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引天雨?再配合冰寒之力凝雨魂為冰錐,這就是多法則之力的融合嗎?竟然如此恐怖……”被大範圍的冰雨封住了道路,陳餘和呂橋隻能後退,這時候,呂橋才真切地感受到了那慶封鬼王的強大,準確來說是那雙法則之力的強大,這樣的招式他真的還沒有見識過幾次,沒想到卻在一個鬼王身上先一步看到。


    “呂家家主,你就不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的威風了,就是能用法則融合那又如何,它是一隻鬼,而我們卻是兩個人,想辦法讓它自顧不暇,我們之中就能有一人得手,我就不信它還能翻了天去不成,要真是連一個初級鬼王都對付不了的話,那我們這兩個魂仙可就真沒資格當一家之主了,不是我笑話您,因為我也覺得丟人。”呂橋說完話,陳餘轉頭看了一眼呂橋道,他覺得呂橋剛才誇鬼是不應該的,無論如何,也不能誇讚自己的敵人,那樣就容易長了他人的誌氣,而讓自己這邊氣衰,這不利於拚鬥,不僅如此,他還認為他們兩人就足以對付得了那慶封鬼王,隻是方式不對而已,開始琢磨著更合理的圍鬥方式,而不是去唿喚張嫌,讓張嫌也加入戰鬥,陳餘似乎對張嫌並不喜歡。


    “哈哈,人家鬼王的實力擺在了那裏,豈是我說不說的問題,那慶封鬼王擁有兩種法則之力,還能融合使用,確實厲害,正視了對方的實力,才能想著如何超越和打敗對方,若是連對方的實力都不敢正視,那才是真正的畏懼,你說是吧,陳餘仙尊,還有廣嫌仙尊,您不打算現在出手嗎?”呂橋搖了搖頭,若有所思地向陳餘道,說完陳餘,又轉頭望向了張嫌,他有點不理解張嫌剛擦為何沒有跟著他們一起出手,難不成張嫌的魂仙實力有假?呂橋這麽猜測著,不過想起張嫌的空間法則,又覺得張嫌不像是作假了魂力,更像是在思考巧妙對付慶封鬼王的方法。


    “你們先上,再讓我觀察它兩招吧,我想尋個巧方,能更快更安穩地將它解決,不然它還長著腿呢,隨時都有可能從我們的這個包圍圈裏跑掉,我們不好將它攔下……”張嫌秘密向呂橋和陳餘傳音道,告訴給了他們自己未出手的原因,居然是想著怎麽防止慶封鬼王逃跑,好像已經能打贏了那慶封鬼王似的。


    “防止它逃跑?這位廣嫌仙尊,雖然不知道你是何人,但是我們這邊還沒有勝利呢,你怎麽就先開始想著不讓它逃跑的事情了,難不成你有什麽手段能保證戰勝它,不會被它打敗?”聽到張嫌的傳音,陳餘突然覺得張嫌比他還狂,向張嫌問道,顯然不認為他們三人就能穩定擊殺掉慶封鬼王,隻是覺得戰勝的可能性稍微大點,至於以何種方式或者何種代價取勝,他還無法估量。


    “


    嗯,它隻要跑不了,就已經死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不讓它有機會逃跑,這個好像麻煩一些。”張嫌點了點頭,很確信他們三人能打得過慶封鬼王,其實不是確信他們三人,是隻他一人,那慶封鬼王也不會是對手,最大的問題就成了如何不讓慶封鬼王逃脫,這事好像有點難辦,一個初級鬼王,實力不弱,而且還擁有兩種天地法則,想攔這麽一個存在,即使是中級魂仙,也並不太好做到,更別說他們這三個初級魂仙了,做起來的話更加費勁,除非有什麽技巧。


