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三號（大怒）：但凡你注意一點，你孩子就不會丟；但凡你老實一點，聽警察的話，就不會鬧成這樣！
“行了，行了，咱們趕緊走吧，別和她拉扯了。”
拿出垃圾袋收起消毒紗布包和用過的酒精棉球，順便把剪子用新的棉球擦拭幹淨。
堪稱萬能機器貓的朋友一邊伸手拉起坐在地上的小夥三號，一邊小聲勸解：
“狗咬你一口，你還能咬狗一口嗎？
她沒有素質那是她的事情，難道你也沒有素質，非要和她一般計較嗎？”
“行行行，你說啥都是對的……”
把全身大部分重量壓在朋友身上，小夥三號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
“啪，啪啪。”
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揉了揉和地麵親密接觸而火辣辣疼痛的屁股。
小夥三號再次瞪了捶地大哭的大媽一眼，扭頭衝著朋友說道：
“這種人？哼，都不值得我開口罵她！”
“走，咱們走，趕緊通過疏散口，趕緊迴家！”
“……走吧。”
雖然朋友覺得小夥三號說的話挺難聽的。
朋友（不忍）：大媽的年紀都那麽大了，帶出來的孩子走丟了，情緒不好……這，這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
但朋友和大媽非親非故，朋友不認為自己有義務去為大媽和自己熟悉的朋友辯護。
所以，沉默片刻，朋友還是一句話沒說，隻是同情地看了一眼大媽，就攙扶著小夥三號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
“看到沒，這人是多麽的愚不可及！”
站在其他高樓的天台上，渾身鮮血的周毅一隻手提著奔雷那顆死不瞑目的腦袋，一隻手指著下方撒潑打滾的大媽，難以置信看向王子文：
“你讓我和你一起幹掉腦袋的事情，就是為了這種貨色？！”
“……”
王子文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緊了緊手中的欄杆。
“嘭，王子文，你要瘋自己去瘋，別拉我下水！”
一拳砸在欄杆上，剛剛經曆一場廝殺，心神激蕩的周毅瞪了王子文一眼，恨恨說道：
“看在咱倆的交情上，你剛才那些話我就當沒聽見，一會我就會主動清理這段記憶……”
“咯吱，周毅！”
欄杆被捏出了些許形變，王子文低聲怒吼：
“周毅，這個畸形社會的矛盾就擺在那裏，不是你清理記憶就能無視的！”
“啪，那我寧願自欺欺人，等到社會崩潰的哪天……我也不願意為了這群貨色舍生忘死！”
也不知是被大媽的無賴模樣煩透了，還是以前經曆過類似的屁事。
狠狠一拍欄杆，周毅反駁的聲音不比王子文怒吼的聲音小。
“周……”
“王子文，你要是想搞先進集體、優秀小隊，那沒話說，我周毅第一個投在你麾下。
畢竟咱們交情擺在這裏，我相信你不會坑我！”
“可你要是為了這群貨色……”
顫抖地伸出手指指向捶地大哭的大媽，被氣的臉色扭曲的周毅低聲怒吼：
“那我周毅死都不跟你！”
“周毅，人民群眾的力量超乎你的想象……”
“或許你會對人民群眾中的一小部分人感到絕望。
但絕大多少的人民群眾還是講道理，還是願意聽道理，遵守道理的。”
既對周毅的交心行為感到感動，又對周毅的低覺悟鼠目寸光感到絕望，王子文不由苦口婆心勸說：
“華國人民是偉大，隻要能發動群眾，團結絕大多數人民，孤立反動派。
我們就一定會取得最終的勝利，就像七十年前一樣！”
“人民群眾是樸實的，人民群眾是知道感恩的。
我們要相信人民！不能拿自己的陰暗心思去揣摩人民！”
“人民是……”
“停！”
