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魂族曹家的秘技靈魂擬態?!什麽鬼?張嫌不過成為魂師才一年吧,不僅魂力達到了中級魂祖等階,而且還學會了好幾家魂族的獨有秘技,他還是人嗎?真想知道他這一年是怎麽修煉的……”聽到鄭圃的解釋,管鐸徹底震驚了,他終於明白張嫌的魂師之路有多麽傳奇了,也明白了鄭圃為何會對張嫌那麽看重了,嘴張的很大驚詫道,一時之間竟忘了閉合。


    “是朋友還好,若是敵人的話,確實恐怖了一點,那褚央年歲雖長,但是認知和感覺卻不夠老辣,麵對著張嫌,他居然沒有在第一時間嗅到張嫌身上那恐怖地味道,這或許將會成為他戰死在此地的原因……,管鐸,記住,無論何時,都不要與張嫌為敵,哪怕他現在還隻是個對魂師境知之甚少的年輕魂師……”管鐸驚唿之後,鄭圃似乎並不在意在他附近的奇智宇和澤蠻朝,將目光專注地落在了張嫌和褚央的戰場上,一邊望著張嫌和褚央的戰鬥,一邊向管鐸警告道,好像知道管鐸一直對張嫌有種不服的感情,擔心管鐸因此與張嫌交惡。


    就在管鐸和鄭圃說話之時,在押運隊旁邊,奇智宇和澤蠻朝再次爆發出強勁的魂力,衝著朱棣的魂力筒樓進行攻擊,似乎是打算同時用魂毒和魂戟破掉朱棣的防守,好去捕獵被朱棣守護住的仇泓舒靈魂。


    “我的三層樓可是極度凝練的絕對防禦型魂技,不管是魂凝武器還是魂毒,想要破開我的防禦,那都是天方夜譚,不是我誇口,就是鄭大家想要破壞我的三層樓,恐怕都要費些的力氣,何況還讓你們這兩個不學好的年輕人呢?三層樓,再加固!”就在奇智宇和澤蠻朝加大力氣向朱棣的魂凝筒樓再次攻擊之時,朱棣嘿嘿一笑,也運轉起了些許魂力對魂凝筒樓進行加固,將仇泓舒和押運隊的眾人繼續護持其中,抵擋著來自人王舍的兩個人將攻擊,臉上沒有絲毫懼意。


    “好強的防禦,我的魂毒本應是無孔不入的存在,居然都無法滲入到他的防禦魂技裏麵,這人也是山海屋組織裏的嗎?沒想到山海屋組織裏居然有這麽多奇人異士……”見魂力毒霧增強之後依舊無法侵染掉朱棣的筒樓魂技之中,奇智宇先皺起了眉頭,開口抱怨道,好像對朱棣的防禦手段有些震驚,一時之間慌張了起來。


    “你天天泡在藥壇子裏,現在知道自己孤陋寡聞了吧?這人我知道,他是山海屋的‘小金剛’朱棣,在魂師境也是有些名氣的,一手防禦魂技少有人敵,現在他仍是山之屋山首軍的支柱之一,想要破他的防禦,憑你的那種毒霧恐怕不行,還得用更強勁的手段才有可能……”奇智宇抱怨之後,澤蠻朝似乎早已認出了朱棣的身份,臉上並沒有絲毫驚訝之色


    ,隻是平靜地向奇智宇告知道,告知完,眼睛緊盯著朱棣的魂凝筒樓,不自覺地揉起了下巴,像是在盤算些什麽。


    “‘小金剛’朱棣?原來就是他呀,略有耳聞……,不過你知道他是誰又能如何?你那把破戟魂技不也摧毀不了他的筒樓防禦嗎?”聽到澤蠻朝的告知,奇智宇顯然也認出了朱棣的身份,不過他仍舊臉犯難色,向澤蠻朝問道,沒有太好的辦法對付朱棣。


    “鬼人王挑選我們前來參與任務自有深意,雖然不知道為何會派你過來,但是派我前來就是破解這種強大的防禦的,絕對防禦嗎?在我麵前任何防禦都如同薄紙一般不堪一擊,爭戈戟不行的話,那我隻能用這招了,雖然這招是打算之後再用的,可是‘小金剛’朱棣都現身了,這招也就不能再繼續保留了,死靈甲,黑洞衝擊!”見奇智宇犯了難,澤蠻朝不屑地瞥了奇智宇一眼,狡黠一笑道,然後收起了手中的魂凝戰戟,將魂力盡數注入到了右身的怪異魂甲之中,待到魂力注入完成,魂甲上的光澤已不再像之前那般色彩斑斕,而是通體變作了單一的漆黑色,漆黑色一現,澤蠻朝便用漆黑的魂甲去撞擊朱棣的魂凝筒樓,隻一擊,就把朱棣的魂凝筒樓撞得魂光暗淡了起來,像是遭到了巨大的摧殘一樣,居然顯現出一副搖搖欲墜的狀態。


    “那魂甲之上附著的是暗屬性魂力?!好強大的屬性魂力!據說在暗屬性加持的魂力麵前,再強的魂凝招式也會被破壞塌縮,沒想到你這小家夥還有這麽稀有的魂力屬性,真是不可思議……”魂凝筒樓被攻擊到暗淡之後,朱棣本來那看似輕鬆的臉頰也慢慢失去了笑容,好像是認出了澤蠻朝使用出來的能力,驚訝地衝著澤蠻朝道。


