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言努力的迴想,隻覺頭痛,她抱著腦袋,卻怎麽也記不起來,秦非離一看她這個樣子,急忙拉下了她的手道:“好了,不想了,既然你醒過來了,我們這就迴家。”


    錦言再一次看了看周圍道:“這是在皇宮嗎?”


    “嗯。”秦非離下床,坐迴輪椅上道:“你已經昏迷一天了,我們總不能一直待在宮裏。”


    “一天?”錦言下意識看向外麵,隻見窗外一片漆黑,她醒來時,看到滿室燭火,還以為隻是昨日夜裏,卻原來,竟然過了一天了。


    秦非離點了點頭,拿了衣服來問她:“自己能穿嗎?”


    錦言並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麽不適的地方,除開有點頭暈之外。


    她當即便點了點頭,接過衣服,自己穿戴好,很快便有宮人進來,卻說是皇帝來了。


    錦言與秦非離對視一眼,秦非離沒有說什麽,隻是轉動輪椅麵向門口,錦言急忙從床上跳下,找到自己的鞋子穿好,彼時,正見了秦非墨大步跨入。


    他一眼便看到了清醒過來安然無恙的錦言,錦言看到他進來,已經立刻跪了下去行禮,秦非離自然也跟著行禮,秦非墨眸中掠過一抹深思,隨即擺了擺手道:“平身吧,七弟是打算現下迴去麽?”


    秦非離垂頭應道:“迴皇上的話,正是,出來已經耽擱一日,怕府中人擔心,而今錦言已醒,已無大礙,所以便預備迴府修養。”


    秦非墨沒再說什麽,隻是忽而看向錦言道:“你有話與朕說嗎?”


    錦言隻覺他這話問得好生奇怪,立刻搖了搖頭,小聲道:“臣妾能有什麽與皇上說?”


    秦非墨看了她一眼,到底是隱下眸中思緒,點頭道:“好,既然你們執意要迴,朕就不送了。張禮,替朕送送秦王和秦王妃?”


    張禮答應了一聲,隨即道:“秦王,秦王妃,這邊請。”


    二人隨即同秦非離告辭,離開了皇宮。


    直到身處馬車內,錦言仍舊覺得事情蹊蹺。她轉眸看向秦非離道:“皇上看起來怪怪的,我那天做了什麽嗎?”


    秦非離低下頭來看她,半響搖了搖頭道:“別胡思亂想了,你現在需要的是休息。”


    他說罷,將她按入懷中,錦言卻不依,掙紮了一下道:“我都睡了一天了,現在哪裏還睡得著?那你跟我說說,昨天就真的醉酒混過去了?我還記得有人拉我跳舞,那我最後,到底是跳了還是沒跳?”


    秦非離再次將她按入懷中道:“我說了沒跳就是沒跳。”


    錦言還想再說,他卻倏爾沉下臉來,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道:“精力這麽好?那做點別的事?”


    他說罷,便不由分說的將錦言壓倒,錦言嚇了一跳要起,他又俯低身子,一下子準確無誤的壓在她唇上,同時道:“別忘了你昨晚答應我的!”


    錦言嚇了一跳,偏生馬車顛簸起來上上下下的,很輕易就讓她察覺到了秦非離身體的變化,急道:“我現在病著呢!”


    秦非離撐起雙臂,在她雙肩兩側,略一挑眉道:“不需要你出力氣,我來就好。”


    錦言當即臉一熱,討饒道:“好了,好了,我睡覺便是。”


    說罷,她從秦非離的臂彎下爬出來,看他重新坐好之後,便主動爬到他懷裏,抱著他的脖子,道:“那我睡了,到了你叫我?”


    秦非離將薄毯取出,蓋到她身上,“嗯”了聲,錦言這才乖乖的縮在他懷裏,閉上了眼睛。


    她睡了後,秦非離也開始閉目養神,可錦言卻忽然睜開眼睛坐起了身,古怪的看向他。


    “怎麽了?”秦非離極其自然的將薄毯拉得更上麵一些,蓋住她的肩膀,看向她。錦言又往他懷中埋了埋,再坐起身時,忽而便道:“你身上有香味。”


    秦非離聞言,垂下頭似乎是嗅了下,隨即輕笑起來:“哪裏來的香味?”


    錦言又往他懷中埋了埋,隨即坐起身時,滿目懷疑:“還是很熟悉的香味,說吧,是不是和哪個女人約會了?”


    她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姿態,把秦非離逗笑了,他伸出手來,在她頭發上揉了揉笑道:“鼻子那麽靈,也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小狗投的胎,宴會之上,觥籌交錯,沾染點香氣在所難免,你都流了那麽多血,我哪裏還有心思與人約會?”


