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想用仙汽宮域魂技對付他?能行嗎?”聽到張嫌的迴複,冥魂依舊有些擔心,開口問道。


    “領域魂技也是有等級的,要是仙汽宮域魂技比不過這管鐸的死海水域,那姬家應該早就從九大魂族裏被除名了,而且水泡氣沫混在管鐸這魂流水域裏,可以魚目混珠,難以被那管鐸發現,我隻要把仙汽宮水泡製造的小如水沫,管鐸一準會撞上那些氣泡,他的魂力會更快地被消解殆盡,從而無法真的近身攻擊到我。”張嫌再次露出了一抹笑容,向冥魂開口迴應道,他十分確認仙汽宮域魂技能對付管鐸的死海領域,著手就要強行運轉魂力,將仙汽宮技法施展出來。


    “死海領域,重水壓迫!鯊皇體,齒鍘!”就在張嫌和冥魂暗中談話之時,管鐸的死海領域已經徹底成型,如魚缸淨瓶一般將張嫌和自己完全覆蓋其中,域魂技成型之後,管鐸一改之前話癆的風格,一句話也再不多說,先控製著水域空間對張嫌進行二次壓製,隨後靈魂化鯊,以變形後的鯊魚形態遊曳於水域空間之中,張著血盆大口,露著尖牙利齒,快速向張嫌咬去,似乎是要把張嫌攔腰咬斷一般。


    “居然還有域魂技的化形配合技,真是不錯的魂技組合,這手段確實值得稱讚,不過對付擁有著眾多魂技的我來說,卻還是有些不夠看的,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域魂技,仙汽宮!霧都!”張嫌見管鐸直接向自己襲來,靈魂雖然掙脫著水域壓力,卻隻是為了保證魂力運轉,身形不閃不避,快速施展出仙汽宮域魂技,將大量魂力化作魂霧散到管鐸的水域之中,霧魂侵入到水域,化作如魚泡氣沫一般的形態,順著水流開始在身周四散,不一會兒便布滿了大半水域,擋在了管鐸的靈魂麵前。


    “這氣泡是?是想用凝魂手段來抵禦我,結果被我的死海水壓給壓爆了嗎?哈哈,就你這水平還想和我鬥?太天真了,齒鍘,落!”張嫌靈魂之中散出的氣沫雖小,但是卻也引起了管鐸的注意,管鐸短暫地頓在了水域之中,沒有馬上上前,不過那些氣泡無色無味,而且看起來完全沒有什麽威力,像是流失的魂塵被水壓裹住一般,自然沒有讓管鐸持續重視,他重新運轉起身上的魂力,衝開張嫌的氣泡,一頭紮向了張嫌,繼續長著鯊魚大口,向張嫌咬去。


    “哈,這管鐸手段雖猛,但是頭腦看起來還差上一些,若他機警一點,先以魂招試手,說不定我還要和他僵持一會兒,可是他這樣直接衝了進來,哎,那這次的遊戲就要宣告結束了……”見管鐸化作的鯊魚魂軀,衝破著自己布下的氣泡,直奔著自己的靈魂咬來,張嫌搖了搖頭,也不多做什麽,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閉眼休整了起來,


    完全沒有把管鐸的攻擊當一迴事。


    “這是幹嘛?你要認輸嗎?不然地話我可要咬破你的魂體了!”見張嫌居然不逃不避,也不施展防禦手段,隻是坐在了草坪之上,管鐸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一邊向張嫌衝去,一邊向張嫌開口提醒道。


    “你輸了。”張嫌聽到管鐸的提醒,搖了搖頭,抬手對著向自己衝來的管鐸隔空一點,然後輕聲說道。


    管鐸聽到張嫌的言語,完全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解地眨了眨眼睛,眨眼過後,他以為張嫌是故意虛張聲勢,繼續加快著速度,衝破著身前的泡沫,向張嫌猛紮了過去,想要將張嫌徹底擊敗,讓張嫌再沒有驕傲的資本。


    不過就在管鐸的靈魂距離張嫌隻有半米左右的距離之時,突然,管鐸的魂軀一下變迴做了原本的人形,整個靈魂像是失去了弦的風箏,一頭倒栽在了張嫌麵前的草坪之上,雖然還有靈識意念存身,但其身上的魂力顯然已無力支撐魂軀的行動,讓其隻能像隻蠕蟲一般在草坪上屈辱的蠕動,無法再行使其它的魂技手段。


    “發生了什麽?我的靈魂怎麽了?不對……,是你,張嫌,你對我做了什麽?”靈魂栽到之後,管鐸感知著虛弱到無法再調運魂力的靈魂,散去了領域魂技,一動不動地爬倒在了地上,抬頭望著眼前的張嫌,露出了像麵對死亡一般的震驚,開口向張嫌問道,語氣裏充滿了恐懼。


