頓打。”說著他的臉上居然泛起了淺淺的笑容。


    端木憐看見這種笑就覺得惡心,她突然站起身來,諷刺的看著夜北蕭:“我說你玩這種東西有不幼稚呢?”


    說著一個閃身來到了夜北蕭的麵前,用手指劃過他的臉!


    夜北蕭握住了端木憐的手指,準備一親芳澤的時候,卻聽到了端木憐清冷的聲音。


    “你知道嗎?要是有一天我把你殺了,我也不會洗掉這個字的!”


    聽見這句話,夜北蕭瞬間鬆開了端木憐的手:“你什麽意思?”


    端木憐嗤笑一聲:“什麽意思?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我說把你殺了,天底下姓夜的人那麽多呢,我把你殺了之後會再去找一個和你同名同姓的人,然後和他幸幸福福,恩恩愛愛的在一起,還會故意把肩上的這個字露出來,好彰顯我們在一起的感情,你覺得這能代表什麽呀?”


    這句話成功讓夜北蕭變得暴躁了:“你每次都要這樣,突然讓人感覺一盆冷水澆下來嗎?”


    突然,夜北蕭的臉感覺到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緊接著溫熱的液體流了下來,他伸出手,觸碰到了自己紅色的血液。


    端木憐的指甲十分鋒利,隻要用力一抓,絕對是一個臉花的下場:“怎麽辦?我現在也想在你臉上刻一個字了呢,因為這樣更明顯呀,你不是一直對外宣稱我是你的女人嗎?我一直否認你就是要說,那我現在承認了,你在你臉上刻下我的名字,我保證走到哪我都說你是我的男人,我們再也無法分離,你說好不好呀?”


    端木憐說著拿出了一根發簪,這是她從之前一個架空時代拿來的東西。


    夜北蕭隻覺得麵前的女人魔症了,突然有些後悔,昨晚不該那麽草率,對她做出這麽過激的舉動:“對不起,憐兒,你別這樣,木憐,是我錯了,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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