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順早就看了出汪紅光的意思:“朋友!看樣子你是成心要跟我過不去了。”


    汪紅光聽了哈哈一笑:“大路自給你讓出來了,你不敢走,怪誰!”


    安順道:“好!既然你如此說,我便走給你看看!”


    安順雖然知道這是汪紅光的計,但是被他言語一激,就想道;我就走過去,待他推我時,再計較。這麽想著,心中提防汪紅光,安順邁步就往前走,剛走到玉麵劍俠汪紅光的身前,這汪紅光突然右腳飛起,照定安順腰上就踹。安順心中正提防著呢,猛可裏,看見汪紅光腳丫子可就飛過來了,趕忙將身子往後一退,堪堪避過,接著抽出腰間佩刀,大喝道:“好小子,果然想暗算某家!看刀!”安順說著話,手中刀,力劈華山,奔著汪紅光頂門就剁,汪紅光身形一閃,起手中劍迴身一招;呂洞賓背劍,刀劍相交,火星四濺,鐺!的一聲響,接著汪紅光,劍走龍蛇,白蛇吐信,奔著安順麵門就刺,安順將手中刀往上一迎,正磕在劍刃上,剛撥開來劍,將手中刀隻一落,夜叉探海,直奔汪紅光小腹便刺,汪紅光起手中劍,何仙姑采蓮。往下一磕。這汪紅光使的正是,八仙劍,招招精妙。


    二人交手十多個迴合,汪紅光將一套八仙劍使的性起,身形一躍,接著一招鍾離搖扇,手中劍左右開弓,緊跟一招,國舅翻書,刀劍相交,乒乓聲激起,汪紅光劍招越來越急,安順招架的漸漸有些吃力。


    就在這時候,汪紅光突然劍招一變,鍾離解衣,手中劍迴手蕩開安順的刀,反手一劍直刺安順前胸,安順趕忙退後一步,手中刀童子拜月,擋住來劍,接著迴敬一招,美女獻花,汪紅光見安順刀奔著自己就過來了,手中劍往起一迎,接著一招,呂洞賓提杯敬酒,然後緊接著藍采和獻寶,一連攻出兩招,安順被逼得直退出去兩步,汪紅光手下劍招一點沒放鬆,將身形一躍而起,手中劍從上而下,直揮了下來,此一招喚作,張果老舉鞭,安順見狀,趕緊起手中刀來迎,使出一招迴頭望月,剛好將劍架住,這汪紅光果然劍法高明,刀劍剛一相交,手中劍往迴抽,猛的起右腳一招,鐵拐李獨腳蹬天,安順這邊剛架開來劍,猛可裏,汪紅光右腳直踢麵門,趕忙,向後一撤步,手中刀龍女獻花,奔著汪紅光右腳就剁,汪紅光見安順用刀來剁,將腿往後一收,手中劍韓湘子勒馬橫笛,橫著接住安順這一刀,劍招不減,迴身一劍,張果老倒騎毛驢,接著,呂洞賓醉酒,劍尖直刺安順的咽喉,安順被逼得趕緊往後就退,此時汪紅光抓住機會,腳下追風趕月,起右腳直踢在安順小腹,這一腳正是從裏向外踢,安順整個身子被他一腳踢的飛了起來,直直的飛向道旁的懸崖下,安順整個心都懸到了嗓子眼,腦子裏嗡的一聲,心說;這下完了,此番必死無疑,整個人可就飛下懸崖了,堪堪的往下就落,卻是沒有個借力的地方,身子往下不停的落,情急之下,安順將手中刀對著汪紅光就擲了過去,身子可就落下來了,右手剛剛抓住崖壁的石頭,整個身子吊在半空,因安順在鷹愁澗大戰破冰劍雷笑時,左臂上挨了一鏢,所以安順在危急之時,隻能將手中刀擲向汪紅光,趕忙用右手抓住岩壁的石頭。


    卻說汪紅光一腳將安順踢飛出去,接著,隻見安順將手中刀擲了過來,忙把劍橫著一擋,將刀擊打在地,迴頭看見安順右手正吊在道邊的岩壁上,哈哈哈大笑:“小子!你死定了。哈哈哈!”汪紅光說著話,挺劍走向懸崖邊,準備用劍來斬安順,抓在岩壁上的手。


