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的很對，我謙虛接受你的意見。”真人應道。
“嗬嗬嗬......”張明境笑道，心中忽然驚悚，“對人工智能居然還得哄啊！”
真人開始重新報數據，“這隻怪物體型相當龐大，長達五十米，最寬處有二十米，預計後天早上八天左右會從西湖鑽出來。”
“靠！這算是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個貨了吧！”張明境吐槽著從椅子上猛地站起。
“是的！”
“會不會是鯨魚變的？”
“這就不好說了，如果你有興趣，到時候弄點它的組織來，我找人為你分析下。”
“算了！還不定能不能打倒它。”
“必須得打倒它。”五維空間思維模型這時對張明境說道。
“是啊！”
“真人，這大貨一出水立刻請小霸幫忙分析下它的弱點。”
“小霸最近沒法幹活。”
“怎麽啦？”
“它被一顆不長眼的衛星撞了，傷得不輕啊！”
“我靠，還有這種事~！那怎麽辦？你萬能的朋友圈裏誰還能擔當此重任？”
“我認識一個科研衛星，單論技能雖然不如小霸，但是如果讓戰神衛星和它一起掃掃怪物，綜合的數據也是杠杠滴。”
“看來什麽難題在你的朋友圈麵前都是軟柿子啊！你可真牛逼。”
“嗬嗬嗬......承蒙抬愛！”
......
張明境改變了對真人的態度，自己也不糾結了，人漸漸舒坦了。
“這說明你心胸豁達，不被某些固化的思想束縛，有容乃大。”五維空間思維模型表揚他。
“你就別再給我灌迷魂湯了！”張明境說著就去小禪房，又要開始入定擦石頭了。
“孺子可教也！”五維空間思維模型笑道。
“去去去！別和我文縐縐的老夫子，就你最煩人了。”
“新竹高於舊竹枝，全憑老幹為扶持啊！”
“你就別詩來詩往的啦！後天怪物就要到了，這次這麽大條，我們三對錘子的掌控還不太嫻熟，不知道能不能應付。”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隻要你有‘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的氣魄，無事不辦。”
“哎！我要打坐了，希望你能保持沉默。”張明境實在受不了這時候五維空間思維模型的聲口，趕緊讓它打住。
......
張明境很快入定了，他到了自己的意識深處，這裏白茫茫一片實在沒啥好看，所以他就隻能專注地擦著那塊石頭，也就是自己的人格石。
他畢竟才十八歲，經曆的紅塵尚淺，所以被汙染不深，何況這些汙染大多是張一道和肖女霞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成分不算複雜。
當然，誰沒個渾渾噩噩的年齡段，所以他不怪他倆，這是他最好的地方。
這才擦了十日，石頭便亮出一角。
張明境仔細看去，那裏麵猶如藏著美玉一般，他盯著入了神。
五維空間思維模型也知道他進步神速，高興得不要不要的，想湊近來看看那亮出的石頭一角究竟是啥樣，因為那石頭畢竟是張明境的人格啊！
不料尿事發生了，它居然被屏蔽在這個深度意識之外。
“張明境，張明境......”它喊了數聲，張明境也沒有答應，自己不覺吐槽，“這麽快就覺醒到這個程度了？！”
此時，張明境的心境確實是一種全然的覺醒狀態，他洞察到自己每時每刻的行動和周圍的一切，哪怕是皮膚上的蟎蟲也洞察秋毫，更不用說五維空間思維模型的唿叫，可是他確實無心迴應，而不是故意不迴應。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他感慨道，“我仿佛是自己的鏡子，是萬物的鏡子，我與萬物若即若離，既是彼此又非彼此，說不上來的體驗啊！難道這就是張一道常說的所謂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嗎？”
他這一次體驗太特別太深刻，盡管自己覺得不過經曆了一分鍾，出定的時候卻是三個小時又過了。
“你這次開掛又是牛氣衝天啊！”五維空間思維模型吐槽道，“我卻在外麵幹等，饞得我口水都泛濫嘍！”
“耶！我開掛了你咋不高興呢？”
“你的意識世界居然將我屏蔽了。”
“呃！......不會吧！我對你這麽過分？”張明境一臉驚訝，他果真不知道。
“你應該高興才是，作為一個低維生命居然有能力屏蔽我的滲透，確實厲害嘍！”
“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說明你比上次進入了一種更深的境界，而這個境界超越了我的運算能力，所以連我也進不去。”
“哇塞！......難怪你這麽鬱悶。”
“何止我鬱悶，那些外星人也鬱悶呢！”
果然，五維空間的一眾長老驚歎不已之時，也感到了有點鬱悶，他們一向認為五維空間對三維空間那肯定是吃定了呀！沒想到還有這種尿事，內心好受挫啊！
“對了！我一直想問你，你究竟算什麽？”張明境問。
“什麽算什麽？話怎麽說的你啊？”
“哦，對不起！我是問你的真身......”
