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發動人民群眾，來一次靈劍派弟子公投，王陸同樣沒有多大的信心。
畢竟，王陸一直都是我行我素的類型，和瓊華那種平易近人的人設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不過，王陸是何許人也？什麽時候會輸！
王陸：……既然自己在首席這方麵怎麽看都比不上瓊華，那就幹脆利落地放棄唄。
他王陸現在又不是一開始那個窮逼修士需要門派免費提供修行資源。
如今身為蒼溪州頂尖教派智教的老大，他王陸最不缺的就是靈石了。
無論是從靈劍派低價購買，還是從玄天館高價選購，王陸都不必為修行資源傷腦筋。
至於挪用公款帶來的負麵影響？
……你覺得一個一言不合抵押整個智教，換出五千萬靈石壓自己勝的家夥，會在意智教的死活？
對王陸來說，智教本來就是一個拍腦袋產生的東西。
偶爾抽出時間批閱智教政務可以，但為了智教嘔心瀝血就很扯淡了。
王陸真要是在乎智教，劇情當中王陸就不會血祭億萬教眾身化九州地靈了。
說到底，智教對王陸來說就是一個斂財的白手套，屬於那種隨時都能丟棄的東西，挪用公款修行根本就不算什麽。
不過，放棄不代表王陸認為自己不如瓊華，王陸隻是不願意和瓊華進行無謂的爭鬥。
既然你瓊華想當門派首席為靈劍派做出貢獻，那我王陸就退位讓賢。
反正王陸競爭首席看重的是門派提供修行資源，不是首席的地位。
對擁有空靈根和仙法的王陸來說，爭權奪利是一件極為可笑的事情。
有這爭權奪利的功夫，還不如努力修行。
空靈根可是直指真仙通天坦途！
別說讓給瓊華一個首席，就算是讓給她整個靈劍派又能如何？
注定成仙做祖的王陸有必要在意一個瓊華？
再說了，王陸和瓊華本身就沒有什麽不可調和的矛盾。
一個是擁有空靈根的天命之子，另一個是管理能力極強的大氣運者。
他們二人早就注定了那不平凡的一生，根本就沒有必要針鋒相對。
瓊華和王陸那莫名其妙的敵意，與其說是嫉妒，還不如說是兩個天才擠在一個狹窄空間當中本能的不適。
王陸清楚，王五這麽大力投資自己，不出意外，自己是肯定要跟著王五離開的。
那王陸為什麽還要在乎這些帶不走的權利呢？
想通前因後果的王陸輕笑一聲，看向瓊華的目光中不再帶有強烈的敵意。
旁白：當然，這也是因為瓊華長的美若天仙，王陸不自覺地降低了要求。
否則把瓊華換成聞寶試試？王陸不把聞寶屎打出來才怪！
不等一頭霧水、似懂非懂的瓊華開口，再次擺出到那副師兄看師妹的惡心表情的王陸假惺惺地說道：
“既然瓊華師妹想要首席，作為師兄，我就向天劍堂提出申請把首席讓給師妹。
師妹，你意如何？”
聽到王陸這麽反常的承諾，瓊華的瞳孔都快縮成針尖了。
雖然由王陸親自提出申請再好不過，但剛剛還義正詞嚴拒絕自己的王陸態度直接180°大轉彎，這如何不能讓瓊華驚疑。
在閱遍無數次盛京仙門肮髒政治碾壓的瓊華眼裏，王陸如此前倨後恭，一定有不對勁的地方。
和瓊華一樣，並沒有收獲預期中瓊華感恩戴德的王陸也是一愣，然後仔細打量了一眼驚疑不定的瓊華，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
大致猜到瓊華想法的王陸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
“瓊華師妹，既然你進入了靈劍派，那就不會有人給你下套。
靈劍派不是盛京仙門那個黑幕重重的門派，師妹沒必要拿盛京仙門那一套衡量靈劍派。
師兄我是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看著滿臉真誠的王陸，一臉驚疑不定的瓊華臉色迅速地緩和下來。
……倒不是瓊華傻白甜對王陸的話深信不疑。
