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說了兩遍懲罰了,你倒是跟我說說,打算這麽懲罰我啊?”雲冉不以為意,笑得妖嬈又邪氣。


    紫藍色粉筆又沉默了。


    “你倒是說啊。”雲冉用力揉了揉紫藍色粉筆,“給我的懲罰呢?”


    說不定這個懲罰,反而有利於她接近背後的勢力呢,多好的機會,可不能錯過。


    紫藍色粉筆似乎知道雲冉的想法,所以遲遲沒有說出一個具體的懲罰來。


    雲冉等了一會兒,見紫藍色粉筆一直沒什麽動靜,她頓時覺得有些無聊。


    她從卷軸裏拿出一把小刀,另一隻手捏住紫藍色粉筆的一頭,然後把小刀的刀尖抵住粉筆的中間位置。


    “既然你一直不說是什麽懲罰,那我就先把你解剖了再說吧。”說著,雲冉就把小刀刺進了粉筆的裏麵,完全沒有一個威脅的過程,就直接下手了。


    粉筆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顯然是沒有痛感的。


    小刀劃破粉筆的時候,並不像是劃破布料的聲音,而是一種脆響,就好像是弄破了什麽堅硬的東西一樣。


    但這隻粉筆,明明摸起來的時候特別的柔軟。


    還真是奇怪的東西。


    雲冉一邊順著劃開的口子剝開紫藍色粉筆,一邊這麽想著。


    粉筆裏隻有一張紙條,除此之外空無一物。


    雲冉拿出紙條,一直掙紮的粉筆就不再動彈了。


    紙條上畫著看不懂的圖文,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意思。


    但雲冉已經知道這張紙條的作用。


    這隻粉筆是假粉筆,它會說話,有判斷能力和決斷權,也都是因為這張紙條,而不是假粉筆本身。


    所以,這隻紫藍色粉筆並不是什麽高科技電子產品,而是某種道具。


    就像是遊戲裏出現的懲罰道具一樣,這應該是一種科學不好解釋的玩意兒。


    雲冉用匕首把紫藍色粉筆割裂成一條一條的,紫藍色粉筆都沒有再動彈一下,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想了想,雲冉把手裏的紙條丟進了已經變得微弱的火堆裏。


    火苗躥了躥,又迅速的矮了下去。


    “你果然膽子不小,”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雲冉的身後響起,聽起來陰鬱的很,“居然敢燒了我的道具。”


    雲冉迴過頭,就看到了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男人,男人的臉藏在兜帽裏,看不清長相。


    緊跟著,守護靈的聲音響了起來,帶著激動:‘小祖宗!小祖宗……’


    雲冉了然,接口道:‘他就是這個位麵另一半的獸獸?’


    守護靈連連發出‘嗯嗯’的聲音。


    雲冉微微挑眉。


    巧了麽這不是,剛好就撞上了任務目標。


    話說迴來,這次的兩半獸獸,待遇可真是天差地別啊。


    一個是幕後的勢力,一個卻是這個勢力的犧牲品。


    難道是因為張淩澤的那一半是屁股的緣故,所以沒腦子可用?


    嗯,這麽一想,似乎有點道理。


    “是你幕後的勢力,還是勢力之一?”雲冉笑眯眯地問男人。


    要這個男人的氣數耗盡的話,也不知道是要毀了背後勢力的根基,讓這種“教學模式”徹底消失,還是隻要把這個男人從勢力當中剔除就行。


    主要還是得看這個男人在這個幕後勢力裏,到底占據了多少分量。


    嗯,得先問問清楚。


    “區區一個學生而已,你想要知道的東西未免太多了。”男人冷哼一聲,完全不準備迴答雲冉。


    雲冉活動了一下手腳:“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不過沒關係,我也有其他辦法讓你開口。”


    話音剛落,她就像離弦的箭一樣衝了上去。


    即使是穿著羽絨服,都沒有影響她的速度。


    男人顯然是沒有料到雲冉居然敢主動發起攻擊,他一時間沒有來得及反應,一下子被雲冉的拳頭打中了下巴。


    男人痛唿一聲,不受控製地往後退了幾步。


    隨即,他似乎是被激怒了,上前幾步,揚起拳頭就要揍雲冉。


    雲冉反應靈敏的迴擊。


    幾分鍾後,黑袍男人氣喘籲籲地躺在地上,雲冉的腳踩在他的胸口處,讓他動彈不得。


    “現在,”雲冉低頭對著黑袍男人笑,“你來告訴我,你在這個勢力裏,到底是個什麽樣的身份?”


    此時,黑袍男人的帽兜已經掉了下來,露出了一張略有些猙獰的臉。


    他的臉上有許多的傷痕,幾乎看不清楚原本的長相,不論原本他長得好看與否,現在也隻剩下猙獰了。


    隻有那一雙眼睛,在微弱的光亮下,依然清晰可見的明亮。


    帶著怒意。


    “你敢對我動手,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即使此刻已經被雲冉踩在腳下,男人也依然不知道什麽叫做妥協。


    “那不如我現在就先殺了你,等其他人來找我的時候,我再去問別人?”雲冉笑眯眯地提議。


    黑袍男人一噎,完全沒有料到雲冉會是這個反應。


    端著地沉默之後,他忍不住再次開口:“你就不怕被懲罰嗎?”


    雲冉輕笑出聲:“之前那隻粉筆也說過類似的話,可你們說了半天,也沒有給我來個什麽實質性的懲罰呢。不如你現在懲罰一個給我看看?”


    黑袍男人又是一噎。


    “那不如先說說你的名字吧。”雲冉也不著急,轉而問了另一個問題。


    男人沉默不語。


    雲冉不惱,笑眯眯地說:“那就叫你花臉好了,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男人:“……”


    神踏馬的花臉!


    叫黑袍都比叫花臉要好聽!


    不是,一般人看到他穿著一身的黑袍,第一反應不都是用“黑袍”作為他的代稱嗎?


    誰踏馬會想到用“花臉”作為代稱啊!


    這個神經病!


    “我說花臉啊,你們這個勢力是波及了這個國家,還是波及了全世界?”雲冉好奇地問道,“你們要用這些物品作為‘老師’,又進行那麽殘酷的教育模式,目的是什麽?”


    “我不叫花臉!”黑袍男人一臉的惱怒,“我有名字!”


    “我給你機會說,你可沒說啊。”雲冉無辜地眨巴眨巴眼睛,隨即笑得更加妖嬈了起來,“所以,你現在隻能叫花臉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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