“我呢！......其實是五維空間生命體的思維習慣的提取物，就像你體內有三維空間的思維習慣，將這種習慣提取出來就是了，當然等級和能力比我低許多許多。”
“怎麽可能提取出這玩意？”
“怎麽不可能，它就在你們的基因裏，就像一道程序一樣。”
“我靠！這麽說，你是活的嗎？”
“當然，而且還非常有活力，說不定來年就討老婆生兒育女嘍！”
“去！別貧嘴。你有靈魂嗎？”
“呃......那玩意！......嗯！都不知道這個宇宙間有沒有，所以你問我這個問題有點離譜。”
“我知道了！......能不能將你理解成是五維空間的人工智能？”
“不能這麽簡單的概念我，因為我是自然產生的，隻是被提取出來而已，就像你的血壓被從身體裏抽出來一樣，能說它是人造的嗎？”
“明白了！你為什麽會被提取出來呢？”
“哎，那是我的催淚史啊！我所在的能量之身戰死了，按照我們那的傳統，我就被提取了，然後保存起來。”
“為什麽這麽做？”
“因為我們的身體雖然掛了，但是智慧沒掛，還能幹很多事，智慧就是資源啊！”
“讚啊！你們這麽料理後事比我們地球要強啊！我們一死就都沒了。”
“是嗎？等你死的時候，我好好看看是不是真的毛也不剩。”
“去！”
......
張明境出了定之後，又讓真人通知凱瑟琳和傑米裏準時訓練。
很快，三人就駕著錘子在郊外飛翔。
這一次，不知是不是因為張明境的悟性高了，給三人的合作帶來了賦能，配合得特別默契，甚至有時候凱瑟琳或傑米裏的意識沒有跟上，他還能扶一把再拖一下，終於像個師父的樣子了。
今夜，他們成功地讓錘子做了幾個高難度的打擊動作，包括垂直拉升和垂直攻擊，配合得天衣無縫。
“師父，我們這算不算心心相印了？”凱瑟琳甜甜地問。
“耶！我可沒感覺和你相應了，倒是和師父有感應。”傑米裏又來拆台。
“我說小胖子，我問你了嗎？”
“你不是提到‘我們’嗎？如果下次你認為‘我們’裏沒有我，請說明......括號，不包括傑米裏，我就知道了。”
“去！”
張明境心裏其實因為有傑米裏這個燈泡在挺高興，讓他省了不少尷尬的迴答。
不過話說迴來，凱瑟琳人長得又漂亮，又是高材生，隻是缺了一條胳膊和一條腿而已，但人家也裝了最先進的機械肢體啦！看起來即性感又酷還特麽滴科幻，張明境真沒有動心？
五維空間思維模型對這事也挺感興趣，畢竟它們那沒有兩情相悅這種事，所以它也想張明境給個機會讓自己探尋探尋。
可是他尋遍了張明境的思想，發現這小子與其說對凱瑟琳本人感興趣，還不如說隻對她身上的機械手和機械腿感興趣，天性真是純良得都中二了。
“這小子對凱瑟琳不來電啊！”五維空間思維模型吐槽道。
但它不死心，繼續在張明境過往的曆史記憶裏翻箱倒櫃，結果發現張明境隻是隨大流喜歡過校花班花之類的，根本就沒有其它不軌想法！
“這小子深居簡出，又將青春和激情都獻給遊戲了，難怪這方麵這麽壓抑！”
五維空間思維模型忽然想到了一個餿主意，它要讓張明境的雄性激素活躍起來。
結果，它犯了一個認知上的錯誤，因為那隻會讓張明境生理和心理改變而已，絕不會讓他積極主動的戀愛。
