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認識我?”張嫌從話語裏聽出了商伯福請出的靈魂是前一輩的老祖,他雖然一臉的恭敬,但是並沒有和商廣元、商玲一起向其跪拜,畢竟他還不是商家的人,跪自己父母家長可以,跪別人家祖那是需要說辭的,他沒有輕易下跪,不過當聽到那商家老祖開口,直接叫出了自己的姓名之後,他為之一愣,好像有些震驚,又有點不太理解。


    “傳說之子,你居然真的來了,看來那個傳言是真的了,你是帶著碑魂拓來的吧?”見張嫌震驚,那附魂在商伯福身上的靈魂再次開口,這次已經把包裹著張嫌的魂力撤了迴去,然後聲音柔和地向張嫌說道,居然說什麽傳言,還提到了碑魂拓的事情。


    “傳說之子?碑魂拓?你在說什麽呀?我怎麽聽不明白。”張嫌聽到對方叫自己傳說之子的時候,先是覺得這稱唿好像有點熟悉,等到對方說自己帶著碑魂拓,他立馬就站不住了,擺開了架勢隨時想向外逃去,不知道自己的秘技是怎麽被對方探查到的。


    “不用害怕,也不用驚慌,那碑魂拓本就是我們拘靈人的手段之一,不過我這一脈沒有繼承下來,但是你能得到,並且幫我們帶了過來,就說明那個預言是真的,你真的是傳說之子,我不會害你的,而且我要拜托你,希望災難再次降臨的時候,你能護住我家子孫一脈,讓他們能苟活下去,就算之後侍奉與你,也沒問題,我商玄在這裏拜托了!”發現張嫌要跑,紅著眼的商伯福並沒有阻攔的意思,嘴裏繼續發出著類似電音的聲音,向張嫌道,竟語氣卑微地向張嫌懇求,好像張嫌有多麽厲害似的。


    “商伯福……,不對,商玄老前輩,我好像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麽,什麽預言?什麽傳說之子?什麽災難?我還沒有廣元大哥厲害,如何護住你家的血脈?老先生不要和我打啞謎好不好?”張嫌越聽越是懵逼,但見商伯福等人沒有阻攔的意思,他也就沒有真的逃跑,隻是皺著眉頭向商玄問道,不理解商玄的意思。


    “天機不可泄露,嗯,其實我也不太清楚,隻是在我還年輕的時候,有人告訴給了我一個預言,說是未來會有一場大災,而大災之前會有一個名叫張嫌的魂師找到我家,他就是能化解大災的傳說之子,若是能把他留住,不僅能化解大災,還能護住我一家的血脈,當我看到你的時候,知道你就是張嫌的時候,我發現那人告訴給我的預言好像正在發生,所以我才叫你傳說之子,懇求你護住我家一脈。”張嫌不解,商玄才開始認真說明道,雖然它好像也不是完全了解,但是把自己知道的盡數告知給了張嫌,同時也告知給了商伯福等人。


    “不會是哪個神棍說著玩得吧?恰巧蒙中了


    一些事情?我是傳說之子?我怎麽不知道?”張嫌繼續懵逼地懷疑道。


    “你是魂師?”商玄沉默了片刻,然後詢問。


    “是。”張嫌迴答。


    “你被開創了魂闔?”商玄繼續問。


    “這事兒那商伯福老頭……老前輩應該能告訴你吧?”張嫌繼續迴答。


    “你擁有碑魂拓對吧?”商玄再次確認著。


    “不會是你用什麽手段感知出來的吧?嗯……,我確實會。”張嫌最擔心別人提到這個,這可是他一直隱藏的秘密,但最終還是承認了下來,因為對方能說出來,就證明對方其實已經知道了。


    “你想學習拘靈人的手段?”商玄借著商伯福的老腐身體居然微微一笑,又問。


    “這是你剛才在商伯福老前輩的靈魂之中聽到的?”張嫌還是十分警惕。


    “哈哈,既然征兆完全對上了,那就沒問題了,你就是那個人,我死之前還想著給我說預言的那個人是個瘋子,現在看來隻是預言沒有在我活著的時間內發生而已,我同意你成為我們拘靈人的一員,我也會讓伯福他們把拘靈人的手段盡數傳授給你,不過作為交換,你把碑魂拓要教給廣元和玲玲那兩個孩子,還要替我守護那兩個孩子的安全,盡力就行。”張嫌雖然幾個迴答都不算正麵,但顯然都算是承認了下來,既然張嫌承認了,張嫌的身份也就確定無疑了,於是商玄繼續向張嫌說道。


    “曾爺爺,您真要把咱家拘靈人的手段盡數教給一個外人,還是一個身為魂師的外人?您就不怕他把我們給賣了?”商玄說完話,商玲聽出了其中的意思,那就是同意讓張嫌成為拘靈人了,但是她對張嫌還是忌憚有加,著急地向商玄問,似乎擔心商玄是老糊塗了。


