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閻羅,準確點來說類似九大魂族組織成立的的魂境議事廳,是九隻鬼王發起並形成的一個魂鬼組織!專門針對魂師,總是製造一些大事件,有不少魂師家族遭受過他們攻擊,甚至有的魂師家族被它們徹底滅族,它們自詡為九殿閻羅,靈魂境的魂師、魂鬼也都這麽稱唿它,但就是這麽一個總是製造大問題的魂鬼組織,卻極為隱秘,沒人知道它們到底存在於什麽地方,也不知道是如何在各境組織活動的。”南郭天冷認真地說明道。


    “魂鬼不是各自為營嗎?居然還能形成組織?”張嫌頭一次聽說還有這麽個組織,驚訝地問。


    “大部分魂鬼各自為營,是因為魂鬼中的大部分有怨念、執念纏身,靈識混亂不清,但是並不等於它們不會思考,當這些魂鬼不斷吞噬進階,靈識依舊混亂的可能就被其它魂鬼給淘汰了,而靈識穩固的存活下來成為更高階的魂鬼,所以越高階的魂鬼、存活越久的魂鬼,大多數靈識都十分堅固,自然智商也不弱於常人,它們為了久存,人間的那些好東西它們就會學去,抱團成活不正是人間的優質理念嗎?所以它們自然也懂。”南郭天冷繼續說明著。


    “這還是魂鬼嗎?都他奶奶的成精了,‘鬼精’這個形容詞是不是就是形容它們的?”金大隻倒吸了一口涼氣,皺著眉頭問道。


    “魂鬼也人之亡靈所化,自然精明程度不亞於生前為人,九殿閻羅就是眾多魂鬼組織中最精明強大的魂鬼組織,公司曾數次與它們遭遇對抗,就連南郭老祖親自出手都拿它們沒轍,幾次交鋒下來互有損傷,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現在魂師界能與它們對抗的除了公司也就隻有九大家族以及山海屋了。”南郭天冷道。


    “從培訓初期到現在,我也閱覽過不少公司裏存有的魂師文獻,這麽一個組織為什麽我沒有在各種文獻記載裏看到過?”張嫌聽到山海屋,下意識的想起了石冼,但是這種意識一閃而過,他現在更關心的是那個什麽九殿閻羅,好像是個什麽不得了的存在,一個讓他感到不安的存在。


    “除了那個魂鬼組織本身就很神秘以外,更多的是各魂師組織上層都在封鎖消息,避免造成魂師境和人境的極度恐慌,所以這種事情不能隨便記載,不過現在這類消息已經封鎖不住了,從前段時間魂鬼活躍異常,各魂師勢力都有人員相繼遇害,到如今各城鬼宴猖獗,背後都有九殿閻羅的影子,顯然說明九殿閻羅在籌劃著什麽,有些事情已經隱瞞不下去了,估計近期各魂師勢力就會將這些信息公布出來,組織聯合商討,應對可能發生的事件。”南郭天冷說明道。


    “確定就是那個什麽九殿閻羅了嗎?還是公司已經掌握證據


    了?”胡錫皺著眉頭問道。


    “魂鬼勢力雖然不隻有九殿閻羅,還有陰府、轅門、天舍帝社、亂墳崗等組織,但是那些組織的行事風格於近期事件發生的風格迥然不同,而且那些組織多有地域限製,就算鬧起事來,還不至於覆蓋如此大的麵積,雖然證據還不足夠,但是種種跡象都在表明背後的黑手很有可能來源於九殿閻羅,至於是其中哪個閻王在鬧事,還是九殿閻羅這個組織的整體行動,還需要收集更多的情報。”南郭天冷道。


    “這次的鬼宴你們收集到什麽消息了嗎?”胡錫問。


    “一點點,在你們來之前,鬼宴舉辦了大約半刻鍾的時間,從監聽雷霖鬼的談話裏,我們聽到了些許內容,雷霖鬼雖然沒有直接說明舉辦鬼宴的目的,但是卻提到有人找它,讓它帶著幾個手下收集足夠的亡魂之後前去某個地方,那個地方叫做‘破窯’,‘破窯’應該是某種暗語,暗指某個地點,我們也不知道在哪裏。”南郭天香如實說道。


    “隻有那麽一點消息嗎?”胡錫再次皺起了眉頭問。


    “有用的就那麽多了,之後就是商討帶誰前去那個地方,看雷霖鬼的意思是想帶著翻車鬼和自己勢力下的幾個半鬼級手下去,但是飛盧鬼和楠雕鬼也有意前往,想讓雷霖鬼一起帶去那個‘破窯’,互相之間看似在商議,實際上勾心鬥角的互相博弈著。”南郭天冷說道。


