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光看著唐洛那懷疑人生的模樣,語重心長地說道:“總之你別去招惹他就行了,她呀……現在是時初瑜的底線。”


    “……”唐洛沒吭聲,自顧自地撇了撇嘴,突然開口問道:“那你的底線是什麽?”


    堯光笑的明豔又燦爛:“你具體是說哪方麵的的底線呢?”


    “明知故問。”


    “……師父的底線呀,多著呢,不過你們這群人怕是不會觸碰到的,放心好了。”


    “師父看了那些信可有什麽感想。”


    “你這孩子的想法太瘋狂了!”


    唐洛不悅地抬眸,壓著聲音說道:“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堯光笑了笑:孩子。“你們幾個的確都不是小孩子了,但是在師父眼裏,你們一直都是個孩子呀!”


    唐洛沒吭聲,他可不想做她心裏的孩子,明明都看了他寫給她的信了,那難道不是更明白他對她的意思了,這麽是,又在裝傻。


    時初瑜在林笙醒後的第二天的下午便離開了,林笙是不舍的,可是她也明白,他的工作也很重要啊!


    時空管理局那邊,雖然因為一眾的學生打架受傷的事情休課了,但是這課也隻休了一天而已。第二天,陸柒銘便把課程都給調了。


    那周所有的理論課都提前了,至於那些非理論的,需要動手動腳打上一番的課程便都給調後了。


    那意思大概就是說,停課是不可能停的,但是課程的順序倒是可以改一下,不過林笙對此倒是沒有什麽大的想法。


    畢竟他們來這裏本來就是為了學習,若隻是因為那麽一件小事就聽課的話,未免有些太過於誇張了。


    “疼,疼,疼,你下手輕一點。”


    “我已經很輕了,忍一下,忍一下,馬上就好了。”


    “你輕一點啊!”


    “別動,馬上,就好了,就差左邊那一塊了。”


    “嘶,疼呀!”


    林笙看著彥朵背上那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傷痕,深深歎了口氣:“你都疼成這個樣子了,怎麽今天還去上課了?”


    “我成了這樣是因為誰呀!那不還是因為你嗎?而且你有紫色空間管理者時初瑜護著,想不去就不去了。


    我可沒有,我要是不去,那陸柒銘還不知道怎麽對我呢?!”


    “你可拉倒吧,那黑色空間管理者佐左左他對你不好?你怎麽就沒有了?!”


    “那是好?他那是氣偏執,管的太嚴不說還管的特別多,什麽雞毛蒜皮點大的都管。


    你看他那名字,佐左左,我就感覺吧……他每天都在各種作,總有一天作死他都是他自找的。”


    麵對彥朵這不要命般的吐槽,林笙隻是笑了笑,她倒是一點都不心疼那黑色空間管理者。


    畢竟她對他並沒有什麽好的印象,她甚至覺得,如果有一天,他在她麵前被綁架了……她估計也不會出手,


    於他,她很多的厭煩說冷眼旁觀都是輕的,林笙覺得她要是真的遇上了,她甚至都想上去補一刀。


    “唉,唉,唉,你倒是輕點,下手這麽重,以後會嫁不出去的,也是,你哪用擔心嫁不出去呀!那時初瑜的意圖都那麽明顯了。”


    林笙垂眸,一時沒注意,走了個神,手上的力度竟是不自覺的重了下點。


    “阿笙?阿笙。”


    “叫什麽,我不在這嗎!”


    彥朵突然轉了身身,笑嘻嘻地問道:“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什麽對不對?”


    “時初瑜啊?他的意圖都那麽明顯了,你說他會不會娶你?!”


    “……你整天都在瞎想些什麽呀?”


    “我很認真的。”


    林笙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的。”


    彥朵支著腦袋,滿臉的好奇:“為什麽呀!明明……”


    “明明什麽呀明明!整天就會瞎想,那不切實際的東西,把身子弄過來,藥還沒塗完呢!”林笙板著一張臉,很是嚴肅地說道。


    “隨便塗塗就好了,你倒是給我說說看,你為什麽覺得他為什麽不會娶你。”


    “小姑娘家家的,身上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很好看,扭過來,塗藥。”


    彥朵撇了撇嘴:“你不願意說就算了,我又不是非得強迫你說不成,再說了,你管它是青一塊兒還是紫一塊的。


    穿著衣服別人又看不見,而且那紫藥水塗上去又難清洗不說,還更難看!而且效果也不好!


    哪有當初金色空間管理者醉衍之給涸澤用的藥好了,那麽深又那麽長的傷口……一兩天都好了。


    你看我這傷口也兩三天了,我也不祈求它好了,隻是別再這樣一天比一天嚴重就好了!”


    林笙手裏拿著紫藥水,奇怪的問道:“怎麽會一天比一天嚴重呢!?”


    “那可不是,剛被打的時候我也沒有這麽疼。第二天就感覺這渾身上下的肌肉都是疼的了,然後今天是第三天,我都感覺骨頭都疼了。”


    “你之前沒有挨過打吧?挨過了你就知道這其實是挺正常的。”


    彥朵認認真真的想了想,開口說道:“我們精靈向來都不打架,隻會搶地盤。


    不過那種……真的就是強者生,弱者死的結局了,哪裏還會向現在這樣了。”


    彥朵想著想著突然問道:“你說你之前挨過這樣的打,那是誰打的你?時初瑜?他家暴?”


    林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想多了,怎麽可能會是他,是很久之前我還沒有遇到時初瑜時的事了。


    不過你剛才說他打我,也對,時初瑜他也的確打過我,拿著戒尺敲小手板的那種。”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狗糧,彥朵感覺自己被噎到了,拿著戒尺敲小手板!


    這多正常的一個畫麵啊!為什麽她會想歪,甚至覺得這是人家在撒狗糧!真的是!她感覺她自己都快要沒救了。


    林笙從醫藥箱裏取了一瓶跌打扭傷膏遞給彥朵:“腿上的那些,以及你夠得著的地方,你就自己塗吧,也方便一些,塗過了記得揉一揉,好的更快。”


    彥朵剛剛迷你開蓋子,一股子刺鼻的味道便飄了出來,小姑娘很是嫌棄的說道:“我是真不想塗這個。這兩天塗了這個,身上的味道都怪怪的,洗都洗不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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