晃了晃手打斷王子文的演講，周毅不耐煩地說道：
“別說這些虛的，來點實際的。
你就說，幫助人民，獲得人民的感恩，除了那狗屎一樣的信仰之力，還能得到什麽好處……”
“……”
麵對周毅的詰問，王子文沉默片刻，慢慢開口：
“難道你非要獲得什麽才去做什麽嗎？”
“百年前，那些人如果跟和反動派同流合汙，一個大總統xx黨魁xx部長是少不了的。
可他們為了人民，寧願鑽山溝，吃高粱麵，拋頭顱灑熱血……”
“你說，這群人圖的是什麽？是名？還是利？”
搖了搖頭，王子文的語氣越來越重：
“若是真要是為了名利，完全可以去白區，反動派們對於投誠的家夥可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就像那位張國燾，人家可是一直好吃好喝地待在米國，直到七十年代才去世……”
“停停停。”
雙手合十，擺出求饒姿勢，周毅一臉蛋疼地說道：
“王兄，我不是沒看過黨史，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
“百年前那幫人雖然有各種各樣的毛病，但他們絕無愧於偉人之稱！”
“哎，既然你知道，那你為什麽……”
聽到周毅的迴答，不由王子文驚訝地瞪大眼睛，愕然道。
“知道歸知道，可不代表自己一樣有毅力去實行啊！”
周毅的表情十分蛋疼，歎了口氣，擺了擺手，認命般地說道：
“我的思想覺悟還不夠高，還沒到‘自覺承擔起引導群眾的責任’的程度。”
“我就一個當兵吃糧的小憤青，你讓我吼上幾嗓子口號沒問題。
可你要是讓我腦袋別褲腰帶上，跟你一起去發動人民革命……”
“抱歉，鄙人才疏學淺，擔不得大任！”
撂下這句話，自覺已經盡到了十年摯友的情分，周毅轉身就想溜，脫離這個要命的漩渦。
“啪。”
早就有準備的王子文眼疾手快，就像抓葉凡一樣，一把抓住周毅的手臂，語氣激動地說道：
“周毅同誌，你不要妄自菲薄！”
“能對自己有這麽清醒的認識，你這哪裏是才疏學淺，分明是深藏不露啊！”
“屁的深藏不露，我就是一個小菜雞，你給我放手！”
手臂被抓，周毅一邊開口反駁，一邊運轉神力瘋狂掙紮。
“嗡！”x2
一青一紫兩色神力同時在手臂上爆發，二者僵持不下，雙雙抵消，周毅還是被王子文死死地拽住。
“王子文，你不要逼我！”
看到王子文的紫色神力和自己的青色神力同步出現。
剛被人坑進一個圈套，敏感度還很高的周毅立刻就意識到，自己十有八九又盡圈套了……
意識到這點後，臉色漆黑的周毅都快氣瘋了：
“你再逼我，我可就急了！”
“刷！”x2
兩聲長劍出鞘的嗡鳴同時響起。
“崩，嘶啦。”x2
兩把長劍在周毅手臂上方相交，一上一下背向運動，發出刺耳的噪音。
“王子文！”
眼看自己的斷臂計策宣告失敗，越來越確定自己被王子文框進套了。
周毅氣的渾身發抖，哆嗦嘴唇說道：
“連我可能的激烈反應都算計到了……這，這絕對不可能是你王子文這個戰鬥廢物能做到的。”
“說吧，還有誰參與了，讓我死個明白！”
“……”
被人誣蔑為戰鬥廢物，一直帶著微笑的王子文臉色陡然陰沉下來。
“能把你周毅可能的激烈反應算計到，自然隻能是我這個小隊戰鬥才情最豐富的人……”
一聲女性化的柔和聲音響起，迴答了周毅的疑問。
“蹬，蹬蹬。”
聽到高跟戰靴（女性版黑甲）和地麵碰撞發出的獨有聲音。
周毅渾身一顫，雙眼下意識地瞪大，艱難地轉身看向來者，哆嗦著說道：
“林佳？！”
“你不是和李小曼一起去基地旁的t市閑逛了嗎？
你，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哼，我說去閑逛你就信了？”
一身燃燒著紅色黑甲，女性版王霸之氣肆意的林佳伸手拍了拍周毅肩膀，神情略帶憐憫：
“別人說什麽你就信什麽？