    錦言想了想,也覺得他說得有理,可是隨即,又撇了撇嘴道:“誰知道呢,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宮裏那麽多美人,就比如昨日領舞的那個,我看你看她的時候,眼睛都發直了。”


    秦非離忍俊不禁:“什麽目光叫眼睛發直?”


    於是,錦言正襟危坐,以身示範的給他表演了一遍,秦非離看著看著,嘴角的笑容忽然就沉了下去,眼眸中的顏色也開始變深,然後,在錦言還未迴過神來時,忽的便傾身上前,一吻緘唇。


    錦言拿手推他,他直接便鉗製住她的手指,背到身後,強壓著她,因為吻得太用力,錦言幾乎都不能透氣了,好不容易等到他鬆開,她使勁喘了幾口粗氣,又聽到他低沉性感的聲音落在耳側:“再來。”


    到最後,錦言隻覺嘴唇都吻破了。


    而對麵的秦非離,分明也好不到哪裏去,他一雙鳳眸低垂,向來深沉如海的眸光之中,此刻滿是柔情蜜意,卷翹的薄唇嫣紅如三月杜鵑,性/感誘/人。錦言別過臉去,不敢看他,秦非離隨即伸出手來,將她往自己懷裏抱了抱,又理了理她弄亂了的衣衫,這才輕緩道:“睡吧,到了我叫你。”


    錦言心口還跳得厲害,聞言,默默點了點頭,隨即伸出手來,圈住他的腰,安然閉上眼睛,心裏卻分明甜如蜜。


    因為是大年初一,府裏下人,很多都迴家過年去了,剩餘的人並不多。風如準備了好幾桌的菜,因為昨夜兩人沒迴來,也就沒有吃上團圓飯,故而,今日便同還留在府裏的下人一起,張羅了好幾桌,主子下人一起大吃了一頓,晚上又放了煙火,常日裏靜謐的秦王府也實實在在的熱鬧了一迴。


    玩完了焰火,又放起了鞭炮,冷月和蘇綿綿見長長的一大串鞭炮繞著院子圈了一大圈,點燃之後,撒腿就跑,彼時,錦言已迴了房裏,卻能從窗戶看見前院的鞭炮如雷。她捂住耳朵,歡喜的笑了起來。


    忽而,手背一暖,錦言沒有迴頭,卻順勢往身後人懷裏靠了靠,秦非離擁著她,等鞭炮聲熄,他才扳過錦言,以頭抵著她的額道:“很歡喜?”


    錦言“嗯”了一聲,心裏的確是歡喜無比的,這是她在古代過的第一個新年,這樣濃鬱的年味,似乎隻有古代才有。她也沒躲,反倒伸出手來,摟住秦非離的脖子道:“難得無拘無束的和下人們玩成一處,怎能不歡喜?”頓了頓,她又羞澀的看向秦飛離道,“也是,我有了……夫婿後的第一個新年……”


    秦非離唇角的笑意更濃了些,他伸出手來,圈住她的藥,一個轉身,便讓錦言靠到了自己的身上,同時關上了窗戶,輕輕道:“既然下人們過新年,有了福利可以與你同樂,身為夫君,我是不是也該有點福利?”


    錦言咬了一下唇,有些不敢看他:“你要什麽福利?”


    秦非離隨即伸出手來,點了點自己的唇,然後好整以暇的含笑看她。錦言看了他一眼,他唇角的似笑非笑分明更濃了些。


    兩個人離得極盡,近到連彼此的唿吸都清晰可聞,錦言最終抬起頭來,在他玩味的眸光之中,輕輕將唇印到他的唇上,猶豫片刻之後,也學了他往日的樣子,碾壓過他的唇瓣,隨即,探入他的口中……


    美人獻吻,自然甘之如飴。秦非離很快反客為主,噙住她雙唇的同時,衣袖一揮,房中所有開著的窗戶便自動關閉,他隨即抱起錦言,大步跨向床榻。


    錦言低垂著頭,紅得臉都快滴血了,殊不知,她這般半是羞澀的模樣,極為誘/人。


    秦非離撫落簾幔,一點一點的從她的眉心吻過,到鼻尖,再到下巴,然後緩慢的移向她的頸脖,錦言情不自禁的嚶/嚀一聲,隨即便察覺他的手指挑開了她的衣,錦言有些驚慌的睜開眼來,眸中分明掠過慌亂。


    秦非離停下動作,伸出手來,遮住她有些慌亂的雙眸,柔情似水道:“乖,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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