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張嫌和班蝶都獲得了參與風緣鬼宴的門票之後,二魂皆去到了那白寧鬼的麵前,衝著白寧鬼簡單的參拜了一下,隨後魂形飄動,離開了暗窖鬼巢,向著白寧鬼樓之外奔去。


    見張嫌和班蝶離開,白寧鬼沉思了片刻,也並未開口阻止,繼續將視野落在了置戰台附近,望著自己勢力之下的一眾魂鬼,宣布著獲取鬼宴資格的比試繼續進行,期待著有更多強力的魂鬼出現,能隨它到鬼宴之上一展實力。


    張嫌帶著班蝶離開了白寧鬼樓之後,先是感知了一下四周的魂力情況,見沒有魂鬼尾行跟隨,才和班蝶一起快速地向軀體所在的那家賓館趕去,著急地向蒲梓潼報告自己獲得鬼宴門票的大好消息。


    迴到了賓館,張嫌見蒲梓潼並沒有在賓館裏,便魂歸於體,向暗藏在自己軀體之中的冥魂詢問著蒲梓潼的下落,在得知蒲梓潼隻是去外麵買飯了之後,才稍微放心了下來,用儲靈魂器暫時收起了班蝶,和冥魂暗中說起了自己在白寧鬼巢之中發生的一些事情,向冥魂說明著自己已經獲得了前往風緣鬼宴的門票。


    冥魂從張嫌的軀體之中出竅,見張嫌平安歸來就已經十分欣喜了,聽到張嫌說已經取得風緣鬼宴的入場資格之後,更加喜上眉梢,一邊向張嫌祝賀著,一邊詢問著張嫌之後的打算,確定之前張嫌和它製定的計劃有沒有改變,也好幫張嫌出謀劃策。


    “大哥,這距離鬼宴開啟也就不足幾天的時間了,您已經準備好對付那翻車鬼的殺招了嗎?如果無法一下要了那翻車鬼的命,在那鬼宴之上您可很難再有第二次下手的機會。”商討期間,冥魂向張嫌提醒道。


    “嗯,我知道,至於殺招嘛,我倒是有幾個,隻是還不知道鬼宴的具體情況,所以無法選擇用哪一個出手,這還要隨機應變才行。”張嫌想了想,然後迴答道。


    “既然大哥已經有主意了,那我就不多言語了……,不好……,蒲姑娘好像迴來了,我要趕緊藏起來,要是被蒲姑娘發現了我的存在,大哥可又要麻煩了……”見張嫌有所準備,冥魂才稍微放心了下來,不過當它感知到蒲梓潼的魂力已經到達賓館附近之後,突然又神色慌張地向張嫌驚唿,一瞬之間,靈魂直接幻化迴了冥魂之種地狀態,重新潛入到張嫌的靈魂之中隱藏了起來。


    “嗯,雖然不能被它發現你的存在,但你也不至於這麽慌張吧,那蒲姑娘又是餓鬼恐龍,你倒是害怕個什麽勁……”見冥魂快速迴到了自己的靈魂之中,張嫌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解道。


    “大哥,你是不知道,自從你把軀體交給我代管,我可是受盡了蒲姑娘的折磨……,哎,不說了,等下來它來了之後,大哥你就知道我


    在說什麽了,大哥你可要小心呢……”見張嫌不解,冥魂好像有苦難言一般,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隻是提醒張嫌道。


    “折磨?什麽意思?難不成我靈魂出竅之後她在這裏虐待我的軀體?不至於吧……,我又沒有得罪過她,她也沒有理由趁我靈魂不再的情況下虐待我吧?”張嫌聽到冥魂的提醒,似乎有些不解地問道。


    張嫌詢問之後,冥魂並沒有作答,依舊靜默地隱藏在張嫌的靈魂之中,等待著蒲梓潼的歸來。


    就在張嫌不解、冥魂卻保持著沉默的時候,蒲梓潼已經來到了賓館的門前,用電子門卡打開了房門,提著一大包東西進到了房間裏麵,除了一些袋裝的衣物以外,就是些吃的和喝的東西,轉眼便擺滿了房間裏的桌子,隨後嬉笑著望向張嫌,以為張嫌的靈魂還沒有歸體,衝著張嫌說話道:“老規矩,喂你飯之前幫我當一下衣架,要是這些衣服不合適的話,我明天還要把它們退了去,別給弄髒了哦。”


    蒲梓潼說完話,就伸手去搬弄張嫌的軀體,橫起了張嫌的兩隻胳膊,把張嫌搬到了房間門口的鏡子旁後,便轉身去拆大包小包裏的各式衣服,將買的衣服全部取了出來,掛在了張嫌伸直的兩臂上,身上隻留下簡單的內衣,一件件的在張嫌和鏡子麵前試穿起了新衣服,也不顧及男女之間的那些避諱,似乎把張嫌的軀體當成了衣架一般。