    “怪不得我聽說翻車鬼要在鬼宴之後離開齊城呢,原來是這麽個意思。”張嫌恍然道,脫口而出的說著話。


    “你知道這個事情?”張嫌說話之後,南郭天冷驚異地問道。


    “之前接公司懸賞之後獵獲過一隻小鬼,是翻車鬼的手下,最後告訴我說翻車鬼迴來參加這個鬼宴,還會再鬼宴之後離開齊城,看來翻車鬼和雷霖鬼是早就商議好了呀。”張嫌一邊暗中埋怨著自己的嘴欠,暴露了自己提前知道鬼宴的事情,一邊苦笑著說明道,不過他也多了一個疑問,那就是既然翻車鬼和雷霖鬼狼狽為奸,很可能是要在鬼宴上對付和吞噬飛盧鬼和楠雕鬼的,那為什麽翻車鬼還要派人麵鬼蠍做那些事呢,難道翻車鬼還有別的預謀。


    “你提供的這個消息不錯,這就說明那個‘破窯’不在齊城,也就可以排除齊城是最終組織地這個選項了,省去了我們不少調查的時間。”張嫌說完之後,南郭天冷從張嫌話語裏提取出了一些線索,迴應道。


    “齊城不是那個魂鬼組織的目標?太好了,我老金還能在多活些時日了。”南郭天冷迴應後,金大隻大笑著說道,顯然是被剛才南郭天冷提到的‘九殿閻羅’嚇得不輕,一聽說不是齊城,立馬放鬆了下來。


    “那麽大年紀的人了,居然


    還是個膽小鬼,我告訴你,要真是‘九殿閻羅’的手筆,各地都有可能發生鬼怪襲擊的群發性的事件,有沒有齊城還真不好說,你現在下結論下的太早了。”南郭天香駁斥道。


    “群發性魂鬼襲擊?我的天,那不就是各地都要發生鬼宴嗎?額,不對,比鬼宴還要惡劣,鬼劫嗎?”金大隻皺著眉頭問道,神情又開始緊張了起來。tv手機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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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就是鬼劫,這就是公司的預測,隻是發生的時間和地點還不確定。”南郭天冷道。


    “那麽有辦法阻止嗎?”張嫌問。


    “當然是有的,比如查清並搗毀神秘的九殿閻羅組織,再比如就是徹底清理各地的魂鬼,讓九殿閻羅的人無法聚集起大規模的魂鬼群,今天來搗毀這個鬼宴就帶有這個目的。”南郭天香迴答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要把我們派到這鬼宴之中來清繳魂鬼呢,而不是在鬼宴之外等待鬼宴散去進行獵捕,原來是想徹底把齊城的各魂鬼勢力一並推翻啊,這麽玩命的事也不事先說明,要是這裏麵混入了那個九殿閻羅組織來的厲鬼,那我們這些人還不得喪命與此呀,早知道我就不來了。”姚廣濟皺著眉頭抱怨道。


    “那倒不至於,以我們之前的調查,那九殿閻羅隻是派人向齊城的鬼首雷霖鬼傳了話,邀請雷霖鬼加入九殿閻羅組織而已,並沒有派其它魂鬼過來增援,所以才有了之後和嚴老幾人商議的圍剿計劃,你們才會被嚴老選中加入這次圍剿計劃之中,而且以九殿閻羅的做派,如果雷霖鬼連自己的鬼宴都守衛不了,九殿閻羅很可能直接收迴邀請,不再對它進行認可,所以這次鬼宴不會出現九殿閻羅的魂鬼。”聽到姚廣濟的抱怨,南郭天冷知道其他人也會有這樣的疑問,於是細心地解釋道。


    “也就是說隻要把這次鬼宴搗毀,把雷霖鬼滅殺,之後就算九殿閻羅組織興起鬧事,這齊城也會十分安全吧。”張嫌揉了揉下巴推測道。


    “沒錯,隻要沒有了領頭羊,其它那些小羊羔就算散落人間也翻不起什麽大浪,這次的圍剿目的也就達到了,前幾日其它多城爆發鬼宴,也是用同樣的方法應對的,隻不過成功率不高,玉城、廣城、冀城、青城分部相繼失敗,還損失了不少魂師,貴城、陝城分部雖然圍剿成功,卻也損兵折將、如遭重創,雖然齊城分部最為弱小,好在齊城的鬼首雷霖鬼也還未達到鬼王一階,所以現在看來齊城是這幾次的圍剿最有可能成功的一次。”南郭天冷點頭迴答道。


