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麽可能?!鬼柳鬼爺它們居然……,居然連一合都沒有撐住?!它們可是九個鬼王啊,即使是臨時的,不及真正的初級鬼王,那也是都有著鬼王的魂力強度啊,為什麽會這麽脆弱?難道那個年輕的魂仙比初級鬼王還強?還強了不止一倍嗎?”鬼柳鬼被瞬間擊敗,一群小鬼在那裏驚恐地吼道,若是說先前張嫌瞬殺那十七隻魂鬼就已經讓它們很忌憚的話,那這次張嫌的所作所為就是讓它們徹底恐懼了,它們又不知道張嫌已經憑借著強大的鬼目辨察出了那鬼柳鬼們聯合魂技的缺陷,它們隻看到張嫌一招就秒殺掉九個‘鬼王’的場景,那場景著實震撼人心,也震懾鬼識,讓其它的鬼們像是見到了比鬼還恐怖的東西,各個心驚膽戰,似乎全都要失去了戰意。


    “怎……怎麽迴事?那……,那位仙尊到底做了什麽?這怎麽可能?就算那鬼柳九爺不是真正的初級鬼王,但是聯合魂技施展之後也不至於這麽脆弱不堪吧?我都沒看懂那仙尊是怎麽出手的,就發現那九隻魂鬼全部倒地不起了,這……,這未免強的也太離譜了些吧?還是仙尊用了什麽秘技或者魂器,才達到了這種效果?那也不簡單啊,看來這呂家請來的仙尊果然有些來頭,怪不得那一項自傲的呂坼老頭都會對他服服帖帖,真是高人不露相啊……”不僅魂鬼覺得張嫌恐怖,稍微識貨一點的方適現在也覺得張嫌恐怖,他當然也不知道張嫌能看透別人靈魂上的弱點,隻是覺得張嫌是用了某種特殊的手段才能將那鬼柳九爺解決,至於是什麽手段他看不明白,但就憑張嫌能輕鬆解決掉那鬼柳九爺,他就已經對張嫌佩服的五體投地了,他深知自己若是對上那鬼柳九爺,肯定早已命喪黃泉了,那鬼柳九爺的聯合招式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沒點道行真抵擋不住。


    “家……家主……,那位就是來救我們的仙尊吧?我覺得他……他好厲害呀,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厲害的人……,比家主您還厲害……,魂仙都那麽厲害嗎?”方適在心中嘀咕完,方家族人已經有人開始情不自禁了起來,指著張嫌的靈魂,向方適道,也不在自己家主麵前避諱什麽,直接表達自己對張嫌的仰慕,好像張嫌已經成了他心中的偶像似的,他也想快點修煉,好提升到張嫌那種魂力等階,也就是所謂的‘魂仙’。


    “誰知道呢……,放屁!我還在你麵前呢,你就敢拿我和別人比,你眼裏還有我這個家主嗎?趕緊給我收斂好心神,趁著那些魂鬼戰戰兢兢,趕緊去給我把那些魂鬼都給宰了,多宰幾個就能為我們那些死去的族人多報仇幾次,省得全被那仙尊都搶走了,搞得我們還沒有殺爽,快,宜早不宜遲,別怪我


    沒提醒你們,現在趕緊把你們心中的怒火發泄出來,發泄到那些魂鬼身上!”方適也不知道魂仙是不是都如張嫌那般強大,反正他見過的魂仙之中,包括那位呂家的族長呂橋,都沒有張嫌那麽霹靂的手段,向自己族人隨口迴道,迴應之後才又反應了過來,那族人好像對張嫌十分仰慕,說起話來竟連他這個家主的麵子都不顧了,轉頭又向其訓斥,並提醒著他們方家的族人,讓他們家的族人盡快殺鬼,省得找不到先前積累怨恨的發泄口,日後再沒了機會。


    “是,家主!殺!”被方適訓斥,那位方家族人隻是憨然一笑,隨後聽到方適的提醒,居然真的激動了起來,在眾族人旁邊施展著魂技,對著那些已經失去了不少戰意的魂鬼們進行攻擊,他確實有族內的兄弟死於九殿魂鬼之手,他想要幫他的兄弟姐妹們報仇,不想就這麽放過那些魂鬼,尤其是現在有了張嫌這麽一個強大的存在撐腰,他也能狐假虎威一番攻殺那些魂鬼,至於效果如何,他已經不去考量了,隻要那些技法能給一些魂鬼造成威脅,他就已經非常開心,並沒有之前的那般絕望和小心翼翼了。


    “尚家族人聽令,都給我放開了殺敵,給你們的兄弟姐妹們報仇,不能讓他們枉死,也不能讓這些魂鬼們好過,殺!殺!”方適那邊殺聲四起,眾方家族人對著魂鬼猛烈揮招,很快也感染到了尚家這邊,想起前段時間被魂鬼追殺的經曆,想起九殿閻羅魂鬼殘害他們同胞的景象,尚西青也終於無法用理智控製衝動,也振臂高唿了起來,要帶著自家族人猛打猛衝,招那些殘餘的魂鬼報仇,那陣仗完全不輸給方適那邊,反而更加激烈,殺的群鬼屁滾尿流,或死或傷,竟把不少魂鬼嚇得往後逃竄,向著那半王級的鬼首領後麵躲去,也不敢馬上離開。