而是人家王陸都這麽真誠了，你瓊華不給點反應有點說不過去。
現在對王陸話堅信不疑的恐怕隻有被王陸投喂十年的琉璃仙。
王舞和王陸的關係都沒到那一步，就更別說瓊華了。
看到瓊華“臉色緩和”，王陸並沒有多麽高興，臉上反而露出無奈的表情。
不能怪瓊華，實在是自己前倨後恭的做法太過可疑……
抬頭看了一眼還在閑扯淡的各派領袖，懶得和這群政客廢話的王陸一把拉起瓊華，縮起身形悄悄地遛出了會議室。
被王陸拉著的瓊華雖然也不喜歡看政客們扯淡，但身為靈劍派弟子，瓊華覺得自己有義務在會議上維護靈劍派的利益。
等到走出會議室後，瓊華突然停止腳步“恰到好處”地擺出一副為難的表情，對著王陸說道：
“我們直接離開合適嗎？要是那些人趁靈劍派沒人侵占靈劍派的利益怎麽辦？”
一拉沒拉動，踉蹌了一下的王陸扭頭看著瓊華。
看到瓊華一臉為靈劍派考慮的表情，身為師兄的王陸不由老懷大慰，剛才那點不愉快直接消散。
王陸認為自己沒辦法和一個剛剛加入靈劍派沒幾天，就把靈劍派當成家來看待，時刻想著維護靈劍派利益的家夥生氣。
王陸鬆開拉著瓊華的手，幾步來到瓊華背後，一邊推著瓊華，一邊和善地說道：
“不用擔心，隻要王舞那個傻嗶師父在一天，他們就不敢侵占靈劍派的利益。”
第一次被別人推著走，臉色微紅的瓊華強壓下心中的旖旎，皺著眉開口說道：
“王陸，你如何保證靈劍派的利益是最大的……萬仙盟五絕還沒有那麽有節操。”
“靈劍派的前掌門風吟已經來到了西夷。
這種事情是他要做的，和我們沒有關係。”
麵對瓊華的擔心，王陸隨口迴了一句，就繼續推著瓊華走。
“可是……”
“沒有可是，瓊華師妹你現在要考慮的是如何融入靈劍派這個大家庭，享受身為我王陸師妹的待遇，而不是操心。”
已經恢複正常，臉不再發紅的瓊華很自然地掙脫了王陸的手掌，露出一個禮貌又不失距離的微笑：
“多謝王陸師兄關心，瓊華感激不盡。”
露完微笑，瓊華轉身就走，沒有給王陸說話的機會。
意識到自己注定離開，行為越發放肆的王陸聞了聞留有餘香的手心，老氣橫秋地感慨道：“這就是青春啊。”
“……”
看著王陸那一臉的蕩漾表情，王五頓時打消了找王陸談話的想法。
他王五可不想和等女孩子走了，還一臉蕩漾地聞手中餘香的變態說話。
出現在王陸身後，一腳踢飛發春的王陸，做好事不留名的王五瞬間消失在原地。
“哎呦！誰踢我？”
被踢飛十幾米的王陸，一邊捂著屁股，一邊抽出坤山劍。
提劍掃視一圈沒有發現罪魁禍首，王陸臉色有些難看地開口。
被踢了是小事，王陸被王舞折騰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但王陸很在意自己剛才那副傻樣有沒有被人看到，萬一傳出去他王陸一世英名就毀了啊！
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想起剛才的表情，王陸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md，想發展**有的是人選，你挑瓊華這個變態幹嘛！
現在好了，蠢樣被人看到了，真是丟專業冒險者的臉！
扇完自己巴掌，王陸迅速地掃視一圈，把會議室外麵為數不多的修士看了一遍。
結果並不樂觀，王陸沒有發現特殊的家夥，也沒有發現嫌疑度很高的人。
王陸揉了揉發疼的屁股，自我安慰道：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盲目地尋找不一定能找到幕後黑手，先去辦正事。”
“刷~”
鬆開捂屁股的手，王陸把坤山劍插迴劍鞘，稍微辨識了一下方向就開始很沒有修士味道地步行前進。
……沒辦法，遠征軍大本營遭受了毀滅性地打擊，現在的大本營不過是一個極為簡陋的指揮部。
各種防禦體係都沒有搭建起來，那種智能識別的大陣更是遙遙無期。
除非你想被對空大陣打成篩子，要不然還是老老實實地步行吧。