    “廣嫌仙尊,你口氣還挺大呀,搞得跟你有什麽手段能直接殺了它似的,你可別忘了,它是個擁有兩種法則之力的初級鬼王,可並不如你以前見到的那些初級鬼王和初級魂仙一樣,想殺這樣的存在,恐怕並不輕鬆,你不考慮怎麽加入我們將它打敗,反而擔心它會逃走,是不是有點想太多了,看來年輕就是沒有閱曆啊……”對於張嫌的思考,陳餘不敢苟同,不僅不敢苟同,反而質疑起張嫌來了,他一掃之前的狂妄,也承認起慶封鬼王的能力,認為慶封鬼王在初級鬼王之中根本就不是凡品,普通的魂仙恐怕難以獨自招架,就算是多個初級魂仙聯手,對付起來也沒有必勝的把握,這讓他覺得張嫌的自信是出於年輕人的狂妄,覺得張嫌或許是進階魂仙太早,看不透這些。


    “陳家長老,廣嫌仙尊可是我呂家的最高供奉,請你放尊重一些!”看那陳餘如此對張嫌說話,呂橋倒是先替張嫌打抱不平了起來,陳餘對他如何,他其實並不在乎,但是對救過他們一族的張嫌,呂橋卻是百般維護,不願意有人對張嫌不敬,就算是同為魂仙的陳餘,呂橋也不客氣,他已經把張嫌當成了自己族人,甚至覺得張嫌在呂家比他的地位應該還高,不允許有人玷汙張嫌。


    “您拜這麽一個小年輕當您家的供奉?這也太荒誕了吧?呂家主,您先別生氣,我隻是覺得他考慮的欠妥,才稍微說了兩句,若是他真有能力對付那慶封鬼王,那不更好嗎?就怕他隻是在說大話,還不想出力,那就沒意思了,我們結盟的話,我也不想讓這種劃水之人參加進來,除非他展現出比你我都強的力量,否則我可不想和一個說大話的為伍。”陳餘雖然不爽張嫌,但和那呂橋還是以禮相待,似乎不想和家大業大的呂家鬧掰,向呂橋說明著自己的意思,繼續表達著對張嫌的猜疑,好像仍認為張嫌是個有名無實之輩,隻會耍個空間法則到處亂跑而已,並沒有什麽實質性的能力,而且說大話這一點也讓他很是不爽,畢竟一個愛說大話的人肯定不會喜歡一個說大話比他還厲害的人,陳餘就愛說大話,卻對似乎更狂的張嫌嗤之以鼻。


    “若是我能將那慶封鬼王擊傷呢?”張嫌笑了笑向陳餘問道。


    “憑你自己嗎?若是你能獨自將慶封鬼王擊傷,那之後的結盟我就讓你來做這中穀城的盟主,誰敢不從,就先來找我打上一架,這樣如何?你敢不敢去找那慶封鬼王試試?”陳餘看張嫌說著狂話還擺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好像真的生氣了,似是要與張嫌打賭,賭張嫌所說的那句‘狂話’實現,他想讓張嫌自己去找慶封鬼王對戰,更想看到張嫌吃虧,雖然他也不想看到慶封鬼王得意,但是現在他覺得張嫌和慶封鬼王竟一樣的可惡,不如讓他們戰上一戰,也讓張嫌知道那慶封鬼王的真正實力到底有多麽恐怖。


    “讓我當中穀城的盟主?”張嫌突然眼前一亮問,這個條件好像吸引著他,他正愁對抗九殿閻羅沒有兵力,現在陳餘這話就像是給他送了一城的魂師兵團,他怎麽可能會不心動,不隻是心動,他都想馬上行動了,就怕那陳餘以後會翻臉不認賬,他還在繼續確認著。