小周，你也太天真了吧。”
“噗～”
一向自詡高智商，結果被人玩的團團轉。
心理遭受嚴重打擊的周毅吐出一大口鮮血，踉蹌幾步，“撲通”一聲坐在地上。
“哈，林佳你都親自來了，還真是看得起周某。”
慘笑一聲，依著欄杆的周毅自暴自棄地說道：
“周某到底是哪裏被你們看上了？你們說出來，周某改還不成嗎！”
“周毅，你想的太多了……”
搖了搖頭，林佳看向周毅的目光愈發憐憫。
“哈？我想的太多？我想的什麽太多？”
畢竟是技不如人，那被人玩弄於股掌間，周毅也就認了。
可林佳這道憐憫目光看的周毅心中無名火起，直接大聲喊道：
“要是你們不看重周某，那你們為什麽要布局設計周某！”
“……”
王子文和林佳我看你，你看我，麵麵相覷。
王子文（眯眼）：平常沒事，怎麽一到關鍵時刻，周毅就傻成這樣？
林佳（白眼）：你問我，我哪知道。
你和周毅是搭檔，又不是我和周毅是搭檔，問你自己啊！
王子文（眨眼）：難不成……
王子文（瞪大眼）：難不成，是周毅剛剛斬殺強敵，透支了一部分智商，現在正處於降智狀態？！
林佳（眨眨眼）：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眼神交流完，確定了一個意見，林佳和王子文就把視線齊齊投向周毅。
“盯～”x2
“你，你們看我幹什麽？”
“趕緊說我有什麽優點，說完我就改！”
不自覺地往後挪了挪身子，背後緊貼欄杆的周毅警惕看著二人。
“你說，我說？”
“你說吧，要是周毅的心理承受能力太低，接受不了這個悲慘的事實，一會我還得去安慰呢……”
“行，我說就我說。”
快速地交換完意見，林佳從抽出一把長劍，猛地往前一擲，“嗡”的一聲插在周毅麵前。
感受著長劍的寒氣，周毅很不爭氣地打了個哆嗦。
“周毅小朋友，我不像王子文那麽有耐心。”
林佳邁步來到周毅麵前，伸手拔出長劍，伸手彈了彈長劍，發出“嗡嗡嗡”的聲音：
“我說，你聽；什麽時候讓你開口，你才能開口，懂？”
“咕嚕，懂（大聲）！”
咽了口唾沫，周毅小雞啄米式點頭。
旁白（撚須）：周毅不怕死，但周毅怕死的毫無價值。
如果是為了保為祖國保衛人民戰死，那周毅是絕對不會畏懼死亡的。
可要是因為說話說的不利索不聽別人的警告主動拿脖子去撞劍刃……這，這很難讓人不對死亡產生畏懼。
具體來說，就是周毅不想讓自己因為“不聽話”被林佳砍死砍傷，淪為201x年修士界最大笑柄！
“首先。”
晃了晃潔白如玉，能一指摁死普通化龍修士的纖細手指，林佳笑了笑，表情盡量柔和地開口說道：
“周毅，你搞錯了一點……我們呐，來找你並不是因為你有什麽不可替代的能力。”
“蹬蹬蹬。”
向前幾步，林佳蹲下身子憐憫地看著感到不妙，表情開始扭曲的周毅，輕聲說道：
“我們來找你，隻是因為你是我們小隊裏最後一個沒入夥的罷了（自動忽略葉凡）。”
周毅（木然）：……
“僅此而已，你可不要想太多哦。”
為了防止周毅再度進行奇怪的腦補，重新站起身的林佳拍了拍手，居高臨下地看著周毅，開口補充了一句。
周毅（木然）：……
“嘖，我就說吧，心高氣傲如周毅，他要是能接受咱們的原因才見了鬼呢！”
看著周毅臉部肌肉鬆弛，一副老年癡呆的模樣，林佳不屑地呸了一口，扭頭對著王子文說道：
“趕緊趕緊，該你王大指導員上場了……我有事還要忙，先走了，你懂的。”
“葉凡那裏……”
雖然林佳的理由看起來很敷衍，但王子文是知道林佳沒有說謊。
調查半路被襲擊的葉凡，這絕不是意見很好解決的事情。
能抽出時間現身扮白臉，林佳就已經很給自己麵子了。
“嘖，怎麽可能那麽容易解決。”
“那你發現什麽了？”
事關被自己經手過的葉凡，由不得王子文不重視。
即使林佳明確表示需要自己先調查，王子文依舊追問了一句。
“……”