當然，大本營簡陋歸簡陋，大人物們的房間可一點都不簡陋。
王陸的目的地王五的住所更是又高又大，在普遍的低矮帳篷當中鶴立雞群，路過的修士一眼就能看見。
即使是在眾多大人物氣派的住所當中，王五的住所也是最特殊的那一個。
別人家門前都是擺著兇神惡煞的石獅子，王五家門前是兩個胖乎乎的企鵝。
而且，這企鵝還在那伸著手要路費！
深深地看了一眼伸出手的胖乎乎企鵝，王陸無奈地歎了口氣，爽快地掏出一張玄天館貴賓卡往上一刷。
“滴~歡迎來到001住所，此住所隸屬於靈劍派王祖師。”
看了一眼貴賓卡上那天文數字的餘額，心疼錢的王陸這才稍微好了一點。
鄭重地把貴賓卡放迴儲物空間，王陸大步流星地越過胖乎乎的企鵝，來到已經敞開的打門前。
看到自動敞開的大門，王陸又是歎了口氣：
誰家大門刷了錢就開？
……也隻有看不清實力上限有多高的王五不在乎。
通過剛才的驚世大戰，大家對王五的實力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預估。
無論是一開始的和傳說中的仙王、神王交鋒，還是最後一矛串死兩位王者，王五的實力都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在見識過王五實力後。已經沒有人敢不長眼地招惹王五了。
“實力強就是能為所欲為啊……”
再次感慨了一下鶴立雞群的王五住所，王陸直接走進了大門。
一樓很大很空曠，到處都充滿了胖乎乎的企鵝，和外麵的企鵝是同一個風格的。
掃了一眼發現一樓沒人，王陸無視了這些胖乎乎的企鵝，大步走上樓梯，沿著樓梯來到二樓。
來不及看裝飾，王五那熟悉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王陸，你不忙著撩瓊華，來我這幹嘛？”
聽到這句話，王陸臉猛地一黑，下意識地摸了摸有些疼痛的屁股，心中千萬句髒話不知從何說起：
“你實力強也不能這麽為所欲為啊！
我王陸也是要臉的！”
“嗬，你還委屈，要不是看在你做事盡心盡力的份上，你以為我願意和你這個聞女修餘香的變態說話？”
仿佛是看出了王陸的心裏話，坐在椅子上的王五嗤笑一聲，指了指王陸，極為不屑地說道。
“你偷看我的內心！”
就跟受驚的驢子一樣，王陸嗷的一聲，就開始大喊大叫。
看了看一臉難以置信的王陸，王五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地解釋道：
“什麽叫偷看？明明是你修為太低鎖不住心靈，我眼睛一掃就能知道。
難不成賴我實力太強，你實力太弱？”
看了一眼不準備收斂的王五，王陸終止了這個沒有意義的話題，直接開始問正事：
“王五，這次大戰爆發是什麽情況？
最終一戰不都是劇情末尾主角神功大成的時候出現嗎？
怎麽我剛突破元嬰就爆發了？難道我不是主角？！”
說到這裏，想起自己全程打醬油，大戰結束才敢出來冒頭的行為和那些小說中的龍套背景板十分相似。
王陸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死死地盯著王五，生怕王五來一句“你確實不是主角”。
聽著王陸的豐富聯想，王五放下端起來的茶杯，有些好笑地說道：
“誰能知道你師父那麽厲害，遠在天邊的仙王都能勾搭上。
嘖，這些有資格參戰的家夥匯聚在一起，原本該劇情末尾爆發的大戰也就直接爆發了。”
“王舞？那個沒節操的師父有這麽厲害？”
好不容易從“自己不是主角”的恐懼緩過來的王陸，想都沒想對著王舞就是一頓黑。
聽到王陸對王舞的評價，王五沉默片刻，還是給王舞說了句公道話：
“王陸，你師父她雖然節操低了點、騙吃騙喝了點、欠債不還了點……但她真的不是你想的那麽弱，三千金丹一出堪稱靈劍山世界無敵。”
