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依依道:“也許我對他們的期望太高了,我真想讓堂主很快地能獨擋一麵,要求太高,反而欲帶則不達。”


    “一個人的能力不生來具有,但是也是後天的努力,隻有努力是不夠的,還有悟性”王中玨道,“就像你,當你迷茫的時候你爹一點就透,下一步該怎麽做,你成竹在胸!可是有的人無論怎麽樣的解釋說明,他就是想不明白其中的關鍵點,人的能力就像手指一樣,有長有短,才是這個世道的真實寫照。”


    上官依依嫣然而笑,道:“我有那麽聰明,我怎麽不覺得呢?”


    王中玨大笑道:“哈哈……誰要是以為包打聽的少莊主不聰明,那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上官依依沉默不語,好一會兒才道:“你也這樣認為?”


    王中玨道:“我,我為什麽這樣認為呢?那是他們對你包打聽既尊敬,又害怕,所以對包打聽的莊主也就會偏頗。”


    上官依依幽幽地道:“隻要你不這麽認為就好,至於其它人愛怎麽看就怎麽看,我管不著!”


    王中玨聽完上官依依的話,深切地感受到對自己一份情意:“你啊,在我心裏完美無缺!”


    上官依依噗嗤一聲,道:“我就那麽好,真的?”


    “是啊,完美無缺,千真萬確”王中玨看著上官依依認真地說道。


    上官依依心中也明白,雖然王中玨不會甜言蜜語,說一些話使他開心,但明顯感到王中玨心裏有她,處處想著她,維護著她,不讓她受到委曲,不讓她處在危險之中,體貼如微……這都能使她受到感動。


    上官依依心裏也明白這個不愛說情話的男人,是用行動愛護著他的!


    兩人騎馬,向月牙宮趕去,兩人主要是弄明白這兩本武功秘籍是怎麽會事,順路再打探一下,月牙宮對金發藍眼人看法,如果有可能,受到月牙宮的相助,會好很多!


    月牙印月掌,五色沙散手,看上去是月牙宮的成名之技,可是為什麽會落在這位老兵手裏呢?這著實讓人不解,雖然老兵把兩本武功秘籍贈送給上官依依,但也沒有說不能物歸原主,可是這兩本秘籍是月牙宮之物嗎?在王中玨心中突然出現了這樣的疑問。


    王中玨猶豫地說道:“我突然懷疑這兩秘籍不是月牙宮的。”


    上官依依奇怪,為什麽王中玨會有這樣的想法,道:“書上明明寫著月牙印月掌,五色沙散手,而這都是月牙宮的成名的武功,難道有假!”


    王中玨道:“其實這不是月牙宮的,而是流傳在江湖上的成命絕技,成名絕技與月牙宮稱謂恰恰是相同,所以江湖人就誤認為是月牙宮的武功,我猜這兩本秘籍與月牙宮八杆子都打不著。”


    上官依依覺得有理,道:“你為什麽有如此的想法呢,這就奇怪了!”


    王中玨想了想道:“你想啊,這種武功秘籍,是對於月牙宮來說是至定,理應妥善保護,怎能會流落江湖裏,而且還流落在一位不知明的老兵手裏。”


    上官依依沉吟著,心想:“王中玨的話說的有理,如果真是,怎能會流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難道老兵是一位大盜,將秘籍從月牙宮偷出來的?”


    上官依依想到此,說道:“難道,這位老兵是大盜,把自己隱藏在敦煌長史府這麽多年,現在敦煌長史府逐漸式微,他不得不又開始流浪,但不願將秘籍隨身而帶,所以就轉贈給我們。”


    王中玨笑了笑道:“此人看不出有什麽過人之處,能從戒備森嚴的月牙宮偷出秘籍?難啊!”


    上官依依道:“老兵不是說過嗎,是故人傳給他的,隻管找有緣人接手這武功秘籍,但他卻不能看。”


    王中玨道:“你還相信他的話,你難道忘了,當他站在年輕人的後麵,老兵的那種銳氣使年輕人始終不敢舉妄動,他居然有強大的殺氣,這來源於自身的武學修為!你能說這位老兵真的沒有看過,他隻是在極力隱藏自己而已。”


    上官依依點點頭表示同意王中玨的看法,但還是不能完全認同,道:“他為什麽偏偏將書交給我們呢?”


    王中玨道:“這就是他的聰明之處,將書傳給陌生人,不至於這兩本秘籍失傳,然而他將自己的牌子藏在了山洞中,就看將來誰是幸運人,偶爾得到這塊牌子,但是恰好又遇見了你我,怕所以就索性就他身邊的寶物都給了你我,然後自己就裝死神不知鬼不覺地隱去,從此不在過問江湖之事。”


    上官依依道:“對啊,他要為自己活一次,也許中厭煩了這種生活,真的要實實在在地自己過無拘無束的生活。沒想到的是他的裝死並沒有瞞過王中玨你敏銳的感覺。”


    王中玨笑了笑道:“那兒啊,隻是他裝得太像了,反而引起了我的注意,死了的人怎麽有細微的多餘的動作呢,這恰恰被我觀察到了而已,至於他為什麽出現在敦煌長史府別院年輕人的身後,我也沒有想明白!”


    上官依依道:“是啊,老兵不是死了嗎,為什麽老兵出現在年輕人的身後呢,而且還幫了那幾個人很多忙,論說要是老兵逃避,當他把的心願完成之後,馬上就會離開,可是為什麽又出來到敦煌長史府別院呢?”


    王中玨道:“這些事不應想了,他不告訴你了,要把那個包裹送到他告訴你的地方,也許那時就是這件事真相大白的時候,現在你我就是想破頭都無法想明白。”


    王中玨看看了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兩人又是處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王中玨歉疚地說道:“唉,看來又要夜宿在這兒了,連個避寒的地方都沒有!實在過意不去。”


    上官依依不以為意,道:“快走吧,沿路看能不能找到過路之人留下的草棚,也可以暫住一晚,咱們兩人趕路也沒有個計劃性,隨意性太大,隻能在沒人煙的地方過夜了。”


    兩人打馬快奔,沿途尋找避寒之處,那怕有棵大樹也是好的,總比露天好。就在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碰到了客人留下的草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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