    “沒錯,我發誓,如果你真能將那慶封鬼王獨自擊傷,我就在結盟之後把這中穀城的頭號交椅給你,你敢不敢自己找那慶封鬼王一試,敢的話,我這誓言立刻生效,不敢的話,就老老實實隨我們聯合圍攻,或者自己主動退去,那我也不會攔著,就看你自己了,你敢不敢賭?”陳餘不相信張嫌有多強,更不相信張嫌就比自己強,玩味地問道,他似乎在逼著張嫌為之前的狂妄買單,好讓張嫌下不來台,報剛才張嫌輕視他的事情,把自己剛才丟的麵子給找迴來。


    “賭就賭,隻要我能擊傷那慶封鬼王,你就讓我當中穀城的盟主對吧?沒問題,我是沒問題,不知道呂橋呂家主有沒有意見,若是呂家主有意見,這賭約可就沒法施行了,若呂家主沒有意見,我就真去找那慶封鬼王玩玩,還望呂家主也給個明示,供我做個選擇。”張嫌滿不在乎地答應了下來,不過答應下來之後,他想到呂橋還在一邊,又向呂橋問道,畢竟呂橋也是中穀城魂師勢力的一方領主,呂橋要不答應,他也沒有在中穀城做盟主的資格,所以他在征求著呂橋的意見,看呂橋如何表態。


    “這……,這不好吧……,我們三人聯合不就好了嘛,獨自去戰慶封鬼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搞不好就會身死魂銷,要不……,要不我們別玩這麽危險的事情,隻聯手抗敵吧,應該能將其打敗或者擊退……”呂橋這事沒有得到張嫌的明示,不知道該不該答應,但是基於剛才對慶封鬼王的實力認知,他倒是覺得別答應為好,生怕張嫌再有點閃失,那他肯定會過意不去,所以他支支吾吾,如此說道,說話間還不時看向張嫌,不知道張嫌到底有著什


    麽打算,也覺得張嫌好像自大了一些。


    “隻是試試,比鬥一次而已,呂家主不用這麽擔心。”張嫌向呂橋暗示道,顯然在表示讓他同意,他知道呂橋沒有成為盟主的意思,但是他卻有成為一城魂師盟主的想法。


    “對呀,我也覺得可以讓廣嫌仙尊試上一試,就以是否能讓那慶封鬼王受傷為賭注,別管小傷大傷,隻要讓那鬼王受傷,就算廣嫌仙尊贏了,呂家主,你不會也在覬覦這結盟盟主之位吧,要不你也再來試試?”陳餘也道,似乎並不打算放過張嫌,希望呂橋同意。


    “那……,那行吧,廣嫌仙尊,你可要小心啊,若是情況不對,就趕緊退迴,不要戀戰,賭約輸了沒有問題,命沒了可就不好了,一定要注意安全,和我們再聯手將那慶封鬼王擊殺。”呂橋終於不再反對,但也提醒著張嫌道,他不知道張嫌為什麽那麽有信心,但是依舊覺得慶封鬼王不是那麽好對付的,他自認自己無法戰勝慶封鬼王,就算拚了老命,也難以一個人將那慶封鬼王拚出傷勢,所以他認為張嫌也沒有那種能力,或許有什麽取巧的方法而已,不可作為絕對依仗,隻可簡單一試。


    “既然都答應了,這就好辦了嘛,您兩位仙尊就在一旁守好那慶封鬼王的退路吧,這慶封鬼王由我擊潰,你們可別讓它跑了,那可就是放虎歸山了,看我是怎麽滅殺它的,重翼雷仙體,虛空奔雷劍,左旋躍!”呂橋也在他的示意下答應之後,張嫌終於行動了起來,提醒了陳餘和呂橋一聲,隨即魂技全開,先凝聚魂劍,注入雷霆,隨後撕破虛空,在空間中穿梭,隻一秒,就出現在了那慶封鬼王的頭頂,揮動著滿含雷霆之力的魂劍忽的向下斬落,那速度,也如雷霆一般迅捷,在很多人眼睛都沒有跟上的時候,就已經將劍快要落及慶封鬼王之身,眼看就要把慶封鬼王從鬼魄中間劈成兩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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