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方可不小,冰柔要是不走的話,就會知道我的地方多大了。”


    “沒辦法啊,我隻有一個人。”


    紋身男給嚴素倒了一杯檸檬水,嚴素盯著他的動作,眼睛犀利的盯著對方手指指尖。


    沒辦法,對待這種人就是要小心一點,萬一對方陰暗想用毒控製她呢?


    小心為上。


    嚴素不經意的注視並沒有引起對方的注意,嚴素做的很小心,隻不過之後基本沒怎麽喝那杯檸檬水了。


    紋身男之後也注意到了嚴素沒碰過那杯檸檬水,眼眸深邃了一下,很小心呢,真可惜呢,他放的可是好東西啊。


    很小心就好,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女人了,其他的要不就是太浪了把持不住,要麽就是太老了又太精明了。


    這條道上的人哪能看到這麽高冷又有氣質的女人,哪個不是在泥沼中爬出來的?


    哪個身上不是有病的?


    這女人一看就是個雛,腿不經意會合攏起來,雖然樣子是不太好看,不過精明的女人適合過日子,能夠在工作幫上忙就行了。


    “冰柔小姐,你有男朋友嗎?”


    “沒有。”


    “那老公呢?”


    “沒有。”


    “那我能成為你的老公嗎?”


    “不能。”


    “哈哈,沒想到沒套路到冰柔你了。”


    “哈哈。”


    嚴素暗地裏翻了一個白眼,尬聊又開始了,其實她還是比較喜歡和他聊聊對方的運毒路線的,但是又不能一直抓著這個話題,引起了對方的懷疑那就不好玩兒了,像這種人隻會上一次當,再來第二次估計就會防備,說不定直接殺了自己也是有可能的。


    嚴素看差不多時間了,就朝著對方說要離開了,對方在撩嚴素的時候,嚴素也沒有閑著,也在撩對方,以至於在嚴素快走的時候紋身男依依不舍。


    聊天的時候紋身男聽到對方的談吐還有一些運毒的見解,更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對方說她是海蛇,但是據他所知海蛇這個女人不像這樣,倒是聽說北方有個女大佬……


    不知道對方多大,身高如何,樣貌如何,那個女大佬從未露過麵,很厲害啊,霸占了國外的毒經濟,如果是對方的話,要開始進攻自己的過家家的嗎?


    這個冰柔她會不會是那個女大佬?


    看看對方的談吐,行為,還有偶爾會流露出上位者的氣息。


    紋身男轉動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戒指,如果對方真的是那位女大佬的話,那麽對方來看他的貨是不是對方要和自己合作,之前在那邊好像也不是沒發生過這種事。


    紋身男心頭火熱,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聲音溫柔的說道:“寶貝兒,今晚老地方見。”


    嚴素繞了幾個圈子,將車開了迴去,殊不知自己在對方眼裏已經被扣上了大佬的帽子。


    她確實是大佬,但是不是什麽大佬是要對方命的大佬。


    嚴素把跟著自己的人甩掉之後,又被甩掉的人懵逼臉,打電話給了紋身男匯報,紋身男懷裏抱著之前去餐廳找他的女孩說道:“你知道了,不用跟了,對方很厲害,不要引起對方反感了。”


    隨後紋身男掛掉電話,一口親上女孩壓倒在身下。


    而嚴素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和自己的隊友開了一個會,隨後開車迴家。


    嚴素打開門,發現房間沒人,叫了人也沒見到有人迴應,嚴素看了看手表,這都十點了,學哲一般還沒睡。


    嚴素先敲了敲門,聽了聽聲音,聽到一些不和諧的聲音,嚴素皺了皺眉頭叫了名字,還是沒有人答應。


    嚴素找出備用鑰匙,打開門,打開了燈,結果看見潭學哲滿臉通紅,嘴裏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嚴素上前摸了摸對方額頭,好燙,這孩子感冒了怎麽不跟她說呢,嚴素找來降溫貼和溫度計。


    潭學哲迷迷糊糊的感覺到額頭冰涼冰涼的,掙紮著將眼睛睜開,眼睛花了一下喊了一聲:“媽媽。”


    “嗯?你醒了?”


    “哦,是表姐啊,表姐你怎麽迴來了?”


    “下班了,你感覺怎麽樣?”


    潭學哲現在已經是個大孩子了,嚴素也不太好隨便抱他,對方還是個沒成熟的小孩子,自己是個什麽大人自己心裏有數,不能給對方什麽奇怪的想法,再說了她好歹也是一個醫生。


    潭學哲喝下嚴素遞過來的溫開水,咳嗽一聲,嚴素拿著手電筒讓他張開嘴巴,喉嚨上都化膿了,該腫了。


    “把你衣服穿好,我帶你去醫院。”


    “咳咳咳,表姐我沒事。”


    “閉嘴,穿衣服。”


    嚴素站起來出去,帶上了門,等了十分鍾左右再推門進去。


    潭學哲滿臉蒼白,嘴唇幹裂,額頭上還有虛汗,嚴素盯著他看了一小會兒,蹲下說道:“趴我背上,我帶你醫院。”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


    嚴素站起來盯著潭學哲看了一會兒,說道:“走吧。”


    潭學哲虛弱的跟在後邊,跌跌撞撞,嚴素歎了一口氣蹲下來說道:“上來吧,表姐力氣大,遭得住,你看你現在的的這個模樣,什麽時候才能走下樓。”


    潭學哲猶豫了一下,抱著嚴素的脖子,嚴素摟著對方的腿背了起來,潭學哲聞著嚴素身上冷冽的香氣,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好熱好痛啊,這個背溫暖的好像媽媽小時候背自己一樣。


    嚴素背著對方把該拿的東西拿好後下了樓,又開車去醫院。


    一直弄到十二點,給潭學哲輸上液體,嚴素才趴在床邊睡著了,隻不過還沒有睡的太熟,一會兒又醒了看看液體輸完沒有。


    等到一瓶液體下去快要完了的時候,潭學哲的手背腫了起來,嚴素將針抽掉,拿了醫用棉簽按住針眼,按了唿叫鈴,重新再給潭學哲紮針的時候,這個小妹妹應該是個新來的,反反複複紮了五六次都沒紮進去,急得都快哭了。


    嚴素接過對方的針,說道:“我來吧。”


    隨後熟練的將針紮了進去,把液體輸了進去,嚴素成功被小護士投來感激的目光。


    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來的潭學哲有些蒙的看著嚴素,內心刷屏,我的表姐十項全能,作為弟弟的陰影麵積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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