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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小南就上身赤裸,自縛跪在我門前,還綁著一把開鋒的刀。..我當時正在刷牙,差點沒噴他一臉。


    他神色黯然道:“老大用我的頭救大家”


    “電視看多了”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道:“還學人家負荊請罪”


    “南老鼠對咱們很重要,沒他不行”小南眼眶紅紅道:“我跟您沒多久,但您對我不錯,您也不用逼我,我願意,我願意用自己的腦袋跟南老鼠換。”


    “你想多了吧”我勸道:“沒人要砍你腦袋,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砍你的腦袋。”


    這時軍師走來,看到這一幕。微微詫異,道:“這是”


    “學人家負荊請罪,想要拿腦袋跟南老鼠換。”我解釋道。


    “這傻孩子”軍師扶起小南,替小南拍打著衣服上的灰塵道:“跟你沒關係,這事你不用管”


    “可”小南剛要說,被軍師責備的一望,嚇得不敢再說。


    軍師對我道:“走吧我找到了”


    我點點頭,穿好衣服,跟軍師去了南傘。臨走前,我對小南說:“別胡思亂想知道沒”


    小南含著淚點頭。這家夥每天罵罵咧咧,我以為他礙於麵子也不會哭的。可人就是這樣,覺得受委屈了,眼窩就特別淺,容易哭。


    軍師這些天都在查籌碼的事,不過一直沒有結果。他估計劉語一定知道,可那是白搭,總不能問劉語吧那還不如直接問老鼠。


    不過,軍師終究是軍師,最後還是讓他查到了線索。這種鐵籌碼是鑄造的,軍師順著這條線,找遍南傘以及周邊的鑄造廠,還別說,真讓他找到了,還是在南傘城中。


    是一家非常老舊的鑄造廠,廠子也早已停工,多年不生產了。這種以鑄造鐵籌碼為生的廠子,因為賭王的隕落,也跟著消亡。


    賭王就有這麽一個癖好。他讓所有的賭場都用鐵籌碼,而不像澳門那樣的塑料籌碼。


    廠子是倒閉了,工人也早散完了。不過,軍師還是找到了一個老漢。這老漢獨自住在廠子裏,一個人,有八十幾歲年紀。


    我一進廠門就看見了他,他坐在南牆根下。正舒服的曬著太陽,眯著眼,很享受。


    我走過去,打了一聲招唿。他顯得很欣喜,雙手摸向我,一雙沒有眼珠的眼睛望著我。我一驚,原來他是瞎子他那雙滿是燙傷疤痕的雙眼,分明是生生被人燙瞎的,這也太殘忍點了吧


    我把那枚籌碼放在他的手心,問他認識嗎他隻是掂量了一下,就說著確實是我們廠出的東西。我又問他這籌碼有什麽含義起初他還有些不高興,說籌碼你都不知道有啥用可當他摸著籌碼時,突然全身顫抖,像摸到毒蛇一般,把籌碼扔在了地上。


    他驚恐道:“這是帝籌”


    帝籌,乃天帝籌算天地運數的籌碼不過,這自然是扯淡。老漢心情平複了很久,才把關於帝籌的故事告訴了我們。


    在南傘一共有13枚帝籌,帝籌由賭王臨死之時鑄造,並將其分發給最為信任的十三個人,傳聞,隻要能將十三枚帝籌集齊,就可以找到賭王的寶藏。


    當然,這就跟集齊七顆龍珠就可以實現願望一樣,極其不靠譜,反正我是不信,除非這是龍珠世界。不過,老漢告訴我們。他跟同伴鑄造了十三枚帝籌後,就被燙瞎了眼,再後來,大部分都死了,隻剩下他一個。


    他還告訴我們一個重要的信息,說,雖然他不知道這十三枚帝籌的全部下落。但其中八枚是知道的。而且,這也不算秘密,每一個上了年紀的南傘人都知道。


    其實也沒什麽神秘的,八枚帝籌的掌控人,就是八座賭場的掌控人。至於他們的名字不清楚,但賭場的名字卻知道,分別是:金傘、銀傘、金三角、金新月、銀三角、新月灣以及小澳門。哦對了,還有一個比較奇葩的名字:蛤蟆


