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氣魂力?魂鬼?而且這磅礴的魂力波動是……,初級鬼王?”張嫌根據那散發出來的魂力,很快便察覺到了那聖鼎所在空間裏的異常,判斷出來了那空間裏存在什麽,在那空間之外驚訝道,抬眼盡可能透過那空間裂縫向裏麵觀察。


    “什麽人?!”不僅張嫌感知到了空間裏麵的魂鬼存在,那空間裏麵的魂鬼顯然也察覺到了破壞空間並撕出空間裂縫的張嫌,透過那裂縫向外麵觀察著,想要知道是誰打破了它們所在的空間。


    “果然是兩隻初級鬼王?為什麽鬼王會在那聖鼎所在的空間之中,難不成是它們把聖鼎搬運到那處密閉的空間裏麵的?不可能啊,鬼王沒有身體,如何能搬得動聖鼎?身體……,難不成是……”確定和那聖鼎待在同一空間的是兩隻初級鬼王,張嫌先是有些驚駭,隨後揉著下巴在心中自言自語道,分析著兩隻鬼王出現在聖鼎旁邊的原因,越想越證實了他曾經有過的一種猜測。


    “你到底是什麽人?居然找到了這裏,還敢打破了這裏的界外空間,你是領悟了空間之力的魂仙嗎?哪門哪戶的?”就在張嫌嘀咕的時候,那聖鼎所在的空間之中,另一隻鬼王向張嫌魂音問道,它們沒有通過張嫌撕開的那條裂縫離開空間,好像在顧慮著什麽似的,隻是在聖鼎旁邊嚴陣以待,向空間之外打聽著張嫌的來曆,而且,它們好像已經發現張嫌的魂師身份了,顯然也在裏麵忌憚著張嫌。


    “你們又是誰?”張嫌沒有馬上報上姓名,隻是反問道,無論是和陌生人交流,還是和陌生鬼說話,張嫌都沒有主動報上姓名的習慣,他害怕產生了矛盾之後,自己或者自己的家人朋友被人甚至魂鬼報複,他可不想因為自己而連累到他人,除非無可奈何。


    “九殿閻羅執令無常,肇襄!你沒聽過老子的鬼名嗎?”張嫌反問之後,其中一隻鬼王自傲地說道,也不隱瞞,也不避諱什麽,就把自己的鬼名告知給了張嫌,當然也說出了它背後的勢力,居然是來自九殿閻羅的魂鬼。


    “還有我,同肇老弟一樣,也是九殿閻羅的執令無常,吾乃滕刹,老子震懾宣陽城的時候,恐怕你這個小魂仙有沒有出生呢,那可是二百年前的事情了……”當頭生雙角的一隻鬼王說話之後,另一隻鬼王晃動著四手,也不甘示弱地說道,同樣自報了姓名,透過那處空間裂縫,盯著站在空間之外的張嫌直看,發現張嫌以身體進入空間層麵,而且模樣還很年輕,便笑著譏諷,似乎並不把張嫌放在眼裏。


    “你們是九殿閻羅的魂鬼?”見那兩隻鬼王沒有出來的意思,張嫌倒也沒著急逃走,透過裂縫望向那聖鼎所在的空間裏麵,隱約看著那兩隻奇怪模樣的鬼王問


    道,確認著那二鬼的身份。


    “怎麽?你知道九殿閻羅?”自稱為‘肇襄’的鬼王問道,從張嫌的語氣裏,它顯然是聽出了些味道。


    “打過交道……,這裏的這個空間難道不是無主的獨立空間,而是被你們九殿閻羅占了?”張嫌也沒隱瞞,簡單迴應,迴應之後,皺了皺眉頭問。


    “你個魂仙和我們九殿閻羅打過交道?看來是和外麵的那些鬼使們交過手了吧?哈哈,原來是我們的冤家啊……,嗯,這處空間就是我們九殿的空間,已經被我們九殿閻羅占了,若你想要,盡管攻進來就是,可以來這空間裏麵和我們較量較量,若不敢來,那你就乖乖滾迴去吧,我們可沒心思陪你玩鬧,話說你是怎麽找到這個地方的?這空間可還算隱蔽,你不會是誤打誤撞來冒險的吧?就仗著自己領悟了空間之力,哈哈,你太有意思了……”張嫌問完,那自稱‘滕刹’的魂鬼先是迴答道,然後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地說些什麽,說著話,竟又笑了起來,似乎是在笑話張嫌,又似乎不是,總之性情不定,讓張嫌看了都覺得十分詭異。


    “你們就是這處空間的守護者嗎?為什麽要守護這個界外空間?空間裏麵有什麽?”張嫌小心翼翼,又好奇地打聽。


    “不該你問的事不要亂問,不該你知道的事你也不用知道,聽到耳朵裏那可是會死人的,若你真想知道,就透過你撕開的空間裂縫進到這裏麵來呀,來了的話,你就什麽都明白了,怎麽樣啊,小魂仙?敢不敢?”肇襄依舊慫恿著張嫌進到那聖鼎所在的空間裏麵,好像它很期待張嫌進去似的,隻是那期待之中散發出明顯的不懷好意,任誰聽了都知道那不過是個陷阱。


    “不敢……,但是我敢在這裏等著你們出來。”張嫌先是搖了搖頭迴答,然後站在那空間之外,挑釁般衝裏麵兩隻鬼王說道,好像並不懼怕那兩隻鬼王似的。


    “你個小混蛋!”見張嫌在自己所在的空間之外挑釁自己,滕刹怒不可遏道,不過它依舊沒有離開所在的空間,好像被那空間束縛在了裏麵似的,即使有張嫌撕開的空間裂縫,它也一樣無法出來。