    “沒什麽,見你使用了域魂技,我也施展了一種域魂技而已,你看天上。”張嫌盤坐在管鐸麵前,並沒有再對管鐸出手,隻是指了指草坪之上的天空,讓管鐸自己觀看。


    管鐸將魂眼緩慢向天空抬起,見許多泡沫般的魂力氣沫彌漫在空中,匯集在草坪之上,飄蕩著久久沒有散去,馬上辨識出那些氣沫正是自己在水域之中看到的那些水沫,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不由得露出了驚異的表情,一時之間居然沒有繼續說話。


    “仙汽宮域魂技的二階形態霧都?”管鐸沒有說話,鄭圃好像看出了什麽,有些不相信地脫口而出,語氣了帶著些許驚詫。


    “仙汽宮域魂技?那不是九大家族裏姬家的招牌秘技嗎?張嫌是姬家的人?不對呀,姓氏不一,而且張嫌來自獵魂公司,應該是人間小白出身,怎麽可能會姬家的秘技?難不成暗中偷師得來的?”鄭圃說出了張嫌所使用的魂技之後,楊圜在一旁直接瞪大了美眸,不敢相信地開口質疑,顯然是對九大魂師家族有一定的了解。


    “應該不是,據說張嫌小友記憶力很好,能過目不忘,而且在魂技之上有著天才的造詣,看過一遍的魂技多少可以模仿出來一些,看來在天魂堡新人戰上,張嫌小友把姬家姬闊對付他時使用的仙


    汽宮域魂技給完全模仿了出來,果真如傳聞所言沒錯。”楊圜質疑之後,鄭圃沉吟了片刻,向楊圜迴應道,表情裏透著些許羨慕的表情。


    “模仿魂技?魂師境確實出現過類似的天才,但那都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而且能夠模仿某一魂族秘技的天才更是少見,傳聞中也寥寥無幾,這張嫌若真能看過之後就將別家秘技模仿出來,恐怕可以被稱作絕世奇才了,真不知道那獵魂公司是好運還是撿漏,能從人世間招來這麽一個小白新人。”鄭圃迴應之後,樊高站直了身姿,一改他之前氣定神閑的狀態,瞪大了眼睛驚訝地說道,已經無法再莊重自持了。


    “姬家的仙汽宮域魂技?居然是這麽變態的手段,不比了,我認輸,輸的心服口服……”在確定是仙汽宮域魂技之後,倒在地上的管鐸無奈一笑,努著身上殘餘的魂力搖了搖頭,衝張嫌擺手說道,毫不猶豫地承認了自己的失敗。


    “那好,我宣布,第二場比試,張嫌獲勝,馬上進入第三場比試,不過在此之前,張嫌,仙汽宮域魂技雖然能散去對手的魂力,應該也不至於這麽快就把對手的魂力散盡吧,你應該還用了其它手段才讓管鐸徹底脫力的吧?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幫他解開一下?畢竟我們還要共事追查那翻車鬼和九殿閻羅呢。”聽到管鐸認輸,鄭圃馬上開口宣判道,宣判之後,再次轉頭望向張嫌,向張嫌開口請求,似乎是從管鐸虛弱的魂軀之上看到了什麽。


    “還是鄭圃前輩厲害,我的小手段一下子就被看穿了,沒錯,我雖然能夠模仿仙汽宮域魂技,但卻隻是模仿出半成威力而已,沒有人家本家使用的厲害,所以我借著仙汽宮域魂技的氣沫,又往裏麵混進了一些可以封鎖魂力的魂毒,所以才能快速將管鐸兄弟的靈魂止住,我這就給管鐸兄弟解毒,應該馬上就能讓他靈魂可動。”張嫌聽到鄭圃的請求,微微一笑,迴應道,顯然是答應了鄭圃的請求。


    其實張嫌擁有著碑魂拓,自然能夠施展出完整且強大的仙汽宮魂技,不過為了避免暴露碑魂拓的存在,不讓別人過分嫉妒他複製魂技的能力,所以他才隻施展了半成的仙汽宮威力,為了彌補另外半成的威力,他在仙汽宮氣泡裏混入了西王齋晉曜的鬥醫師魂毒,因此才能馬上讓管鐸失去抵抗能力,這樣的組合魂技是他臨時琢磨出來的,沒想到卻起到了不錯的效果。


    答應了鄭圃的請求之後,張嫌把魂手按到了無法移動的管鐸身上,重新用晉曜的鬥醫師手段凝出解毒魂力,沁入到管鐸魂軀之中幫管鐸進行解毒,眨眼便將管鐸身上的封魂魂毒給消解了開來,順帶著的,張嫌也暗中動用了碑魂拓手段,將管鐸的手段招式簡單探了


    一遍,對管鐸已經用到的魂技手段和還未使用過的魂技手段了然於胸,再也不怕管鐸會繼續挑戰自己。


    “好了,毒已化解,沒有性命之憂,他的魂力也能馬上恢複。”張嫌拓完了管鐸的魂技之後,才抬起了手來,轉頭望向了鄭圃,向鄭圃微笑地確認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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