    “玲玲,你喜歡張嫌嗎?願不願意嫁給他?”商玄根本沒有迴答商玲的詢問,反而再次借著商伯福的身體和藹一笑,向商玲問道。


    “嫁給他?曾爺爺,你在說些什麽呀?不會是在爺爺的魂闔裏待久了,靈識產生了混亂吧?”商玲一聽到商玄的詢問,那臉不自覺地羞紅了起來,但是她害羞不是因為喜歡張嫌,而是覺得自己的曾爺爺亂點鴛鴦譜,有一些惱羞的意思。


    “商玲!怎麽和曾爺爺說話的!”商玲說話之後,商廣元也為商玄的話感到震驚,但是他還是先提醒著商玲,讓商玲對自己的曾祖注意態度,別亂了禮數。


    “我有女友。”張嫌倒不是不喜歡商玲,反倒第一眼就對商玲十分喜愛,但是商玲好像對他沒有感覺,他也就沒那方麵的想法了,聽到商玄問商玲的話,他總覺得不太對勁,見商玲著急了起來,他也在一旁解釋道,不想唐突地談論感情的事情。


    “算著時間你也快單身了吧


    ?可以考慮一下我家的玲玲。”張嫌說話之後,那商玄似乎知道些什麽事情,饒有意味地望了一眼張嫌,向張嫌笑著說道,看得張嫌脊背直冒冷汗,像是自己的所有秘密對方都了如指掌似的。


    “老祖,您這樣咒人家是不是有點太……”商廣元自然不知道張嫌和蒲梓潼的真實關係,他以為自家老祖是要拆散人家金童玉女,趕緊苦笑著說道,不想讓自己老祖給張嫌留個亂點鴛鴦譜的不好印象。


    “老前輩,你還知道些什麽?”商廣元不知道,張嫌哪裏不知道商玄的意思,苦笑了一下問,他現在真的有點相信自己是什麽傳說之子了,但是仍舊滿頭的霧水之中。


    “大概也就這麽多了,那位告訴我這些事情的人,和我不過見了一麵,聊了幾分鍾而已,他也沒有向我解釋什麽,隻是說到時候我可以助你一把,讓你也學會我們拘靈人的手段,就足夠了,哦,還有,讓我提醒你小心一點你的那個女友,你可能會死在她的手裏,但是死並不一定是個壞事,尺度你自己把握。”張嫌問過之後,商玄想了想一下,然後認真地衝張嫌道,好像知道的事情也比較有限,像預言,更像是一個個啞謎,反倒讓張嫌更加迷糊了不少。


    “那個……”張嫌聽說自己會死,而且會死在蒲梓潼手裏,還要他掌握死亡的尺度,這就讓張嫌徹底懵逼了起來,不知道是什麽意思,還想繼續追問。


    “行了,伯福,我的孩子,我活的夠久了,已經沒有了留戀,也該去了,就這樣吧,好生善待張嫌,當他是自己家人就行,別的也沒有什麽囑咐,永別了。”張嫌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商玄的靈魂就從商伯福身上再次脫離,一邊說著話,一邊自行將魂力散去,整個靈魂竟然當著張嫌等人的麵煙消雲散,徹底消散在了這個世間,好像沒有一絲的留戀。


    “爸!”商伯福沒有想到商玄的靈魂竟然會自解了起來,老邁的身子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傷心地向商玄喊道。


    “曾爺爺!”於此同時,商廣元和商玲也衝著商伯福喊道,眼睛都已經濕潤了起來。


    “喂,老前輩,您這……”張嫌看著這一幕,也有些感動,不過他更在意商玄之前說的那些話語,商玄說了一堆讓他摸不著頭腦的言語之後,居然就這麽靈魂自解了,這就讓他像吃了什麽不消化的東西,心中一陣鬱悶。


    在商玄的靈魂徹底消失,商伯福等人痛哭了半天之後,終於,商伯福率先擦幹了眼淚,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睛望著張嫌,有疑惑也有震驚,但是已經沒有了原來的那般警惕和排斥,深吸了一口氣,終於開口,平靜地向張嫌道:“既然廣元的曾祖同意,那麽拘靈人的手段我全部都會傳授給你


    ,你想學些什麽,告訴我就是了,你放心,我不會有絲毫隱藏。”


    “魂闔我已經完全掌握,就教我一些拘魂索鬼的手段吧,我也想往魂闔裏放幾隻靈朋試試。”張嫌想了想,最後眯眼一笑,向商伯福迴答,告知給了商伯福自己想學的手段,同樣也沒有隱瞞,把自己已經掌握了魂闔的事情說了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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