    叫個金蛤蟆也算啊可人家就不,非常任性的叫蛤蟆說實話,單是這個名字就讓我產生了極其強烈的好奇心。


    不過,我還是忍著好奇,先去找了一趟南老鼠。大白天南老鼠正在睡覺,千手們一般都在晚上工作,這也不算什麽怪事。


    我叫了他幾次。他都不醒。無奈,隻有讓趙子儲動手。趙子儲提來一桶冰水,兜頭澆了上前,瞬間把他叫醒。人家說,裝睡的人永遠叫不醒,現在看來,不管怎麽睡都是可以叫醒的。


    南老鼠被強行叫醒得第一件事,就是要幹我們,槍都掏出來。被擾了春夢,任誰都要生氣。不過,等我喊出帝籌二字時,他瞬間鎮定了下來。


    “這麽快好有兩把刷子”南老鼠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道:“第一關的測試算是過去了。”


    我笑道:“第二關呢”


    “第二關”南老鼠眼一瞪,道:“那還用說南狗的人頭呢”


    我眉一皺,不悅道:“沒商量”


    “不舍得殺自己兄弟唄”南老鼠冷哼了一聲。


    我點頭。這不是廢話嗎他再次冷哼,道:“那就沒辦法了,我不能幫你。”


    “你不幫我,我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我帶著幾分威脅的口氣。


    “威脅我”南老鼠把脖子伸到我跟前,道:“來你來殺我來”


    我推開他,知道他是個油鹽不進的家夥,就沒再理他。準備讓趙子儲跟他說話,趙子儲這人不太愛說話,基本上都用槍和拳頭代替話語。


    我想沒一會兒,他倆就會談妥我先去外麵轉一圈去。免得被慘嚎震聾了耳朵。


    可就在這時,小南光著膀子,背著刀衝了進來。他紅著眼珠子,看見我和跟軍師連招唿也不打一聲,搶進屋子。就指著南老鼠喊,道:“你不是要殺老子嗎來啊要是老子皺一皺眉頭就不算好漢”


    “哎呦喂”南老鼠嘲諷道:“你還給老子裝好漢呢那你也專業點啊兩條腿抖了個屁啊”


    “誰抖了我沒抖”小南爭辯道,不過,我看他不僅在抖,褲子都要尿了。


    “好你沒抖”南老鼠奪過刀,看了看刀鋒。我以為他要幹什麽,誰知這貨,一聲招唿不打,驟然就是一刀,嚇了我們所有人一大跳。


    當然,小南更害怕,他眼一閉,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這家夥就是膽小。我們第一次見他時,他就給嚇哭了。


    “英雄”南老鼠哈哈大笑,道:“你怎麽尿了”


    小南低頭一看,確實尿了,還帶著熱氣。我皺眉道:“差不多算了,別老欺負人”


    “你是不是瞎啊”南老鼠跟劉語一樣愛罵人,吼道:“這比狗仗人勢。欺負我的時候你怎麽不管啊”


    “差不多算了”軍師道:“他隻是一個孩子”


    “我還是嬰兒呢”南老鼠依舊毒舌。


    我極其不悅道:“你到底想怎麽樣吧”


    “我想怎麽樣”南老鼠揮舞著刀,道:“老子就是要弄他”


    “那我們就不用合作了”我對趙子儲道:“把小南扶起來,咱們走”


    “你可得想好了沒我的幫助,你不可能聯合賭城的勢力。”南老鼠把玩著刀,道:“到時候死的可不是一個小南了,你隊伍裏的所有人,包括你自己都會不得好死”


    “那就不用您擔心了”我哼了一聲。道:“反正也不用您收屍”


    南老鼠向天一拱手,道:“壯士啊”


    我冷笑不語,帶著眾人離開。可就這時候,小南推開所有人,昂然站在南老鼠麵前,道:“死我一個人,希望你能信守承諾。幫我們的人渡過難關”


    “好說”南老鼠道。


    我見此,極其不悅的對小南道:“你給我滾迴來”