不耐地看了追問的王子文一眼，林佳撇了撇嘴，小聲嘟囔道：
“行了，行了，咱們趕緊走吧，別和她拉扯了。”
拿出垃圾袋收起消毒紗布包和用過的酒精棉球，順便把剪子用新的棉球擦拭幹淨。
堪稱萬能機器貓的朋友一邊伸手拉起坐在地上的小夥三號，一邊小聲勸解：
“狗咬你一口，你還能咬狗一口嗎？
她沒有素質那是她的事情，難道你也沒有素質，非要和她一般計較嗎？”
“行行行，你說啥都是對的……”
把全身大部分重量壓在朋友身上，小夥三號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
“啪，啪啪。”
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揉了揉和地麵親密接觸而火辣辣疼痛的屁股。
小夥三號再次瞪了捶地大哭的大媽一眼，扭頭衝著朋友說道：
“這種人？哼，都不值得我開口罵她！”
“走，咱們走，趕緊通過疏散口，趕緊迴家！”
“……走吧。”
雖然朋友覺得小夥三號說的話挺難聽的。
朋友（不忍）：大媽的年紀都那麽大了，帶出來的孩子走丟了，情緒不好……這，這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
但朋友和大媽非親非故，朋友不認為自己有義務去為大媽和自己熟悉的朋友辯護。
所以，沉默片刻，朋友還是一句話沒說，隻是同情地看了一眼大媽，就攙扶著小夥三號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
“看到沒，這人是多麽的愚不可及！”
站在其他高樓的天台上，渾身鮮血的周毅一隻手提著奔雷那顆死不瞑目的腦袋，一隻手指著下方撒潑打滾的大媽，難以置信看向王子文：
“你讓我和你一起幹掉腦袋的事情，就是為了這種貨色？！”
“……”
王子文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緊了緊手中的欄杆。
“嘭，王子文，你要瘋自己去瘋，別拉我下水！”
一拳砸在欄杆上，剛剛經曆一場廝殺，心神激蕩的周毅瞪了王子文一眼，恨恨說道：
“看在咱倆的交情上，你剛才那些話我就當沒聽見，一會我就會主動清理這段記憶……”
“咯吱，周毅！”
欄杆被捏出了些許形變，王子文低聲怒吼：
“周毅，這個畸形社會的矛盾就擺在那裏，不是你清理記憶就能無視的！”
“啪，那我寧願自欺欺人，等到社會崩潰的哪天……我也不願意為了這群貨色舍生忘死！”
也不知是被大媽的無賴模樣煩透了，還是以前經曆過類似的屁事。
狠狠一拍欄杆，周毅反駁的聲音不比王子文怒吼的聲音小。
“周……”
“王子文，你要是想搞先進集體、優秀小隊，那沒話說，我周毅第一個投在你麾下。
畢竟咱們交情擺在這裏，我相信你不會坑我！”
“可你要是為了這群貨色……”
顫抖地伸出手指指向捶地大哭的大媽，被氣的臉色扭曲的周毅低聲怒吼：
“那我周毅死都不跟你！”
“周毅，人民群眾的力量超乎你的想象……”
“或許你會對人民群眾中的一小部分人感到絕望。
但絕大多少的人民群眾還是講道理，還是願意聽道理，遵守道理的。”
既對周毅的交心行為感到感動，又對周毅的低覺悟鼠目寸光感到絕望，王子文不由苦口婆心勸說：
“華國人民是偉大，隻要能發動群眾，團結絕大多數人民，孤立反動派。
我們就一定會取得最終的勝利，就像七十年前一樣！”
“人民群眾是樸實的，人民群眾是知道感恩的。
我們要相信人民！不能拿自己的陰暗心思去揣摩人民！”
“人民是……”
“停！”
晃了晃手打斷王子文的演講，周毅不耐煩地說道：
“別說這些虛的，來點實際的。
你就說，幫助人民，獲得人民的感恩，除了那狗屎一樣的信仰之力，還能得到什麽好處……”