    “還是第二件好看。”在蒲梓潼試過了五六件新買的衣服之後,張嫌突然眼泛睛光,如同死人複活了一般,微微一笑,衝著蒲梓潼說話道。


    “啊!張嫌?!你……你迴來了?!”聽到張嫌說話,剛退下一件新衣,隻穿著簡單三點式的蒲梓潼突然驚叫著向後退了一步,身子倚靠在身後的牆上,望著像是死屍複活一般的張嫌,緊緊抱著膀子詢問道。


    “嗯,從白寧鬼那裏拿到了風緣鬼宴的入場券之後就迴來了,沒想到你居然在逛街之後拿我當試衣架,物盡其用嗎?”見到蒲梓潼被自己嚇到了,張嫌微微一笑,向蒲梓潼迴答道,迴答之後緊接著追問著。


    “混蛋!你迴來了也不給我說一聲,別說你沒有感知到我身上的魂力,居然在這裏裝傻騙我……”被張嫌追問之後,蒲梓潼似乎更在意她剛才被看光的事情,生氣地向著張嫌迴應道。


    “不對啊,大小姐,明明是你在利用我的軀體給你當試衣架,你怎麽還倒打一耙怪罪起我來了……”聽到蒲梓潼的迴應,張嫌苦笑著臉將胳膊上搭著的衣服全部輕輕收了起來,隨後放在了一邊,衝蒲梓潼說話道。


    “你去臥底白寧鬼巢,我在這風緣城裏也沒有什麽事幹,又要看著你的軀體不能離開太長時間,所以隻能去附近逛街


    ,把衣服帶來試穿,不合適的話明天再一並給退了去,這樣才能更長時間看守著你的軀體,不過這破賓館有沒有足夠的衣架,那我就隻能拿你無魂僵硬的軀體當臨時衣架,保證這些衣服不被弄髒,明天還能退迴,我哪裏有錯嗎?”聽到張嫌的話,蒲梓潼眼睛靈巧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麽,衝著張嫌辯解道。


    “這麽說還是我的不對了……,好吧,好吧,你也盡心幫我照顧軀體了,算是我委屈你了,我給你道歉好吧。”張嫌聽完蒲梓潼的辯解,感覺還真是有理有據,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反駁,最終隻能繼續苦笑著迴應道。


    聽見張嫌道了歉,蒲梓潼收起了她那問罪一般的淩厲氣勢,隨後趕緊奔到了賓館床邊,把自己的外衣重新穿上,害羞一般地望著張嫌,神色再次溫柔了起來,轉移了話題,向張嫌開口問道:“你怎麽這時候迴來了?前不久你才剛傳信迴來說這幾天白寧鬼巢裏會進行赴宴魂鬼的選拔,你可能會在鬼巢裏麵多待幾天,讓我好好照顧你的軀體,這時候迴來,是不是說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失去了那前往風緣鬼宴的資格?”


    “不是,是事情比我預想中的還要順利,我和班蝶在選拔開始沒多久,就已經得到了兩個赴宴的名額,所以提前離開了那個選拔,迴來繼續和你商討登宴殺鬼的示意。”張嫌搖了搖頭,微微一笑迴答道。


    “什麽?你已經拿到風緣鬼宴的門票了?這麽快?那白寧鬼巢裏可是有好幾個中級鬼階的存在呢,你是如何輕易在它們之中這麽快就取得資格的?”聽到張嫌的迴答,蒲梓潼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憑借著她對白寧鬼巢裏的了解,好像不太相信張嫌的迴答。


    “這個嘛……,應該感謝織骸鬼平時留下的惡名吧,我扮做織骸鬼登上了那選拔用的格鬥場後,根本就沒有魂鬼敢上來找我挑戰,好像都十分懼怕我將它們殺掉吞食一般,所以我的這一個名額是不戰而勝得來的,根本沒費吹灰之力,也不用擔心身份暴露了。”張嫌向蒲梓潼解釋道。


    “居然還有這種事,看來有時候惡名也是護身神器啊,嗯……,你獲得名額是因為惡名,那班蝶鬼奴呢?它在這風緣城裏可沒有什麽名聲,怎麽也這麽快就獲得了名額?”蒲梓潼繼續詢問著班蝶的情況。


    “它嘛,你別忘了,它可是上番城的一大王,半步鬼王的實力,它從一群高級鬼階一下的魂鬼之中取得勝利簡直易如反掌,自然也很快便戰贏了對手,將名額鎖在了手中。”張嫌繼續向蒲梓潼說明道。


    “嗯,也是,單論實力的話,那班蝶或許比我倆還強,自然不虛這風緣城鬼主以下的魂鬼,沒想到你這麽簡單就潛入了白寧鬼巢還拿到了名


    額,看來你之前的計劃還是不錯的,那麽之後呢?對獵殺翻車鬼有什麽打算嗎?”聽到張嫌的說明,蒲梓潼點了點頭,向張嫌迴應道,迴應之後又想起了張嫌的最終目的,向張嫌詢問著。


    “自然是有,而且準備了好幾個計劃,大致是這樣的……”蒲梓潼詢問之後,張嫌收起了他那微笑的神色,眼睛一眯,露出了一副認真又狡猾的表情,向蒲梓潼小聲說明這他的幾個計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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