它不知道，人類的愛情講的是緣分，這緣分是個啥？根本就是萬古之謎好不好！來無影去無蹤，怎麽可能在張明境身體裏放一把激素之火就有了呢？
哎！這貨還是幹了。
第二天，張明境一覺醒來就一臉的胡子拉渣啦！
“你他媽也太過分啦~！”張明境得知情況後咆哮著，他原來嘴上仿佛隻有汗毛，這下徹底突破家庭基因遺傳上限了。
......
五維空間思維模型自知錯了，立刻將張明境體內的雄性激素水平恢複到原來的指標，還額外幫他多優化了兩趟身體，就算是排除激素過剩的餘毒吧！
......
到了預計的時間，怪物果然出現了。
這次真是龐然大物，像個巨型的娃娃魚，角質皮膚不用測算，一看就知道老厚老厚了，因為都像一堆堆岩石一樣包裹住怪物全身，尤其是頭頂上的角質像長了兩坨肉瘤。
張明境已經讀到了，自己在這吐槽，“難搞了！這一錘子下去，擊打的能量還不被它的角質都對衝了？”
真人將怪物的分析數據羅列出來，果然角質最薄處都超過八十厘米了。
“這戰怎麽打？”張明境問五維空間思維模型。
“嗬嗬嗬......”張明境笑道，心中忽然驚悚，“對人工智能居然還得哄啊！”
真人開始重新報數據，“這隻怪物體型相當龐大，長達五十米，最寬處有二十米，預計後天早上八天左右會從西湖鑽出來。”
“靠！這算是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個貨了吧！”張明境吐槽著從椅子上猛地站起。
“是的！”
“會不會是鯨魚變的？”
“這就不好說了，如果你有興趣，到時候弄點它的組織來，我找人為你分析下。”
“算了！還不定能不能打倒它。”
“必須得打倒它。”五維空間思維模型這時對張明境說道。
“是啊！”
“真人，這大貨一出水立刻請小霸幫忙分析下它的弱點。”
“小霸最近沒法幹活。”
“怎麽啦？”
“它被一顆不長眼的衛星撞了，傷得不輕啊！”
“我靠，還有這種事~！那怎麽辦？你萬能的朋友圈裏誰還能擔當此重任？”
“我認識一個科研衛星，單論技能雖然不如小霸，但是如果讓戰神衛星和它一起掃掃怪物，綜合的數據也是杠杠滴。”
“看來什麽難題在你的朋友圈麵前都是軟柿子啊！你可真牛逼。”
“嗬嗬嗬......承蒙抬愛！”
......
張明境改變了對真人的態度，自己也不糾結了，人漸漸舒坦了。
“這說明你心胸豁達，不被某些固化的思想束縛，有容乃大。”五維空間思維模型表揚他。
“你就別再給我灌迷魂湯了！”張明境說著就去小禪房，又要開始入定擦石頭了。
“孺子可教也！”五維空間思維模型笑道。
“去去去！別和我文縐縐的老夫子，就你最煩人了。”
“新竹高於舊竹枝，全憑老幹為扶持啊！”
“你就別詩來詩往的啦！後天怪物就要到了，這次這麽大條，我們三對錘子的掌控還不太嫻熟，不知道能不能應付。”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隻要你有‘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的氣魄，無事不辦。”
“哎！我要打坐了，希望你能保持沉默。”張明境實在受不了這時候五維空間思維模型的聲口，趕緊讓它打住。
......
