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麽說呢。
槨陵剛開始提那個小販的時候，雲墨冉還沒有想起來。
現在想起來了。
原來，是因為當時那個小販正一臉猥瑣的看著街上的姑娘。
他沒敢看自己，估計是知道自己是“雲墨冉”。
倒是其他姑娘，被她看了個徹徹底底。
那些姑娘臉皮薄，不好意思直接戳穿那個小販。
隻是加快了速度離開。
而雲墨冉，就是那個時候注意到的他。
好猥瑣。
好想揍。
不過揍了會有很多麻煩。
所以她忍了下來。
第二天去那個地方的時候，那小販已經不在了。
等等，那小販不在了，今天槨陵又拿了個和那小販一模一樣的模樣出現在自己眼前。
該不會是他把那小販殺了，然後將他的那副皮囊剝了下來，給自己套上了吧。
(畫皮的故事是江湖上流傳下來的，很不巧，雲墨冉是聽過的。)
“想什麽呢？我可從來不殺人。”
當初是想的。
不過這不是因為在第一次準備殺人的時候，就遇上她了嗎？
那之後，他就發誓。
她那麽可愛，沒有人比她更可愛，隻能喜歡她一個人。
不過，其他人也不能殺。
那都是她的同類。
他不能做那種事。
哦，對，後來被他收服的那些小鬼小妖們，也是被明令禁止殺人的。
“……”那你倒是說說那個人到底去哪兒了？
“額……”我把他扔到某一個世界的小角落去了。
沒辦法。
他喜歡她。
她也隻能喜歡他一個人。
別說是和別人在一起了，就算是她多看別人一眼，他都覺得生氣。
所以，當她看那個人的時候。他除了想複製那個人的皮囊之外，還將那個人扔了老遠。
嗯，這個世上有他這樣長相的，隻需要一個人就夠了。
而他雖然不殺人。
但是那個人被扔去了深山老林。
也沒辦法出來勾引她了。
雲墨冉：……
你這樣就沒想過惹麻煩嗎？
雲墨冉懶。
這樣的性子，肯定不是一天兩天就能養成的。
不過說實話，當時那個小販是真的帥。
如果不是他做出那樣猥瑣的表情。
說不定還真的會有姑娘喜歡他。
但是如今那個小販不見了。
槨陵和他的皮囊一模一樣，指不定那個小販做了什麽壞事、惹了的麻煩也會被槨陵給攤上。
微微歎了口氣。
她讓槨陵把模樣換了。
“怎麽，你不是喜歡？”
“我不喜歡。”
語氣十分平靜。
沒有討厭，也沒有喜悅。
看樣子是真不喜歡。
行吧，那他換。
反正還有一次機會。
不過這一次可要慎重。
“那你喜歡什麽樣的？”
“不如我去抓幾個人給你看看？”
雲墨冉：……
我能說別的人我都不喜歡嗎？
她有點不能直視某槨了。
這家夥的邏輯。
難道不能自己做一個容貌出來？
獨一無二，舉世無雙。
帥氣的同時還不擔心會有人撞臉。
哦，她知道，被他複製了臉得，多半都沒啥好下場。
那小販就是一個。
不過她不心疼。
誰讓那小販，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
聽說還糟蹋了十幾個好姑娘呢。
吃喝嫖賭沒一樣不沾。
放現代就是個妥妥的渣男。
還是沒錢的那種。
深山老林的下場對他來說是罪有應得。
如果他稍微聰明能幹一些。
就算是在深山老林也能活下來。
說不定有一天，還能從深山老林裏逃出來呢。
“原來你喜歡獨一無二，舉世無雙的啊。”
這有點難度。
槨陵很認真的想。
雲墨冉：……
忍不了了。
一個拳頭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揮過去。
“哎呀呀！你怎麽可以偷襲呢？”
結果是……小粉拳再一次攻擊無效。
“你剛剛不也偷襲嗎？”雲墨冉麵色冷了冷。
“嘻嘻嘻。”麵前的人嬉皮笑臉，“其實我很喜歡。”
“……”喜歡你妹！
雲墨冉覺得他不是普通人。
自己沒必要客氣。
於是腳微微一抬。
朝他那男性的尊嚴踢去。
最後……
嘭。
某人消失不見。
隻留下一到聲音。