“真的？王舞那個傻……我師傅真的有這麽厲害？”
畢竟，王陸一直都是我行我素的類型，和瓊華那種平易近人的人設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不過，王陸是何許人也？什麽時候會輸！
王陸：……既然自己在首席這方麵怎麽看都比不上瓊華，那就幹脆利落地放棄唄。
他王陸現在又不是一開始那個窮逼修士需要門派免費提供修行資源。
如今身為蒼溪州頂尖教派智教的老大，他王陸最不缺的就是靈石了。
無論是從靈劍派低價購買，還是從玄天館高價選購，王陸都不必為修行資源傷腦筋。
至於挪用公款帶來的負麵影響？
……你覺得一個一言不合抵押整個智教，換出五千萬靈石壓自己勝的家夥，會在意智教的死活？
對王陸來說，智教本來就是一個拍腦袋產生的東西。
偶爾抽出時間批閱智教政務可以，但為了智教嘔心瀝血就很扯淡了。
王陸真要是在乎智教，劇情當中王陸就不會血祭億萬教眾身化九州地靈了。
說到底，智教對王陸來說就是一個斂財的白手套，屬於那種隨時都能丟棄的東西，挪用公款修行根本就不算什麽。
不過，放棄不代表王陸認為自己不如瓊華，王陸隻是不願意和瓊華進行無謂的爭鬥。
既然你瓊華想當門派首席為靈劍派做出貢獻，那我王陸就退位讓賢。
反正王陸競爭首席看重的是門派提供修行資源，不是首席的地位。
對擁有空靈根和仙法的王陸來說，爭權奪利是一件極為可笑的事情。
有這爭權奪利的功夫，還不如努力修行。
空靈根可是直指真仙通天坦途！
別說讓給瓊華一個首席，就算是讓給她整個靈劍派又能如何？
注定成仙做祖的王陸有必要在意一個瓊華？
再說了，王陸和瓊華本身就沒有什麽不可調和的矛盾。
一個是擁有空靈根的天命之子，另一個是管理能力極強的大氣運者。
他們二人早就注定了那不平凡的一生，根本就沒有必要針鋒相對。
瓊華和王陸那莫名其妙的敵意，與其說是嫉妒，還不如說是兩個天才擠在一個狹窄空間當中本能的不適。
王陸清楚，王五這麽大力投資自己，不出意外，自己是肯定要跟著王五離開的。
那王陸為什麽還要在乎這些帶不走的權利呢？
想通前因後果的王陸輕笑一聲，看向瓊華的目光中不再帶有強烈的敵意。
旁白：當然，這也是因為瓊華長的美若天仙，王陸不自覺地降低了要求。
否則把瓊華換成聞寶試試？王陸不把聞寶屎打出來才怪！
不等一頭霧水、似懂非懂的瓊華開口，再次擺出到那副師兄看師妹的惡心表情的王陸假惺惺地說道：
“既然瓊華師妹想要首席，作為師兄，我就向天劍堂提出申請把首席讓給師妹。
師妹，你意如何？”
聽到王陸這麽反常的承諾，瓊華的瞳孔都快縮成針尖了。
雖然由王陸親自提出申請再好不過，但剛剛還義正詞嚴拒絕自己的王陸態度直接180°大轉彎，這如何不能讓瓊華驚疑。
在閱遍無數次盛京仙門肮髒政治碾壓的瓊華眼裏，王陸如此前倨後恭，一定有不對勁的地方。
和瓊華一樣，並沒有收獲預期中瓊華感恩戴德的王陸也是一愣，然後仔細打量了一眼驚疑不定的瓊華，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
大致猜到瓊華想法的王陸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
“瓊華師妹，既然你進入了靈劍派，那就不會有人給你下套。
靈劍派不是盛京仙門那個黑幕重重的門派，師妹沒必要拿盛京仙門那一套衡量靈劍派。
師兄我是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看著滿臉真誠的王陸，一臉驚疑不定的瓊華臉色迅速地緩和下來。
……倒不是瓊華傻白甜對王陸的話深信不疑。
而是人家王陸都這麽真誠了，你瓊華不給點反應有點說不過去。
現在對王陸話堅信不疑的恐怕隻有被王陸投喂十年的琉璃仙。
王舞和王陸的關係都沒到那一步，就更別說瓊華了。