    安順知道他的意思,心中著急,把心一橫,反正是個死,與其被他砍掉右手掉下山崖摔死,還不如和他拚了,是死是活,聽天由命!心裏這麽想著,候,汪紅光來到懸崖邊上,正舉劍來剁時,猛的右臂用力,就在岩石上一借力,身子往上竄起丈餘高,接著,右手趕忙去懷裏摸出一個紙包來,衝著汪紅光就擲了過去,汪紅光此時正舉劍來剁安順的手,猛可的見安順一下飛起在半空,然後,一個紙包劈麵就打了過來,慌忙用劍來砍,將紙包砍破,頓時麵前一團白色粉末,嗆得直咳嗽,還有好些被撒進了眼裏,不一會兒,眼中火辣辣的燒灼起來。汪紅光大叫一聲:“你這下三濫,居然撒石灰!”


    安順乘著這個空檔,將身子落在官道中央,心中兀自突突亂跳,喘息了一會兒:“這可怪不得我對你撒石灰,生死關頭,那裏還講究那麽多,剛才你一腳將我踢下山崖,我用手把住石壁,你不是也趁人之危,落井下石,舉著劍來剁我手嗎,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安順說著話,從地上撿起刀,此時,汪紅光麵上全是石灰粉,雙眼緊閉,手中劍立在胸前,用耳朵仔細的聽著安順的一舉一動,安順將手中刀衝著汪紅光便刺,汪紅光,聽聲辨位,趕緊將劍來迎,刀劍相交,二人又攪殺在了一處,戰了十數個迴合,汪紅光因為眼睛看不見,被安順逼的步步後退,安順突然將刀往前虛砍,就勢裏往後一跳,汪紅光聽見安順刀來,趕緊揮劍來擋,接著便沒有了安順的聲音。


    安順退開幾步,將刀交左手,右手去腰間摸出飛鏢,直擊汪紅光咽喉,接著,又去腰間摸出兩把飛鏢,右手一抖腕子,兩隻鏢一前一後,跟著就飛向汪紅光,汪紅光聽的飛鏢破風之聲,趕緊將劍來擋,隻聽的叮當一聲響,汪紅光將第一枚飛鏢擊落在地,可是沒提防,就在這後邊,還有二支飛鏢,已經直射了過來,因為第一次用劍擊打掉飛鏢時,產生的聲響幹擾了,後邊兩隻飛鏢的破空之音,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後邊緊跟過來的兩隻飛鏢正中汪紅光咽喉之上。


    隻聽的鐺的一聲響,汪紅光撇了手中劍,雙手抱住自己脖子,嘴裏噴出兩口鮮血來。掙紮了兩下,脖子一梗,仰麵跌倒在官道邊的石壁下。


    安順這時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走去汪紅光身前,將其脖子上的兩隻飛鏢拔下來,就在他衣服上將血跡搽幹淨,又從地上撿起那支飛鏢,一同插進腰間的鏢囊中。然後把汪紅光的屍體拖到懸崖邊,直摜了下去。稍稍休息了一會兒,抬頭看看天,兩隻禿鷲正盤旋在天空中,一輪紅日已經掛在了山頭,安順剛才經過這一場大戰,累的已經筋疲力盡,看看日頭也快要下山了,遂翻身上馬,催馬奔出去三十裏地,直進應天府,此時天已經黑了,剛一進城門,守城的兵丁就把城門閉了,若是在晚一刻鍾也耽擱在門外。


    安順進了城,騎著馬從北城門大街直往南走,行不多遠見一家客棧,正是又累又乏,甩鞍離鐙,下了馬,手裏牽著馬,邁步就往店裏走,店中小廝,上前將馬接了,拉去後邊馬廄裏喂養不提,店小二趕緊過來招唿,就在靠門邊一張八仙桌前坐了:“客官!吃點什麽?”