“……”
麵對周毅的詰問，王子文沉默片刻，慢慢開口：
“難道你非要獲得什麽才去做什麽嗎？”
“百年前，那些人如果跟和反動派同流合汙，一個大總統xx黨魁xx部長是少不了的。
可他們為了人民，寧願鑽山溝，吃高粱麵，拋頭顱灑熱血……”
“你說，這群人圖的是什麽？是名？還是利？”
搖了搖頭，王子文的語氣越來越重：
“若是真要是為了名利，完全可以去白區，反動派們對於投誠的家夥可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就像那位張國燾，人家可是一直好吃好喝地待在米國，直到七十年代才去世……”
“停停停。”
雙手合十，擺出求饒姿勢，周毅一臉蛋疼地說道：
“王兄，我不是沒看過黨史，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
“百年前那幫人雖然有各種各樣的毛病，但他們絕無愧於偉人之稱！”
“哎，既然你知道，那你為什麽……”
聽到周毅的迴答，不由王子文驚訝地瞪大眼睛，愕然道。
“知道歸知道，可不代表自己一樣有毅力去實行啊！”
周毅的表情十分蛋疼，歎了口氣，擺了擺手，認命般地說道：
“我的思想覺悟還不夠高，還沒到‘自覺承擔起引導群眾的責任’的程度。”
“我就一個當兵吃糧的小憤青，你讓我吼上幾嗓子口號沒問題。
可你要是讓我腦袋別褲腰帶上，跟你一起去發動人民革命……”
“抱歉，鄙人才疏學淺，擔不得大任！”
撂下這句話，自覺已經盡到了十年摯友的情分，周毅轉身就想溜，脫離這個要命的漩渦。
“啪。”
早就有準備的王子文眼疾手快，就像抓葉凡一樣，一把抓住周毅的手臂，語氣激動地說道：
“周毅同誌，你不要妄自菲薄！”
“能對自己有這麽清醒的認識，你這哪裏是才疏學淺，分明是深藏不露啊！”
“屁的深藏不露，我就是一個小菜雞，你給我放手！”
手臂被抓，周毅一邊開口反駁，一邊運轉神力瘋狂掙紮。
“嗡！”x2
一青一紫兩色神力同時在手臂上爆發，二者僵持不下，雙雙抵消，周毅還是被王子文死死地拽住。
“王子文，你不要逼我！”
看到王子文的紫色神力和自己的青色神力同步出現。
剛被人坑進一個圈套，敏感度還很高的周毅立刻就意識到，自己十有八九又盡圈套了……
意識到這點後，臉色漆黑的周毅都快氣瘋了：
“你再逼我，我可就急了！”
“刷！”x2
兩聲長劍出鞘的嗡鳴同時響起。
“崩，嘶啦。”x2
兩把長劍在周毅手臂上方相交，一上一下背向運動，發出刺耳的噪音。
“王子文！”
眼看自己的斷臂計策宣告失敗，越來越確定自己被王子文框進套了。
周毅氣的渾身發抖，哆嗦嘴唇說道：
“連我可能的激烈反應都算計到了……這，這絕對不可能是你王子文這個戰鬥廢物能做到的。”
“說吧，還有誰參與了，讓我死個明白！”
“……”
被人誣蔑為戰鬥廢物，一直帶著微笑的王子文臉色陡然陰沉下來。
“能把你周毅可能的激烈反應算計到，自然隻能是我這個小隊戰鬥才情最豐富的人……”
一聲女性化的柔和聲音響起，迴答了周毅的疑問。
“蹬，蹬蹬。”
聽到高跟戰靴（女性版黑甲）和地麵碰撞發出的獨有聲音。
周毅渾身一顫，雙眼下意識地瞪大，艱難地轉身看向來者，哆嗦著說道：
“林佳？！”
“你不是和李小曼一起去基地旁的t市閑逛了嗎？
你，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哼，我說去閑逛你就信了？”
一身燃燒著紅色黑甲，女性版王霸之氣肆意的林佳伸手拍了拍周毅肩膀，神情略帶憐憫：
“別人說什麽你就信什麽？
小周，你也太天真了吧。”
“噗～”
一向自詡高智商，結果被人玩的團團轉。
心理遭受嚴重打擊的周毅吐出一大口鮮血，踉蹌幾步，“撲通”一聲坐在地上。