看到瓊華“臉色緩和”，王陸並沒有多麽高興，臉上反而露出無奈的表情。
不能怪瓊華，實在是自己前倨後恭的做法太過可疑……
抬頭看了一眼還在閑扯淡的各派領袖，懶得和這群政客廢話的王陸一把拉起瓊華，縮起身形悄悄地遛出了會議室。
被王陸拉著的瓊華雖然也不喜歡看政客們扯淡，但身為靈劍派弟子，瓊華覺得自己有義務在會議上維護靈劍派的利益。
等到走出會議室後，瓊華突然停止腳步“恰到好處”地擺出一副為難的表情，對著王陸說道：
“我們直接離開合適嗎？要是那些人趁靈劍派沒人侵占靈劍派的利益怎麽辦？”
一拉沒拉動，踉蹌了一下的王陸扭頭看著瓊華。
看到瓊華一臉為靈劍派考慮的表情，身為師兄的王陸不由老懷大慰，剛才那點不愉快直接消散。
王陸認為自己沒辦法和一個剛剛加入靈劍派沒幾天，就把靈劍派當成家來看待，時刻想著維護靈劍派利益的家夥生氣。
王陸鬆開拉著瓊華的手，幾步來到瓊華背後，一邊推著瓊華，一邊和善地說道：
“不用擔心，隻要王舞那個傻嗶師父在一天，他們就不敢侵占靈劍派的利益。”
第一次被別人推著走，臉色微紅的瓊華強壓下心中的旖旎，皺著眉開口說道：
“王陸，你如何保證靈劍派的利益是最大的……萬仙盟五絕還沒有那麽有節操。”
“靈劍派的前掌門風吟已經來到了西夷。
這種事情是他要做的，和我們沒有關係。”
麵對瓊華的擔心，王陸隨口迴了一句，就繼續推著瓊華走。
“可是……”
“沒有可是，瓊華師妹你現在要考慮的是如何融入靈劍派這個大家庭，享受身為我王陸師妹的待遇，而不是操心。”
已經恢複正常，臉不再發紅的瓊華很自然地掙脫了王陸的手掌，露出一個禮貌又不失距離的微笑：
“多謝王陸師兄關心，瓊華感激不盡。”
露完微笑，瓊華轉身就走，沒有給王陸說話的機會。
意識到自己注定離開，行為越發放肆的王陸聞了聞留有餘香的手心，老氣橫秋地感慨道：“這就是青春啊。”
“……”
看著王陸那一臉的蕩漾表情，王五頓時打消了找王陸談話的想法。
他王五可不想和等女孩子走了，還一臉蕩漾地聞手中餘香的變態說話。
出現在王陸身後，一腳踢飛發春的王陸，做好事不留名的王五瞬間消失在原地。
“哎呦！誰踢我？”
被踢飛十幾米的王陸，一邊捂著屁股，一邊抽出坤山劍。
提劍掃視一圈沒有發現罪魁禍首，王陸臉色有些難看地開口。
被踢了是小事，王陸被王舞折騰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但王陸很在意自己剛才那副傻樣有沒有被人看到，萬一傳出去他王陸一世英名就毀了啊！
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想起剛才的表情，王陸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md，想發展**有的是人選，你挑瓊華這個變態幹嘛！
現在好了，蠢樣被人看到了，真是丟專業冒險者的臉！
扇完自己巴掌，王陸迅速地掃視一圈，把會議室外麵為數不多的修士看了一遍。
結果並不樂觀，王陸沒有發現特殊的家夥，也沒有發現嫌疑度很高的人。
王陸揉了揉發疼的屁股，自我安慰道：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盲目地尋找不一定能找到幕後黑手，先去辦正事。”
“刷~”
鬆開捂屁股的手，王陸把坤山劍插迴劍鞘，稍微辨識了一下方向就開始很沒有修士味道地步行前進。
……沒辦法，遠征軍大本營遭受了毀滅性地打擊，現在的大本營不過是一個極為簡陋的指揮部。
各種防禦體係都沒有搭建起來，那種智能識別的大陣更是遙遙無期。
除非你想被對空大陣打成篩子，要不然還是老老實實地步行吧。
當然，大本營簡陋歸簡陋，大人物們的房間可一點都不簡陋。
王陸的目的地王五的住所更是又高又大，在普遍的低矮帳篷當中鶴立雞群，路過的修士一眼就能看見。