“寶貝，我得再走幾天。畢竟你以後可是要和我生活一輩子的，怎麽著也得弄個你喜歡的才能來見你啊。”
你這麽可愛。
我也不能差。
嗯！
槨陵這麽想著。
然後人走了。
雲墨冉眼睛突突的跳。
很煩。
特別是當槨陵提到“一輩子”的時候。
她更煩。
等等。
“阿瞑？”
雲墨冉轉身，看著麵前的人。
這家夥什麽時候站在這兒的？
惜兒呢？他們兩個不一直都是形影不離的嗎？
“姐姐。”小阿瞑的表情有些冷，說話的聲音也有點沉，也許是因為大病初愈的緣故，他臉色還有些白。
“姐姐，什麽叫做……‘一輩子’？”
“……”完了，完了，他聽到了。
雲墨冉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
“姐姐，我聽說，兩個人之間，要互相喜歡，才能提一輩子的事。”他想和姐姐一輩子，這種事怎麽可能不知道？
雲墨冉：……
你不過就是個小屁孩兒。
很想問你是怎麽知道的？
不過……喜歡嗎？
她喜歡槨陵？
不，討厭。
油嘴滑舌。
狡猾的跟個狐狸似的。
她不喜歡。
可是，為什麽要跟他提一輩子呢……
雲墨冉想了想。
“嗯，我喜歡他。”
不管曾經喜不喜歡。
從現在開始，都必須喜歡了。
因為她沒有任何選擇。
因為從一開始，她都贏不了，槨陵。
“……”小阿瞑沉默了很久，雙拳緊緊握住。
不大的拳頭中，似乎握著什麽東西。
不過，不重要了。
我知道了。
姐姐。
他說。
“那你們，會結婚嗎？”
“結婚？”雲墨冉想了想。
好像，兩個人在一起，確實需要結婚。
很麻煩的樣子。
不過……一輩子隻有一次的東西。
如果這輩子她都逃不掉槨陵。
那麽就算是在麻煩，她也不能省略啊。
於是，她迴答，“嗯。”
“……”嗯……
姐姐，你居然說，嗯？
為什麽，為什麽我喜歡了你那麽久。
連和你說的機會都沒有，你就告訴我，‘嗯’？
我還沒有長大呢。
可你為什麽，不在等等我。
你明明都已經等了那麽久了。
讓我給你最幸福最快樂的一輩子不好嗎？
槨陵剛開始提那個小販的時候，雲墨冉還沒有想起來。
現在想起來了。
原來，是因為當時那個小販正一臉猥瑣的看著街上的姑娘。
他沒敢看自己，估計是知道自己是“雲墨冉”。
倒是其他姑娘，被她看了個徹徹底底。
那些姑娘臉皮薄，不好意思直接戳穿那個小販。
隻是加快了速度離開。
而雲墨冉，就是那個時候注意到的他。
好猥瑣。
好想揍。
不過揍了會有很多麻煩。
所以她忍了下來。
第二天去那個地方的時候，那小販已經不在了。
等等，那小販不在了，今天槨陵又拿了個和那小販一模一樣的模樣出現在自己眼前。
該不會是他把那小販殺了，然後將他的那副皮囊剝了下來，給自己套上了吧。
(畫皮的故事是江湖上流傳下來的，很不巧，雲墨冉是聽過的。)
“想什麽呢？我可從來不殺人。”
當初是想的。
不過這不是因為在第一次準備殺人的時候，就遇上她了嗎？
那之後，他就發誓。
她那麽可愛，沒有人比她更可愛，隻能喜歡她一個人。
不過，其他人也不能殺。
那都是她的同類。
他不能做那種事。
哦，對，後來被他收服的那些小鬼小妖們，也是被明令禁止殺人的。
“……”那你倒是說說那個人到底去哪兒了？
“額……”我把他扔到某一個世界的小角落去了。
沒辦法。
他喜歡她。
她也隻能喜歡他一個人。
別說是和別人在一起了，就算是她多看別人一眼，他都覺得生氣。
所以，當她看那個人的時候。他除了想複製那個人的皮囊之外，還將那個人扔了老遠。
嗯，這個世上有他這樣長相的，隻需要一個人就夠了。
而他雖然不殺人。
但是那個人被扔去了深山老林。
也沒辦法出來勾引她了。
雲墨冉：……
你這樣就沒想過惹麻煩嗎？
雲墨冉懶。
這樣的性子，肯定不是一天兩天就能養成的。
不過說實話，當時那個小販是真的帥。
如果不是他做出那樣猥瑣的表情。
說不定還真的會有姑娘喜歡他。
但是如今那個小販不見了。
槨陵和他的皮囊一模一樣，指不定那個小販做了什麽壞事、惹了的麻煩也會被槨陵給攤上。