    “什麽叫最為可能啊?有嚴老坐鎮還獵捕不了那個雷霖鬼嗎?自信點好不好,看來你們是真不知道嚴老的恐怖啊!”南郭天冷迴答之後,胡錫撇了撇嘴望向嚴琿山和雷霖鬼的戰場,苦


    笑著臉迴應道。


    “希望吧,現在看嚴老和雷霖鬼還是平分秋色,不知道嚴老會在什麽時候爆發出全力,哦,對了胡錫,你和張嫌不是說要去旁邊隊伍支援嗎?現在快去吧,這裏暫時交給我們就行了。”南郭天冷好像不太相信的眨了兩下魂眼,隨後向胡錫和張嫌安排道。


    見南郭天冷和南郭天香這兩個初級魂祖加入了隊伍,胡錫和張嫌互相對視了一樣,像是達成某種共識一樣點了點頭,隨後將各自的魂力開啟到最強,拿手的魂技準備好,便沿著中心展台邊緣移動著,向著兩側支援過去,胡錫支援的是邢家的隊伍,而張嫌去支援的是公司總部的隊伍。


    “胡錫,張嫌你們……,咦,天冷、天香?你倆現身了呀?”在胡錫和張嫌離開了隊伍的時候,朱原研像是感知到了,分出了一點精力,轉頭觀察隊伍裏的情況,當看到南郭天冷和南郭天香之後,微微詫異了一下問道。


    “嗯,雖然攻上了中心展台,三隊的邢戚和四隊裏的孟九都受了傷,其他人的魂力消耗也盡數過半,接下來是守衛戰,胡錫和張嫌想要支援較弱的三隊、四隊,幫三隊、四隊在這台子前先穩住陣腳,我們覺得胡錫的判斷沒錯,所以現身出來就是幫他倆守一下這北邊區域。”南郭天冷迴答道。


    “原來如此,胡錫的意識還是挺敏感的,那就讓他倆去吧,你倆暫時幫著守一下我的隊伍,別讓他們三個出事了。”朱原研點了點頭迴應道。


    “是,朱大哥。”南郭天冷和南郭天香像是十分尊敬朱原研,在朱原研發號施令之後,兩個人拱手作揖,異口同聲地迴答道。


    在南郭天冷和南郭天香現身的時候,展台的一側,嚴琿山和雷霖鬼已經用靈魂對拚了數十拳了,一陣陣強大的魂力波動在兩人中間散開,誰也沒有被對方所傷。


    “一把年紀了,拳頭居然還是那麽硬!”率先說話的是雷霖鬼,它看著仍意氣風發的嚴琿山,皺著眉頭道。


    “我的身體是老了,但是靈魂可沒有老化一說,用我這不老的靈魂將你滅殺在這裏還是綽綽有餘的。”嚴琿山散發著淩厲的魂力迴應道。


    “是嗎?那我就看看你拿什麽滅殺我?嚴琿山!雷王之魂二形態,雷公!”見嚴琿山殺意已決,雷霖鬼終於憤怒了起來,魂力再次提升了一個檔次,靈魂也多了些變化,瞪著眼睛,口張得像簸箕一樣大,手中多出了一把雷光執杖,大肚挺起,雷杖揮動,衝著嚴琿山快速擊去。


    “哼,要動真格的了嗎?那我也不再留手了,不過不能就這樣和你打,會傷及到外麵我的那些公司員工的,魂核魂技,決鬥技磨場!”嚴琿山感知到了雷霖鬼雷杖中的威力,眼神一眯,魂力朝著雷


    霖鬼四周席卷而去,在會展台上隔離出一片特殊的空間,將自身與雷霖鬼包裹在了其中,之後魂體之上如青筋鼓起,拳頭漲如磨盤,衝著雷霖鬼的雷杖迴擊而去。


    “居然浪費魂力施展這決鬥魂技,保護你的那些手下嗎?你這般顧左瞻右的如何和我打,暴裂雷杖!”在嚴琿山施展出決鬥魂技之後,雷霖鬼笑了笑,像是早就猜到了一樣,加速著雷杖揮動,朝著嚴琿山猛擊過去,和嚴琿山的拳頭觸在了一起。