即使是在眾多大人物氣派的住所當中，王五的住所也是最特殊的那一個。
別人家門前都是擺著兇神惡煞的石獅子，王五家門前是兩個胖乎乎的企鵝。
而且，這企鵝還在那伸著手要路費！
深深地看了一眼伸出手的胖乎乎企鵝，王陸無奈地歎了口氣，爽快地掏出一張玄天館貴賓卡往上一刷。
“滴~歡迎來到001住所，此住所隸屬於靈劍派王祖師。”
看了一眼貴賓卡上那天文數字的餘額，心疼錢的王陸這才稍微好了一點。
鄭重地把貴賓卡放迴儲物空間，王陸大步流星地越過胖乎乎的企鵝，來到已經敞開的打門前。
看到自動敞開的大門，王陸又是歎了口氣：
誰家大門刷了錢就開？
……也隻有看不清實力上限有多高的王五不在乎。
通過剛才的驚世大戰，大家對王五的實力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預估。
無論是一開始的和傳說中的仙王、神王交鋒，還是最後一矛串死兩位王者，王五的實力都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在見識過王五實力後。已經沒有人敢不長眼地招惹王五了。
“實力強就是能為所欲為啊……”
再次感慨了一下鶴立雞群的王五住所，王陸直接走進了大門。
一樓很大很空曠，到處都充滿了胖乎乎的企鵝，和外麵的企鵝是同一個風格的。
掃了一眼發現一樓沒人，王陸無視了這些胖乎乎的企鵝，大步走上樓梯，沿著樓梯來到二樓。
來不及看裝飾，王五那熟悉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王陸，你不忙著撩瓊華，來我這幹嘛？”
聽到這句話，王陸臉猛地一黑，下意識地摸了摸有些疼痛的屁股，心中千萬句髒話不知從何說起：
“你實力強也不能這麽為所欲為啊！
我王陸也是要臉的！”
“嗬，你還委屈，要不是看在你做事盡心盡力的份上，你以為我願意和你這個聞女修餘香的變態說話？”
仿佛是看出了王陸的心裏話，坐在椅子上的王五嗤笑一聲，指了指王陸，極為不屑地說道。
“你偷看我的內心！”
就跟受驚的驢子一樣，王陸嗷的一聲，就開始大喊大叫。
看了看一臉難以置信的王陸，王五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地解釋道：
“什麽叫偷看？明明是你修為太低鎖不住心靈，我眼睛一掃就能知道。
難不成賴我實力太強，你實力太弱？”
看了一眼不準備收斂的王五，王陸終止了這個沒有意義的話題，直接開始問正事：
“王五，這次大戰爆發是什麽情況？
最終一戰不都是劇情末尾主角神功大成的時候出現嗎？
怎麽我剛突破元嬰就爆發了？難道我不是主角？！”
說到這裏，想起自己全程打醬油，大戰結束才敢出來冒頭的行為和那些小說中的龍套背景板十分相似。
王陸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死死地盯著王五，生怕王五來一句“你確實不是主角”。
聽著王陸的豐富聯想，王五放下端起來的茶杯，有些好笑地說道：
“誰能知道你師父那麽厲害，遠在天邊的仙王都能勾搭上。
嘖，這些有資格參戰的家夥匯聚在一起，原本該劇情末尾爆發的大戰也就直接爆發了。”
“王舞？那個沒節操的師父有這麽厲害？”
好不容易從“自己不是主角”的恐懼緩過來的王陸，想都沒想對著王舞就是一頓黑。
聽到王陸對王舞的評價，王五沉默片刻，還是給王舞說了句公道話：
“王陸，你師父她雖然節操低了點、騙吃騙喝了點、欠債不還了點……但她真的不是你想的那麽弱，三千金丹一出堪稱靈劍山世界無敵。”
“真的？王舞那個傻……我師傅真的有這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