    安順有些累,神思倦怠,懶懶的說道:“來一壺酒,一斤醬牛肉,炒兩個素菜,一缽米飯、趕緊將客房打掃好,我吃了飯就迴房去休息。”


    店小二答應著,便進去忙活,不一會兒公夫,將個托盤出來,端了酒菜來擺上,安順自一邊喝酒,一邊吃肉,將酒肉都吃盡了,抬步就往樓上客房走:“店家!快帶我去客房中歇息。”


    店小二隨即答應著,跑步過來:“客官!你跟我來。”說著話頭前帶路,領著安順到了樓上右手第二間客房中。把安順領進屋裏,然後又去打來了,洗腳水,安順洗了腳,躺倒在床上。撲翻身便睡,也且是連日勞累,睡的很沉,一覺醒來時,已經是次日中午,安順從床上起來,推開窗戶,往門外一望,此時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嘈雜而熱鬧,抬頭看了看日頭,心裏暗自尋思;今日已經是日中時分,眼看隻得百十裏地就到了汴京城,前路又無什麽險惡去處,都是有人家的地方,也不急在這一日,且就在這店裏住一天,明日早行,這麽想著,信步出了房門,來到樓下吃午飯,此時正是飯點,店裏吃飯的客人挺多,人聲嘈雜,喝酒劃拳的,聊天說話的。


    安順就在櫃台邊一張桌子後,坐了,叫店小二過來,要了兩個小菜,一壺酒,坐著邊吃邊飲,正吃著呢,就打門外進來一老一少兩個婦人,老的這個婦人,三十多歲模樣,頭發挽著一個發髻,上麵插著數根簪子,穿一件粉紅色,長裙,外邊罩著一件綠色坎肩,柳葉眉,杏仁眼,鵝蛋臉,白裏透紅,身姿曼妙。正是,半老徐娘,風韻猶存。在這女子後麵跟著一個小姑娘,十五六歲年紀,長發披肩,宛若神仙,穿著一身三綠色裙子,眉橫兩道秋水,眼若星辰,鼻似玉柱,粉麵低垂,唇含兩顆櫻桃,十指芊芊,如青蔥,弓足小小,似蓮瓣。


    二女子一前一後就打門外進來了,滿屋子的客人都把眼來看,前麵的中年婦女,左手牽著後邊的綠裙少女,邁步走了進來,直行到安順間壁的桌子邊落了坐,這時候店小二過來招唿道:“二位!夫人!小姐,是打尖還是住店。”


    旁邊的綠裙少女隻將頭來低下了,時不時的轉動眸子,偷眼來看安順。安順正背靠著後邊櫃台方向,臉衝著大門口,所以二女子一進門,安順就看見了,自肚裏尋思;這二人,一老一少,到像是母女關係,前邊這中年婦女長的真是豐滿性感,妖豔動人,後邊這綠裙少女,卻是飄飄然,清純可愛。


    這邊,綠裙少女,也不住的拿眼來望安順,二人便就眉目傳情起來。一邊的中年婦女見店小二過來問,便答道:“我母女二人本是川中之人,因,孩子她爹不幸害心疼病死了,所以前來應天府投靠叔叔,來到此間尋覓不見,身上盤纏用盡,卻是無錢吃飯,可請小二哥,好心賞點什麽吃的吧。”這中年婦女,一邊說著話,一邊用衣袖來拭淚。


    店小二正在危難,尚還未說話,旁邊桌子,坐著的安順,早就聽見婦人之言,趕忙對店小二道:“小二哥,你快去將些肉飯,隻管搬出來,與她母女吃了。我自還你銀子。”


    店小二道:“敢承這位公子好心。”轉頭對這婦人道:“你們可真是走了運,出門遇貴人,這位公子請你們吃飯。”說著話店小二去後廚了。


    中年婦女轉過頭來看著安順道:“多謝公子,哎!隻是吃了這一頓,卻也不濟事,畢竟還是沒有銀子做盤纏,迴鄉不得。”