    “倒是有些血性的魂族,氣勢一起來,整個戰力也臨時提升了不少,不過爆發過猛可難以持久啊,那我也隻好趁著他們爆發之際也爆發一波了,重翼雷仙體,雷步,雷龍劍!”望著方家和尚家突然爆發出來的氣勢,張嫌知道那是因為這兩家受到了自己剛才那戰的鼓舞,才會如此興奮,不過這樣的興奮下持續下去,魂力強度和招式強度雖然會有些許提升,但魂力儲量肯定要比之前消耗地更快,也就是說這樣的高強度反擊,隻能在這兩個已經疲憊不堪的魂族隊伍之中維持很短的時間,所以張嫌也不能再繼續托大了,隻能趁著現在這兩族的族人爆發,快速將剩下的魂鬼殲滅,唯有這樣,才不會再有後顧之憂,確保這次救人的安全,於是他將自己最拿手的一套組合魂技開啟,開始在眾鬼之間閃爍,殺的那些魂鬼一個個魂飛魄散,就算是跑都找不到


    方向。


    在張嫌和方家、尚家兩家族人聯合起來殺敵沒過多久,場麵上那八十餘隻魂鬼就已經所剩無幾了,隻七八分鍾的時間,原來包圍倒閉商場的魂鬼也就隻剩下十餘個了,這其中還有幾個被方家和尚家的族人擊殘擊廢的,它們倒退了出去,一直和戰場保持著距離,不敢再上前魂戰,也不敢就此離開,除了害怕張嫌這些魂師以外,那些魂鬼還害怕它們的半王首領,若是它們的半王首領沒死,它們又臨陣脫逃,那麽之後死的也會是它們,它們的首領不會翻過它們。


    “哈哈,一口氣殺死了這麽多魂鬼,真是痛快啊,本來是它們八十多個圍我們三十餘數,現在居然變成了我們三十餘數圍它們十餘隻了,風水輪流轉,戰場局勢就是這麽瞬息萬變,看來今日倒黴的不是我們,而是它們這些反被包圍的魂鬼了,族人們,別鬆懈,一口作氣,把它們全部殺光,讓它們也嚐嚐靈魂被滅的滋味,省得它們日後再來圍殺我們,今日就要斬草除根!”將剩餘還能動的十餘隻魂鬼全部圍在了那半王鬼首領的四周之後,方適激動道,要說剛才看到張嫌的實力讓他激動,那還隻是一小會兒,現在殺完這麽多惡鬼,局勢完全逆轉,才讓他真的激動不止,那施展魂技的魂手都還在興奮地發顫,似乎還停不住攻勢一般,要繼續向著那殘餘的魂鬼攻擊,想要將可惡的魂鬼斬殺殆盡。


    “等等,等等……,方族長,廣嫌仙尊才是我們這次行動的統領,接下來是否要趕盡殺絕,還是交給仙尊來決定吧,若是仙尊還有別的想法,我們可就壞了仙尊的大事了,先詢問一下仙尊的意思吧,有了仙尊的意思再行動也不遲,之後也好向仙尊交代,我們可不能越俎代庖,這次全靠了那位仙尊的幫忙……”就在方適想帶著族人繼續動手的時候,尚西青連忙將方適叫停,然後衝方適提醒道,提醒之後,站在原地繼續包圍著那些魂鬼,等待著張嫌趕來再做安排,在他尚西青的眼裏,已經承認了張嫌這位仙尊的身份了,對張嫌也和呂坼對張嫌的時候一樣尊敬了起來,不敢有絲毫行為上的逾越,怕惹得張嫌不滿。


    被尚西青提醒,方適也馬上明白了尚西青的意思,趕緊收起了自己的那份衝動,也不再繼續朝著魂鬼攻擊,隻是和尚家的族人一起包圍著殘存的魂鬼,等待著張嫌跟來並發號施令,他也在心中默認了張嫌對他們的統領地位,沒有絲毫的異議,因為張嫌一戰之中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太過強大,讓他望塵莫及的同時還十分欽佩,自然不敢再在張嫌麵前放肆,聽話地等待著張嫌的指示。


    “各位?怎麽了?出什麽問題了嗎?”張嫌多費了點時間殺掉了一隻高級鬼階之後,


    很快就趕了過來,看兩個家族殘存的二十四五名魂師圍著剩餘的十餘隻魂鬼,不解地問道,以為出了什麽問題,才讓他們隻圍不攻,向方家和尚家那兩名族長簡單打聽,想要知道他們停手的原因。


    “這些鬼已經不是我們這些魂師的對手了,隻是不知道仙尊需不需要它們,所以我們才在這裏等待著仙尊的指示,是殺死、是活捉還是放走,希望仙尊明示,日後我們便聽從仙尊的指令,希望仙尊能領導我們並幫我們將這中穀城的靈魂境恢複太平。”尚西青看張嫌落到了自己和方適的旁邊,趕緊拱手朝張嫌拜道,他留魂鬼讓張嫌決定生死,除了不越俎代庖彰顯張嫌的地位以外,還有就是想以此探聽張嫌對圍剿魂鬼的態度,當然不是這次的圍剿,而是對整個中穀城魂鬼的圍剿,他這是在暗喻著這件事情,想要讓張嫌給個準話,來判斷日後要不要跟隨張嫌。


    “我要這些鬼有什麽用?這些鬼的手上應該還沾著你們兩家的深仇血恨吧,既然如此,你們該報仇的報仇,該雪恨的雪恨,需要我動手幫忙的話,說一聲就行,不需要的話,你們就自己來,這麽好的報仇機會你們還等什麽,難道你們還想憐憫這些殺你們家族人的惡鬼不成?”張嫌才沒有魂鬼收集癖,他隻留有用的魂鬼進行拓魂,像眼前這些千篇一律的魂鬼,根本就沒有什麽能讓他看中的地方,他留著幹啥,所以那尚家和方家想怎麽處置都行,他才不想多說什麽,最終還是把處置權交給了尚家和方家,讓他們自由發揮,而他則是直奔呂坼的位置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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