張明境很快入定了，他到了自己的意識深處，這裏白茫茫一片實在沒啥好看，所以他就隻能專注地擦著那塊石頭，也就是自己的人格石。
他畢竟才十八歲，經曆的紅塵尚淺，所以被汙染不深，何況這些汙染大多是張一道和肖女霞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成分不算複雜。
當然，誰沒個渾渾噩噩的年齡段，所以他不怪他倆，這是他最好的地方。
這才擦了十日，石頭便亮出一角。
張明境仔細看去，那裏麵猶如藏著美玉一般，他盯著入了神。
五維空間思維模型也知道他進步神速，高興得不要不要的，想湊近來看看那亮出的石頭一角究竟是啥樣，因為那石頭畢竟是張明境的人格啊！
不料尿事發生了，它居然被屏蔽在這個深度意識之外。
“張明境，張明境......”它喊了數聲，張明境也沒有答應，自己不覺吐槽，“這麽快就覺醒到這個程度了？！”
此時，張明境的心境確實是一種全然的覺醒狀態，他洞察到自己每時每刻的行動和周圍的一切，哪怕是皮膚上的蟎蟲也洞察秋毫，更不用說五維空間思維模型的唿叫，可是他確實無心迴應，而不是故意不迴應。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他感慨道，“我仿佛是自己的鏡子，是萬物的鏡子，我與萬物若即若離，既是彼此又非彼此，說不上來的體驗啊！難道這就是張一道常說的所謂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嗎？”
他這一次體驗太特別太深刻，盡管自己覺得不過經曆了一分鍾，出定的時候卻是三個小時又過了。
“你這次開掛又是牛氣衝天啊！”五維空間思維模型吐槽道，“我卻在外麵幹等，饞得我口水都泛濫嘍！”
“耶！我開掛了你咋不高興呢？”
“你的意識世界居然將我屏蔽了。”
“呃！......不會吧！我對你這麽過分？”張明境一臉驚訝，他果真不知道。
“你應該高興才是，作為一個低維生命居然有能力屏蔽我的滲透，確實厲害嘍！”
“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說明你比上次進入了一種更深的境界，而這個境界超越了我的運算能力，所以連我也進不去。”
“哇塞！......難怪你這麽鬱悶。”
“何止我鬱悶，那些外星人也鬱悶呢！”
果然，五維空間的一眾長老驚歎不已之時，也感到了有點鬱悶，他們一向認為五維空間對三維空間那肯定是吃定了呀！沒想到還有這種尿事，內心好受挫啊！
“對了！我一直想問你，你究竟算什麽？”張明境問。
“什麽算什麽？話怎麽說的你啊？”
“哦，對不起！我是問你的真身......”
“我呢！......其實是五維空間生命體的思維習慣的提取物，就像你體內有三維空間的思維習慣，將這種習慣提取出來就是了，當然等級和能力比我低許多許多。”
“怎麽可能提取出這玩意？”
“怎麽不可能，它就在你們的基因裏，就像一道程序一樣。”
“我靠！這麽說，你是活的嗎？”
“當然，而且還非常有活力，說不定來年就討老婆生兒育女嘍！”
“去！別貧嘴。你有靈魂嗎？”
“呃......那玩意！......嗯！都不知道這個宇宙間有沒有，所以你問我這個問題有點離譜。”
“我知道了！......能不能將你理解成是五維空間的人工智能？”
“不能這麽簡單的概念我，因為我是自然產生的，隻是被提取出來而已，就像你的血壓被從身體裏抽出來一樣，能說它是人造的嗎？”
“明白了！你為什麽會被提取出來呢？”
“哎，那是我的催淚史啊！我所在的能量之身戰死了，按照我們那的傳統，我就被提取了，然後保存起來。”
“為什麽這麽做？”
“因為我們的身體雖然掛了，但是智慧沒掛，還能幹很多事，智慧就是資源啊！”
“讚啊！你們這麽料理後事比我們地球要強啊！我們一死就都沒了。”
“是嗎？等你死的時候，我好好看看是不是真的毛也不剩。”
“去！”
......