    小南流著淚,道:“老大我的命是您給的,其實那天李麗跳舞,我是第一個發現的,本來我想偷偷先去看,不跟他們說。誰讓他們老是欺負我可最後還是被他們發現了,他們不讓我看,還把我打了一頓。”


    “老子沒空聽你煽情,你趕緊給老子滾迴來”我怒道。是真怒了,這傻逼孩子想什麽呢


    “可跟了您之後,沒人打我,您尊重我,還重用我。讓我像個人一樣活著。”小南道:“您知道我為什麽對您這麽忠心嗎不是因為您的重用,是因為那天您問我名字。”


    我聽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道:“你他媽能不能別老用您我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你給老子滾迴來”


    “我長這麽大,您是第一個問我名字的還帶著尊重的口氣,您那麽厲害,卻一點架子都沒有。您給了我尊重,我自然要報答您為您死,我不悔”小南滿臉都是淚,道:“在死之前,我想要讓您再問我一次,問一次我的名字”


    我實在氣的夠嗆,罵道:“滾”


    小南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似乎很受傷。


    我對趙子儲吼,道:“你把他給老子打昏,然後扛迴去綁起來,餓他幾天胃空了,腦子就清醒了。”


    趙子儲也不搭話,上前而去。小南突然吼道:“誰也別過來,誰過來我就咬舌頭,一樣是死”


    這話把我們嚇了一跳,怎麽還咬舌頭了。


    “尼瑪弄的這麽苦情,老子怎麽殺”南老鼠不耐煩道:“滾滾”


    “不殺了”小南驚喜道。


    “我讓你滾啊”南老鼠吼道。小南高興的鼻涕都出來了,道:“那你可得幫我們。”


    “你滾不滾”南老鼠作勢又要砍。小南笑著就跑,不過南老鼠似乎又改了主意,他突然一抓腦袋,大刀驟然揮出,吼道:“你們演戲誆我”


    隻見白光一閃。刀鋒就追了過去。我們都嚇了一跳,救都來不及了。隻見小南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不過,好像有什麽不對啊腦袋怎麽沒掉下來


    我抬頭一看,見南老鼠用的是刀背,不由鬆了一口氣。南老鼠拿著刀,道:“刀背也能砍死人你個慫貨給老子站起來”


    小南剛才被嚇的腿軟。現在一摸自己連血都沒有,自然又蹦了起來。大有劫後餘生的慶幸。


    南老鼠道:“算了不殺你,殺了你我以後就沒得玩了”


    小南死裏逃生,似乎什麽都不怕了。罵了一句,草泥馬跟南老鼠戰在了一起。我覺得他來還得打一會兒,就準備給他們點空間,領著軍師他們出去了。


    可我們剛走沒多久。就聽見兩聲慘叫,好像是掉到什麽裏麵去了。我看向趙子儲,道:“趙兄,你記不記南老鼠說過,他屋裏也有糞坑陷阱”


    趙子儲想了一下,十分肯定的點頭。


    南老鼠把身上的屎給洗幹淨後,帶著我們去見了南傘城中的大佬們。正如劉語說的。不要說見大佬,就是賭場的門我們都進不去。


    那些賭場的守門保安,就像看見瘟神一樣求我們離開,死活不讓我們進去。南老鼠也很沮喪,說他的影響力跟劉語還是差太多了。


    這是不言而喻的,劉語是什麽人現任警察局長,威信和做人當然比他強百倍。不過。南老鼠最後還是展現了他的實力。


    他告訴我們別人可能不見,但有一個人一定見他。我問誰,他也不說,就帶著我們走。


    去了一個我們還算熟悉的賭場,就是我跟南老鼠第一次見麵的賭場。他說就是這家賭場的老板,雖然這間賭場很小,但老板也不咋地。但卻掌握這一枚帝籌


    我心中有些懷疑,因為上次我們鬧那麽大的事,他們老板都沒有現身,可見這家夥沒什麽出息,再看看他的場子,全是用彩鋼板搭建,又破又小,一看就是個不長進的人。


    南老鼠讓我別擔心,說這家夥靠譜,一定能辦事。找那些大佬都是牆頭草,不一定辦事。


    我問老鼠這人叫啥。老鼠避著風點了根煙,道:“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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