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攻單家的一隻鬼首領已經被我捉住了,我現在暫時縮進了單家的護族大陣之中,還有一隻鬼首領存在,你們負責把它找出來,獵獲或者殺掉都行,記住,別把它給放跑了,隻要有一個鬼首領跑了,說不定就會有更多的魂鬼聚集而來,那樣的話,我們也會被圍困在此,需要耗費大量的魂力才能解決,過後可就沒法再去尋其它的殘存魂師了,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待到呂坼幾人以普通人的形象靠近單家之後,突然一陣魂力傳音傳到了他們的耳朵裏,顯然是張嫌通過魂力向他們在暗中傳音,給他們安排著任務,讓他們去找圍困單家的另一隻鬼首領,似乎有一隻鬼首領已經被張嫌解決,準確來說是被張嫌捕獲。


    “廣嫌仙尊,是您嗎?您已經在單家的護族大陣裏麵了?還捉到了一隻鬼首領?難不成您是為了捉那隻鬼首領才著急趕到這裏來的?為什麽不等著我們一起趕到,然後共同對付那兩隻鬼首領呢?”聽到張嫌的魂力傳音,呂坼環顧了一下,發現張嫌還真站在了那單家族人所在的兩棟尖頂小樓旁邊,被單家的護族大陣庇護在內,於是向張嫌傳音迴道,詢問著張嫌著急趕來這單家的原因,同時詢問張嫌為何要獨自對那鬼首領出手。


    “我聽說那兩隻鬼首領能聯手使用某種厲害的技法,就算是單家的那位魂仙族長都難以抗衡,所以才想到了一條妙計,想要先趕來將其中一隻捉了,這樣那兩隻鬼首領的力量就會大減,當然我隻是捉住了其中一隻而已,並沒有浪費太多的魂力,接下來對付另一隻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除了那鬼首領以外,外麵的那些魂鬼你們也能大開殺戒了,畢竟它們的一隻鬼首領在我手裏,那些魂鬼應該不敢直接逃離,你們現在可以放心的動手了,加油,我看好你們哦……”張嫌手裏拎著一個被封禁了靈魂和魂力的恐怖魂鬼,身邊跟著單家的那兩位長老還有一位白發老者,當聽到呂坼的詢問之時,向呂坼以及陳餘等人魂音迴答著,告知給了他們他提前趕來的目的,竟是為了用巧技捉住一隻鬼首領而已,不過一隻鬼首領被捉,卻能大幅弱化那鬼群的實力,也算是給他們的營救小隊緩解了不少壓力,至少讓那些魂鬼變得更好對付了起來。


    “您是為了破壞那兩隻鬼首領的聯合才著急趕來的?那兩隻鬼首領聯合起來有那麽強嗎?還有,廣嫌仙尊,您身邊站著的那位白發老人莫非就是單家的家主單輝明?我覺得似乎有點眼熟……”陳餘知道了張嫌著急離開的原因之後,眼皮跳了跳,似乎覺得張嫌有些大驚小怪了,不就是兩個半步鬼王的鬼首領嘛,就算聯合起來又該多強,他是不覺得這種事情還值得張嫌提前趕來動手


    ,直接交給他也就辦了,既然不是什麽重要的理由,陳餘也就不太在意,他把注意力又放在了張嫌身邊,看著張嫌身邊的那個白發老者,好像有些眼熟,但沒有馬上認出那是誰,隻是詢問著張嫌,想要確認自己的猜測。


    “是,我旁邊的這位就是單家的家主單輝明老先生,就是他把我放進了單家的護族大陣之中的,他靈魂有傷,暫時需要休養,不能馬上出戰,恐怕無法協助我們對付那外麵的鬼群了。”張嫌點了點頭肯定道,確定了陳餘的猜測,並向陳餘告知了一些有關單輝明的現狀,意在讓陳餘他們盡快解決外麵的魂鬼,好快些營救單家的魂師,不讓單家的族人繼續被困在這裏,想把單家早早帶去陳家療養。


    “單家主受傷了?!是誰傷的?居然能傷到一個初級魂仙,應該不是這邊圍困單家的這些小鬼吧?它們加起來恐怕也沒有這個能耐吧?”這次是呂橋驚訝了起來,向張嫌問,一個魂仙受傷,而且傷勢大到不能出戰,這絕不是那些小魂小鬼可以做到的,若真有小魂小鬼有這種能耐,那他更要警惕萬分,避免自己和那單家家主一樣靈魂受創,所以他變得機警了起來,不敢再像之前那般雲淡風輕,好像單家附近危機四伏一般,讓他變得有些憂心忡忡。


    “還能有誰,慶封鬼王唄,慶封鬼王不是還算計過呂家主您嗎?單家主也是在早期被慶封鬼王算計過一次,不過勉強保住了性命,在這段時間的調養之後,雖然恢複了不少,但靈魂之傷依舊沒有徹底治愈,所以還不能太過使用魂力,這也是為什麽那兩隻半步鬼王聯手就能壓單家一頭的原因,讓單家隻能閉門不出,被困在這裏數十日。”張嫌笑了笑迴答道,將始作俑者告知給了呂橋以及營救隊裏的其他眾人,居然是那已經被他們獵獲的慶封鬼王,讓營救隊裏的眾人放寬心,不用再擔心還有什麽厲害的魂鬼角色藏在這裏,最厲害的那個已經被他們給獵捕了,暫時沒有了更大的‘害蟲’,可以放心的對這附近的魂鬼大開殺戒。