張明境出了定之後，又讓真人通知凱瑟琳和傑米裏準時訓練。
很快，三人就駕著錘子在郊外飛翔。
這一次，不知是不是因為張明境的悟性高了，給三人的合作帶來了賦能，配合得特別默契，甚至有時候凱瑟琳或傑米裏的意識沒有跟上，他還能扶一把再拖一下，終於像個師父的樣子了。
今夜，他們成功地讓錘子做了幾個高難度的打擊動作，包括垂直拉升和垂直攻擊，配合得天衣無縫。
“師父，我們這算不算心心相印了？”凱瑟琳甜甜地問。
“耶！我可沒感覺和你相應了，倒是和師父有感應。”傑米裏又來拆台。
“我說小胖子，我問你了嗎？”
“你不是提到‘我們’嗎？如果下次你認為‘我們’裏沒有我，請說明......括號，不包括傑米裏，我就知道了。”
“去！”
張明境心裏其實因為有傑米裏這個燈泡在挺高興，讓他省了不少尷尬的迴答。
不過話說迴來，凱瑟琳人長得又漂亮，又是高材生，隻是缺了一條胳膊和一條腿而已，但人家也裝了最先進的機械肢體啦！看起來即性感又酷還特麽滴科幻，張明境真沒有動心？
五維空間思維模型對這事也挺感興趣，畢竟它們那沒有兩情相悅這種事，所以它也想張明境給個機會讓自己探尋探尋。
可是他尋遍了張明境的思想，發現這小子與其說對凱瑟琳本人感興趣，還不如說隻對她身上的機械手和機械腿感興趣，天性真是純良得都中二了。
“這小子對凱瑟琳不來電啊！”五維空間思維模型吐槽道。
但它不死心，繼續在張明境過往的曆史記憶裏翻箱倒櫃，結果發現張明境隻是隨大流喜歡過校花班花之類的，根本就沒有其它不軌想法！
“這小子深居簡出，又將青春和激情都獻給遊戲了，難怪這方麵這麽壓抑！”
五維空間思維模型忽然想到了一個餿主意，它要讓張明境的雄性激素活躍起來。
結果，它犯了一個認知上的錯誤，因為那隻會讓張明境生理和心理改變而已，絕不會讓他積極主動的戀愛。
它不知道，人類的愛情講的是緣分，這緣分是個啥？根本就是萬古之謎好不好！來無影去無蹤，怎麽可能在張明境身體裏放一把激素之火就有了呢？
哎！這貨還是幹了。
第二天，張明境一覺醒來就一臉的胡子拉渣啦！
“你他媽也太過分啦~！”張明境得知情況後咆哮著，他原來嘴上仿佛隻有汗毛，這下徹底突破家庭基因遺傳上限了。
......
五維空間思維模型自知錯了，立刻將張明境體內的雄性激素水平恢複到原來的指標，還額外幫他多優化了兩趟身體，就算是排除激素過剩的餘毒吧！
......
到了預計的時間，怪物果然出現了。
這次真是龐然大物，像個巨型的娃娃魚，角質皮膚不用測算，一看就知道老厚老厚了，因為都像一堆堆岩石一樣包裹住怪物全身，尤其是頭頂上的角質像長了兩坨肉瘤。
張明境已經讀到了，自己在這吐槽，“難搞了！這一錘子下去，擊打的能量還不被它的角質都對衝了？”
真人將怪物的分析數據羅列出來，果然角質最薄處都超過八十厘米了。
“這戰怎麽打？”張明境問五維空間思維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