“哈，林佳你都親自來了，還真是看得起周某。”
慘笑一聲，依著欄杆的周毅自暴自棄地說道：
“周某到底是哪裏被你們看上了？你們說出來，周某改還不成嗎！”
“周毅，你想的太多了……”
搖了搖頭，林佳看向周毅的目光愈發憐憫。
“哈？我想的太多？我想的什麽太多？”
畢竟是技不如人，那被人玩弄於股掌間，周毅也就認了。
可林佳這道憐憫目光看的周毅心中無名火起，直接大聲喊道：
“要是你們不看重周某，那你們為什麽要布局設計周某！”
“……”
王子文和林佳我看你，你看我，麵麵相覷。
王子文（眯眼）：平常沒事，怎麽一到關鍵時刻，周毅就傻成這樣？
林佳（白眼）：你問我，我哪知道。
你和周毅是搭檔，又不是我和周毅是搭檔，問你自己啊！
王子文（眨眼）：難不成……
王子文（瞪大眼）：難不成，是周毅剛剛斬殺強敵，透支了一部分智商，現在正處於降智狀態？！
林佳（眨眨眼）：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眼神交流完，確定了一個意見，林佳和王子文就把視線齊齊投向周毅。
“盯～”x2
“你，你們看我幹什麽？”
“趕緊說我有什麽優點，說完我就改！”
不自覺地往後挪了挪身子，背後緊貼欄杆的周毅警惕看著二人。
“你說，我說？”
“你說吧，要是周毅的心理承受能力太低，接受不了這個悲慘的事實，一會我還得去安慰呢……”
“行，我說就我說。”
快速地交換完意見，林佳從抽出一把長劍，猛地往前一擲，“嗡”的一聲插在周毅麵前。
感受著長劍的寒氣，周毅很不爭氣地打了個哆嗦。
“周毅小朋友，我不像王子文那麽有耐心。”
林佳邁步來到周毅麵前，伸手拔出長劍，伸手彈了彈長劍，發出“嗡嗡嗡”的聲音：
“我說，你聽；什麽時候讓你開口，你才能開口，懂？”
“咕嚕，懂（大聲）！”
咽了口唾沫，周毅小雞啄米式點頭。
旁白（撚須）：周毅不怕死，但周毅怕死的毫無價值。
如果是為了保為祖國保衛人民戰死，那周毅是絕對不會畏懼死亡的。
可要是因為說話說的不利索不聽別人的警告主動拿脖子去撞劍刃……這，這很難讓人不對死亡產生畏懼。
具體來說，就是周毅不想讓自己因為“不聽話”被林佳砍死砍傷，淪為201x年修士界最大笑柄！
“首先。”
晃了晃潔白如玉，能一指摁死普通化龍修士的纖細手指，林佳笑了笑，表情盡量柔和地開口說道：
“周毅，你搞錯了一點……我們呐，來找你並不是因為你有什麽不可替代的能力。”
“蹬蹬蹬。”
向前幾步，林佳蹲下身子憐憫地看著感到不妙，表情開始扭曲的周毅，輕聲說道：
“我們來找你，隻是因為你是我們小隊裏最後一個沒入夥的罷了（自動忽略葉凡）。”
周毅（木然）：……
“僅此而已，你可不要想太多哦。”
為了防止周毅再度進行奇怪的腦補，重新站起身的林佳拍了拍手，居高臨下地看著周毅，開口補充了一句。
周毅（木然）：……
“嘖，我就說吧，心高氣傲如周毅，他要是能接受咱們的原因才見了鬼呢！”
看著周毅臉部肌肉鬆弛，一副老年癡呆的模樣，林佳不屑地呸了一口，扭頭對著王子文說道：
“趕緊趕緊，該你王大指導員上場了……我有事還要忙，先走了，你懂的。”
“葉凡那裏……”
雖然林佳的理由看起來很敷衍，但王子文是知道林佳沒有說謊。
調查半路被襲擊的葉凡，這絕不是意見很好解決的事情。
能抽出時間現身扮白臉，林佳就已經很給自己麵子了。
“嘖，怎麽可能那麽容易解決。”
“那你發現什麽了？”
事關被自己經手過的葉凡，由不得王子文不重視。
即使林佳明確表示需要自己先調查，王子文依舊追問了一句。
“……”
不耐地看了追問的王子文一眼，林佳撇了撇嘴，小聲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