    “你們是出不來吧?若我沒有感察錯的話,你們所在的空間裏麵還有一道空間禁製封鎖,像是人為設下的,對於身為鬼王卻不懂空間法則的你們,那禁製足以把你們困在裏麵百八十年,所以你們在發現我之後才沒有馬上聯手出來攻擊,就是因為你們根本就破不開那道空間法則的禁製,哈哈,你們倆是不是被誰給囚禁在了那裏麵啊?你們九殿閻羅的某位閻羅王?還是惹到了會空間法則的厲害魂仙?你們也太可憐了吧……”張嫌一邊猜測,一邊向那空間裏麵的二人嘲諷道,他並


    不僅僅是嘲諷,而是通過嘲諷從那兩隻鬼王嘴裏探取更多的訊息,他想知道那聖鼎所在的空間到底是怎麽一迴事,為何會有鬼王被封禁其中,卻在裏麵行動自如。


    “屁!我們是這處空間的守衛,守衛著這裏麵的九殿寶藏,才不是被囚禁,這是閻羅大王信任我們,才把這麽重要的事情交給我們,你一個小魂仙能懂什麽?別在這礙眼了,要是不進來,就趕緊離開,我們沒工夫搭理你!”被張嫌嘲諷,那肇襄鬼王果然情緒上頭,衝張嫌駁斥道,駁斥的話語裏已經暴露了那聖鼎所在空間的性質,顯然它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說漏了嘴,把重要的訊息告知給了張嫌,當然不隻是它,連那滕刹鬼王也沒有聽出來肇襄鬼王話語裏的毛病,在一邊跟著應和著,雖然沒有多說什麽,卻也散發出強大的魂威,穿過空間禁製以及那條被張嫌撕裂的空間裂縫,向張嫌鎮壓了過去,試圖驅趕張嫌,不讓張嫌朝他們的那個空間靠近。


    “九殿寶藏?”張嫌聽完那肇襄鬼王的話,在心中疑惑道,他似乎聽說過這麽一個說法,還是之前從石冼那裏聽說的,說是山海屋追查九殿閻羅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九殿閻羅的一個寶藏,還說是那寶藏和源天之境有關,傳說隻要找到那個寶藏,魂仙之人就能再次進階,觸及到那源天之境,而現在他居然從眼前的兩隻鬼王嘴裏又聽到了這麽一個詞,也就是說這儲存聖鼎的空間,很有可能就是那九殿閻羅用來儲存源天至寶的地方,那麽那個和源天之境有關的寶藏,是不是就是指女媧爐的另一殘部聖鼎魂器呢?張嫌覺得有很大可能,或許山海屋以及魂師境其它幾個魂師勢力,要找的就是魂器聖鼎,隻是他們不知道那魂器被九殿閻羅藏在了界外空間之中,才一直苦尋無果,而他,竟直接就摸索到了這裏,距那聖鼎隻一步之遙。


    “哼,等老子我守衛期限到了,我就去找你,讓你今日敢在這裏挑釁我,小子,快快報上你的性命,別讓老子出去之後好找,找煩了的話,老子就再多屠些人魂!”見張嫌還未離去,滕刹鬼王衝張嫌道,還在打聽著張嫌的名字,好像已經和張嫌結下了梁子。


    “我?我的名字不值一提,也就不必相告了,今日走錯打攪,還望兩位鬼王大人不計小人之過,暫時忘了小的吧,小的這就離開,不擾二位鬼王大人的清淨了,你們繼續待在那空間裏麵就是了,就當我沒來過……,當我沒來過……”張嫌越想越覺得這聖鼎就是所謂的‘九殿閻羅寶藏’,琢磨了一下,最終一改之前的態度,客氣地向那兩隻鬼王道歉道,道歉之後,趕緊將自己打出的空間裂縫複合,然後清理了一下自己在那界外空間留下來的殘餘魂痕


    ,清理之後,沿著原路就往自己最初撕裂的那個空間入口趕迴,越跑越快,越跑越急,隻幾分鍾的工夫,就跑完了先前走了十幾分鍾的路,最終從那空間裂縫入口迴到班蝶守衛的那處荒廢辦公室裏,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好像十分激動似的。


    “怎麽了?遇到了什麽危險嗎?”就在張嫌大口喘氣之時,守在空間入口的班蝶趕緊過來攙扶張嫌,不過身為魂靈的班蝶怎麽可能攙扶得住魂體合一的張嫌,所以在扶了個空之後,班蝶隻能無奈地向張嫌詢問,想要知道張嫌到底遭遇了什麽,才會如此慌張。


    “鬼王……,兩隻鬼王……,寶藏……,九殿寶藏……,是……”張嫌斷斷續續地說道,激動的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鬼王?你遇到鬼王了?寶藏?什麽寶藏?你找到了那聖鼎沒有?”班蝶被搞得一臉懵逼,在旁邊疑惑的問。


    喘了好幾口大氣之後,張嫌才稍微平複了一下慌張又激動的心情,然後先撤去了那道由他打開並一直在緩慢縮小的空間裂縫入口,隨後才放心地麵向了班蝶,似乎打算將自己在空間隧道之中的所見所聞講給班蝶聽,隻不過他還在組織著語言,不知道該從何處講起,一時之間沒有馬上開口。


    “怎麽迴事?”班蝶問,它打量著張嫌的身體以及感知著張嫌的靈魂,並沒有發現張嫌有什麽異樣,不解張嫌為何如此慌張,慌張之中似乎還有著某種激動和興奮。


    “有兩隻九殿閻羅的鬼王守著聖鼎……”張嫌想了想,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切入點說道,然後將他在空間隧道裏的所見所聞盡數告知給了班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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