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想問什麽。”曉辛姑姑盯著阿音,阿音倒有些不敢問了。


    “司音,想問什麽,我們都是過命的兄弟,有啥不敢的,有我,我們呢!”冷知然用拳頭敲了敲自己的胸。


    “我想問問,這一次會不會有一個叫鳳心離的姑娘也一起來這裏?”


    “剛才那池子裏的水,看來還不夠痛啊。。”曉辛姑姑笑了笑,“是吧?”


    “不,不。。”阿音連忙擺手,搖頭。


    “能遇見的自然會遇見,遇不見的你如何都遇不見。”曉辛姑姑便轉身走了。


    “這。。幾個意思?”冷知然看著遠去的曉辛姑姑的背影。


    阿音此時也無心迴應,木木地轉頭走向了屋子裏。


    “哎!司音,你是不是還沒忘了。。”冷知然的嘴忽然被星辰捂住了。


    冷知然此時覺得自己話有些多了,便緊緊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葉玄宇搖了搖頭,也進了自己的屋。


    “葉玄宇,你搖什麽頭!真是!”冷知然沒好氣地關上了門。


    玄魔崖。


    “一鳴,這幾日修習的如何?”玄烈放下酒杯,問著旁邊的一鳴。


    “迴魔君,感覺還行。”


    “我聽說,你的悟性還是挺高的,你的劍熔了嗎?”


    “迴魔君,還沒有。。”一鳴恭敬地行禮。


    “對於你的兵器,暫且還沒有想法?”玄烈挑了挑眉。


    “迴。。”


    “還沒有,對吧?”


    一鳴點了點頭。


    “這樣吧,我送你一樣兵器,你且試試看。”玄烈說著,命人呈上了一把劍。


    此劍發著淡淡的橙色的光,青銅色的劍身看起來有些沉重,一鳴頓了一下,慢慢地拿起了劍,當他碰到劍的那一瞬間,仿佛與那劍相通了一樣,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內力。


    “這劍看來認你了。”玄烈咬了一大口蘋果,嘴角上揚了起來。


    “魔君,這,我暫時並不想。。”一鳴倒有些掙脫不開這把劍,仿佛吸在了自己的手中。


    “我知道你暫時不想,不礙事,你先試試這把劍,找些靈感,說不定你就有你想熔成的兵器呢!”玄烈扔了一個蘋果給一鳴,一鳴另一隻手趕忙接住。


    “這劍本是我年輕時最喜愛的一把劍,但是我給他取名叫橙刀,”玄烈撫摸著劍鞘,“看你如此,以後必將成為我的左膀右臂,給你也無妨。”玄烈看了一眼一鳴,“你,有沒有想用來試劍的人?”


    “有。”一鳴眼神中一下子充滿了仇恨。


    玄烈並不感到意外,“那你去吧,我讓人帶你出去。”


    “一鳴去去就迴。”一鳴行禮便跟著小廝走了出去。


    “魔君。”躲在後麵的沐白走了出來,“看來我這一計還是不錯吧?”


    “你就是想試試他,其實也不必這樣。”玄烈猛地喝了一口酒。


    “魔君,這人嘛,一旦心中有了魔鬼,究竟能變成什麽樣,屬下也是好奇嘛。而且還能看看他是否真的能駕馭這把橙刀的能力。”沐白敬了玄烈一杯酒。


    “不知你是真好奇還是。。”玄烈沒有繼續說著,喝著餘下的酒。


    鳳家。


    一個男子的身影迅速地閃進了心離的房間。


    “是誰!”阿梳看不清人影。


    “阿梳!是我!”此人迴頭,是心離!


    “小姐,你。。這身打扮,是要出門嗎?”阿梳上下打量著心離,一身男人的裝扮,居然還束起了頭發。


    “小點聲,我剛才出去走了走,透透氣。”心離捂住了阿梳的嘴巴。


    阿梳點了點頭,心離這才放下了。


    “可是,小姐,你為什麽打扮成這樣?”阿梳看著心離的裝扮,“雖說是男裝,但小姐穿著好像也還是挺合適的。”


    “如果我娘問起,就說我剛才去後院了。”心離轉身脫下了男裝。


    “哎,小姐!如果夫人剛從後院來的呢?”阿梳抓住了心離。“小姐,你究竟去哪兒了?”


    “我剛才。。去清屋看了看。”心離低下了頭,抓著自己的衣裳。


    “小姐,不是阿梳怕被夫人罵,隻是你還是忘不了他嗎?”


    “不不,我隻是單純的想去看看而已。。。”


    心離的聲音越說越低,阿梳歎了一口氣,“小姐,那你趕緊將衣裳換下來,我拿了趕緊丟給小廝們。”


    心離點了點頭,趕緊穿上了自己的衣裳,將換下的遞給阿梳,“阿梳,真的謝謝你。”


    前廳。


    “夫人,夫人,不好了。”小廝慌忙地跑了進來。


    “什麽不好了,說話這麽不中聽。”茹媽責備著小廝。


    “門外有個人,一直在。。在。。”


    “在什麽?說話都不成句子了。”白晚如站了起來。


    “在殺人。”小廝哆嗦著都站不穩。


    白晚如一下子有些站不住,茹媽扶住了。


    “我去看看,你讓若寒和心離別出來。”


    茹媽搖著頭,“我陪夫人一起。”


    “來者不善,你快去吧!”白晚如推著茹媽,茹媽不得不走開了。


    白晚如喚出自己的弓箭,大喝一聲,“來者何人?”白晚如心裏也知道,在給自己壯膽子,最愛的人已經不在了,又有誰來保護他們母子三人呢,隻有自己了。


    “你說呢!”聞聲望去,是一鳴!


    “你心愛的姑娘不是我們殺的,你來幹什麽!”白晚如問道。


    “沒聽說過嗎,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再說了,我方才看到那個人進了你們鳳府的門!”一鳴話音剛落,便拔出了橙刀。


    “這位,莊一鳴公子是吧,我想你認錯了,我這裏可沒有那些個閑雜人等!”白晚如輕蔑的一笑。


    “我可親眼看見了,你若是不將他交出來,別怪我不客氣了!”一鳴握著橙刀,似乎變得更加有力量了。


    白晚如見此人如此咄咄逼人,便也不繼續廢話,拉出弓箭便朝著一鳴射了過去,白晚如雖平常不太打鬥,但終究是大家出生的後代,箭射了出去,一鳴也能感覺到一股內力的襲來。


    但手中的橙刀似乎開始掌控著一鳴,讓一鳴的速度更加快了起來,一鳴險些內力跟不上。


    “你練的是什麽!”白晚如開始覺察出來一鳴的今日有些不大一樣。


    “你管我練的是什麽!與你何幹!”一鳴也不自覺的說出了這些話,感覺身上變得滾燙了起來,仿佛是有一把火在燃燒,想馬上把這把火推出去。


    他聚集著內力,凝結在橙刀中,一把推了出去。


    聚力的橙刀破開了迎麵而來的萬影箭,一下子擊中了她的胸膛。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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