    安順忙道:“我身上帶得銀子也不多,但可以給你分些。”安順說著話從懷裏掏出十兩銀,遞給婦人。中年婦女,接過在手,趕忙道謝:“你可真是個好人啊,小女子卻是無以迴報。”說著話,就對安順拋了個媚眼。安順看見,心中火被勾起萬丈高來。此時店小二將托盤盛了幾樣菜蔬,兩碗米飯,安在桌子上。母女二人一邊吃飯,一邊,都把眼睛來往安順身上瞧,看得安順心猿難收,意馬難留。將桌子上酒杯端起一飲而盡,站起身來,走到二女子這一桌來,就中年婦女身邊坐了,笑著說道:“敢問娘子貴姓,芳名。年庚幾何。”


    中年婦女扭扭身子,滿麵春光,笑著道:“上覆恩公,小女子,娘家姓劉,夫家姓周,小名,翠翠。”說完,用手指了指旁邊下首坐的綠裙少女:“這是我女兒,小字;盼盼。”


    “娘子!母女二人可真是神仙般美貌的人物,若是肯眷顧小生,就是死了也能瞑目!”安順一頭說著話,便將手去摸中年婦女翠翠的腰,這翠翠,身子柔若無骨,就將右手往旁邊來抓住了安順的手:“哎呀!這裏如此多的人,都看著呢,且待奴家吃了飯,去恩公房中,讓我母女二人盡心服侍,那時候盡著意兒。”


    安順聽翠翠如此說,一顆心高興的飛了起來,摩拳擦掌,在一邊猴急也似,看著她母女二人吃飯,不住的,拿眼去看綠裙少女盼盼,眼裏都要冒出火來了。盼盼卻將眼來斜睨著安順。兩邊臉上更飛起一團紅雲。看得安順欲火熾心。如何忍耐得住。好不容易母女二人吃飯畢。


    安順起身道:“就請二位娘子與我去房中一敘。”


    翠翠用右手輕輕的在嘴角一掩:“恩公真是性急。”後邊盼盼站起身隨在身後,三人一同上了樓,安順慌忙在前開了房門,就將母女二人引入房中,盼盼邁步進屋,安順站在門邊,雙手將門來閉了,趕忙一把抱住盼盼,就將嘴去臉上隻顧親。旁邊翠翠道:“恩公你也忒心急了。總不讓人喘口氣,這剛吃了飯也得歇息一會子,常言道飯後做那事,易害癆擦之病。”


    安順哪裏管這些,就抱住盼盼,又過來一把薅住翠翠,將母女二人就往床上抱,將二女子按在床上,此時安順便要去扯盼盼的衣帶,就在這時,猛的就覺得肚子上一把尖刀刺了進來,接著中年女子翠翠,嘻嘻笑道:“妹妹!你也讓我和他玩玩,再殺不遲,怎麽這麽心急。我看你比這安公子心都還急呢。”


    安順此時低頭一看,隻見盼盼,手裏握著一柄解腕尖刀,尖刀正刺進了腹部,接著一股鑽心刺痛,安順在也站立不住,痛苦的抽搐著:“你們是什麽人?”隻見盼盼嘻嘻笑道:“恩公,小女子,好好服侍你,快過來呀。”盼盼說著話,將刀從安順的肚子上拔了出來,接著鮮血噴濺而出。安順趕忙用手捂住傷口。:“你們是什麽人。幹嘛要殺我。”


    翠翠道:“我們也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誰叫你貪圖美色,中了我們的道。”


    安順聽到這裏,再也支持不住,身子往後跌倒在地。


    原來自安順在斷魂崖殺了玉麵劍俠,汪紅光,催馬進到應天府,就在進城的時候,早被翻雲鷂子趙潤田的眼線看見,飛鴿傳書給了趙潤田,趙潤田接到來書,知道玉麵劍俠汪紅光刺殺失敗,心中暗思;這安順果然武藝高強,看來隻能用殺手鐧。原來但凡是男子,多被美色所迷,常言道;英雄難過美人關。楚霸王臨死不忘揮淚別虞姬。更何況是這些凡夫俗子。所以這趙潤田立即飛鴿傳書給了殺手;鬼子母。這鬼子母,其實並非母女二人,卻是師徒關係。師傅翠翠,江湖人送綽號;母夜叉,徒弟盼盼,綽號:粉麵判官。師徒二人都有絕世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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