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4-12


    雲霆的身體,休息了一天,又經過曹操請來的醫生診治,行動雖然不便,還是已經恢複的很好了。


    也幸好曹操不知道為什麽這麽夠意思,不然雲霆當時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結果沒死,自然心情大好,至於是不是皆大歡喜,就不是他所考慮的。


    係統對玩家還是有優待的,傷勢什麽的,都比遊戲原住民恢複的快,可以說是給了你一個小強般的身軀,但玩家是不是有小強般的心靈就不在係統的考慮之內了。除了不可恢複的傷勢,比如斷手斷腳,成獨眼龍,或者玩家很有意思的在自己臉上玩非主流刺青,這些都是不可恢複的,會一直保持到玩家死亡後,直到重新複活時才會消失。


    死亡無關緊要,無關男女,該死的時候就會死,有關痛覺,摧殘心靈。雲霆記得在前世的時候,就有不少的玩家就是因為痛覺調太高了,無法重新設置,但他們也不是來遊戲找虐的,就去當不沾鮮血的生活玩家了,種花種菜,養魚養鴨,鐵匠裁縫,等等…做得不亦樂乎,各行各業都有一些特殊的專業級玩家在發光。


    這些在公元紀年時很常見,很簡單的事情,卻讓無數生活玩家樂此不疲。畢竟,天元紀年的現在,不像公元,住一棟房間,還可以在樓頂,樓下種菜養雞養鴨,自給自足,任鄰居怨言滿天非,我自吃菜香如故。


    在天元,就沒有這種待遇了,還種菜,不說你有沒有那個房子,就說你種了,鄰居也不會管你,城市管理局就會出現,以危害城市美觀罪逮捕你,再說養家禽,這些都不是家禽了,是野生動物,你連見都見不到,更別談養了。


    將腦中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全給驅逐了,雲霆有些慶幸,還好沒有斷手斷腳,缺眼缺器官,不然一個三國時代的金庸式人物獨臂行俠楊過就出現了,也可能多加點料,變成獨眼獨臂。


    撐起身體,雲霆往差役和那道倩影的方向,等到走近了,果不其然,那道倩影是稚奴。雲霆也想不出在洛陽還有人會來看自己,而且是女人,也隻有是稚奴了。


    “公子,你怎麽了,稚奴來看你了。”稚奴看著雲霆滿身髒汙,明亮的眼睛一酸,就要流下眼淚。


    看到這模樣,雲霆連忙說道:“沒事,沒事。就是被雨淋了一點,又來到這裏髒亂點,身上就這樣了。其實人是沒事的,你看。”


    為了使自己的話有信服力,雲霆一股作氣,猛得站了起來,並跳了幾下,以此來證明自己還是活蹦亂跳的。一站起來的時候,雲霆就是天花亂墜了,腦袋一陣暈眩,身體微不可察的晃了幾晃,就連腿都止不住的顫抖,酸痛無比。身體疼痛,心靈顫抖,雲霆還是裝作沒事一般,臉上還露出了笑容,為的隻是讓稚奴這傻女孩不擔心而已。


    “公子沒事就真的太好了。”稚奴高興的說道。


    她沒有發現雲霆有古怪不自然的地方,很簡單的被哄過去了。


    看到稚奴這模樣,雲霆也隻能在心裏歎了一歎,這妮子被人騙了,還要幫人數錢。還好遇到的是自己這種欲求都很理智的人,不然遇上某些有特殊愛好的玩家,估計會被百般玩弄,欲求不止。


    “差役大哥,請把牢門打開好麽?”稚奴向著旁邊的差役說道,已經遞了一塊銀子過去。


    “可以。不過你要快點。”差役看到銀子,快速的接了過來,卻忘了摸摸那柔若無骨的小手,這是他從一開始看見稚奴就想做的事。不過想做卻不敢做,稚奴來的時候,是曹操帶過來的,有了曹操的保架護航,誰敢亂揩油?


    差役開了門後,就走到一旁的拐角處,眼睛盯著稚奴那嬌挺還未發育完全的翹臀,不知不覺中便癡了。


    等稚奴消失在視線中的時候,這名差役才用舌頭舔了舔有些許幹裂的嘴唇,手指觸及到那塊銀子,賞美卻不能嚐美的心情才好了許多。


    “又有錢可以去柳巷了,這次一定要點個漂亮的,嘿嘿…”差役淫笑著,眼前仿佛已經有一個脫得白花花的女人,翹起那片fei臀,在自己身下委婉承歡。


    “公子。”稚奴走進牢中,盈盈的做了一福,水汪汪的大眼睛裏麵,有著些許光亮在翻滾。


    “公子,你看看你,都這麽髒了,稚奴幫你擦擦。”稚奴放下了食盒,也不管地麵是黑汙且髒的,自己的襦裙潔白無暇,直接跪伏在雲霆的麵前,掏出一方帶著淡淡女子體香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替雲霆擦起臉來。


    雲霆有些靦腆的笑了笑,倒不是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而是太史慈這個大男人就在旁邊看著,讓雲霆情何以堪,神色都有一些不自然了,也就不能坦然受之稚奴這麽溫柔的服侍了。


