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什麽意見,給孩子們一些機會,這樣的分組正合適。”黃承同意之後,仇泓舒一副商人的打扮,在人群中間站了出來,也點了點頭,向鄭圃迴應道。


    “按照尋獵隊規定,鄭先生的指令我等自然遵從,就按照鄭先生的指令來吧。”名為葉澤的帥氣中年男子似乎對鄭圃十分恭敬,開口讚同道。


    在葉澤等人讚同之後,其餘幾人雖然沒有說話迴應,但也都點頭表示同意,隻是有的摩拳擦掌,有的則安安靜靜,表情不一而足,顯然並不是所有人都想參與到這次的比賽之中,卻也都看在鄭圃的麵子之上,打算遵照鄭圃指令,沒有人提出反對的意見。


    “那好,既然大家都不反對,那麽我就按照年齡給大家進行分組了,首先是第一組,由年齡最小的兩位女士參與比武,分別是馮歡歡女士和蒲梓潼女士,待到一組比試之後,二組則緊跟著進入到比試的賽場之中,分別為張嫌先生和管鐸先生,之後是尚兮魂先生和葉澤先生,再然後是黃承先生和楊圜女士,最後是樊高先生和仇泓舒先生,總共是五組十人,依次進行。”確認沒人反對之後,鄭圃微微一笑,安排起了比試的順序,並向眾人大聲宣布道。


    “好耶,正愁著怎麽能和張嫌切磋比試,沒想到鄭大家就把我們安排在一起了,看來鄭大家是聽到了我昨天的請求啊,不錯不錯,隻是這第一輪十人比完,就會有五人晉級,那麽第二輪比試人數就是個奇數了,屆時又該如何比試呢?”鄭圃安排完,最為興奮的是那一直想找張嫌麻煩的管鐸,管鐸知道自己的對手是張嫌之後,開心的奔到了鄭圃身邊,一邊打量著鄭圃身後的張嫌,一邊衝鄭圃問道,似乎已經勝券在握了一般。


    “這很簡單,當比試人數減少至五人之後,第二輪比試便采取亂鬥製,也就是五人同時登上比試場,各自為戰也好,臨時聯手也好,隻要能贏,便是好手。”管鐸問完之後,鄭圃好像早已經做好了打算,開口衝管鐸和其他尋獵隊成員迴複道。


    “亂鬥?也就是說要打混戰嗎?哈哈……,看來鄭先生不僅要查驗我們的實力,還要查驗我們的心計呀,不過無妨,亂戰對我來說更有趣了一些,也更具有挑戰性。”鄭圃迴複之後,樊高笑著點了點頭,眼神中泛出些許期待的火光,衝鄭圃點頭迴應道。


    “嗯,我也喜歡亂戰,那樣才有意思嘛,看來鄭大家策劃的這個比試完全是迎合我管鐸的口味,鄭大家這是有意照顧我呀。”樊高迴應之後,管鐸再次嬉笑著說著話,似乎更加開心了一般。


    二人說完話,其他人也都點頭讚同,全都同意了鄭圃的安排,隻是沒有再說什麽,靜候鄭圃宣布比試用的場地。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我安排的比試流程,接下來我便宣布一下比試的地點和規則,首先是地點,這次比試的地點選在別墅的後院草坪之上,空間雖然不是很大,但是足夠比試使用;其次是這次的比試規則,這次比試雖然設置了首名獎勵,不過仍舊是以切磋為主,所以各位尋獵隊的同事,大家比試之時不許真下殺手,以免傷了和氣;還有,那就是各位隻能以靈魂對戰,不得使用體魂技和魂器一類的輔助物,違者將取消比試資格。”就在大家讚同比試流程之後,鄭圃繼續宣布道。


    “鄭前輩,怎麽才叫做殺手?”鄭圃宣布之後,一向沉默不語的尚兮魂抬起了他那低沉的頭顱,滿眼漆陰地望向了鄭圃,皺了皺眉頭開口問道。


    “怎麽說呢……,簡單來說就是當勝負明顯之時,或者有哪方認輸之時,我隻要宣判一方落敗,另一方便不許在出手行魂,當然,被我宣判失敗的一方,也不許再使用任何手段,違者輕則逐出尋獵隊,重者或直接逐出山海屋,明白了嗎?”鄭圃琢磨了一下,以裁判的口吻向尚兮魂迴應道,露出了一副嚴厲的表情。


    “鄭大家是以公正聞名於魂師境,由鄭大家來做裁判進行判定,自然不會出什麽問題,我葉澤同意。”鄭圃迴應之後,葉澤點了點頭,衝著鄭圃一拱手,認真地說道。


    “當然,我們之中誰人不知鄭大家的威嚴公正,鄭大家決斷,我自然沒有話說。”黃承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笑著說道。