微微歎了口氣。
她讓槨陵把模樣換了。
“怎麽，你不是喜歡？”
“我不喜歡。”
語氣十分平靜。
沒有討厭，也沒有喜悅。
看樣子是真不喜歡。
行吧，那他換。
反正還有一次機會。
不過這一次可要慎重。
“那你喜歡什麽樣的？”
“不如我去抓幾個人給你看看？”
雲墨冉：……
我能說別的人我都不喜歡嗎？
她有點不能直視某槨了。
這家夥的邏輯。
難道不能自己做一個容貌出來？
獨一無二，舉世無雙。
帥氣的同時還不擔心會有人撞臉。
哦，她知道，被他複製了臉得，多半都沒啥好下場。
那小販就是一個。
不過她不心疼。
誰讓那小販，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
聽說還糟蹋了十幾個好姑娘呢。
吃喝嫖賭沒一樣不沾。
放現代就是個妥妥的渣男。
還是沒錢的那種。
深山老林的下場對他來說是罪有應得。
如果他稍微聰明能幹一些。
就算是在深山老林也能活下來。
說不定有一天，還能從深山老林裏逃出來呢。
“原來你喜歡獨一無二，舉世無雙的啊。”
這有點難度。
槨陵很認真的想。
雲墨冉：……
忍不了了。
一個拳頭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揮過去。
“哎呀呀！你怎麽可以偷襲呢？”
結果是……小粉拳再一次攻擊無效。
“你剛剛不也偷襲嗎？”雲墨冉麵色冷了冷。
“嘻嘻嘻。”麵前的人嬉皮笑臉，“其實我很喜歡。”
“……”喜歡你妹！
雲墨冉覺得他不是普通人。
自己沒必要客氣。
於是腳微微一抬。
朝他那男性的尊嚴踢去。
最後……
嘭。
某人消失不見。
隻留下一到聲音。
“寶貝，我得再走幾天。畢竟你以後可是要和我生活一輩子的，怎麽著也得弄個你喜歡的才能來見你啊。”
你這麽可愛。
我也不能差。
嗯！
槨陵這麽想著。
然後人走了。
雲墨冉眼睛突突的跳。
很煩。
特別是當槨陵提到“一輩子”的時候。
她更煩。
等等。
“阿瞑？”
雲墨冉轉身，看著麵前的人。
這家夥什麽時候站在這兒的？
惜兒呢？他們兩個不一直都是形影不離的嗎？
“姐姐。”小阿瞑的表情有些冷，說話的聲音也有點沉，也許是因為大病初愈的緣故，他臉色還有些白。
“姐姐，什麽叫做……‘一輩子’？”
“……”完了，完了，他聽到了。
雲墨冉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
“姐姐，我聽說，兩個人之間，要互相喜歡，才能提一輩子的事。”他想和姐姐一輩子，這種事怎麽可能不知道？
雲墨冉：……
你不過就是個小屁孩兒。
很想問你是怎麽知道的？
不過……喜歡嗎？
她喜歡槨陵？
不，討厭。
油嘴滑舌。
狡猾的跟個狐狸似的。
她不喜歡。
可是，為什麽要跟他提一輩子呢……
雲墨冉想了想。
“嗯，我喜歡他。”
不管曾經喜不喜歡。
從現在開始，都必須喜歡了。
因為她沒有任何選擇。
因為從一開始，她都贏不了，槨陵。
“……”小阿瞑沉默了很久，雙拳緊緊握住。
不大的拳頭中，似乎握著什麽東西。
不過，不重要了。
我知道了。
姐姐。
他說。
“那你們，會結婚嗎？”
“結婚？”雲墨冉想了想。
好像，兩個人在一起，確實需要結婚。
很麻煩的樣子。
不過……一輩子隻有一次的東西。
如果這輩子她都逃不掉槨陵。
那麽就算是在麻煩，她也不能省略啊。
於是，她迴答，“嗯。”
“……”嗯……
姐姐，你居然說，嗯？
為什麽，為什麽我喜歡了你那麽久。
連和你說的機會都沒有，你就告訴我，‘嗯’？
我還沒有長大呢。
可你為什麽，不在等等我。
你明明都已經等了那麽久了。
讓我給你最幸福最快樂的一輩子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