    後者並不知道雲霆心中所想,反而頗有些會心的一笑,繼而轉移開了目光,太史慈並不知道,這讓雲霆更加不舒服了,準確來說,是不安。


    “別動。”雲霆剛剛撇過了臉,就聽到稚奴略有些嬌嗔的聲音,隨後就是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在臉上摸來摸去。應該說是拿著手帕在擦拭,隻不過這種柔柔和舒服的感覺,讓雲霆有些害怕,這一張臉會不會被擦癱了,給擦出品味來,因為實在是太舒服了。


    “好了。”稚奴嚶嚀一聲,笑語盈盈的看著雲霆。


    “對了,稚奴,那個木盒是不是在你那裏?”雲霆這個時候才想起這件重要的事情,連忙問道。


    聞言,稚奴微微一笑,露出了皓齒星眸,頗帶有一點狡黠半分嗔怒的說道:“公子不放心奴麽?曹部尉把木盒交給我的時候,稚奴已經把它放在了一個很安全的地方。”


    聽到稚奴這麽說,雲霆才放下了心,木盒隻要收好了,基本不會出現什麽太大的問題,就算失去了,雲霆也沒有什麽可以怪罪稚奴的,這個世界上意外很多,誰又知道什麽時候意外就突然來了?


    像這種事,隻要盡力了就好,而且就算是遊戲,雲霆也不會強求三國裏麵的人為自己做什麽。


    這時稚奴已經打開了食盒,將盒蓋放在地上,取出了食盒裏麵的一道道精致的菜肴,整齊放在了食盒蓋上。白瓷盤上,是各式菜肴,雖然隻有五道,卻也是海陸空齊備,還有一瓶已經溫好的酒,透過瓶封,在散發著熱氣。


    “來,子義。”雲霆招唿著大史慈,將稚奴已經幫忙倒滿酒水的酒杯遞了過去。


    “好,請。”太史慈眼睛發亮,接過了酒杯,與雲霆一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稚奴又往兩人的杯裏添了酒,這才在一旁靜靜席座著,靜靜看著雲霆的麵龐,偷偷在內心歡喜著。


    “喝酒,吃菜,人生一大快事啊。”雲霆感歎著,拿起筷子,夾起了一塊魚兒,放進嘴中輕輕嚼動著。魚肉十分爽hua,一咬下去,雲霆就能感覺魚肉的嫩性韌性,加上混夾了蔥蒜的醬汁,讓魚肉沒有半點腥味,更加的新鮮duo汁。


    “好!”太史慈也叫了一聲好,筷子不停伸出,在五樣菜色中不停輪移著。


    “稚奴,這是你做的還是買的?”雲霆問道。


    “公子,這是稚奴自己做的。”稚奴看著雲霆的筷子不停的動著,也是十分的開心。


    雲霆就這樣和太史慈吃吃喝喝,時間很快的就過去了,兩人間的好感度更是上升了不少,不過還是很少。


    不管少不少,隻要能上升,雲霆就很滿足了。對於太史慈,他心裏隻有愧疚。


    就在雲霆和太史慈吃菜和酒的時候,斜對麵的一座牢房裏,戰狂正在裏麵看著雲霆大塊朵頤,再看看自己所在的牢房,人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戰狂所在的牢房,和雲霆那間相比,實在差太多了,雲霆那間牢房隻有他和太史慈兩個人,而戰狂的這間牢房,足足擠了百多個人!


    而且與雲霆所在的那間牢房不同的是,這間牢房是完全沒有清掃過的,屎尿,嘔吐物遍地都是,這讓一個世家的少爺怎麽忍受得了?


    “這要人怎麽吃!”怒吼著將手中那個帶著土黃色的饅頭扔下在了地上,又狠狠的踩上幾腳,戰狂這才稍微解了一點氣。


    “戰一,我們的人怎麽還沒來?”戰一搖了搖頭,無奈苦笑著說道:“牢房裏什麽都被禁了,而且我們在洛陽的人,幾乎全被抓進來了。”


    “可惡,碎屍萬斷啊,一定要碎屍萬段!”戰狂往牆上踢了一腳,冷不防的踉蹌幾步,卻是踩到了一泡軟軟的黃色排泄物。


    頓時,戰狂的臉色變得青紅交加,就算在這裏全部都是本家的家仆保鏢,而且都沒有笑出聲,戰狂仍舊有一種如坐針墊,所有人都在嘲笑自己的感覺。


    “啊!啊!啊!”猛的一拳拳砸在牢牆上,鮮血淋漓仍沒有絲毫的感覺,戰狂就想把這堵和雲霆一樣礙眼的牆給狠狠砸扁,砸爛。


    可惜看起來,再砸下去,最後爛的就是他自己的手,扁的也可能是他的手指。


    牆和雲霆都是石頭,隻不過不是產自同產地的石頭,他們硬且堅韌,頑固不化,就是被咬,也得崩人幾個牙,就是主動出擊,也得把人砸得腦震蕩。戰狂打牆,就和打雲霆一樣,還沒有碰下灰,就先把自己給虐了,最後可能還是會心碎。


    (我怒了!寫幾個吃食物的感覺而已,還害我用起小學的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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