    雷霖鬼的雷杖和嚴琿山的拳頭相互觸及之後,兩股強大的魂力再次對抗在了一起,將四周空間震得劇烈抖動,如同發生了六、七級的地震一樣撼天動地,不過這種天地震動完全被嚴琿山的決鬥魂技封鎖在了那層特殊空間之中,並沒有向外散播出去,所以外界隻能看到嚴琿山和雷霖鬼在角鬥魂技之中的行徑,卻感受不到兩人那強大的魂力威力,多少讓外麵之人有了一點安心感。


    “雷光爆裂!”正當外麵眾人因沒有被兩個至強之魂的戰鬥餘波波及而感到慶幸的時候,隻見雷霖鬼的雷杖突然發亮爆裂,亮光將會館四周照得如白晝一般,亮光消散,眾人再度抬眼望去,雷霖鬼手中雷杖消失,卻還保持著原有的姿勢,而嚴老已經不在了原地,靈魂被擊飛到了決鬥空間的一角,眼眉垂地地坐在地上。


    “嚴老!”見嚴老像是在交手中失敗了,一眾魂師不覺的驚唿道。


    “我沒事,就是筋骨不舒服,讓它幫忙做個電療,你們守護好你們的陣地。”嚴琿山搖了搖脖子,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靈魂,發現並沒有多大的損傷,便再次站了起來,隔著決鬥空間向眾人傳音道,以安撫眾人不要慌張。


    “哈哈,靈魂挺硬的嘛,這都沒把你炸傷?”見嚴琿山站了起來,除了魂力有些受損,靈魂卻安然無恙,眯著眼睛笑著開口道。


    “自爆式的魂凝招式,看來你吞噬靈魂又習得不少手段啊,和你交手真是每次都有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嚴老一邊平複著靈魂的波動,一邊皺起了眉頭,分析著雷霖鬼剛才使用的招式。


    “能出乎意料地擊中你,確實不易啊,看來這輪交手是我先占了個便宜,接下來你要如何反擊呢?”雷霖鬼似笑非笑著嘲問道。


    “分神施展個決鬥魂技都能被你偷襲,看來我確實好久沒有活動了,今天難得把靈魂放出來,那就多活動活動吧,想知道我要怎麽反擊嗎?把眼睛瞪好了,魂核技,夫子魂!”雷霖鬼問過之後,嚴琿山麵無表情地向著雷霖鬼漫步走去,一邊走著,靈魂一邊發生著變化,魂體膨脹,臉上如發毛生長,橫眉豎眼,喘息如雷鳴霹靂,手中一把金戈長矛凝出,槍頭下斜點地,每走一步,便發出


    擊打鐵器般的清脆聲,讓人聽了心思空蕩卻汗毛直立。


    “終於也開啟了魂核魂技中的戰神魂技了,你這文昌帝之魂已經修煉的有模有樣了呀。”雷霖鬼見嚴琿山向它走去,好似並不害怕,大肚雷公般的身軀扭動,也向著嚴琿山踏步走去。


    “夫當關!”在兩魂之間不足三米之時,嚴琿山的臂膀青光湧動,金戈長矛劃地一挑,直衝雷霖鬼的魂軀斬擊出去。


    “雷光杖!”雷霖鬼再次凝出雷光執杖,將雷杖揮出,也衝著嚴琿山攻擊而去,意圖撥開嚴琿山的金戈長矛。


    不過在雷霖鬼的執杖擊到嚴琿山的金戈長矛之上,想要將長矛撥開之時,卻發現嚴琿山的長矛魂威淩然,難以撼動,麵對著即將刺向自己的長矛,雷霖鬼再次選擇見雷杖炸裂。


    “哼,一個小把戲還打算用兩次嗎?你也退步了呀,雷霖!橫挑!”見雷霖鬼的雷杖再次閃爍出亮光之時,嚴琿山知道雷霖鬼向再次炸裂雷杖,但是這次他沒有給雷霖鬼留下機會,金戈長矛轉向一挑,將雷杖挑飛了出去,然後矛尖順勢上揚,一槍刺中了雷霖鬼的魂軀肩膀。


    “大日躋身?啊……”被刺中的雷霖鬼感覺到了疼痛,痛苦地大叫了起來,不過直叫了一聲,便控製著魂軀從矛尖上躲開,幾個後跳和嚴琿山拉開了距離,在遠處用著某種自愈的能力,修複著肩膀上的孔洞。


    “躲開了?”見自己的攻擊沒有將雷霖鬼徹底擊潰,嚴琿山橫著眉毛道。


    “隻能止住魂力外泄,卻無法完全修複,老混蛋!沒想到南郭先生把那個手段都教給你了……”嚴琿山問話之後,雷霖鬼撫摸一下自己肩膀上無法完全修複的孔洞,皺著眉頭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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