    “原來如此,我當是這裏還有什麽厲害的魂鬼呢,既然是慶封鬼王,那我就不擔心了,慶封鬼王已經被我們獵捕,現在還被我封在冥石盅裏,它既然不能作祟,這裏的小魂小鬼還有什麽好害怕的,我明白了,隻要把另一隻鬼首領給找出殺了,那麽這些魂鬼就可以任意屠戮了對吧?行,我們幾人這就行動,讓這裏的魂鬼也知道惹惱我們中穀城魂師的下場,讓它們知道魂師憤怒起來,比它們魂鬼還要兇狠!”聽說是慶封鬼王打傷了單輝明,陳餘突然就不擔心了,既然這裏沒有能魂異鬼,他也就能放開手腳大肆幹了,他可不覺得自己是聽從了張嫌的指揮才動


    手殺鬼的,他和整個九殿鬼勢都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他願意搶著殺鬼,純粹是為了幫他們陳家那些死去的魂師報仇,他覺得殺多少魂鬼都不足以祭奠那些戰死的陳家族人,所以他想拚命的殺,殺到他滿意為止,看到那些魂鬼,他的怒火早就已經升騰。


    “嗯,明白了,沒有太大的風險,殺這些魂鬼輕而易舉,就先把那另外一隻鬼首領找出來吧……”知道是慶封鬼王傷了單家家主,呂橋也放心了下來,確定四周的魂鬼沒有兇厲險惡的存在之後,他也打算放肆幹了,和陳餘一樣他也憤怒的想要幫他家族人報仇,他呂家在之前的鬼災中,可是被魂鬼滅殺了一半的族人,他怎麽可能會放過這些魂鬼,不去下手折磨他們,就已經是他對這些魂鬼最大的恩慈了,將它們滅殺,也是為了祭奠呂家的那些陣亡族人,而且他也覺得這遠遠不夠,魂鬼的鬼命哪有他們呂家族人的人命高貴。


    就在張嫌和陳餘等人用魂音暗中說話之時,那另一隻鬼首領竟主動現身了出來,不再隱藏自身的魂力,領導著眾鬼開始向著單家靠攏,一百五六十隻魂鬼鋪天蓋地,將單家圍的那叫一個水泄不通,密密麻麻的魂鬼或恐怖或醜陋,皆貼在了單家的護族大陣之外,用著各種奇特的魂眼往單家大陣裏麵觀察,盯著張嫌手裏拎著的那隻魂鬼,知道那隻魂鬼是它們其中的一個鬼首領,有的鬼在那裏尖叫,有的鬼在那裏嘶吼,好像是要張嫌將它們的鬼首領歸還一樣,否則就要大舉進攻單家。


    “聒噪,就你們那些破鬼嗓子,我都聽不清楚你們在說些什麽,要不你們一個一個說,或者選一個發言鬼代表你們眾鬼向我說話,一定要選個口齒清晰會說人話的,不然我還是沒法和你們交流,你們誰先來,我就在這聽著。”張嫌見眾鬼開始圍聚單家,並且都看著他和他手裏的那隻鬼首領殘魂指指點點,笑著迴道,迴話之後,就在那裏站著,不過他的目光已經轉向了另一隻現身出來的鬼首領,笑眯眯地眯起了眼睛,似乎是在嘲諷那鬼首領一樣。


    “把鬼蚩還迴來!”張嫌說話後,那單家護族大陣之外的鬼首領釋放出了強大的魂威,將四周的眾鬼全都震懾住了,令它們不敢再出聲言語,然後向張嫌低音重吼,似乎是在威脅著張嫌,它不知道張嫌的真正魂力,自然對張嫌無所畏懼,還以為張嫌隻是單家從外麵請的救兵,或者是被單家那兩個衝出去的長老帶迴來的落難魂師,讓張嫌把它的那位鬼友還來,不然就要害張嫌性命一般。


    “雖然你的樣子很嚇人,但我也不是嚇大的呀,你這鬼友叫‘蚩’吧,不好意思,我已經把它給打殘封禁了,就算還迴去,估計也不能幫你做些什麽


    了,如果你想吞吃它的鬼魂,不如你進來找我,我們麵對麵談一談,說不定你討我高興了,我就把這鬼蚩給你了,怎麽樣?你進不進來呀?我可等著你哦。”張嫌對於魂鬼的威脅見識得太多了,從他當魂師獵魂的第一天起,就開始被魂鬼威脅,幾乎就沒有間斷過,不過對於這些威脅,他聽聽也就算了,從來沒有當真過,魂鬼威脅他無非就是想讓他失去戰意,或者讓他恐懼,可他見得鬼多了,對魂鬼一點都沒了恐懼之感,就算恐懼,最多也就是恐懼一些模樣比較奇特害人的魂鬼,而眼前這個鬼首領的模樣還不足以驚駭世人,所以他並沒有恐懼多少,也就不會被那鬼威脅。


    “你找死,你不把鬼蚩放出來,我就殺了你在中穀城的家人,你晚一天放,我就多殺一個,不知道你在中穀城裏有多少家人親友,夠不夠我派鬼去殺的!”那鬼首領以為張嫌也是中穀城的魂師,拿張嫌的家人和親友做威脅,逼迫張嫌把它的那位鬼友給放了,當然它並不是和它的那位鬼友蚩有什麽感情,隻是他倆能聯合施展一種技法,足以和魂仙匹敵抗衡,它不想讓自己的那個底牌就莫名的葬送在了眼前這個魂師的手裏,所以才以張嫌的家人親友相要挾,恐嚇張嫌做出選擇,希望能嚇到張嫌。


    “我靠,鬼土匪啊,還拿別人家人做威脅的?不過很遺憾,我在中穀城裏沒有家人親友,你可以派你的手下去調查一下,我沒有騙你,也就不放你的這位鬼友了。”張嫌聽到那鬼首領的威脅,差點沒笑岔了氣,捂著肚子向那鬼首領迴道,一副你盡管去找的樣子,那模樣看起來比鬼還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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