    隨著黃承之後,其他人也出聲附和,顯然知道鄭圃才是勝負的評判標準,也十分信任鄭圃能給出一個公平的評判。


    待到眾人沒有異議,由鄭圃帶隊,一行十一人全都向著別墅的後門走去,打開了後門之後,映入張嫌眼簾是一片半個籃球場大小的嫩草綠地,四周被箭狀木板圈圍起來,看起來別有洞天,而這片翠幽幽的綠地草坪,便是這次比試的確定場地,供眾人靈魂比試之用。


    “就是這裏嗎?深秋入寒,居然還有這般翠綠的草地,不會是鄭大家為了這次比試現鋪上的吧?”望著眼前的草坪,除了張嫌感覺到了一絲違和感之外,那管鐸好像也沒來過這裏,同樣露出了驚異的表情,向鄭圃問道。


    “沒錯,不過這不是普通的草地,而是狼魂草毯,各位見多識廣的好友,應該知道其作用是什麽吧?”管鐸問過之後,鄭圃一步踏到了綠草之上,攤開手衝眾人道。


    “狼魂草毯?狼魂草,凡踏足其上之魂,會被限製住一定程度地魂力,我記得看過一些關於魂物的書籍,上麵好像有類似的記載。”張嫌聽說是狼魂草毯之後,簡單迴憶了一下,向鄭圃描述道。


    “沒錯,就是那種狼魂


    草鋪成的草毯,之所以鋪上這個草毯,是因為各位的魂力都在魂祖等階,比試之時難免會有控製不好力道的時候,要是傷到了對手的魂魄,不僅會傷了和氣,還會削減到我們尋獵隊的戰力,所以我才臨時決定鋪上這種狼魂草毯,來抑製各位一些魂力強度,避免出現人員重傷的情況。”聽到張嫌的描述,鄭圃點了點頭,確認道,確認之後,向在場的眾人開口解釋了起來。


    “還是鄭前輩想的周到,這樣一來,魂力強度被比例削減,出手威力雖能克敵,但是不足以重傷對手靈魂,是一種不錯的保護措施,而且定量削減完比試者魂力之後,會縮短比試者的魂力差額,也能更清楚的觀察到比試者的手段運用和綜合實力,是一個不錯的辦法。”鄭圃解釋完,蒲梓潼眼睛一眯,若有所思地分析道,似乎是有些感觸。


    聽到了蒲梓潼的分析,眾人才明白了鄭圃的用心,有人對鄭圃的敬意更加深了幾分,有人則眯起了眼睛,似乎對鄭圃更忌憚了一些,但並沒有人提出反對的意見,都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比試的正式開始。


    “梓潼姑娘,這第一場是你和馮歡歡的姑娘的比試,你們如果沒有什麽要重新準備的,那就直接入場吧,隻以靈魂進行比武,大家點到為止即可。”見眾人沒有異議,鄭圃將目光轉向了蒲梓潼,向蒲梓潼開口說話道,顯然是不想再耽擱時間,語氣裏暗含著催促的意味。


    鄭圃說話之後,一直沒有說話的馮歡歡也不和其他人打聲招唿,先一步將靈魂釋放離體,漫步踏進了狼魂草毯之上,站在庭院草坪一邊,等待著蒲梓潼的入場,有些蓬頭垢麵的臉上根本看不出有任何表情變化,像是完全沒有感情的人皮機器一般。


    “既然馮姑娘沒有意見,那我自然也就沒有什麽顧慮了,一直都在打殺魂鬼,很久沒有和人進行切磋了,我也想看看這段時間以來我是不是有了長進,還望風姑娘不吝賜教。”蒲梓潼見馮歡歡一言不發地下場準備,淩人般一笑,顯然也沒有退卻的打算,靈魂出竅,說著話便跟著馮歡歡走到了草坪之上,魂威散發,踏在能抑製魂力的狼魂草上,仍氣勢磅礴,不可小覷。


    “請。”蒲梓潼魂力散發之後,名叫‘馮歡歡’的女子才微微張開了一下她那小巧蒼白的嘴唇,衝蒲梓潼輕唿出了一個字,聲音依舊毫無波瀾,任誰也聽不出這個‘請’字是出於禮貌還是出於挑釁,總之讓人猜不透說話之人的內心所想,自然也針對情緒進行攻勢的選擇。


    “哼,裝神弄鬼,這就是分到我們一組的那個成員嗎?悶的簡直像個葫蘆,也感覺不到她有多強的魂力,鄭圃前輩,您不會是隨便派了個人來我和張嫌這濫竽充


    數的吧?她要是沒有能力,這一仗可就要露餡打臉了哦。”望著麵無表情的馮歡歡,蒲梓潼想起了她就是被鄭圃安排到自己隊伍裏的唯一一名隊員之後,多少有些不忿了起來,認為鄭圃是在敷衍自己和張嫌,還未開打,便轉頭向鄭圃提醒道,生怕自己下手太重,輕聲擊敗眼前的邋遢女子,會讓鄭圃顏麵無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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