    “你說那是暗屬性魂力?傳說中的稀有屬性?至今為止魂師境中也沒有出現過幾個擁有暗屬性魂力的魂師吧?怪不得這澤蠻朝如此狂妄,原來他是身負稀有屬性魂力的魂師呀,壞了,朱棣先生,你可要小心呀!”聽說是暗屬性魂力,黃承也驚訝了起來,一邊說著話,一邊靈魂出竅,魂軀麵對魂凝筒樓外的澤蠻朝,擺出了一副攻擊的架勢,準備對澤蠻朝出手。


    “暗屬性靈魂雖然在魂師境裏比較稀有,但是在現世幾十億人中卻並不少見,那澤蠻朝可不是本身就擁有暗屬性魂力的,聽說他雖為魂師,卻經常像魂鬼一樣殺人取魂,煉製那個叫做‘死靈甲’的特殊魂甲,想來暗屬性魂力的出現和那死靈甲有些關聯,看來那用人魂煉製出來的死靈甲不簡單呀……,不過即使如此,黃承先生,您還是別出手吧,別忘了我們一隊的目標,這些人將就交給張嫌他們的二隊去處理吧。”見黃承準備出手,樊高望了黃承


    一眼,向黃承提醒道,阻止著黃承的出擊舉動。


    “你的意思是說澤蠻朝的魂力屬性來自於那套魂甲?而那魂甲能改變屬性的原因,是因為澤蠻朝把不同屬性的人魂煉進了其中?那他豈不是犯了魂師境的大忌,這人和魂鬼惡魔有什麽區別?!”聽到了樊高的提醒,黃承以靈魂的形態麵對著澤蠻朝,並沒有真的出手攻擊,不過望著澤蠻朝那怪異的魂甲,聽著樊高的告知和分析,黃承直接倒吸了一口涼氣,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澤蠻朝,震驚地問道。


    “哈,居然還有人知道一點關於我這死靈甲的秘密啊,不錯,我這死靈甲確實是用了不少人魂進行煉製的,不過那些人本就在世間可有可無,與其讓他們從生到死消磨一生,不如我直接把他們殺了,取了他們的魂來煉製這死靈甲,倒也不算浪費資源,還能給他們那庸碌的靈魂賦予上一點特殊的價值,這難道不是兩全其美的事嗎?算了……,你們是不會明白的,既然一擊不成,那我就再來一擊吧,死靈甲,黑洞衝擊!”被黃承說是惡魔,澤蠻朝冷笑了一聲反駁道,好像並不承認黃承對自己的評價,反駁之音剛落,澤蠻朝再次凝聚起了魂力,運送到他那漆黑的右身魂甲之中,繼續向著朱棣的防禦筒樓用力撞去,威力之大竟遠超先前一擊。


    一擊撞出,朱棣的魂力筒樓雖然極度凝練,但也被撞得土崩瓦解了起來,最終碎裂成了無數的魂塵飛散到了四周,將裏麵的押運隊和仇泓舒靈魂完全暴露在外,無法再起到防禦的作用。


    “壞了,樓塌了,那兩個人將要攻進來了,大家小心,別讓他們把仇泓舒給抓走了!”待到魂凝塔樓完全倒塌,朱棣瞬間緊張了起來,先凝出了一張魂力磨盤橫擋在了他和澤蠻朝的麵前,然後衝著其他押運隊隊員開口提醒道,似乎是在擔心自己的能力不足以保護仇泓舒,讓押運隊的眾人也注意防守。


    “有鄭大家在,豈會容我們造次?但是鄭大家您遲遲不肯出手,難不成是有什麽顧慮嗎?隻是再這樣顧慮下去,這仇泓舒可就要被我們帶走了,即使如此,鄭大家也不打算親自對我們動手嗎?”朱棣提醒完,澤蠻朝已經近身到了朱棣的麵前,但是他好像並沒有把朱棣放在眼裏,而是笑盈盈地衝著鄭圃問道,似是在挑釁鄭圃一般。


    “哈哈,看來鬼人王也知道我在等它呀?你們強行破開了防禦,這麽好的機會它都不敢親自下手嗎?難不成它也有什麽顧慮?”澤蠻朝問完,鄭圃眯眼一笑,向澤蠻朝反問道,並不擔心澤蠻朝和奇智宇劫人。


    “不好,有算計!玩毒的,趕緊離開!”聽到鄭圃的反問,澤蠻朝似乎感覺到了什麽,神色一凜,趕緊向不遠處的奇智宇


    喊道,喊話後,魂影猛地相後退去,以極快的速度逃遁而走,完全不敢逗留。


    “離開?都闖進來了,你們還能去哪兒呀?小家夥,真以為我隻會防守嗎?那你們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魂器,霜降刀海!”就在澤蠻朝向後奔逃的時候,朱棣眨眼收起了先前恐懼緊張的神情,詭笑了一下,向澤蠻朝道,然後分神控製著身軀,抬手一拍腰間的精鋼短刀,使短刀之中有魂力向外散出,瞬間在米蘭街的地麵上激活出了一圈密密麻麻的刀刃大陣,大陣以朱棣和押運隊為中心,將澤蠻朝和奇智宇完全圍困在了其中,根本不給澤蠻朝和奇智宇留逃脫的餘地,似是要對澤蠻朝和奇智宇來一場困獸之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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